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熵近乎要抄刀子的逼迫下,魏開山鬆口了,預支了炎熵一個月工資。
其實水電費物業費這事,史尚進早就免除了,楚淵就是借著這事讓炎熵訛錢罷了。
收到了轉帳後,哥倆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二人走了後,魏開山頗為無奈:「這樣定了吧,普羅米修斯就交給東方組長了,戰略防禦組那邊…」
緹娜直接打斷道:「我不去。」
「啊?」
緹娜撇了撇嘴:「那傢伙煩得要死,嘴巴一刻都不閒著,什麼都問,部長你找別人吧。」
魏開山一腦門子問號:「那你剛才還主動請纓?」
「我就是…」緹娜略顯委屈的說道:「領導,我就是想激一下楚淵,誰知…」
緹娜說不下去了,俏面發紅。
是應該發紅,楚淵根本沒當回事,她想多了。
她還以為這麼一說,又是當監管,又是出去租房子,還朝夕相處,楚淵肯定急,一急就將這個差事攬過去了。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魏開山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自從出了港口那事後,楚淵拒絕了多少次墨無暇的電話嗎?」
「倒是聽同事們說過,次數很多嗎?」
「九次,簡訊三十二條,一次沒回,電話倒是回過,因為這小子沒錢吃飯了,想找墨無暇過去幫他結帳。」
緹娜:「…」
魏開山掐滅了菸頭,語氣複雜:「這小子可不傻,精著呢。」
「可他明明…」
緹娜垂著頭,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楚淵這傢伙,長的像舔狗,行為像舔狗,說出的話也恨不得馬上舔誰兩下,問題是,他死活不舔,沒招。
魏開山也是知一不知二,在噬星者利維坦體內,楚淵和緹娜二人經歷了很多事情。
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這些事,緹娜總覺得二人之間的關係有著微妙的改變,倒不是說男女之情,卻也不是單純的同事間的友誼,總之有點變味了。
尤其是倆山寨貨搞的那出鬧劇,緹娜總覺得楚淵或多或少對自己有點意思。
這也讓一直心高氣傲的緹娜心裡很不舒服,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啊,本小仙女一揮手,不知多少老少爺們拜倒在我插著配槍的軍用作戰迷彩褲下,憑什麼你楚淵就不吃這一套?
與此同時,電梯裡的炎熵嘿嘿樂道:「剛才看出來什麼沒。」
「當然看出來了,我又不傻。」
「那你怎麼不接話。」
楚淵也樂了:「咱們的目標是…」
二人異口同聲:「不做舔狗!」
楚淵可不傻。
沒刷過火箭,還沒奔過現嗎。
楚淵不以為意的說道:「就緹娜那點小伎倆,我半隻眼睛就看穿了。」
「你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
「有啊,那麼長的腿,身材爆炸,耳朵都能和雙馬尾似的提溜著,多攢勁啊。」
楚淵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老腰:「緹娜很煩普羅米修斯,那傢伙的嘴就和租來的似的,沒完沒了的墨跡,這也問那也問,一刻不得閒,回來的路上你不是好幾次想殺人滅「口」來著嗎。」
「是啊,那傢伙太墨跡了,要不是二哈攔著我,早就給他從飛機上扔下去了。」
「當時就二哈一個人攔著你,緹娜都裝作沒看見,代表什麼,代表緹娜也煩的要命,所以說,她根本不是真心的,還朝夕相處,朝夕相處宰了他埋藏屍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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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緹娜真的為了工作和那傢伙租房子呢,天天朝夕相伴?」
「女人,得有底線,電影裡演的什麼臥底假戲真做,真戲假做,最後都做了,完全是扯淡。」
楚淵正色說道:「甭管臥底啊還是朝夕相處同居之類的,別拿工作當藉口,什麼犧牲啊,大義之類的,全是糊弄人的,正兒八經的單位也不會讓女員工幹這種事,能主動幹這事的女員工也不是什么正經女人,再者說了,她真要是這樣的人,為了工作可以跟根本不熟悉的男人住在一起同吃同住的,那代表我不應該對她有好感。」
炎熵豎起大拇指:「你他媽真是個智者。」
「哈哈哈哈。」楚淵得意非常:「當我傻,說兩句話我就上趕著接著差事,拿我當賀老二呢吧。」
炎熵公允的說道:「賀老二更不會借這差事了。」
「那倒是。」
二人也沒什么正事干,到了食堂,找哈琪琪和賀青雲,楚淵準備召開第N次四人組小型會議,商議一下要不要幹掉楚神兵。
這還是楚淵第二次來到食堂,現在是工作時間,只有哈琪琪和普羅米修斯以及他腦瓜子上頂著的那個大號蠑螈在,賀青雲去找人修八卦盤了,這次海底之行,八卦盤生生讓炎熵給盤成五卦盤了。
哈琪琪正在胡吃海塞,桌子上全是空盤子。
普羅米修斯正在櫥窗後面來回扭著煤氣灶,皺著眉,喃喃自語。
「魔法,這一定是魔法,火系魔法,嘆為觀止的火系魔法。」
楚淵和炎熵看向後廚,再次異口同聲:「傻*。」
見到楚淵來了,大號蠑螈唰的一下跳到地上,蹭蹭爬。
「大少爺,大少爺大少爺我的少爺誒。」
口吐人言的利維坦都出哭腔了:「老奴第一次見您就發覺您儀表堂堂相貌非凡英俊瀟灑風流異常神武英明逼的呵的,您瞞的老奴好苦啊,大小姐一說老奴才知道,原來您是楚富貴的大侄兒啊,老奴想死您…」
「滾!」
眼看著啊利維坦都爬到腳面上了,楚淵一腳給這玩意射進了大米粥桶里。
一身大米粥的利維坦費了半天勁才爬了出來,剛到楚淵腳邊,又被炎熵一腳射飛了。
一看楚淵不吃這一套,利維坦只好繼續舔哈琪琪去了。
哈琪琪比較善良,撿起倆大米粒子,和餵狗似的彎腰遞給利維坦。
坐在了哈琪琪對面,楚淵倒了杯水:「慢點吃,又沒人搶。」
哈琪琪正在吃大米飯蓋飯,含糊不清的說道:「吃一頓,頂八天。」
食堂師傅端著一盤紅燒肉快步小跑了過來:「誒呦我滴姑奶奶啊,都說了等會等會,嘴還是那麼急,出鍋了出鍋了,快趁熱吃。」
滿臉大米粒的哈琪琪抬起頭,甜甜一笑:「謝謝孫哥。」
老孫今年六十七,黃土都邁人中了,一聲孫哥樂的見牙不見眼。
「就咱閨女的小嘴甜,等著,孫哥再去用高壓鍋給你燜個肘子。」
老孫屁顛屁顛的回後廚了,炎熵指著滿盤子紅燒肉:「這也太肥了吧。」
「是呀是呀,太肥啦。」哈琪琪將盤子扒拉到自己這邊,一副護食的樣子:「我勸你們不要吃這種肉哦,吃多了真的會很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