「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金丹威能!」
只見神海真人話音剛落,就立馬從自己的眉心之中飛旋出一顆慘白色的金丹,約麼只有小雞蛋般大小,卻能散發出如同一片片驚濤駭浪,白色潮汐一般的金丹霞光。
只見轉眼間,那顆慘白色的金丹兀然飛出,就立馬朝著倪算求所在的方位轟然砸下。但是就在此時,倪算求也是毫不示弱一般的單手一揮,朝著對方的那顆慘白色金丹揮出了一輪列缺殘月。
啪的一聲。
一聲形如九天雷鳴一般的爆響,一輪威能可怖的灰黑色彎月和那顆慘白色的金丹猛然一撞,就立馬金丹霞光一暗,雙方之間的威能好似鬥了一個旗鼓相當,霎時,兩人的身影全都各自倒退著朝著自己的身後飛掠出去了有十幾丈。
「哼,列缺殘月。咳咳……,不錯,的確不錯!只可惜,只可惜你的修為還是差了一點,今日,今日老夫就讓你看看……,啊~!」
忽然,緊接著,正當此名神海真人還欲說出「今日老夫就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我的真正的手段」,或者其他之類的話,就發現自己的面前一下多出了一張血盆大口,有一條直立行走的綠色鱷魚,一口咬住了他的法衣,將他的那件淡藍色錦繡法衣的下擺,給死死的咬了起來。
「不要,啊,不要!給我住口,給我住口~!」
緊接著,倪算求就看到那名神海真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手中拿著兩個古銅色盤古銅錘上下翻飛,不斷的敲擊著那頭會直立著行走,擁有金剛不壞之身,鱷魚一般形體的噬靈獸,和那頭噬靈獸手掌對著獸爪,術法應對著強悍肉身力量,硬拼了起來。
「快,快給我住口!你這頭孽畜~~!」
一兩個個呼吸之後,神海真人的臉色更為的難看。因為他的法衣下擺,已經被咬破撕扯了幾個缺口,之後,他的法衣裡面的褲子,也一口被那頭噬靈獸咬住。
頓時,神海真人無比的驚慌,而那頭噬靈獸,正在翻騰掙扎著咬著那名神海真人的法衣內里的褲子往下剝,搞的他拉自己的褲子也不是,打那頭噬靈獸也不是,很是滑稽。
而又只是數個呼吸,那神海真人的肉身縱然有靈氣化形庇護,但是他的下半身法衣都已經被噬靈獸的利齒撕破,變成了破布爛衫,都一下露出了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一陣冷風吹過,那名金丹期大修士神海真人,就更為的尷尬,極其慌亂的想要飛遁逃走。
而此時,倪算求卻是拿出了他的那盞紫色靈芝狀飛遁法寶,瞬間朝著前方飛遁了有五十丈,然後,一下擊發了自己身上所穿的那件血紅色法衣殘陽血龍袍,對著那名金丹期一重後期修為的神海真人擊發了一次神識衝擊。
「波。」
宛如空氣之中一下出現了一道透明的漣漪,倪算求的此件法衣的神識衝擊一下被擊發到了極致,朝著神海真人的識海衝擊了過去。但是,只是「波」的一下,神識衝擊打在神海真人的身上,識海之中,卻是立馬被神海真人的神識一下阻擋,瞬間,他的
神識好似一陣風吹過,倪算求的此番神識衝擊,已經一下被擋了回來。
「此件法衣的神識衝擊對金丹境的修士,根本不起作用?」立時,倪算求低聲嘟囔了這麼一句。
接著,就已經看見那名神海真人早已經擊發了一根深青色的竹竿,隨即,竹竿朝前一射,飛出了有二三十丈,立馬,就可以看見此根竹竿的一端,飛出了一頂沒有柄的紅色寶傘。
隨即,就看到此頂紅色寶傘緩緩旋轉,卻是一下子狂風大作了起來,好似瞬間將海仙城北部山門之上的一些天地靈氣全都吸收了進去。
唰~!
正當倪算求的心還有點弄不清對方的意思,卻已經看見對方的身影已經被嗖的一下,吸入了那個白色的潮汐之中,然後,又是一陣虛空抖動,靈氣的漩渦兀然消失,那頂紅色的寶傘也一下消失不見。
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卻是在這個時候,在那頂沒有了柄的紅色寶傘
後方三千丈的虛空,一下又出現了一頂沒有柄的白色寶傘。
「嗖嗖嗖。」
正當很所修士還沒來得及真的看清這是怎麼回事,那名神海真人就已經一下子消失在了自己所在的虛空,然後,光影亂閃,他的身影就又從那個形如白色寶傘一般的虛空通道之中一下傳出,出現在了三千丈之外。
「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神海真人終歸還是會有機會,來找你這個小子算今日之帳!」只見三千丈之外的虛空之中,那神海真人對著倪算求惡狠狠的撂下這麼一句話,就轉過了身,身影一掠,飛向了遠方。
「誒,好。真人慢走,小心你的屁股不要著涼了!」
然而就在此時,倪算求卻是對著神海真人的背影高聲叫喊了這麼一句,搞的此時,倪算求身邊的所有修士全都是哄堂大笑。
因為他們在這個時候,都已經發現那名神海真人的那件,原本無比寶象威武的淡藍色錦繡法衣,現在已經被咬的破衫襤褸,一片一片法衣錦繡已經被倪算求的列缺殘月打的焦黑一片,就連他的那個屁股蛋蛋都已經變成了一片灰黑,跟路邊的乞丐,城中的難民已經沒什麼兩樣,極其的狼狽不堪。
「丫的,這神海真人還真的有一套,法衣都被我轟成了爛渣,居然還可以活著逃出我的海仙城。」看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雲彩的光幕之中,倪算求咬了咬一片從一邊山道邊飄散下來的朴樹葉子,對著遠方的虛空,嘆聲說道。
「對,這個神海真人還的確是有一套手段,身上的法衣都被打成了當日的金線散人一般,全都是破布爛衫,居然還有可以一遁三千丈的保命手段,可以活著離開海仙城的山門。誒,說到這個金線散人,我好像沒有看見那幾個傢伙,好像當日海仙城被你攻下之時,那個金線散人,還有幾名流水館的館客,後來全都沒有出現過身影。嗯,這個按理來說,以他們的實力,不至於會一下子死在你的那幾顆烈陽丹法器的轟擊之下,而那日山門之外還有我們海仙宗的修士堵著,要想順利的離開而不被發現,那也是不可能……」隨後,紅牛老哥就好像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對著倪算求傳音提
醒了這麼一句。
「對!我也在想那件事,好像我攻上了雲靈宗的山門有點太容易了點,好像他們山門之內少了一點什麼。額,這幾日,我也叫人四下看了一下,叫人在山門內四處搜索了一番,卻也沒有發現那條靈石礦脈的任何線索,而這裡的靈氣靈脈卻是依舊十分的濃郁,就好像天然生成,有點讓我有點想不明白。」倪算求微皺著眉頭,也是低聲嘀咕了這麼一聲。
「呃,倪大長老,那個神海真人在雲靈大陸的北部還是有點名望,如今今日我們放了那個神海真人離開,相信不出幾日,那神海真人就會重新帶著其他的修士,還會前來我們海仙城,跟我們海仙宗爭海仙城城中的靈氣靈脈。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海仙宗該如何應對雲靈大陸北部各個宗門的侵犯,要知道雖然長老你一人神通蓋世,但是其他的幾個宗門,也是有諸多的金丹境大能,要是沒有一兩位金丹境的大修士坐陣,恐怕其他的幾個宗門根本不會罷休。」這時,一向比較沉穩、比較低調的道天閣長老溧陽山,就衝著倪算求抱了抱拳,如此說道。
顯然,此名名叫溧陽山的分念境五重的老怪,在這個雲靈宗的門下呆了久了,還是比較習慣將如今的神君大陸說成是原先上古時期,修士稱呼為此片大陸的名稱,一樣稱呼此處為雲靈大陸。
「嗯,好。既然有人想要我死,想要我海仙宗不好過,那我們就要活給他們瞧瞧,讓這群平日裡看不起我們弱小門派的大宗門,看看我們現在的海仙城到底有多少的實力。」倪算求看了一眼平日裡一直就籠罩在一件黑袍之中,連面目都極難看清的分念境五重的老怪溧陽山,然後又眼珠子一轉,沉聲說道,「不要怕,都傳我令,開門收徒!讓海仙城城內所有修士,都可以到我海仙宗來報導,無論有沒有底子,都可以來我海仙宗來面試。另外,還有就是,溧陽山,你趕快帶上申屠雷君等一些原先的東城修士,給我再搜尋一下山門的要地,除了我所入住的那片靜室,其他的地方,再給我好好的搜尋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一些雲靈宗的殘兵游勇,躲在我海仙宗的山門之中?」
「是~!屬下領命。」溧陽山倒也不廢話,就帶著原先流水館之中一起投誠的年輕金甲修士申屠雷君,就去搜尋山門之中的一些各處山頭。
「枯木春長老。」
「奧,屬下在。」
「我看這幾日海仙城不會平靜,不如你就坐陣在此處山門,幫我接收一些門人弟子,看看有什麼資格好,品性優良的修士,就直接收入我海仙宗的門下。就算沒有什麼資質,沒有什麼道法修為,只要是原先海仙城西城之中的平民百姓,只要他們願意,都可以全都來我海仙城,做我們海仙宗的外門弟子。」
「好,屬下謹遵法令。」
很快,倪算求就對著枯木春兩夫妻交代了這麼一件大事,就命自己的跟班小弟金沐灶等人下山,去請海仙宗的宗主海牙子上山。
與此同時,倪算求又派其他的修士,按照海仙宗宗主海老爺子給的丹方,分別去搜羅那些補靈丹所需的材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