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佑急忙解釋道,「陛下,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乾熙帝盯著他道,「那你是何意?」
李承佑只好回道,「陛下,此事,臣實在是不敢做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乾熙帝冷哼一聲,咄咄逼人道,「不敢做主?李承佑,難不成你之前是在欺騙朕?身為朝廷官員,你可知欺君會受到各種懲罰?」
李承佑嘴角一抽,想到之前大言不慚,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陛下,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可以做其他主,唯獨這…這婚事,微臣實在是做不了主,還望陛下恕罪。」
「哼,朕不管,朕今日坦白告訴你,如果想要他出來,只有這麼一個法子,要不然朕保不齊他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希望你告訴他好自為之。」
「微臣遵命!」
李承佑出了御書房,跟著小李子朝天牢走去,讓他去見凌雲,乃是乾熙帝特意安排,為的就是讓他告知凌雲,想出來,只有一個做駙馬這麼一個辦法。
同時讓李承佑探視凌雲,也有想要他將凌雲說服的想法,但最終結果如何,不得而知!
李承佑隨著小李子進入天牢,可當他走進天牢的那一刻,汗水開始在他額頭上冒出,剛走沒幾步,整個人直接汗流浹背,張著嘴不停呼氣。
這個悶熱的環境,直接讓他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這裡竟然如此悶熱,簡直不能住人,可他的徒弟竟然在這裡待了如此之久,想到這,心一陣疼痛。
兩人走路的動靜,直接將凌雲驚醒,當他睜開眼朝兩人看來,頓時大吃一驚,激動得想要跳起來,可奈何身子不允許。
最終驚訝道「師…師傅,您怎麼來了?」
「徒兒,你…你怎麼…」
看著凌雲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李承佑感覺無比錐心,張著嘴,想說什麼,愣是沒說出來。
或許是受委屈的原因,當看到李承佑那一刻,凌雲眼裡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手突然間顫抖,可為了不讓其擔心,極力壓制內心的委屈,露出僵硬的笑容道「師傅,徒兒沒事,徒兒在這一切安好,您放心好了。」
放心?看到徒弟這般模樣,李承佑又怎麼可能放心。
李承佑抬了抬頭,用力將要落下的眼淚止住,隨後緊握著凌雲的手,安慰道,「徒兒別擔心,為師會想辦法將你救出去的,一定能安然無恙地出去!」
兩人談了許久,都是聊一個平常話,小李子知道,倘若他站在兩人旁邊,絕對不可能聽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為了能聽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想了想,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悄然離開,直到拐角處,才停下來,偷偷朝凌雲那邊望去。
小李子前腳剛走,李承佑立馬問道,「徒兒,可知兇手是誰?」
凌雲稍稍思考,最終說道,「師傅,兇手乃是皇宮一位貴妃娘娘。」
李承佑繼續追問道,「可知道叫什麼?」
凌雲搖了搖頭道,「徒兒不知…」
告訴李承佑,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乃是來自皇宮,至於兇手的真實身份,凌雲並未如實告知。
一來是不想讓自己的師傅操心,二來是因為他知道,單憑他還有李承佑的能力,不足以對付何貴妃,所以,他只能假裝不知道兇手是誰。
以凌雲記仇的性子,這件事無論如何我不可能一了了之,而是將此事牢牢記在心裡,當有一天,他有那個能力,再報此仇。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報仇雪恨,有的是機會。
如今擺在他面前,最為重要的是如何保全自身性命,只要活著,才有機會報仇雪恨,要不然一切都免談。
沒聽到凌雲說出真兇的名字,李承佑有些失落,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將徒弟救出去,在這之前,其他一切,通通都要靠邊站。
想起乾熙帝對他所說的話,李承佑不由得看向凌雲,欲言又止,最終咬著牙,忍不住開口道,「徒兒,陛下可曾與你提起玉成公主一事?」
凌雲疑惑道,「師傅指的是?」
李承佑想也沒想,直接不假思索道,「陛下有意招你為駙馬一事。」
凌雲點了點頭道,「說了,可…可徒兒沒同意。」
「沒同意?」
「師傅,徒兒確實沒同意。」
李承佑有些驚訝,驚訝於乾熙帝原來早就同自己徒弟提起過,最主要的還是被自個徒弟給拒絕了。
而就在剛才,找他提及此事時,明顯是在給他下套,再聯想到之前,乾熙帝對他一前一後的態度,這一結合,他才想得明白,原來問題出在徒弟身上。
輕嘆一聲,有些無奈道,「好…好吧!」
緊接著他的目光堅定起來,揚言道,「不同意,那便不同意,至於出去,徒兒切莫過於擔心,為師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會將徒兒救出去…」
這話一出,凌雲莫名的感動,在這裡的日子可謂是暗無天日,現在突然聽到李承佑這般為他著想,心裡自是感動不已。
以至於他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情感,更咽叫了一聲,「師傅~」
兩人接著又聊了許久,李承佑便離開了天牢。
離開前,還不忘囑託凌雲,只要他不想做駙馬,那便不做。
至於出去一事,一切有他。
聽到這話,凌雲心中感到莫名心安,有師傅如此,他感覺這輩子都值了。
這些天,他常常再想,要不要想乾熙帝低頭,做駙馬就做駙馬,反正乾熙帝也同意讓他娶洛天依。
這樣一來,雖然不是正妻,可洛天依要是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定然不會怪罪於他。
可自從李承佑來了之後,特別是其這次前來,驚訝發現其並沒有勸他娶玉成公主,這讓他感動的同時,也更加堅定不做駙馬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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