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現在是我們黑社會的人了,你們可以滾了。」鐵牛也是看了一下下面三個人,很乾脆的說道。
「怎麼可能?」肥頭大耳朵的修士也往前移動了一下,湊上來說道,「昨晚他們還在我們山頭打獵,今天怎麼就成了別人幫派的人了?」
「就是,就算是你們幫派的人又如何?我早就聽說了你就是一個連神海都沒有的莽夫,裝什麼大頭。」尖嘴猴腮的修士也是搶著站出來,一臉陰笑的幫腔說道。
鐵牛這會還真沒生氣,不緊不慢的又說道:「我說了,他們三個現在已經是我黑社會的人了,你們想怎麼樣?」
「黑社會?哈哈哈哈。」中間這個身穿青色錦衣白面鷹鉤鼻修士冷冷的笑出聲來,「什麼黑社會,在我眼裡這就是一群叫花子。」
「哈哈哈哈,叫花子,三哥說的對,這本來就是一群叫花子,還硬要把自己說成什麼大幫會一樣。」尖嘴猴腮的修士很是逢迎的隨和道。
「三哥,你看下面他們好像拿的都是什麼法器,好像真的很厲害的樣子,要不我們先回去稟報一下雞爺再行定奪。」這個時候左邊那個肥頭大耳朵的修士上來勸說道。
「你這頭肥豬,真是沒用,這麼膽小。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凡人,就算有法器也是只能拿著去城南那裡耍耍雜技討討飯,何況這些東西一點靈氣都沒有,我看都是些假把式。」尖嘴猴腮的修士譏誚的說道。
「是嗎?」鐵牛冷冷的看著這個尖嘴猴腮的修士古井無波的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空中一道細細的閃電凌空劈在了這個尖嘴猴腮的修士的頭頂,沒有任何防備,這個尖嘴猴腮的修士瞬間就變成了一隻燒焦的猴子,臉部全黑,頭髮燒焦,只能看到一對眼珠子還是死死的看著前方,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好多個洞。兩三個呼吸之後從飛劍上頭朝下跌落了下來,死了。
跟著,這柄飛劍也是沒有了真元的御使掉落了下來,劍身朝下正好插在他的胸口。
秒殺!
連誰出手都不知道的秒殺,其他兩個修士也是瞬間腦袋一懵楞在了空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施法速度,這樣的威能,連阻擋一下的機會都沒有這是誰出手乾的?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而鐵牛還是跟剛剛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窗口前看著剩下的兩個修士。
「怎麼樣?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吧?」鐵牛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冷冷的問道。
「你竟敢殺我們黑鷹門的修士,黑鷹門不會放過你的,一群鄉巴佬竟敢跟我們黑鷹門作對,你們等著。」這個時候白面鷹鉤鼻修士也是嚇的身體在不自覺的瑟瑟發抖,口裡還是惡狠狠的咒罵道。
「豬.毛,你先看著,我去通知雞爺。」白面鷹鉤鼻修士眼見一名同伴瞬間被秒殺,眼光微微一閃,對著旁邊的肥頭大耳朵的修士說了這麼一句就要轉身離開。
「我說過讓你走嗎?」這個時候鐵牛又是一動不動的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白面鷹鉤鼻修士一聽也是心中震盪了一下,飛劍快要馭使不穩,在空中搖擺了一下。
沒有任何預兆,又一道細細的閃電憑空出現,劈在了白面鷹鉤鼻修士的頭頂,和剛剛死去的尖嘴猴腮的修士一樣跌落了下來,死了。
也是秒殺!
剩下的那個肥頭大耳朵的修士這個時候嚇得大氣都敢出,瑟瑟發抖的遁在空中,全身的肥肉都顫抖的不行,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滴落下來。
此時他心裡已經沒有任何抵擋之意,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太快了。
「你呢?剛剛讓你們滾你們不滾,現在怎麼不逃了?」鐵牛還是一動不動雙手托著窗沿冷冷的看著剩下的這個肥頭大耳朵修士。
肥頭大耳朵修士低著頭臉白如紙,正想說些什麼回答,又抬了一點頭用餘光往上瞄了瞄,動不動嘴硬是沒敢出聲,生怕一個面前的光頭大哥不樂意,自己頭頂也是一道閃電玩完羅。
「不走了?那就給我下來再說。」 鐵牛說著又是瞪了肥頭大耳朵修士一眼。
肥頭大耳朵修士哪敢什麼廢話,飛劍往下一沉就落了下來。
「一群叫花子?」
「鄉巴佬?」
「叫你看不起黑社會,叫你說啊。」
幾個小弟一擁而上,全部都是拳打腳踢,人群之中只能聽見一聲聲不停的慘叫聲,此時這樣的打法還真的像鄉野叫花子一樣,不過那個肥頭大耳朵的修士也是一下都不敢還手。
「來來來,讓一讓,先別打了。」倪算求從人群中把這個已經打的跟豬頭差不了多少的肥頭大耳朵修士拉了起來,對著這個修士輕聲的問了一句,「吃麵嗎?」
肥頭大耳朵修士頭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睛已經被打成肉里眼了,就剩一條縫了。這會看到都不打他了,還有人問他吃麵嗎?腦袋更加不好使了,開口就求饒:「真的不是我說的,我就是跟著他們來的。」
「打人是不好的,有話好好說嘛。不用害怕,先進來吃碗麵,我們慢慢談,好好談。」
倪算求是語氣特別的緩聲音非常的輕說道,還伸出了手一手拉了這個肥頭大耳朵修士起來。
肥頭大耳朵修士起來之後,腦袋朝四周看了看,簡直不敢相信啊,如同找到救星似的跟著倪算求就進了麵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