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伯派人找到徐大頭兄弟三人,見面第一件事,便是詢問他昨晚離去後,現場可有異常。【,無錯章節閱讀】
徐大頭和許大聰連說沒有,而秦永安則是一言不發。
楊伯察覺到不同尋常,於是略過兩人,直接將目光看向秦永安,「你,可有話要說?」
這一問,旁邊兩人瞬間大驚失色,不約而同看向秦永安,眼裡滿是憂慮和不安,傷怕他將昨夜自楊伯離開後的事,一絲不差說出,倘若如此,他們必定會受到懲罰。
「回大總管,小的並沒有什麼要說。」秦永安拱手應道,行為頗為規矩,一點都不似徐大頭兩人。
此話一出,徐大頭兩人這才如釋重負,臉上不安的表情也逐漸舒緩,露出欣然的笑容。
「確定?」
顯然,楊伯並沒有就此作罷,而是再度施壓追問,想以此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最終他的希望的是落空了。
「確定。」
面對楊伯的威壓,秦永安臉上並未出現驚慌之色,依舊掛著淺淺微笑,不亢不卑,從容自若。
秦永安這從容不迫的模樣,不禁讓楊伯有些吃驚,默然愣了一小會,頗為滿意地朝他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
驚!
楊伯再度開口,使得兄弟又是大吃一驚。
特別是徐大頭兩人,看向秦永安的目光已經悄然無息地發生改變,充滿熱切,似乎在期待什麼。
也許是覺得下一刻,秦永安會得到楊伯的嘉賞,所以兩人才會如此激動。
秦永安一頓,似乎沒有預料楊伯會有此一問,愣了好一會,沒有回答。
許大聰見狀,震驚之餘,連忙用手碰了他一下,這才讓他回過神。
「回大總管,小的…小的叫秦永安。」
楊伯並沒有按照徐大頭的想法來,賜予秦永安好處之類,然而出人意外的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三下,微笑道,「你,很不錯!」
口頭誇讚一番,便離開現場。
此舉,雖然沒能如徐大頭所願,臉上划過一絲失落,但卻沒有顯露出失望,只見他快速上前,同樣兩手放在秦永安的肩膀上,重重拍打兩下,「老三,你小子好樣的,竟然能得到楊大總管的誇讚,想來是已經看上了你。」
聽聞此話,秦永安並沒有多大喜悅,反而顯得有些淡漠,遙望楊伯離開的背影,小聲嘀咕道,「但願吧!」
瞧見他不喜反到心事重重,徐大頭右手握成拳頭,輕輕錘在他臂膀上,與此同時,沒好氣道,「能得到楊大總管的誇讚,那可是莫大的榮譽,你小子竟然如此淡然自若,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想的什麼。」
許大聰眼睛一轉,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隨後附和道,「就是,老三,你小子可千萬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入楊大總管的眼,那可是莫大的榮譽。老三,咱們可是兄弟,萬一那天搭上了楊大總管的路子,可別忘了大二二哥。」
話音一落,徐大頭當然瞪恨了他一眼,呵斥道,「老二,你看你說的什麼話,老三是那樣的人嗎?」
「老三,你我乃是兄弟,其餘的話咱就不說了,苟富貴勿相忘!」
…
三天一晃而過。
窄小的胡同里,有一座破舊的院子,定眼望去,發現其除了大門是嶄新之外,牆體亦或是其他地方,陳舊不堪,要不然地面整潔,屋裡面也沒有灰塵堆積,這不禁讓人覺得,這是一座主人家遺棄的院子。
「你…你們是誰?為何要救我?」
裡屋有輕微聲音響起,如果不仔細聽,站在院子裡,根本聽不到,可當你走進去,會驚奇的發現,裡屋一個人也沒有,這不禁讓人產生困惑,困惑這道聲若蚊蠅的聲音,從何處傳來。
「好生安養,時間一到,你自然會知。」
「你要是不說,某就是餓死,也不會碰你送來的半點東西。」
「你愛吃不吃,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用飯的時間只有半盞茶功夫,只要時間一到,甭管你是否吃沒吃,或是有沒有吃好,我們都會立馬給你綁上,至於飯菜,哪怕原封不動,我們也會將其撤下去。」
「寧哥,同他說這麼多做什麼?管他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反正餓的又不是我們,難受的也不是我們。」
「說的也是,既然他不吃,我們倒不如拿出去餵狗。」
「寧哥,你這想法好,好極了,要不然浪費就太可惜!」
「那寧哥,我這就給他綁上?」
「嗯~既然他不吃,那就給他綁上吧!」
兩人心照不宣,一唱一和,這配合可以算得上是天衣無縫,以至於一旁的人,聽得驚慌失措,額頭上的虛汗驟然冒起,可他還是雙手環抱在胸,一動不動,同時緊緊咬住牙關。
然而這還沒完,眼見對方沒有動靜,擼起衣袖,正欲將裝著飯菜的籃子重新蓋上,並且要將其提走的徵兆。
可當他準備觸碰到菜籃子時,原本信誓旦旦,不肯用飯的人急了,瞪大瞳孔,盯著他們兩人。
「等等…你,你們,欺人太甚,明明說好半盞茶的時間,如此時間未到,你們如何能將東西撤下去?」
寧哥狡黠一笑,而後瞬間變化,接著面無表情道,「反正你也不吃,早撤下去或是晚撤下去,結果都一樣,倒不如直接撤下去,再將你捆綁,我們也好下去用飯。」
旁邊一人不忘添油加醋,「就是,反正打死你也不吃,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儘早結束,要不然影響我們用飯。」
「你…你們,不行,時間未到,你們不能將飯菜撤下去。」
「呵…你一個牢籠之徒,也妄想左右我寧哥的決定,真是天真,我就是要撤下去,你能奈我何?」
說著,轉眼一手抓過菜籃子,正想收回之際,另外一隻手也抓了上去。
「你這是何意?」
「沒意思,這是某的飯菜,自然是要吃飯。」
話雖如此,但並未鬆手,而是盯著他,眼含嘲諷,「你剛剛不是說不吃?」
那人至若惘然,右手抓起一個鴨腿,猛地往嘴裡送,「不吃白不吃!」
「味道怎麼樣?」
那人先是一頓,同時不忘用力撕咬一口,舔了舔滋在嘴角的油漬,毫不猶豫讚嘆道,「哎!還真別說,香,香的很,這真他娘的香啊!比某以往吃過的所有鴨肉都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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