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破麵包車也是舔狗一隻,隨著哈琪琪跳起來大喊了一聲「車車加油」,發動機傳出了震破耳膜的轟鳴聲,以前響起過,但是從來沒有像這麼響亮過。
如同一枚深水炸彈在湖泊中爆響,麵包車再次出現了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楚淵將其稱之為「破車瞬移」。
要麼說麵包車就是猛,一群老少爺們合力拽著繩子都沒拽上來,麵包車這一使勁…特麼繩子斷了!
瞬間加速,速度太快,快到了如同瞬移,速度也代表著力量,就這一下,繩子斷了,湖裡和炸窩了似的。
「我***啊!」
瞬間化身為大法師劉海柱的炎熵到底是沒忍住,指著破麵包車就開罵。
剛才繩子斷的那一瞬間,差點沒給他梟首。
他還強點,楚淵正撅著屁股使勁呢,繩子從麵包車車身後斷裂的,從腦袋上面三十公分處飛過去的。
哪怕距離足足三十公分,大聰明也感覺到腦袋上面火辣辣的,下意識伸手一摸,他也罵上了。
「我日你奶奶,破車我*****!」
一個化身為劉海柱,差點被梟首。
一個化身梁志超他奶奶,直接地中海了。
倆人指著破車就開罵,罵的那叫一個難聽。
哥倆都幻想過,炎熵幻想過如果自己有一天掛了會是怎麼死的。
可能是被泥盆紀最強大的泰坦級別星艦用幽能炮轟死的,也想過其他死法,但是絕對沒想過讓一根破繩子給扥死。
出道這麼久,大拿第一次感受到了與死神跳一首貼面舞是什麼感覺,魂兒都嚇飛了。
楚淵也幻想過,幻想過頭髮的事。
和魔咒似的,每次頭髮剛長出來點就得出事,不是掉就是禿,眼瞅著快和緹娜領證了,到時候還得拍照,頭髮長出來點,長一點,拍起來也好看。
最近頭髮剛長出來點,又禿了,還就禿了中間那塊,被瞬間的高溫燎沒了,成了地中海。
楚淵才二十多歲,不可能頂著個地中海滿哪溜達,再說他現在成了異事部的代言人,舉世矚目,弄個禿頭,磕磣是磕磣,至少看起來彪悍,弄個地中海算什麼事?
要說最生氣的肯定是陶筱筱,變成了個碩大的拳頭上去就要乾麵包車,被哈琪琪死死拉住了。
麵包車還不樂意了,調轉車身,又是閃大燈又是響喇叭的,看那樣子是想撞陶筱筱。
哈琪琪在中間勸了半天,雙方這才偃旗息鼓。
賀烈都服了,徹底服了,頭一次看到一桶「水」和一輛「車」差點幹起來。
即便沒有身體,大家也能看出來陶筱筱氣的夠嗆,又變成個鉤子鑽水裡了。
楚淵摸著腦袋,衝過去照著車胎就是一腳。
也就是楚淵吧,換了炎熵要是這麼踹,早就被車輪騎臉了。
「你*了個*,我長這點*頭髮容易嗎,你他*一扥,老子這點*頭髮又**沒了,還領你****結婚證啊,你個破**麵包車,哪天老子給你推公用廁所里,我*你大爺的!」
炎熵叫道:「乾死它,這傻比車,靠!」
賀烈感慨萬千,怪不得自己的好大兒願意跟著楚淵,真是什麼事都能見著,一群人要揍一輛車,也是聞所未聞了。
剛才賀烈是背對著麵包車的,沒看清,胡立志看清了,現在雙腿都有點打擺子,麵包車是瞬間加速的,直接出現了一條殘影,周圍空間全部扭曲,與空氣瞬間摩擦後都起火了。
胡立志不敢想了,這要是哪天給破麵包車惹急眼了,撞自己一下的話,連根毛都剩不下。
楚淵罵了一會,陶筱筱變成的鉤子上來了,拽著剛才那根斷繩。
還好這繩子足夠長,要不然陶筱筱都拉不來。
楚淵余怒未消:「給老子好好拉,你再瞬間加速,我真給你推廁所里了。」
破麵包車這次老實了,被套上後,慢慢加速,慢慢吞吞的。
楚淵朝著車屁股就是一腳:「使勁,尼瑪。」
麵包車發出一陣轟鳴聲,楚淵嚇的抱頭鼠竄,以為這破車又要加速。
加速了,沒瞬間加速,繩子拉的筆直,破車不斷前行著。
大家都望著水面,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對陶筱筱如此重要。
答案揭曉了,閃閃的,亮晶晶的,閃爍著奪目的光彩。
賀烈頓時直撇嘴:「忒晦氣了吧。」
是挺晦氣的,費了半天勁,拉出來一個棺材,還是水晶棺材,也不知道裝的是誰的屍骨。
等水晶棺材徹底被拉上來後,楚淵樂道:「這還整上鬼錘燈的劇情了呢。」
晦氣歸晦氣,大家都圍了上去,這一看,又傻眼了。
原本不少人以為是陶筱筱的屍骨,和爛俗劇情似的,一具如花似明媚皓齒玉栩栩如生的大姑娘屍體,誰知裡面就是個破手套子。
炎熵一腳將棺材蓋踹開,伸手將裡面的破手套拿了出來。
手套就手套,為什麼叫破呢,因為這手套的確聽破,就和工地幹活那種粗布白手套似的,髒了吧唧埋了八汰的。
破也就罷了,還只有一隻,又變成手臂的陶筱筱奪過了手套,變成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符號,表示很開心,特別特別的開心。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一個破手套又什麼可值得大費周章的。
正當大家不明所以的時候,陶筱筱再次變成了鉤子,扎進了水裡。
「還有?」楚淵哭笑不得:「這湖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炎熵樂道:「最好再弄只破褲衩子,正好給賀老二,他那褲衩子都穿勾絲了。」
賀青雲面色一變:「你怎麼知道!」
炎熵哈哈笑道:「這傢伙那紅褲衩子是腈綸的,走道都不敢邁大步,走快了容易燒著,哈哈哈哈。」
楚淵也樂了:「你不是不愛穿內褲嗎。」
「我若不穿。」賀青雲指了指炎熵:「他就會偷我的貼身衣物穿戴。」
楚淵望著炎熵,面色古怪:「你怎麼和個變態似的呢。」
「誰偷穿他內褲了,不曬陽台非掛衛生間浴室里,我還以為是搓澡巾呢,搓了半天都喇手,讓我給撕了。」
楚淵也服了,光說過撕絲襪的,這還是頭一次聽說撕腈綸褲衩子的,還是男士的。
「嘩啦」一聲,鉤子上來了,又是一根粗繩子,不知道另一頭綁的又是個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