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呀(求首訂)

  第95章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呀(求首訂)

  大致一個時辰後,軒轅文怡從待客廳外走來。

  「抱歉,二公子,出了些事怠慢了,趙仙子與寶兒已經去休息了嗎?」

  「不,他們出去玩兒了,大公主不必客氣,要事重要。」

  見其餘人都離去,軒轅文怡也不裝了,直接道。

  「確實如此.剛剛下人來報,說皇朝西邊忽地起了大風,風暴迅速席捲,已有許多村落被毀,數千民眾喪生,當地儒生無法阻止,我便派人去處理不久前方才解決。」

  大風?

  還是西邊?

  西邊是靠近佛土的地方,那兒怎會有大風?

  「是天災沙暴嗎?」

  「不清楚,我讓人去看了.應當問題不大,有七境大儒在,便是有誰暗中搞鬼也掀不起風浪。」

  七境大儒儒生修行養浩然正氣,雖說同樣修靈力,但更多的是修身養性,因而七境大儒與尋常七境萬象相比,多了些許手段。

  畫地為牢、言出法隨、口含天憲都是基礎本事,還有浩然正氣懾魑魅魍魎,他們去處理,事半功倍。

  「好了,不說西邊的事兒了,咱們收拾收拾,出發去那暴雨地吧。」

  「呵呵,走吧,也是許久不曾與你一同出門了。」

  南宮龍文像是懷念般笑道:「當初那害怕的小傢伙,如今也長得這般英姿颯爽了啊。」

  「二公子沒想到我會長成這般,我也不曾想到二公子會長成這樣。」

  南宮龍文與軒轅文怡.或許應當說南宮兄弟與軒轅文怡。

  南宮府坐鎮橫斷山谷,為妖族、人族建立交流平台,軒轅皇朝儘管位於中州,可橫斷山谷同樣也存在於中州境內,因而軒轅皇族與南宮府關係並不差,當初軒轅國主甚至還帶著軒轅文怡前來。

  那時南宮兄弟已經大幾歲了,軒轅文怡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姑娘,因來到陌生地方,有些害怕,還是南宮兄弟上前照顧她,拉著她一起玩兒,才讓她在南宮府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臨走時她還哭著說捨不得兩位哥哥。

  沒想到呀,眨眼,那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都已經亭亭玉立了。

  呵,長樂公主可是個好看的,若非有小時候的情誼,南宮龍文將其當做妹妹,怕是在已沒有人樣了。

  變得和面對褚清竹時一樣了。

  二人說笑一聲,軒轅皇朝與南宮府的干係、利益交換他們都清楚,可那又如何,這並不影響他們的關係。

  至少在雙方還未執掌各自家族,成為敵人前,他們的情誼都會一直存在。

  收拾好後,南宮龍文與軒轅文怡一同離去。

  ——————

  雨村,不知是何時期修築而來,軒轅皇朝內部並無關於雨村的記載。

  雖說理論而言雨村位於中州南部,乃皇朝勢力範圍,可皇朝不理會此地,便是居住於此的居民,都不曾有皇朝子民的身份證明。

  倘若一定要形容對,三不管地帶。

  皇朝不管、宗門不管、儒家不管。

  「我以前只是聽聞雨村多雨,卻不曾想,這豈止是多雨。」

  軒轅文怡頭戴斗笠、身披雨衣進入其中,大雨的範圍很大,足有方圓百里,傾斜而下的大雨將此地與外界徹底分割。

  而大雨百里範圍再往外百里.兩百里範圍內空無一人。

  此處就如同被上天拋棄。

  踏入其中後,從未有過的孤寂與寂靜油然而生,好似天地只剩下他們一般。

  「關於雨村的消息,文怡你可還有具體的?」

  軒轅文怡將自己了解到的一一說出。

  「大雨覆蓋百里範圍、而為避免被大雨波及,再往外百里空無一物,也即是兩百里範圍內唯有雨村。」

  「雨村曾也有過多人的時期。」

  「因雨村大雨從未擴散,且雨水完全流入大地,不曾有爆發洪流,因而人們也逐漸地向著雨村靠攏。」

  一直下大暴雨,毫無疑問會引起山洪塌陷、河水暴漲,二十萬年來的大雨又豈是些許數字可能描述?

  按道理而言,如此磅礴大雨,淹沒整個軒轅皇朝南部不成問題。

  可歷朝歷代都不曾發生沒有一次關於雨村的洪流爆發事件。

  甚至哪怕天災人禍,久久無雨,雨村大雨也絕不停歇。

  這兒是天然的取水之地!

  因此有段時間人們匯集而來,以雨幕為中心,覆蓋了許多土地。

  可不知為何,這兒的雨完全無法澆灌土地,即便搜集了雨水,然後澆灌田地,也無半分用處。

  甚至部分喝了雨水的人們都莫名其妙爆體而亡。

  自此,雨村再無人靠近,這兒也變成了無人問津,被拋棄的地段。

  「雨水會浸入大地是這個意思嗎。」

  南宮龍文踩了踩地很泥濘,到處都是水,但雨水卻從未堆積,或者說哪怕是堆積,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流去。

  明明如此暴雨,除非動用術法,否則絕無法清理乾淨,可偏偏這兒就是不爆發洪水.果真是有秘密。

  「若是喝了這兒的雨水會暴體身亡,那麼在這人的人生存.又怎麼辦?」

  「他們為什麼能喝雨水?」

  「說來,我們能喝嗎?」

  南宮龍文伸手接了點雨水,想要試試能不能喝,軒轅文怡當即抓住他手。

  「你不要命啦?事情還未能弄個清楚便喝,當真不怕死無葬身之地?」

  這兒有可能是二十萬年前留下的東西,或是力量、或是法寶,亦或是.天財地寶。

  可無論什麼都必然極其危險,他們如今接觸的二十萬年前的怪物們,有誰是好相處的?

  哦,佛子例外。

  「就是說說嘛,別緊張,文怡。」

  「伱最好只是說說!」

  軒轅文怡瞪了他一樣,南宮龍文笑著,不說話,但卻將此事記載了心中。

  二人繼續前進,在漫天暴雨中,他們成功抵達了雨村。

  關於是否要進入雨村一事,其實二人也有過討論,軒轅文怡覺得應當小心一些,莫要打草驚蛇,裡面的人或許知道什麼,最好藏著。南宮龍文卻覺得不必擔心,這大雨傾盆,四處都是雨水,倘若真有什麼發生,引來對方追擊,怕是也躲不過,不若大大方方進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何況,這兒的村民知道南宮龍文與軒轅文怡來此嗎?

  不清楚.嗯,至少以表現出來的神情模樣來看,在二人光明正大出現前,應當是不清楚。

  二人踏入雨村,光明正大地暴露於村民面前,雨村村民皆是面露驚愕,很是詫異,似是不解為何會有外來者出現。

  「外、外來者?」

  「這怎地會有外來者來此?」

  「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著外來者。」

  「我也是我也是。」

  村民議論紛紛,他們壓著音調,似是竊竊私語,可那所謂悄悄話,早已隨著雨聲傳入軒轅文怡與南宮龍文耳畔。

  他們驚訝於為何會見到外來者,上下打量二人,而來者也同樣打量著他們。

  茅草棚、小石屋,家家戶戶皆有木頭圍欄,院前有雜工活計,不曾有耕地家畜,也無有紡織工具。

  與尋常村落相似,卻又與尋常村落不似。

  二人將觀察所得牢記於心,此時,有老人來到二人跟前。

  「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我是這處村子的村長,外面雨大,還請二位先入屋吧。」

  老人白髮蒼蒼、滿臉皺紋,腰已彎下,一步一步走來顯得有些緩慢,整體模樣更是有些清瘦。

  很符合人們對老人的刻板印象。

  軒轅文怡正欲說些什麼,南宮龍文卻搶先一步,道:「您就是這兒的村長是嗎,村子內的所有人都在這兒了嗎?」

  「也不全是,有部分村里人外出捕魚,不在這兒,不過大部分都已在了。」

  老人如實回答。

  「這樣麼那也可以了。」

  南宮龍文笑了笑,道:「老人家,我和這位殿下是皇朝來人,我們乃是上面特意派來,負責解決此地天災問題的。」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老人與村民紛紛一怔,旋即,他們變得激動起來。

  「皇、皇朝來人?」

  「真的是皇朝來人嗎?」

  「我們莫不是在做夢?」

  「老婆子快打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做夢好疼,不是做夢、不是做夢!是真的!」

  村長抖了抖手指,他顫抖著聲。

  「二、二位爺、真是上面來人.上面還記得我們嗎?」

  「我們沒有被放棄?」

  「這是真的嗎?」

  南宮龍文抓住老人手掌,親切安慰:「當今國主愛民如子、福澤四海,此地民眾終年受苦,國主痛心不已,只會想方設法庇護子民,又豈會不管?」

  他聲情並茂,發自肺腑,如當真是國主下令,使得不少村民感動落淚。

  「國主還記得我們國主還記得我們.嗚.」

  「我們還以為早已被剔除皇朝之內,不再是皇朝子民,不成想.國主、國主啊」

  「咱們有救啦、國主使者來了,咱們村有救啦。」

  南宮龍文這一操作令軒轅文怡看不太懂,村民聲聲喜悅更是令其倍感尷尬。

  不是,什麼玩意兒?

  咱們不是來此調查為何終年下雨,怎地成了父皇下.等等,好像也確是如此。

  他們來此確乃軒轅國主之令,解決為何暴雨一事也在行程之中,南宮龍文所言竟無半分虛假?

  這人也太會說了吧!?

  明明目的不變,可卻只是些許言語,便令村民如此喜悅,輕易便打入內部。

  這便是南宮龍文嗎?

  「兩位使者,請隨我來,小老兒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必助使者解暴雨之謎!」

  村長不知從何處來的氣力,竟拉著南宮龍文向村內走去。

  村子不大,不一會兒村長便帶著二人來到自己房屋。

  與其餘石屋草棚相同,村長石屋並無特別,且屋內十分簡陋,除去簡單飯桌木椅,就再無其他。

  「二位使者請坐,我讓賤內去準備晚食。」

  村長招呼二人坐下,旋即便入內在入門前,南宮龍文與軒轅文怡便見到屋內還有人影。

  是一較為高大之人,儘管佝僂著腰,可身形卻比村長大了一些。

  不一會兒,一位老婦人從屋內走出。

  雖同樣白髮蒼蒼、滿臉皺紋,但她卻比村長更有精神,動作也更為利索。

  她見著二位客人,笑著點了點頭,而後便進入灶房。

  村長也提著一壺水出來。

  他為二人倒了杯水,坐下,而後道:「二位使者,有些什麼請儘管問,小老兒一定如實回答。」

  南宮龍文看了看眼前的水,稍稍敲了敲桌子,思索會兒後,問道:「老人家,這村子在這兒多久了?如此惡劣的天氣環境,你們怎地不願離開此地?」

  「這兒有修行者嗎?老人家如今不知多少歲月?這兒是否有什麼奇怪之處?」

  「您說的魚,又是什麼魚?」

  村長聞言,輕輕低頭一嘆:「這位使者,咱們村共有多久歷史,咱們自個兒也不清楚,自打降生以來,咱們祖祖輩輩生活於此,有些人出去了,有些人留在這兒。」

  「外出的人如何,小老兒也不知曉,村內也不曾有記載。」

  「咱們也想走呀可咱們能走去哪兒?祖先們在此居住,早已將根定在了這兒,我等走不得、離不得。」

  「怕這一走,便是一輩子,往後再無人會來祭奠先祖。」

  「咱們這些老傢伙.捨不得。」

  「雖說陰雨連綿,可活了八十有六,也早已習慣。」

  「村內無有修行者,皆是些莊稼漢子,至於奇特之處卻有奇特,咱們村往西十幾里外,有一玉樹。」

  「樹不開花、不結果,也並無甚枝葉,與其他樹截然不同。」

  「我們也曾去砍伐過,可石斧鐵斧也傷不得其分毫,就連刨土挖根,也做不到那根不知深入何處,任憑我們十來人如何挖都挖不出。」

  「甚至我們也曾試過燒毀,可火點不燃、水侵不得,水火皆不傷其分毫,端為神奇。」

  「我們其實也時常懷疑,是否是那玉樹,迎來了此番災厄。」

  「而魚兒則是河裡的魚,我們也不知是從何而來,只是這魚兒鮮美無比,便是就這麼燉來吃也令人著迷。」

  「小老兒已讓賤內去烹煮鮮魚,二位使者定要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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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