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後再說吧!」
凌雲原以為這麼做,她會喜於樂見,畢竟對於一個吃貨,沒有什麼能夠拒絕,天天吃到佳肴的誘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曾想換來的,卻是她冷淡的回應,真是匪夷所思,讓人琢磨不定。
小聲嘀咕道,「其他廚子的廚藝,一點都不合胃口。」
聲音幽怨,讓人感覺她心情低落,這使得他更加疑惑了,怎麼剛剛還好好,這會又悶悶不樂。
果不其然,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好端端的,變成這樣。
凌雲見她低頭不語,小心翼翼道,「郡主,可曾吃好?」
「嗯!」
撇了他一眼,撅著嘴不滿道,「怎麼你這是,要趕本郡主走嗎?」
「郡主說笑了,凌雲怎會如此!」
「這還差不多,小雲子,本郡主發現你這春滿樓,看起來生意興隆,財源滾滾,本郡主能不能也參與一下,好讓我也享受賺錢的樂趣。」
南陽郡主對他的稱呼,凌雲眉頭緊皺,這「小雲子」的別稱。
怎麼聽著像個太監的名字,難道官人家取名,都有著異於常人的嗜好?
再者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她,怎麼這會還想著,對酒樓橫插一手,到底是為了樂趣,還是為了霸占酒樓。
「小雲子,你覺得本郡主這個怎麼樣?」
凌雲深吸一口氣,糾正道,「郡主,叫在下凌雲即可!」
「本郡主知道你的名字,但為了表示本郡主對你的寵愛,特意為你新取的別稱,本郡主勸你不要不識好歹!」
「噗!」
凌雲看了她一眼,想知道這話到底是認真,還是同他開的玩笑。
事實是一點兒都不好笑,甚至聽起來讓他毛骨悚然,如果真讓她這麼叫,他威武不能屈的尊嚴何在?
神情肅然,目光如炬,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郡主,請叫在下凌雲。」
看到他冷漠的表情,南陽郡主一陣心慌,委屈道,「你…你這麼認真幹嘛?人家只不過是同你開個玩笑而已!」
「我…」
「雲少爺,雲少爺…」
就在凌雲想解釋之際,樓下傳來一道聲音,仔細一聽,似乎是蔡須坤的聲音。
「雲少爺。」
門外一個喘氣的聲音,凌雲微愣,正色道,「進來。」
蔡須坤聽到指示,開門而入,進門後看了一眼南陽郡主,再看向凌雲,分別行禮道,「南陽小姐,雲少爺。」
凌雲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何事?」
「雲少爺,飄香樓…飄香樓那幾個兔崽子又來整蠱我們酒樓了。」
「嗯?」
凌雲微微一愣,顯然對於蔡須坤口中的飄香樓是有印象的,只是他都沒想著騰出手來去對付它,反倒是它率先出手了,主動找他的麻煩,委實出乎他的意料。
凌雲追問道,「還是和上次一樣的手段?」
蔡須坤點了點頭,回應道,「雲少爺,一模一樣,我…我們該怎麼辦?」
蔡須坤說話斷斷續續,可以感覺到他此刻異常緊張,因為他曾親身體驗過飄香樓的手段,既陰毒又絕情,趕盡殺絕,從未考慮做人留下一線。
凌雲聳了聳肩,故作神秘的看了一眼南陽郡主,微微一笑道,「無需擔心,區區小事,在我們南陽小姐面前,不足掛齒!」
蔡須坤懷疑的眼光,瞄了一眼南陽郡主,這位看似高貴典雅的女子,有這麼大的能耐?
在他心裡,還以為這是凌雲的老相好,要不然每天都跑過來蹭吃蹭喝,凌雲也不生氣,每次恭恭敬敬,還要親自款待。
「這…雲少爺,這能行嗎?」
凌雲若有所思,語重心長道,「你儘管放心,南陽小姐本事大著呢!」
說完不忘看向南陽郡主道,「是吧,南陽小姐。」
南陽郡主知道,這是凌雲故意將她推出來,不就是在他這兒吃了幾天飯嗎?用得著這么小氣,斤斤計較。
只見她白了凌雲一眼,悶哼一聲,不情不願道,「本…本小姐,倒是可以幫忙,不過本小姐從來不做虧本買賣,若是凌公子同意我之前的提議,本小姐倒是樂意至極!」
「你覺得怎麼樣?凌公子。」
「不怎麼樣。」
凌雲嫌棄地看了一眼她,徑直走出總統包廂。
酒樓門口果然圍滿了人,其中一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似乎是中毒跡象。
大家議論紛紛的同時,另外還有一人在哪裡不停地慫恿眾人,說這是春滿樓食材有問題,人吃了就會口吐白沫,甚至有死亡現象。
這些危言聳聽的話,落在客人耳里,可謂是驚濤駭浪,毛骨悚然。
於是乎客人轉過頭來,對春滿樓的人指指點點,勢必要討個說法,要不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凌雲下了樓,見到這一幕,朝楊二狗說道,「二狗,直接報官。」
「是,少爺。」
既然要鬧,那就鬧大點,最好是人盡皆知,哪怕飄香樓有所準備,顯然凌雲不虛它。
敢說他的食材有問題,那就讓衙門來處理,最好是讓仵作前來一驗真相。
剛好借這個機會,讓春滿樓穩如泰山紮根安南府,這樣就算以後他不在這,也不敢有人隨意對酒樓背後下手。
原本他還打算拿出酒樓,收益的五成錢財,打通巡撫衙門的人,巡撫三成,下面的人兩成。
雖然這個數有點割肉,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背後沒有人撐腰,在古代不管做什麼生意,輕者處處碰壁,重者人財兩空。
現在這個問題,早就在他預料之中,就算飄香樓不來找他麻煩,其他人也會來找他麻煩,倒不如飄香樓來。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報之前的一箭之仇,同時了了蔡須坤的心愿,一箭雙鵰,何樂而不可。
他琢磨了一下,若是南陽郡主的封地在安南的話,相對於打通巡撫這條關係,他更傾向於南陽郡主的提議。
當然這畢竟是安南行省,就算是有郡主的保護,還是需要打通當地官員,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再者南陽郡主雖為郡主,但也只不過是身份尊貴,手上並沒有什麼權利,若是她父親的封地在這的話,才有說話的地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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