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拿去防身吧。」老者淡淡的說道。
嚴戈拿起劍,頭也不回地朝著洞外走去。
老者看著嚴戈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希望你不要死在裡面。」
嚴戈走出山洞,來到中間的山洞前,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難道山洞中的是老虎?」嚴戈暗自猜測。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山洞內。
進入山洞後,嚴戈驚訝地發現,山洞兩邊都布滿了蜘蛛網,看上去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清理過了。
嚴戈繼續向前走了十幾米,突然聽到一陣嗖嗖聲傳來。緊接著,一道蜘蛛絲從山洞深處飛速射出,如箭般沖向嚴戈,瞬間纏住了他的腰部,並將他猛地拖進了山洞深處。
「啊……」嚴戈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儘管山洞裡光線昏暗,但嚴戈還是能夠看清眼前的景象。那隻巨大的蜘蛛足有三米高,令人毛骨悚然。
「這難道是成精了?竟然有這麼大的蜘蛛!」嚴戈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如此。然而,他很快就無法再笑出來了。因為那隻蜘蛛張開了血盆大口,準備一口吃掉嚴戈。
面對生死關頭,嚴戈緊張得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迅速舉起右手,緊緊握住劍柄,將劍尖對準蜘蛛的嘴,毫不猶豫地刺了上去。
「嘶!」蜘蛛吃痛,嚴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纏住他腰部的蜘蛛絲仍限制著他的行動。
該死,我該怎麼辦?逃不掉,難道只能等死嗎?
嚴戈握緊劍,試圖割斷蜘蛛絲,但令他驚訝的是,這根蜘蛛絲異常堅韌,根本無法切斷。
「嘶嘶!」蜘蛛仍在嘶嘶亂叫……
似乎不除掉它,我就沒活路了。
嚴戈緊緊握住劍柄,朝蜘蛛的頭部猛刺過去。蜘蛛再次感到疼痛,開始在山洞中瘋狂亂竄,而嚴戈則被拖著四處碰壁。
「啊!」嚴戈痛苦地叫了一聲,眼睛死死盯著蜘蛛受傷的地方,再次用力刺去。
儘管嚴戈無法殺死這隻巨大的蜘蛛,但只要它一停下來,就會被嚴戈刺上一劍。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消耗戰,蜘蛛終於停止了移動。
嚴戈不確定蜘蛛是否真的死去,還是只是因為疲憊不堪而停下。他決定再給它致命一擊,將劍尖直插向蜘蛛的眼睛。
「嘶!」蜘蛛再次感受到劇痛,身體顫抖起來,但動作幅度已明顯減小。
嚴戈意識到,如果不徹底解決這隻巨大的蜘蛛,無法安全離開這個山洞。他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決定與蜘蛛進行最後的生死搏鬥。
他觀察到蜘蛛的動作雖然減緩,但仍然具有威脅性。嚴戈決定利用蜘蛛的弱點,即它的眼睛。他再次集中力量,瞄準蜘蛛的另一隻眼睛,猛地刺去。
「嘶!」蜘蛛再次發出痛苦的嘶叫,但這次它的反應更加遲鈍。嚴戈沒有停下,他連續不斷地攻擊蜘蛛的頭部,每一次刺擊都力求精準而有力。
蜘蛛的身體開始搖晃,似乎已經無法支撐。嚴戈趁機繞到蜘蛛的側面,尋找機會攻擊它的腹部。他知道,蜘蛛的腹部相對脆弱,如果能夠刺中,或許能夠一擊致命。
嚴戈迅速移動,避開蜘蛛的反擊,終於找到了一個空隙,他毫不猶豫地將劍尖刺入蜘蛛的腹部。
「嘶!」蜘蛛發出最後一聲慘叫,身體劇烈顫抖,然後緩緩倒下,不再動彈。
嚴戈喘著粗氣,確認蜘蛛已經徹底死去後,才鬆了一口氣。他癱坐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嚴戈站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蜘蛛的屍體旁有一塊石頭,上面似乎刻著一些古老的文字。他走過去仔細查看,發現這些文字描述的是如何使用蜘蛛體內的某種物質來製作解毒藥劑。
嚴戈心中一動,他迅速從蜘蛛的屍體中取出,然後繼續在山洞中尋找其他寶物。他知道時間緊迫。
經過一番艱苦的搜索,嚴戈終於在山洞的另一端發現了靈芝和石乳。他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收入懷中,然後迅速返回老者所在的地方。
老者見嚴戈帶著三樣寶物回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說道:「你做得很好,沒想到真的殺死了蜘蛛。」
不過,另一個山洞內還沒有解決。
老者淡淡道:
嚴戈心中暗罵:死老頭,老子剛死裡逃生,又要我去送死,一個巨型蜘蛛就把我弄的狼狽不堪,差點死了,另一個山洞誰知道是什麼鬼東西。
心裡在不願意,嚴戈此時也不敢發作,只能拿著劍再次離開山洞,離開山洞時,嚴戈在山洞口的一顆果樹上摘了兩個果子,補充一下體力。
果子吃下後,身體的疲憊感瞬間消失了,感覺自己的力量也增加了不少。
好東西。嚴戈內心誇讚:
嚴戈小心翼翼地走進另一個山洞,警惕地看著四周。他撿起一塊石頭,試探性地向山洞裡扔去。隨著石頭落地,山洞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但並沒有什麼異常發生。
然而,當他連續扔出十幾個石頭後,山洞裡突然傳來一陣嘁嘁嘁的聲音,仿佛有無數隻小生物在躁動。嚴戈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立刻意識到這聲音意味著什麼——蛇。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向山洞外跑去,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緊張。就在他快要跑到洞口時,整個山洞突然開始劇烈搖晃,地面也隨之震動起來。
而在另一邊,那位神秘的老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緊閉雙眼,低聲說道:「終於開始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嚴戈拼命地想要逃離這個危險之地,但他還沒來得及跑出洞口,一隻巨大的爪子從後面伸出來,緊緊抓住了他。他驚恐地轉過頭,發現自己被一隻擁有四隻爪子的巨蟒抓住了。
嚴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怪物。這隻蛇竟然長著四隻爪子,難道它就是傳說中的蛟嗎?
蛟似乎將嚴戈當作了一個有趣的玩具,不停地用左右兩隻手擺弄著他,讓他在空中翻滾、旋轉,仿佛在享受一場殘酷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