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雲聽到大理國反叛,確實感到驚訝不已,畢竟大乾雖然軍隊弱了一點,但怎麼說也有百萬大軍,而大理國地處西南,也就比嶺南省大了一點,哪怕集一國之力,頂多也就能集結二十萬兵力,甚至不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是凌雲猜測,只要大乾騰出手來,調遣軍隊前往大理,定能鎮壓大理的叛亂,所以大理的叛亂平定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並不會給大乾造成太大的影響。
令凌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理的叛亂只是一個開始,就在大乾將北方的軍隊調往大理的時候,北方的大莽立即有所異動,大莽這一出手,驚得朝廷立馬停止北方軍隊的調動。
如果說大莽的出動,將大乾嚇了一跳,那麼地處西北的西夏國,在大莽出兵一刻,增兵兩國邊疆的這一舉動,徹底讓朝廷慌了。
西夏國一直與大乾保持著良好的交流,兩國之間鮮有戰爭,兩國互有通商,卻沒想到如今見大乾內亂,竟然增兵邊疆,明顯是想趁大乾內亂之際,撈一點便宜。
西夏國增兵的舉動,確確實實打了大乾一個措手不及,弄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前有狼後有虎,他們不知該如何應對。
京城,金鑾殿上。
兵部尚書諫言道,「陛下,西北軍,東北軍萬萬不可調動,西夏國和大莽國不約而同增兵邊疆,無異於有攻打我朝的危險,如果將東北軍調往大理,大莽狼子野心,必定會進犯我朝疆域,到時候前後受敵,怕是應顧不暇。」
乾熙帝惱怒道,「這不行,那不行…你們倒是拿出個主意,朝廷該從哪裡調兵?又或是你們要朕,視黔南的戰亂而不見,繼續縱容大理的叛亂,等其攻到京城,我們才出兵嗎?」
高安翔出列道,「陛下息怒,大理王進犯黔南,應是無心之舉,不如去一道聖旨,讓大理王撤兵退回大理,如果大理退兵,我朝不予追究他冒犯之罪,這樣一來,大理王必定會見好就收,不會再進攻我黔南其他郡城。」
乾熙帝聞言,臉色陰沉,俯瞰高安翔,眼裡漸漸露出凶光,「高大人,朕如果沒記錯的話,高大人時任刑部尚書。」
高安翔聽到此話,心裡一沉,隱隱覺得不對勁,咽了咽口水,緊張道,「回陛下,微臣確實擔任兵部尚書。」
乾熙帝冷冷道,「高安翔,你身為刑部尚書,難道不知道謀反該當何罪嗎?」
高安翔一聽,立馬聽出了敵意,整個人驚慌失措,忙解釋道,「陛下息怒,微臣,微臣此舉,不過是想為陛下分憂…」
「分憂?呵呵…高大人,你就是這麼為朕分憂的嗎?」
隨後環視下方,怒斥道,「你們,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想法?」
乾熙帝用力一拍桌子,毫無徵兆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怒視群臣道,「朕告訴你們,大理的叛亂,必須以雷霆之勢給朕消滅掉,這件事誰要是再敢言和,朕夷他三族。」
話音一落,群臣百官見勢不對,二話不說立馬下跪,高呼,「陛下息怒,我等惶恐!」
乾熙帝目光如炬道,「兵部尚書,限你三日之內,給朕拿出評叛方針出來,如果三日之內拿不出讓朕滿意的方針,你這個兵部尚書就此致仕,還有你們這些人,大敵當前,誰要是再給朕添麻煩,朕不介意見見血。」
「陛下息怒,微臣惶恐!」
「陛下息怒,微臣惶恐…」
金鑾殿內,求饒聲不斷,群臣對於高安翔的恨意直線飆升,如果不是他,乾熙帝怎會如此之震怒,要說最恨他的人,莫過於邱英才。
乾熙帝話一說完,直接拂袖離去,留下不知所措的群臣百官,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驚恐隱匿帶著疑惑,疑惑中帶著委屈。
沒成想,就因為高安翔一句話,乾熙帝震怒至極,竟不惜怒言大開殺戒,沉寂了這麼多年,他們已經忘了,當初剛登基的時候,乾熙帝也曾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時間久了,他們已經漸漸忘了,乾熙帝兇狠的一面,今日一怒,仿佛就在昨日,不由得讓他們膽顫心驚,毛骨悚然。
邱英才從地上起來,怒氣洶洶,立馬怒視高安翔,對其咬牙切齒道,「高大人,今日之恩,我邱英才來日,必將百倍奉還!」
高安翔一聽,知道邱英才急眼了,急忙拉住他,並解釋道,「邱大人,邱大人,高某剛才純屬無心之舉…」
「高大人不必謙虛,我們走著瞧!」
邱英才根本不願聽他解釋,直接撂下一句狠話,扭頭離開了金鑾殿。
高安翔見狀,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好愣在原地,看著邱英才離開的背影,略微緩了一下,當他看向其他人,立馬遭到其他人的唾棄,眾人的反應,非常之明顯,他剛剛的無心之舉,已經徹徹底底引起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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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翔此時,當真懊悔。
原本只是想著安撫大理,這樣一來,朝廷就不用從別東北、西北兩地抽兵,如果這兩個地方不出兵,那麼疆域就不會受到大莽以及西夏國的威脅,也不用擔心會發生戰亂,令他沒想到的是,他才一開口,乾熙帝火冒三丈,恨不能將自己生吞活剝…實在是委屈!
「何大人~」高安翔將目光,看向遲遲未離開的何玉山,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互相合作的非常愉快,這時候,也只有他能為自己說說情,不至於讓自己或許難堪。
「哎!」
何玉山長嘆一聲,朝他搖了搖頭,「高大人,本相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敢言和,你難道忘了,陛下當初是如何上位的?」
高安翔一聽,突然想起什麼,霎時間臉色大變,這才明白他剛剛犯了大忌,乾熙帝最痛恨的就是謀反,然而他卻主動請求,讓大理王退兵,不予追究,擺明了與乾熙帝對著幹,如果乾熙帝不震怒,那真就怪了。
高安翔知道,如今這等困境,只能求助於何玉山,於是拉下臉,懇求道,「右相,救救下官,只要右相能幫下官這一次,日後右相如有需要,下官必定跟隨右相左右,為右相所驅馳,絕不反悔!」
何玉山眼睛一亮,正中下懷,就好像他就在這裡不走,等的就是這一刻,只見他眯著眼睛,笑嘻嘻道,「好說好說!高大人稍安勿躁,本相正好有一計,可解高大人於水火。」
高安翔心急如焚,根本沒有注意到何玉山的眼神中透露著陰謀,只一昧感謝道,「下官,謝右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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