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野在鎮西王府找到自己購置的物品後,走進廚房,擼起袖子,開始做起早飯。
看著琳琅滿目的各種食材,王天野心想:這些鳩占鵲巢的傢伙還挺會享受,廚房裡的食材竟然多到數不勝數。
「廣福鱗,用你的狗鼻子找找,看看老紙一天都還沒住的府邸里,還有沒什麼奇怪的東西;特別是暗道、密室、地窖啥的,給老紙統統找出來。」
「如果表現的好,今早就賞你水煮牛肉、魚香肉絲、宮保雞丁、烤全羊……」
「得得得得得,主人,您可別念了!小的光聽名字就要被讒死了!您就口下留情,小的即刻開工!」
廣福鱗這段時間跟著王天野屁股後面東奔西跑,沒少見識王天野的廚藝。他現在除了被王天野的強大實力折服,連味蕾也被征服的服服帖帖。
王天野一個人生活慣了,一有空就會自己做飯,所以有現成的食材擺在面前,除了烤全羊,其他幾道菜很快就被做好了。
廣福鱗也不負所望,很快回來報出戰果:「主人,還真讓您猜對了!」
「這些王八犢子,還真能造。一共找到三條密道,通往三個不同的地方:一個地窖,一個冰窖,還有一個地牢。三個地道入口分別在:花園假山,書櫃後面,後堂臥室。」
「不錯不錯,那就吃飯吧!吃完就收取戰利品去。」王天野心情大好,滿意地誇讚廣福鱗。
廣福鱗看著一桌子好菜,早就已經等得口水直流。在王天野一聲令下,迫不及待地風捲殘雲、狼吞虎咽起來。
「嗝……主人,您是這個!」長長打了個飽嗝,廣福鱗比出一個大拇指。
兩人吃飽喝足後直奔地窖而去。因為廣福鱗匯報說裡面有大量酒缸,還有大量的皮草和乾貨。
而等進了地窖才知道,廣福鱗口中的大量到底是多大。
「啊呸!這特喵的那叫大量嗎?……這瑪德是海量好嘛!」
王天野對著可以開飛機的地窖,狠狠鄙視了一頓廣福鱗。
當兩人沉浸在收穫戰利品的時候,廚房的一個灶台下,一塊磚塊莫名其妙開始鬆動。
地窖一收刮完,又馬不停蹄奔去冰窖。
而這冰窖的規模,雖說沒有地窖誇張,卻也有上千立方之巨。
在裡面除了冰塊,還有被冰存各種肉類,甚至還有整頭未宰殺的大型猛獸。
其中就有王天野心心念念的老虎、犀牛之類的猛獸,甚至還有現實世界從未見過的獸類。
做完這一切後,王天野收穫滿滿,心情大好,也YY著這種事情能多來幾次。
什麼鳩占鵲巢?
只要能讓小爺滿載而歸,讓它多占幾次又有何妨?
不就是借點地方給人家當倉庫嘛,都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咱們這樣賺它個盆滿缽滿難道不香嗎?
這買賣做得簡直不能太划算!
可是他的想法自然不會說出口,只是他這兩天的行為,也惹得廣福鱗納悶不已。
廣福鱗想不通王天野為何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滿心歡喜、樂此不疲感覺。
廣福鱗可是清楚的很,從他們回到京師的那天起,連他這種對政局一竅不通之人,都能感覺整個皇城的氣氛都怪怪的,可王天野咋就一點不懂呢?
一天天不務正業,老神在在的樣子。
而且廣福鱗昨天也出去逛了一圈,更是清楚京師將會有大事發生;甚至在昨天中午,他還看見幾波軍隊大調遣,別的他可能不熟,但這一幕他熟。
想當初在柏林國時,柏林國的國王只有在出現打仗和國都危機時刻,又或者有重大武力事件時,才會出現大規模的軍事調動。
廣福鱗怎麼說也是作為柏林國一軍統帥,自然也是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更是親身經歷過。
只是他想不通,面對如此重大事件,身為皇孫,又是封疆大吏,並手握重兵的王天野,似乎對這一切置若罔聞、漠不關心,甚至到了隔岸觀火、幸災樂禍、遊手好閒的地步。
「主人,這外面如今都快亂成一鍋粥了,您就一點不擔心嗎?」廣福鱗有些忍不住問他。
王天野則是找來一張搖椅,翹著二郎腿,曬著太陽,喝著茶,好不自在。
對廣福鱗的疑問,連眼睛都不想張開。
只是眯著眼睛,懶散地回答:「你是想說外面有人逼宮,打算謀反的事情嗎?」
「多大點事!再說這又跟老紙何干?我又不想要那個位置,誰愛鬧誰鬧去;只要別來招惹我躺平就行,否則就把他們颳了餵魚。」
廣福鱗呆愣當場,完全不知要怎麼接話。
這特喵的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叫「別招惹我躺平,否則就颳了餵魚」?
你得是多虎!這可是謀朝篡位啊,你身為堂堂皇孫,就沒點筆數麼?一旦被賊人篡位得逞,整個乾貞王朝哪裡還有你的容身之地?
可你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心裡還惦記著躺平當鹹魚?誒!也不對……有那麼恐怖的黑甲軍團,他還真不怕!
唉,也是沒誰了!
恰巧這時,廚房內那處鬆動的磚頭被推開,掉落的聲音落入廣福鱗耳中。
「誰?」
廣福鱗第一時間竄到廚房,瞧見突兀的磚頭,一拳將那口灶台轟碎。
片刻後,灶台下的洞口出現在他眼前。
王天野也隨之趕到,神色平淡,似乎一早就知道那般,笑容悄悄爬上嘴角。
「走,跟去瞧瞧!」他笑著將廣福鱗一腳踹下去。
沒幾步,廣福鱗便被眼前縱橫交錯的通道震驚到,狗毛臉上充滿不可思議。
「啊呸!這些狗日的東西,是老鼠生的嗎?這跟蜘蛛網似的地下通道,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王天野背著手,不以為意地說:「十二年的安插與經營,暗中霸占區區一座無主的王府,還不是吹灰之力。而且這麼長時間,挖這點地道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這些人,估計怎麼也想不到,老紙會突然冒出來,而且完全不給他們機會,從天而降回到鎮西王府。」
「不然以王老頭那種看似目空一切,卻優柔寡斷的性格;即使發現端倪,還得先做一番深入調查,確定背後站著什麼勢力,再思前顧後、權衡利弊之後,最後也不可能對這些人光明正大出手。」
廣福鱗聽到王天野的分析,瞪大眼睛說:「主人您都知道啊!」
「說的什麼無腦話?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這很簡單好嘛!」
隨即王天野眼珠子一轉,露出一抹邪笑,把廣福鱗看得狗毛炸起,全身冒起寒意。
「嘿嘿嘿……穿上這身行頭,咱們玩點刺激的!」
廣福鱗接過王天野丟來的一副厚重鐵皮,臉上糾結中透著不屑。但是嘴上沒敢有意見,只能乖乖和王天野一起換上。
可當這副看似沉重厚實、漆黑如墨的盔甲,覆蓋全身之後,廣福鱗不淡定了,這種古怪的盔甲他聞所未聞。
「主人,這是什麼寶貝,也太神奇了!看似厚重無比,穿上卻感受不到一絲重量,似乎實力還強了不止一個檔次,這到底是什麼仙家法寶?」
廣福鱗被這套神秘戰甲自動包裹之後,再次驚嘆不已,徹底淪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