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神,必然不是宙斯、奧丁等人,不是任何一個神話體系中的存在與記載,至少不是西方這些毫無禮義廉恥的諸神。
所謂的眾神之父,眾神之王,笑話一樣。
最早信仰眾神之父的維京海盜,他們的生活就是掠奪、殖民與殺戮,正是以奧丁為首的諸神為他們編織了所謂「英靈殿」的信仰,殺戮吧,搶奪吧,光榮的戰死後,魂歸英靈殿。
這位「父」,為了吸收信仰之力,利用維京人將恐怖散播在大地之上。
眾神之王宙斯,更是不堪,屠殺巨人,好色成性,尤其是好色,一大家子真可謂是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而且還一大堆動物連襟,宙斯連小動物都不放過,人盡皆知。
就這些玩意,還王,還父,以他們為首的一大家子,能有幾個好鳥,無非是最早降臨在地球的一群外星生物罷了,仗著超人的力量胡作非為。
何為神,沒有人性,方可稱得上神。
人性,包括自私、貪婪、暴虐,這些都是人性組成的一部分。
當神的神性中摻雜了人性,就稱不上是神了。
如果真的要在眾多神話體系中挑出誰才算作真正的神,那麼也只能在華夏神話中找了。
楚帛書,初神,福佑社稷之正神,伏羲,創八卦、文字,授獵捕之術、正禮法婚俗、作樂曲歌謠,命名天地萬物。
若伏羲非神,那這世間一定無神。
女媧,亦是福佑社稷之正神,創萬物,神通廣大化生萬物,熔彩石以補蒼天,斬鱉足以立四極,開世造物,大地之母,造物造人,補天救世,社稷福神,先靈聖賢,女皇之治,制樂立媒。
若女媧非神,那這世間一定無神。
如果神有一個標準,他們才是真正的神。
這就是華夏與西方的不同之處,即便這些是虛構的,沒有這些神的存在,也可以反應一些問題了。
一個心懷光明的人,心懷光明的民族,最美好的願景都賦予到了「神」的身上。
一群滿肚子男盜女娼除了殺戮就是掠奪的人,自然將最噁心的一面賦予到了「神」的身上。
這就是區別,華夏的神,無私、博愛,再看看西方那都是群什麼逼玩意,殺人如麻,專挑自家人殺,可哪睡覺,專挑自己家人睡,動不動就我生氣了,我要發怒,我要殺死多少多少人類,要用大洪水沖毀多少城市,焚燒多少鎮子,餓死多少子民如何如何的。
就這群神的黑歷史,就是花錢請全世界的水軍都洗不白。
如果他們算真正的神的話,那麼這種神,又有什麼可敬畏的。
人或許有神性,但是神一旦都有人性,有人性就不是神了。
因為世界之樹,因為一枚戒指,因為權利,因為力量,因為私心,兩大神話體系那些可笑的神,顯露在了凡人的面前,用他們所謂的神威,帶來天災與人禍。
天空之樹左側,奧丁站在地上,手持永恆之槍,身後是機車黨五人組。
天空之樹右側,宙斯漂浮在空中,耀眼的電光游離在身體上,越來越多的小弟們出現了。
冥神哈迪斯從一團黑霧中顯現,揮手之間,身體一分為二,冥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低垂著頭顱,慢慢漂浮起來,護在了宙斯右側,腹部的傷口已經癒合。
一輛輛警車被掀翻,砸死了無數驚慌失措的群眾。
象徵著混沌、邪惡、力量與殺戮的牛頭人米諾斯衝過來後,乖巧的蹲在了宙斯的正下方,如同一條溫順的牛寶寶。
牛角上一甩,一具掙扎了許久的凡人屍體被甩到地上後,才令人知道這個牛頭人是多麼的恐怖與殘忍。
滴落的鮮血,染紅了米諾陶厚實的嘴唇,舔著猩紅的舌頭,品嘗著人血,如同瓊漿玉釀。
三個身穿斗篷的老嫗從街角走了出來,以她們為中心半徑七米,所有的一切都被切割,被一條條看不見的絲線切割著,無論是攔路的日警、封鎖線,或是普通人。
命運三女神前進著,身後留下了無數具屍體。
對她們來說,對他們來說,對它們來說,悠久生命中,凡人只是螻蟻,莫說攔路,即便是礙眼也是揮手之間就殺掉了,他們從未將人類當過同類或是子民,永遠都是如此,也永遠不會改變。
驚慌失措的人們,或是目瞪口呆的人們,亦或是努力保持鎮定疏散群眾的人們,多是大腦一片空白。
這也就是楚神兵給全世界打了預防針,異事部放出了一組組片段,人們紛紛猜測著討論著。
今日東京這座城,被理想照進了現實,神,出現了。
不愧是具有濃厚二次元風格的國度,換了昌華,哪怕換了歐美那邊的任何一個國家,突然冒出來一群地上跑的天上飛的神,即便懵逼,那也僅僅是懵逼,但是一旦這群神傷害到普通人,必然會馬上下令開火,當牛頭人米諾陶橫衝直撞的時候就會下令。
再看這群逗逼,命運三女神「切割」了那麼多人後,現場指揮人員才有所動作,還不是下令開火,而是拿起對講機向上級請示。
晚了,冥神哈迪斯將狩獵女神阿耳忒彌斯之靈搞出來了,黑色的世界之樹從地面升起,一具具枯骨掛在樹杈上,落到地上後撲向了人群,緊隨其後的是高喊著英靈殿的維京戰士,不,維京海盜。
牛頭人暴起,回頭沖向了人群,開始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與此同時,東京不同區域出現了爆炸聲與火光,哪裡都是慘叫。
這一次宙斯帶來的人,遠遠多於之前襲擊異事部的人馬。
這就是神,和之前襲擊異事部一樣,無所不用其極。
宙斯需要世界之樹,不需要礙眼的凡人打擾到他們。
天空的連綿細雨閃爍出了耀眼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張大網撲在了地上,大網遊離著著電光,慘叫此起彼伏。
宙斯落在了地上,一步一步走向楚淵。
奧丁緊緊抓住永恆之槍,同樣走向了中間楚淵。
奧丁的獨眼緊緊盯著納米裝置中的權利之戒:「宙斯,出現了,將戒指交給我,我會殺了他。」
楚淵呵呵一笑:「你先干…」
話沒說完,永恆之槍上一秒還在奧丁手中,下一秒,穿透了楚淵的胸膛。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化身為黑霧的哈迪斯出現在了戒指上方。
對於奧丁的臥槽無情,楚神兵早有預料,納米裝置被引爆了。
沒有沖天的火光,只有火團,永恆之槍槍體通紅,似乎是一個無盡的黑洞,將所有火光和衝擊力吸進了長槍之中。
如同電線桿子一般的奧丁,在眨眼之間出現在了楚淵身旁,抽出了長槍,揮擊出去。
化為黑霧的哈迪斯被打散了,一道道閃電從天而降,劈向了奧丁。
這些閃電粗如樹幹,奧丁舉起永恆之槍,抵擋著一道道閃電的同時,伸手抓向了雅典娜的權利之戒。
「宙斯!」
奧丁的獨眼之中散發出了滔天的恨意:「承受眾生之父的怒火!」
低垂著雙目的命運三女神,猛然掀開頭罩,如同老樹皮一樣的皮膚,散發著駭人的幽光。
雨水被切斷了,就連電光也被切斷了。
奧丁豎起永恆之槍,粗糙的手指滴落了一滴滴鮮血。
一把破榔頭夾雜著風雷之勢砸向了命運三女神。
一支紅色的羽箭將榔頭射到了地上,閃動著巨大翅膀至少有二百斤的丘比特從天而降。
這位傳說中的美神,模樣是如此的醜陋,酒糟鼻、大小眼、香腸嘴,皮膚上布滿了青色的胎記。
會飛的可並不只有宙斯這夥人,西芙動了,金色的長髮變的如同九頭蛇女妖一樣糾纏在來一起,高高躍起後從天而降,一把巨劍劈向了丘比特的頭顱。
丘比特的左手變成了弓,右手變成了箭,一支支破空利劍射向了襲來的西芙。
提爾發出了怒吼,身體開始暴漲,大張著嘴巴,從嘴裡抽出了鑲著寶石的長劍,當身體暴漲到三米多高時,長劍劈向了空中的宙斯,明明相隔數十米遠,夾雜著墨綠色的劍光引起了剎那間的空間扭曲。
身材矮小和俄羅斯方塊成精一樣的布吉拉,雙手觸碰到了濕潤的地面,柏油路碎石變成了五花八門的兵器、斷刀、長槍、利刃、匕首、巨斧,密密麻麻的砸向了宙斯。
雨水終於變成了閃電,世界之樹震顫不已。
胸前一個血洞的楚淵,終於倒下了,絲毫痛苦沒有,事實上,他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化為一條血線消失之前,眼神很是戲謔。
要不是放風時間到了,它真的很想看看這些所謂的神是如何自相殘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