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你沒事就放心

  看著嘴角流血,表情痛苦不堪的洛星辰朝自己伸過來的手,陸勵行眼底猶豫了一下,將手輕輕伸向洛星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於洛星辰,他終究是帶著愧疚之心的。

  她臨終前的遺願,陸勵行做不到不滿足她。

  看著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陸勵行要彎腰抱洛星辰的時候,林初一下握住陸勵行的手臂。

  蘇鵬說過洛星辰體內的晶片會自爆,她怕威力太大傷到陸勵行。

  沒有陸勵行的幫助,成功營救孩子的機率又會小了很多。

  林初接受不了眼睜睜看著孩子被蘇鵬折磨。

  洛星辰見林初阻止陸勵行,痛苦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之色,迅速拿起藏在身上的黑色木倉就往陸勵行頭上打去。

  陸勵行早知道洛星辰不會這樣甘心離世,早有準備的他在洛星辰動手的瞬間,帶著林初翻滾在地上,躲過洛星辰的攻擊。

  在洛星辰掙扎著站起來想要再次射向陸勵行時,只聽砰一聲,她五臟六腑瞬間爆炸,血肉飛濺四射。

  殘存著最後一口氣的洛星辰看向蘇鵬:「為,為什麼?」

  不是說有五分鐘的時間嗎?

  「忘了和你說,啟動晶片後,你是不能站起來走動的,走動一步就會爆炸身亡。」

  洛星辰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睛看著蘇鵬,眼裡充滿了無盡的怨恨。

  看著洛星辰腹部被炸毀,慘不忍睹的死狀,陸勵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疼痛。

  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洛星辰身上,幫她合上眼睛,再次看向蘇鵬的目光冷洌如寒冰,沒有一絲溫度。

  「蘇鵬,今天我就和你新仇舊恨一起算,徹底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看我們誰更技高一籌了。」

  「陸勵行,你先往邊上站,你的帳一會再和你清算,我先找凌家唯一的根算算帳。」蘇鵬冷血的目光落在凌澈身上。

  凌澈看到風千雅和孩子,目光冰冷的問:「蘇鵬,千雅和孩子果然是讓你擄過來的,你有沒有傷害他們?」

  「他們是我的兒媳和孫子孫女,我請他們來只是回家生活,怎麼會傷害他們,你沒看到他們毫髮無傷嗎?」

  因為這幾天林詩顏給風千雅傷口用了藥,皮膚恢復健康的風千雅,的確看不出受折磨的痕跡。

  也許是知道了凌澈這些天要來,蘇鵬也沒有再讓蘇毅打她。

  風千雅也已經幾天沒有見過蘇毅了。

  「舅舅,不要相信他那個大魔王的話,他把蘇毅變成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天天讓他打媽媽,媽媽臉上的傷是詩顏姐姐治好的,你快救我們出去。」

  清清目光冰冷的道:「要出去你們自己出去,我才不要離開爺爺!」說完看向蘇鵬:「爺爺,我喜歡在這裡生活,我不要出去,你一定要把他們這些壞人消滅掉,不能讓他們毀了我們的幸福生活。」

  「清清,你怎麼變成這樣?我是舅舅呀,怎麼是壞人呢?」看著清清陌生甚至有些陰冷可怕的目光,凌澈痛心的問。

  「你整天逼我上學,學一些亂七八糟的才藝,你不是壞人是什麼?我不喜歡外面的生活,就喜歡在這裡,你要是敢再毀了爺爺好不容易打造的家,我就親手殺了你老婆。」清清眼神嗜血,沒有溫度的道。

  「以沫?」凌澈生氣的瞪著蘇鵬:「以沫果然是你擄走的,你把以沫怎麼了?」

  「我可沒有對你新婚妻子怎麼樣,是你的好侄女對她怎麼了!」

  蘇鵬話落,一個低著頭被打得渾身是血,頭髮蓬鬆散落在前面的女人走出來。

  雖然凌亂蓬鬆的頭髮遮住她的臉,但凌澈還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安以沫,雙手瞬間痛心的緊握成拳。

  林初也看到保鏢架的人是安以沫,見她沒有知覺的昏迷模樣,心疼的大喊一聲:「以沫,以沫,我是阿初,我來救你了。」

  然爾,昏迷中的安以沫根本就無法回應林初的話。

  安以沫被保鏢拖著扔在清清桌子前的地上。

  清清笑容陰冷的把面前杯子裡的橙汁倒在安以沫頭上。

  台下的凌澈看到清清陰冷滲人的笑,眸光不由一緊,眼中帶著心疼和憤怒。

  那個天真可愛,正義感爆棚,立志要當大律師,懲善揚惡的清清,怎麼會變得那麼可怕嗜血?

  「蘇鵬,你個鬼東西,你對清清做什麼了?她可是你親孫女,你一把年紀,怎麼還這麼沒有人性?我爺爺奶奶已經去世,你怎麼還為了報仇,傷害自己親孫女?」凌澈憤怒不已的喝道。

  「你爺爺奶奶是死了,可是你不是還活著嗎?你要頑強抵抗,我只能讓他們變得強大,才能對付你不是嗎?」蘇鵬聲音沒有溫度的說。

  「蘇鵬,你恨的是我,只要你放了他們出去,我願意死在你手裡。」

  「就你那條賤命,還想換這麼多人平安離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更何況,你根本就不配死在我手裡。」

  這時昏迷中的安以沫幽幽醒來,掙扎著渾身上下疼痛不已的身體,看到凌澈那一刻,驀然從地上坐起來,目光充滿恨意的看著凌澈。

  「凌澈,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娶我,只是為了逼蘇鵬現身,對不對?」

  面對安以沫的質問,凌澈面無表情的點頭。

  「沒錯,我是為了逼蘇鵬現身,才和你結婚的。」

  被囚禁折磨的這幾天,安以沫雖然已經接受了現實,但聽到凌澈親口回答,她的心臟還是控制不住的疼到抽搐。

  比那一鞭又一鞭打到讓她麻木的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覺,要疼痛得多了。

  人生第一次勇敢瘋狂一回,卻在新婚之夜被人擄走,得到那麼諷刺的答案。

  果然,人就應該按部就班,一步一個腳印踏實的走好每一步。

  放縱是對自己最大的不負責任。

  「安姨,你看我沒有騙你吧,舅舅根本就不是因為愛你才娶你的,他娶你只是利用你,找到我爺爺,給他家人報仇而已。」清清說著伸出小手,像撫摸寵物一樣輕輕撫摸安以沫凌亂的頭髮。

  「滾開,你這個沒人性的小東西,一邊口口聲聲叫我安姨,一邊用鞭子抽打到我滿身是傷,你真是我見過最可怕的小惡魔,虧我以前還覺得你天真可……。」

  「啊……」安以沫被清清用力扯著頭髮往後拉,疼得她不由驚尖出聲。

  「清清,放開她!」凌澈見清清動作乾脆利落扯著安以沫的頭髮往後拉,厲聲喝斥一聲:「清清,以沫身上的傷是你打的?你怎麼能變得這麼可怕冷血?」

  「是我打的又怎樣?這裡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存在,我想要和爺爺永遠待在這裡,你們這些人就必須得死。」清清扯著安以沫的頭髮邊說邊蘇鵬的方向走:「說我壞話的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子不孝父之過,我從小看著你長大,你變成這樣也有我的錯,今天我就教你怎麼做人?」凌澈怒氣沖沖的抬腳就朝清清走去。

  凌澈還沒走到清清面前,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現,一拳重重打在他胸口上。

  猝不及防的凌澈被強有力的一拳打飛幾米遠,身體砸在一個魚缸上,重重跌進碎掉了魚缸玻璃渣上。

  滿地的金魚不停的滾翻掙扎。

  凌澈看著站在不遠處,滿臉冷漠,氣質森涼的蘇毅。

  「教我女兒做人,你當我這個父親是死的嗎?」蘇毅目光帶著殺氣的看著凌澈。

  凌澈不顧身上的疼痛站起來,看著蘇毅強扯出一抹微笑,顫聲道:「阿毅,你果然也被蘇鵬抓來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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