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惡意刁難

  張寶庫被貶至主薄,縣令之位懸空。【記住本站域名】

  十月二十一,新任縣令今日到任,縣丞徐長善,主薄張寶庫在縣衙門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來人。

  「下官徐長,善見過縣令大人!」見到來人,徐長善笑嘻嘻上前迎接。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怎麼會」而張寶庫卻是呆愣當場,不敢置信的望著來人,不斷搖頭,喃喃自語。

  「張大人,新人縣令大人來了,你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快過來。」

  張寶庫的呆愣,直接引起了徐長善的不滿。

  只是沒想到,徐長善的話,並沒有引起張寶庫的注意。

  「張寶庫,叫你呢!」

  「你在做什麼?」

  張寶庫的無動於衷,使得徐長善漸漸有了怒氣。

  在之前,他就曾與張寶庫不和,但覬覦對方是自己的上司,所以一直沒有表露出來,如今搖身一變,他還是縣丞,可張寶庫卻變成了主薄,變成了他的下屬,所有的態度都變得不一樣了,心裡更是美得不行。

  尤其是在新縣令到達之際,張寶庫愣在原地,不上前行禮,就是對縣令的不尊重,存在失禮,於是徐長善迫不及待地呵斥起來。

  其實是發泄從前的怒火,其二則是為了討好新任縣令,向對方表明自己的忠誠,可謂是一舉兩得。

  可即使面對徐長善的呵斥,張寶庫依舊沒有上前,反而直勾勾的盯著新任縣令,目光凌厲,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

  「張寶庫,你放肆!」徐長善繼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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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長善表面上大怒,其實不然,內心對於張寶庫這個舉動高興不已,同時還希望張寶庫繼續保持。

  張寶庫越是不服,心裡越不爽,就會跟新任縣令鬧得不愉快。

  而他坐收漁翁之利。

  任由倆人針鋒相對。

  誠然,徐長善並沒有發掘張寶庫的異常,只覺得張寶庫是因為失去了縣令之位,從而恨上了新人縣令。

  「張寶庫,你大膽!」

  「來人啊,將這個目無尊長,不懂尊卑之人壓下去!」徐長善大怒,並大聲叫來衙役,想要將張寶庫脫下去。

  「等一下!」關鍵時刻,新任縣令制止了徐長善。

  「大人不必寬容這等不知規矩之人」徐長善憤憤不平道。

  「不不不本官與張大人乃是舊識,張大人這般震驚,是因為見到本官的原因,並未是失禮!」新人縣令搖了搖頭,並極其耐心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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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而看向張寶庫,笑嘻嘻道,「我說得是不是,張大人?」

  「黃子洋,我要殺了你!」張寶庫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憤怒,大怒著向黃子洋衝去,看他雙眼通紅,鼻翼噴著火,就能知道他此刻有多憤怒。

  新任縣令竟然是黃子洋,這也難怪張寶庫這般失態。

  無論換作是誰,也無法忍受這個結果。

  黃子洋明明答應他,只要將張德寶扳倒,就讓他再進一階,可如今的結果是,不僅沒能再進一步,反而還倒退了兩步,從縣令之位退下來,推到了主薄的位置,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這些結果,他咬著牙,尚且能忍過去。

  忍不過去也沒辦法,誰讓他咎由自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後也只能忍氣吞聲。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黃子洋會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黃子洋來此,竟然是頂替他的縣令之位。

  即使上一秒能忍住,下一面他也忍不了,爆發起來。

  「張大人,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倘若你敢動我一下,就是謀害朝廷命官。」

  「徐大人在一邊看著,衙門衙役也在看著,要是因為你的衝動,坐實了你謀害本官的罪名,你可知該當何罪?」黃子洋大喝一聲,震住了張寶庫。

  「呵呵你這等不入流的官階,若是敢對本官動手,就算本官考慮你我有一面之緣的情誼上,能不與你計較,可是本官卻是不能容忍,有人在明知犯罪的情況下犯法,所以,張大人動手之前,可要想清楚,謹慎為之啊!」

  黃子洋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因為張寶庫怒氣洶洶以及那想要殺人的眼神而感到害怕,反而不忘露出對對方的額恥笑和威脅。

  張寶庫指著黃子洋,怒不可遏道,「黃子洋,老夫與你不共戴天,就算不做這個主薄,老夫也要殺了你!」

  「呵呵好膽,真是好膽!」

  「啊,不得不說,張大人真的大膽啊!」

  「張大人不做這個主薄,本官想有的是人想做。」說到這裡,黃子洋目光掃視周圍,最終停在了王東一的身上。

  笑呵呵問道,「你說是不是啊,王縣尉?」

  「啊,不是,啊不,不不不,是是是」王東一下意識回答不是,可是話音剛落就看到黃子洋冷下去的臉色,立馬改口。

  其實不算是改口,想做主薄才是他真正的心裡想法。

  他本來就是主薄,可是這無緣無故的恩怨中,怎麼把他也扯進去了?

  原本身為主薄的他,因為張寶庫的下馬,竟然變成了縣尉,平白無故降了一級,委屈得不行,可是又沒人為他出頭,只能憋在心裡了。

  剛剛聽到黃子洋得話,他心裡肯定想回答是,又怕激怒張寶庫,因此才改了口,可在黃子洋威脅下,他才明白,張寶庫已經成為過去,現在縣衙門是黃子洋一人說的算,這才又改了口。

  同時在心底,他非常希望張寶庫繼續動手,繼續激怒黃子洋,這樣一來,他才有希望能夠重回主薄。

  「嗯,這樣才對嘛!」黃子洋滿意地點頭。

  「哪有人不想升官,我看縣尉大人也是直爽之人,哈哈哈」

  「張大人,你現在可還要動手?」黃子洋盯著張寶庫。

  「啊對了,你並不想做這個主薄,我剛剛得話,你倒也無所謂。」黃子洋突然眉頭一皺,想到什麼,陰陽怪氣道。

  「不過你不要忘了,張家十幾口人,你得為他們想想啊,萬一因為長大人得衝動,導致他們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好了。」

  「張大人,你說是也不是?」黃子洋聲音一冷,低吼著質問道。

  「黃子洋,你你要是敢我家裡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一刻,張寶庫終於知道慌了。

  他可以不要這主薄之位,可真要像黃子洋所說,因為他的衝動而連累家中十幾口人,全身止不住得發顫。

  於是大吼著放出狠話,可是他得狠話,在黃子洋眼裡,屁都不是。

  「小聲點,這麼大聲做什麼呢?」黃子洋整理了一下衣襟,並摸了摸耳朵,眯著眼睛,心有不悅地說道。

  「張寶庫,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自己,認清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不過一階主薄,竟敢對縣令大人無禮,真以為你還是縣令,能一手遮天?」

  「什麼東西!」徐長善在一旁落進下石。

  「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縣令大人大人大量,不想與你計較,如若不然你豈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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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長善,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指責我?」張寶庫心裡怒不可遏,本就極力在控制情緒,可徐長善還一直說個不停,將他說煩了,於是不留情面得回懟,頓時讓徐長善啞然。

  「張寶庫,你膽大妄為,我現在是縣丞,而你只是主薄,你問我算什麼?」

  「你張大你的狗眼珠子,看看你算什麼?」徐長善氣急敗壞,差點兒沒忍住跳起來破口大罵,但事實也沒差多少。

  王東一站在一邊,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一見倆人吵起來,也就沒敢插嘴。

  「好了,都別吵了。」

  最終還是黃子洋開口了。

  「記好了,無論是誰,日後都給本官安分些。」

  「本官不想對誰動手,前提是不要來挑釁本官得底線,不然,後果自負。」說完,黃子洋不管幾人得回應,自個進了縣衙門。

  徐長善瞪了張寶庫一眼,跟著走了進去。

  王東一搖了搖頭,也走了進去。

  而張寶庫,不僅沒有進去,反而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廣平村,凌府門口。

  黃子洋到任的消息一傳開,楊三牛就迫不及待的告訴凌雲。

  「少爺,聽說今日,咱們靈山縣的新任縣令到了。」

  「到了就到了吧!」凌雲冷笑一聲。

  「少爺,你說這新任狗官,會不會是上面派下來的?」楊三牛仰著頭不解問道。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總之與我們沒什麼干係。」凌雲微微一笑,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裡,不過他還是小看了對方找事的能力了。

  短時間內沒有事,不代表能一直風平浪靜下去。

  更何況,為何將張寶庫弄下來,又為何換上新的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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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其主要還是不放心凌雲,於是就想著派人到靈山縣,方便監督凌雲的一舉一動。

  凌雲可能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因為就算在意又能如何?

  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了。

  黃子洋到期半月,靈山縣一如平常,沒有絲毫變化。

  這個平靜,持續到了一個月。

  一個月後,開始發生了改變。

  這個改變,自然出現在凌雲這邊。

  這天,五娃回家了。

  五娃回家,本是正常事,因為嫁得近,加上凌雲在家,所以幾乎是每個星期都要跑回來一次。

  因此,對於五娃回家,早已司空見慣。

  只是這天有所不同,五娃回到家裡,沒有了以往的喜悅,額頭上帶著解不開的愁容,好像出了什麼事一般。

  凌雲一眼看出了她有心事,於是在她見完奶奶和父母親後,就讓她來到了自己的院子。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五娃剛坐下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凌雲就率先開了口。

  「哥,你都知道了?」五娃一愣,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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