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來,讓我康康(求收藏求支持)

  第148章 來,讓我康康(求收藏求支持)

  左正玄、辛子顯,兩人本是同門師兄弟,自幼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只因他們那門派辦事不公,門風不正,二人一時氣惱,與人爭鬥兩番,隨後被趕下山去。

  下山時,左正玄便表示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要讓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傢伙統統悔恨,而辛子顯卻只想安安穩穩。

  某日,二人無意落入一秘境,經歷一番爭鬥,最終辛子顯成功奪下傳承,左正玄心中雖隱約有些芥蒂,卻還是恭喜兄弟。

  隨後,楊朱學派於北邊冒頭。

  楊朱學派祖師爺曾言:「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認為不應當取自己一毫而利天下,也不應當收取他人對自己的奉,應當自己做好自己,這便是所謂全性。

  辛子顯信奉這一理論,日夜研讀。

  左正玄雖不認可,卻因並未觸及自身利益,因而也不在乎。

  可當某日,有人給予報酬,希望償還恩情卻被辛子顯拒絕之時,左正玄忽地意識到這一學說之高尚。

  可如此高尚過於極端,有利可圖為何不圖?

  他開始勸說辛子顯收取利益,但辛子顯死活不願,並表示他乃傳承之人,既得了祖師爺傳承,便不可廢了學派。

  良久下來,左正玄愈發不滿,望著那被拒之門外的利益,他心中逐漸升起一邪惡念頭。

  而恰好此時司家尋來,他與司家合夥,最終奪了傳承,自己成祖做宗。

  此事除司家與他們兩位當事人,便無人知曉。

  因為知曉的人都死了.

  ——————

  都城不遠處的一座山林間。

  樂正遠才背著行囊踩著布鞋,一步步向著都城而去。

  天氣正好,來往間有不少達官貴族、儒門學子。

  他們急急忙忙、緊趕慢趕,向著都城而去。

  這無一例外都是為那儒家傳承而來。

  其餘也有如樂正遠才般的儒生子弟,他們三三兩兩、成群結隊,談笑間言笑晏晏,好不樂乎,忽地,有一人來到樂正遠才身旁,道:「這位兄台怎地一人獨自行走,何不與諸位一同並肩?」

  「小生方家方伯寧,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方兄,小生樂正遠才。」

  樂正遠才抬手笑道。

  「樂正遠才?」

  「樂正?這倒是罕見之名,小生孤陋寡聞,不曾聽聞樂正家,不知樂正兄來自何出。」

  「在下就在三個山頭外的小村子內,家中貧苦,日夜讀書,只是不曾有人啟蒙,此次聽聞儒家盛世,便想著來開開眼界。」

  方伯寧面色一頓。

  三、三個山頭外的小村子內?

  家中貧苦?

  不曾啟蒙?

  他終於知曉為何四周諸多學子卻無一人願與此人為伍。

  他們定是知曉此人底細,或覺著此人不可結交,因而方才遠離。

  只有自己,覺著中州都城附近應當不會有什麼貧苦子弟,因而見著對方這幅打扮,也覺著是有錢人的怪癖。

  不曾想.自己還當真是愚笨。

  他們應當在心中嗤笑吧。

  不經意地掃了眼周圍人,發覺的確有不少人將目光投來於此。

  他這會兒也不好退,也只好強硬著與樂正遠才交談。

  「原來樂正兄如此興奮刻苦,自山外而來定然辛苦吧。」

  「倒也不苦,一路有聖賢書作伴,如遊山玩水、踏青郊遊。心中不苦,便處處安好。」

  「樂正兄當真好心態,哈哈,說得極是,周圍諸多兄台應當也與樂正兄一般吧。」

  周圍有人回應。

  「讀書人應當如此。」

  「腳踏實地、一步一印。」

  無論是否是這麼想,至少此刻定然是要這麼說。

  說到底,他們不乘坐馬車、不翱翔天空,如此腳踏實地,不正是為了表現自己,表明自己求學之心?

  試煉還未開始,可諸位心中早已將彼此當做敵人。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將以聖賢書君子之行為標準。

  哪怕心中看不起分毫,卻也絕不會表露半分。

  一行人如此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倒好似當真踏青遊玩一般。

  考驗留了時間,天下五洲四海各地儒生只需說一句有求學之心,當地便要送人前來。

  不過那些儒生弟子衣食住行由稷下學宮負責,當地只需在考核開始前一日送來學子即可。

  此次行動,勢必要匯集天下英才!

  樂正遠才抵達都城之時,已是一月之後。

  「樂正兄,此次入了都城,你打算做些什麼?」

  「天下英傑齊聚都城,各方天驕你來我往,正是廣交好友之機,不若與我一同前往稷下學宮,那兒定有大才。」

  「我等也好請教一二。」

  「若入了夫子法眼,那咱們日後便也不愁未來了。」

  方伯寧滿眼期待。

  儒家傳承雖好,可誰也知曉,那是當真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天下才子如此之多,稷下學宮便有萬人,集結五洲四海,其數量更不可預估。

  如此天才雲集,可名額卻唯有那一位。

  怎地一激烈二字可形容。

  他們心裡或多或少知曉,他們來這兒不過是陪跑罷了。

  但傳承人不可爭奪,但夫子法眼還是可爭取的吧。

  夫子又不會只收一位學生,只要入了法眼,成了學生,未來便一路通暢!

  此乃機遇!

  「方兄有恆心,有大才,定會如那夫子法眼,只是在下不曾啟蒙,只會空讀聖賢之書,便不與方兄一同。」

  「在下便在附近暫且居住,待到傳承之日,咱們再論道一番。」

  「方兄,告辭。」

  樂正遠才笑著離去,方伯寧雖有些可惜,卻也並未挽留。

  一月時日足以見得其人品智慧,樂正遠才有些本事,無人啟蒙也可熟讀聖賢之書,憑藉毅力,一字一句慢慢識字,做手抄工讀寫文字,成長至今。

  不得不說此人有幾分毅力。

  只可惜,十六歲前還不啟蒙,那便再沒了啟蒙之日。

  眾所周知,啟蒙乃是使初學者得到入門的知識,按照尋常世界就是讀書寫字,但在玄幻世界卻並非如此。

  玄幻世界儒家啟蒙講的是得文氣,開慧根。

  通俗而言就是,唯有開了慧根,得了文氣,方可當真明了那聖賢書中的知識道理,唯有如此,才能在心中蘊育文氣,一步步將其邊做浩然正氣,才可最終擁有口含天憲、金口玉言之本領。

  而公認開慧根最遲是十六歲,若過了十六歲,再如何努力,也失了那與生俱來的靈性。

  樂正遠才在都城附近尋了一處小鎮子,便在這兒居住下了。

  距離都城不算遠,大致二十里距離,傳承選定當日只需早些起床走過去即可。

  安定下來,他並未待在房間讀書寫字,而是在鎮子上尋一臨時夥計。

  他此次前來,因家中囊澀,所以孤身而來,身無分文,在外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倒也面前可過,只是到了鎮上,還是得尋些活計。

  許是附近居民都知曉儒家盛世,他們問他為何不去那邊,他說無有文氣、不得慧根,此次只是來看看而已。

  鎮民你瞧我我瞧你,最終,還是一酒樓店家招了他。

  允他一日三餐,工錢半吊,若是不忙時,可讓他讀聖賢之書,待遇算是極好。

  樂正遠才感激不盡。

  他本想著自己在這兒能安生讀書,默默等待傳承之日。

  但隨著他在這兒呆了一段時日,發現人越來越多.並不是讀書人,而是其餘各地而來的達官貴族。

  讀書人能夠去往稷下學宮,可稷下學宮也只收讀書人。

  那兒是讀書聖地,不許有外人打擾,因而讀書人入內,其餘人著在都城等候。

  可都城再大,也裝納不下那麼多人,無法入住都城之人便只能在都城附近居住。

  且即便如此,也得要先到先得。

  樂正遠才得是來得早,若遲了些,怕是無法在這兒住下了。

  也是因人多,鎮上這客棧每日前來的客人也多了許多。

  樂正遠才忙了起來,工作時分也看不得書了。

  他要充當小二,一邊記帳、上酒、記得每桌點了什麼、要了什麼。

  忙忙碌碌。

  特別是這一日,格外忙。

  倒也不是客人多了,只是來了位不好應付的客人。

  「這就是你們的大廚嗎?怎地就用這點東西糊弄與我?」

  「我不是讓你們好生準備嗎?這就是你們的東西?這麼難吃的東西,便是畜生也不吃!」

  向雪不滿地一拍桌子,對著小二吼道:「給我把你們大廚叫出來,讓他給我好好解釋解釋,為何會弄出這種連豬都不吃的東西!」

  小二連忙低頭彎腰。

  「小姐您稍等,小的這就去請後廚,您息怒、息怒.」

  很快,後廚出來了。

  是一位有些大肚子的憨厚中年男人。

  他如小二般低頭道:「客人抱歉,您有什麼不滿的跟我說,我幫您重做一份。」

  掌柜的也在這兒點頭表示。

  「咱們一定做到客人您滿意為止。」

  「滿意?呵,就這手藝,能做得出本小姐滿意的料理?」

  她冷冷嗤笑。

  「這肉又柴又酸,又臭又腥,煙火氣那麼重,這東西擱在我家,連畜生都不吃!」

  「本小姐當真是遭了什麼罪,要在你們這兒吃!」

  「還以為都城附近的鎮子能有些什麼好的,看來也不過如此!」

  「可惡,為什麼我要住在這種破爛地方!」

  她說著說著,便像是發泄什麼不滿,一腳踹翻了桌子,桌上的食物灑落一地。

  周圍不少人眉頭微皺。

  向雪沒注意這些,只覺著自己太過倒霉,想好好鬧騰一番。

  她抬手便想要去打小二。

  卻被人喊住。

  「這位小姐,息怒,都是出來混口飯吃,何必如此動怒,擾了心情便不好了。」

  「還請小姐高抬貴手。」

  「——你?」

  向雪上下打量他一番,細看片刻,嗤笑一聲。

  「一個窮酸書生,還是未曾啟蒙的窮酸書生,也好意思來這兒說話?」

  「怎地不去稷下學宮,反而在這兒窩著?哦,是去不了對吧,稷下學宮什麼地方,也是你這種廢物可去的?」

  「你也想參加那傳承選拔?未啟蒙的廢物?真是可笑!」

  「別以為穿著個儒袍本小姐便不敢動你。」

  「高抬貴手?」

  「你也配!」

  她還要喋喋不休,可周圍的人卻已然被她影響了心情。

  有人一邊吃,一邊道:「當真是不是人間疾苦,這便是人間的味道,是天下萬民吃的尋常味道,你來到了這兒,吃的就當是這種。」

  「想吃好的,那得去其他地方。」

  「都城有中州最好的客棧、最好的樓閣,那兒,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只要你付得起價錢。」

  「在這兒橫,小姑娘,只會讓人覺著蠻不講理。」

  眾人望去,是一白髮蒼蒼,穿著尋常布衣的老人家。

  身旁放著倆籮筐蔬菜,應當是今日來鎮裡賣菜的。

  似是被踩中尾巴,向雪臉氣得通紅。

  「你敢辱我?老不死的!」

  「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她抬手打出一掌,法力化作大手,好似要把老人家徹底壓扁。

  可樂正遠才卻好似早預料到般,來到老人家身前,抬手擋下了這一擊。

  「姑娘,過了。」

  「你!?」

  向雪震驚,那臭書生明明沒有法力,也不曾有文氣,為何能這麼快來到那老東西身前,還擋下了這一擊?

  但不重要。

  「過了?這是他辱我的代.」

  還未說完,一根筷子從她臉頰飛過,迅速地撕裂她臉龐,溢出猩紅鮮血,沒入柱子中。

  一名背對她的刀客默默的拿起另一根筷子。

  「滾!」

  刀客漠然,殺機凜冽,好似不走便會將她在這兒徹底殺死。

  她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指著他們,咬牙切齒。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隨後便倉皇逃離。

  「多謝義士。」

  樂正遠才拱手感謝,掌柜的也急忙道:「這位客官這桌不收錢、不收錢,謝謝這位客官出手相助。」

  「各位客官慢用,是咱們驚擾了客人,咱做主,每桌七成,還請各位客官見諒。」

  刀客不說話,只默默地吃。

  其餘人有些笑了笑,表示感謝,有些則看了看那個刀客。

  樂正遠才來到老人家身旁。

  「老人家,這段時日魚龍混雜,您還是小心些好。」

  「呵,區區一毛頭小子,你是覺著老頭會怕?」

  老頭橫看一眼,對向雪滿是不屑。

  樂正遠才還想再說甚麼,卻被老頭揮手打斷。

  「比起老頭,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胡亂出頭可是會遭罪的。」

  老頭說罷,留下些錢財碎銀,挑起扁擔便優哉游哉的走了。

  老頭出了客棧,在鎮上將自家種的蔬菜買掉,當日落西山,快到夜晚時,老頭方才挑著扁擔慢悠悠地走出小鎮。

  鄉間小路有段時日不曾下雨,路有些干,來往的人也不多,挺好走。

  而走著走著,周圍人便不見了蹤跡,只剩老頭一人。

  又走了一會兒,一少女擋在了他面前。

  她身後還有著好幾位身材魁梧,高大威猛之人。

  應當是她的護衛。

  「老頭小鎮裡有人護你,但這會兒,沒人護你了!」

  「給我上,殺了這老頭!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本小姐的下場!」

  護衛們毫不猶豫欺身而上,老頭好似不曾看見他們,只默默地向前走,乾枯手指動了一下。

  可忽地,他又像注意到什麼,收回手指,下一秒,有人從他身後掠出,動作極快地揮出拳腳,將那護衛一一打退。

  「老人家,我來遲了,您沒事兒吧?」

  樂正遠才呼了一下,擦了擦額頭汗水。

  還好還好自己來得及時,老人家不曾受傷。

  「您想休息會兒,老人家,我去與他們說說道理。」

  老頭看了眼他,將扁擔放下,便就坐在扁擔上,看著那小子打算如何處理。

  向雪表情並不算好,甚至有些難看。

  「你個臭書生本小姐不來尋你麻煩,你反倒來尋本小姐麻煩了!真當本小姐不敢多你動手是嗎!」

  「小姐,客棧一事小生在此賠禮道歉,不和您口味小生深感抱歉,只是小姐,此事與老人家又有何干係,何必為難一老人家.」

  「呵,說得好聽,辱了本小姐,你覺著他還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嗎!」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怎地,老頭兒是生是死,還得你說了算?你覺著你是誰?」

  老頭冷笑。

  「皇城周圍、國主腳下,皇朝律法豈容你肆意踐踏!」

  「皇城又如何?你不過是一尋常老頭,本小姐便是殺了你又能如何!誰又知道!臭書生,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非要來救這老頭兒,我也只好將你一併殺了!」

  她一揮手。

  「全殺了,一個不留!」

  護衛不再留手,紛紛運起法力揮拳而來。

  樂正遠才還欲說些甚麼,可對方卻並不打算給他機會。

  一拳一拳,接連不斷。

  毫無說話機會的他閃躲片刻後,終究還是忍不住心中默念一聲得罪了,隨後開始反擊。

  他並未使用法力或文氣,只平平淡淡地握拳、揮拳,看似軟弱無力的拳頭打在護衛身上,好似一座大山撞來,他們眼睛瞪大,好似目眥盡裂,一下子便口吐鮮血倒飛出去,隨後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眨眼間,那些護衛紛紛倒下。

  向雪還未反應過來,戰鬥便已然結束。

  怎、怎麼可能這個傢伙,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他剛剛沒有使用法力吧,他肯定沒使用法力.沒用法力就這麼厲害,他難道不是因並無資格入稷下學宮所以才來到這兒的嗎?

  「你、你騙我!?」

  樂正遠才不解。

  「小生.何時騙過小姐?」

  她咬牙.這還不算騙嗎?

  明明如此厲害,卻偏偏裝作一副普通人的模樣,可惡、可惡!

  向雪心中怒罵,卻又見樂正遠才向自己而來,心裡一驚。

  要是對自己動手.不行,決不能這麼狼狽!

  自己怎可如此狼狽!

  「你、你莫不是還想對我動手?動手打女子,你還是君子嗎!」

  「小姐誤會,小生並不打算對小姐動手,只是想與小姐理論一番,此事,確是小姐之錯。」

  無論客棧一事,或此次攔截一事,都毫無疑問是向雪之錯。

  但向雪不認錯。

  非但不認,還打算來這兒將老人家打殺。

  這無疑是惡人之行,樂正遠才需將這歪邪之風糾正。

  他將事件掰開來說,以聖賢之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向雪低頭,表面稱不會再有,卻在看不見的地方咬牙切齒。

  那個臭書生.他有什麼本事.有什麼本事敢對本小姐說教!

  她在縣裡那麼多年,從未受過教訓,這個傢伙她定要告訴爹爹,讓爹爹將他碎屍萬段!

  老頭坐了會兒,覺著屁股都有些疼了,便站了起來,背著手走到樂正遠才身旁。

  「小子,手上功夫沒幾兩,但這身體不錯,有老頭年輕時幾分模樣。」

  「下手雖狠,卻也手下留情。」

  「不動手打女子,算是有君子之風。」

  「只是,可惜,有些傢伙是不會記得的.」

  「這不長眼的刁蠻傢伙,你覺著她是為何會在這兒聽你說這些?」

  「因為你的武力說服了她的無禮,她才會在這兒帶著。」

  「她知曉的不是自己錯了,而是自己輸了。」

  「不過.你小子,倒的確可以。」

  「行了,多說無益,小子,讓這傢伙滾吧。」

  向雪捏著拳頭,心中憤怒不已,但抬頭卻又是一副認錯模樣。

  她想說自己知錯,但對上老頭那眼,卻好似自己心中所想被完全看穿。

  她被嚇了一跳,不敢多做逗留,迅速離去。

  但沒走兩步便被叫住。

  「站住。」

  老頭提了提那幾名護衛。

  「將這這幾個傢伙一起帶走,別當樂道。」

  向雪急忙點頭。

  向雪離去,樂正遠才鬆了口氣,也準備告退,但卻被老頭抓住。

  「小子,這麼著急作甚,留著讓老頭看看。」

  老人家力氣很大,樂正遠才剛剛竟被抓得有些動彈不得。

  「老人家,您.」

  他正欲說話,卻被老頭一個眼神打斷。

  「閉嘴,別說話,讓我康康。」

  樂正遠才瑟瑟發抖,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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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