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體育場,楚淵挑的地方,場地足夠,提前封鎖,關閉所有監控攝像頭。
體育場中間,王小方、老張、昌振華,正在圈兒踢金忠基。
王、老、昌三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圈踢兒金忠基,楚淵下的令。
「殘暴。」
墨無暇一邊用礦泉水將金忠基澆醒,一邊說道:「太殘暴啦!」
說完後墨無暇還上去踢了兩腳。
鼻青臉腫的金忠基,不恨王、老、昌三人,就恨墨無暇。
他都暈過去四次了,然後四次被墨無暇用水潑醒。
這次醒來的金忠基連忙跪在地上:「大哥,大哥們大哥們我錯了,你們倒是開口啊,這都揍半天了,你們好歹開個口啊。」
三人回頭望向楚淵。
「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後繼續揍。」
楚淵喊了一聲後,點燃了一隻煙。
其他人很不解,他們大致知道楚淵的意思了,用金忠基給他老娘朴世靜騙過來,但是他們又不太知道楚淵是什麼意思。
帶過來之後就揍,都揍十多分鐘了,也沒交代讓金忠基幹什麼。
一聽說十分鐘後要繼續,金忠基是連哭帶嚎,一邊整理頭型一邊大叫道:「我錯啦,我錯啦我錯啦,大哥們,你們要贖金還是怎麼樣,倒是開口啊,別打啦。」
楚淵翻過看台,溜溜達達來到了金忠基面前:「交代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我們是警察,配合工作知道嗎。」
「知道,知道知道。」
楚淵拿出金忠基的手機:「給你媽打電話,說你因為女人和同學起了口角,被堵在體育場了,挨揍了。」
金忠基愣了一下:「我媽?」
「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沒有。」
楚淵開始撥號碼了,然後打開了免提。
一看接通了,金忠基大吼道:「熬馬,撲門該要,昌華槓菜塞爸也得!」
王、老、昌都愣住了,面面相覷。
墨無暇氣壞了:「他說媽媽快跑,昌華警察抓你。」
「啪」的一聲,楚淵一個大嘴巴子將金忠基呼倒在地,隨即掐腰大笑:「哈哈哈,我猜到啦,老子撥的是我們單位的電話。」
捂著臉的金忠基傻眼了。
老張滿面敬佩之色:「楚隊怎麼知道他這小子要耍詐?」
王小方和看白痴似的看著老張。
那還用問嗎,肯定是被坑過唄。
楚淵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冷聲道:「重說。」
還是開了免提,金忠基猶豫了一下:「這是我媽嗎?」
「我特麼擱這和你猜謎語呢?」
金忠基不再猶豫,大吼道:「熬馬,撲門該要,昌華槓…」
這次都不用楚淵吭聲,王、老、昌三人抬腳就踹,繼續圈兒踢。
墨無暇頗為感慨:「這還是個孝子。」
眼瞅金忠基又快暈過去了,楚淵打了個響指,大家停手。
楚淵再次撥通了電話:「重說!」
金忠基抬起頭:「讓我看看號碼。」
楚淵:「…」
王、老、昌繼續踹。
又暈過去了,墨無暇將最後那點礦泉水都倒下去後這小子才醒來。
楚淵已經沒耐心了:「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信。」
「說不說。」
「說。」
楚淵拿起電話:「最後一次機會啊。」
電話撥通了,金忠基:「熬馬,撲門該…」
王小方一把抽出配槍:「楚隊長,我請求當場擊斃他!」
金忠基一抱頭,可憐巴巴的。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最後最後一次,知道該怎麼說嗎?」
金忠基擦了擦臉上的血:「知道。」
「怎麼說。」
「我因為女人和同學起了口角,被堵在體育場了。」
「語氣不對,悲憤點,激烈點。」
「哦。」金忠基清了清嗓子,然後鬼哭狼藉:「我因為女人和同學起了口角,被堵在體育場了,媽媽快來!」
楚淵呵呵一樂:「繼續揍。」
金忠基傻眼了:「我還沒出賣你呢。」
「不用了,我錄音了。」
金忠基恍然大悟,滿面佩服之色:「你他媽可真奸詐。」
說完後,金忠基主動抱著頭,繼續被圈踢兒。
楚淵拿著兩個手機走到遠處,撥通了朴世靜的號碼,開免提後放出了錄音,之後就開始嚎。
啊,還敢叫人,別說叫你媽,你爸來了也一起揍,啊啊啊,乾死你!
嚎完後,楚淵掛掉電話。
果然,不出半分鐘,緹娜那邊發現朴世靜的手機信號開始移動了,從酒店出來後開著車一路狂奔,看路線就是體育場。
見到魚兒上鉤了,楚淵回頭喊道:「給那傻缺帶回去,目標還有十七分鐘趕到,布置狙擊手與空中打擊單位。」
昌振華將暈倒過去的金忠基抗走了。
戰鬥人員緊鑼密鼓的開始安排,入口處走來兩個人,正是舒文魁與一身西服的胡宇陽。
胡宇陽走到一半,突然見到看台三個角落架起了重機槍,嚇了一哆嗦。
舒文魁剛去車管所找到胡宇陽,沒帶回總部,魏開山讓這小子直接來見楚淵。
老村長沒跟過來,指了指看台上的楚淵:「那逼玩意奏是負責銀,嫩自己過去。」
胡宇陽一咬牙,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舒文魁到了車管所後倒是按照楚淵的說辭說了一遍,沒成想知道異事部存在的胡宇陽還挺硬,說要是不加入能怎麼樣,舒文魁說不能怎樣,干你!
然後胡宇陽就來了。
楚淵還是算錯了。
之前胡宇陽能那麼順利的加入異事部,主要是被制服了。
這一次是主動招攬,所以這小子雖然動心了,可還是想講講條件。
他都打聽了,舒文魁也是剛加入的,正科級,結果異事部給他開出的條件才是副科。
來到楚淵身後,胡宇陽清了清嗓子。
楚淵轉過頭,胡宇陽微微哼了一聲:「就特麼你叫楚淵啊。」
楚淵低頭看了眼表:「月薪四千二,副科級。」
胡宇陽:「就您叫楚淵啊?」
楚淵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哦對,顧問是正科級。」
胡宇陽:「爸爸,我什麼時候能入職?」
楚淵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你很厲害,可其他人不知道,一會來個老娘們,她手上戴個戒指,你給我弄過來,是死是活無所謂,成功了你立馬去總部辦入職。」
「爺爺,您就瞧好吧。」
楚淵哈哈一笑,蹲在看台上繼續抽菸。
所有人都隱蔽好了,無人機也在空中待命。
朴世靜是寒武紀的成員不假,可也是一名母親,穿的還是拖鞋,停好了車就跑進了體育場,一邊跑一邊大喊著金忠基的名字。
等候多時的胡宇陽動了,化為一道流光。
半秒鐘之後,站在體育場入口處的朴世靜,低下頭,瞠目結舌。
胡宇陽已經回到了楚淵面前,楚淵也是目瞪口呆。
因為胡宇陽懷裡抱著的除了一枚權利之戒外,還有耳釘、發卡、項鍊、一件襯衫、黑裙子、絲襪、內褲、胸罩,以及一個大邦迪。
體育場內傳出了刺耳的尖叫,朴世靜抱著膀子尖叫著,身上連塊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