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少恆以為安以沫認命了,卻不知安以沫突然再次用力把手抽出來,拿住頭上的步搖飾品就往喬少恆傷口上刺進去。Google搜索
「啊……」劇烈的疼痛讓喬少恆大叫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我不想我的家人死,但我更不想讓你這樣人面獸心的惡魔禍害更多無辜的人。」安以沫坐在手術台上,目光冷然無情的看著滿身狼狽的喬少恆。
喬少恆看著刺進自己身體裡的步搖,憤怒至極,如果換作以往,他早就用殘忍的酷刑,折磨刺傷他的人了。
但安以沫的身是喬雪凝需要的,她不能浪費她體內的血,所以不能弄傷她。
要是莫楚然在,他有足夠的血量,他也不會容忍安以沫傷他兩次。
都是安以沫的錯,要是她不說莫楚然快死了。
莫楚然也不會當眾說出她和宋啟航有孩子的事情。
他們對莫楚然太了解了,莫楚然深愛著宋啟航,怕自己不好的名聲連累宋啟航。
這麼多年寧願被他們壓榨,也不反抗一點。
所以他們才會當著莫楚然的面,讓人行刺宋啟航。
就是算準了她會不顧安危的救宋啟航。
原本他們計劃用莫楚然的血給喬雪凝換血,把安以沫擄來當血用血袋,然後再放她離開。
現在只能用安以沫的血,然後再在醫院製造一場火災,對外宣稱安以沫葬身大火。
「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你今天必須死!」喬少恆快速幾步走上前,抬手就要打安以沫的臉。
在他的手抬起剛要向下揮到安以沫臉上時,手掌心傳來一抹刺痛。
看著被穿透的手掌心,喬少恆慢慢轉頭,看到站在手術室門口的凌澈正用桀驁不馴的笑容看著他。
在他身後站著一排穿著西裝的黑衣男人。
喬少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這一刻,他知道他徹底完了。
「喬醫生這實驗室上演的一幕,還真是精彩,電影都不敢這樣拍呢!」
看著凌澈那張邪魅雅痞的臉,安以沫第一次覺得,那男人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好看。
同時,讓她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迅速回歸正位。
「少恆,快救我!」看到事情敗露,被嚇得臉色沒有一絲血色的喬雪凝,聲音虛弱的道。
因為身上一下失去的血太多,她現在難受極了。
「收集血液的瓶子不是真菌的,不能再輸進你體內,只有到醫院去給你找血。」喬少恆說著眼淚滑落下來:「雪凝,對不起,是我辜負你了。」
「少恆,我不想死,你快救救我,你不是安排了上百人把守嗎?怎麼這麼快就被攻破了?」喬雪凝不甘心的問。
「早在一個月前,我就查出這個實驗室了,你們安排的人早被收服了。」凌澈冷笑道。
「凌澈,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喬雪凝看著凌澈恨恨的問。
凌澈一把將安以沫摟在懷裡:「你弄死我的孩子,還要讓我女人以命給你換命,這叫無怨無仇?」
聽著凌澈霸氣的聲音,安以沫驀然覺得這個總是強迫她入懷的男人,此刻他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暖安全。
「你知道孩子是我弄沒的?那你怎麼這麼久沒找我們?你不是瑕疵必報的人嗎?」喬少恆不可思異的看著凌澈。
「弄死你多沒意思,讓你親眼看著你最心愛的人死在你手上,不是更有意思?」凌澈說完抱著安以沫揚長而去。
一走到外面,凌澈就把安以沫放在地上,並且快速離開她兩米遠。
「你想的沒錯,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我故意在你打了我巴掌後離開,演戲給喬少恆看,讓他以為我不會來救你。」
「他弄死孩子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查到的,現在喬少恆和喬雪凝已經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我們之間也不再有瓜葛,保重!」
凌澈一轉身,感受到手掌被一抹冰涼的小手握住。
「凌澈,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善良正直高貴有人教的安大醫生怎麼會犯錯呢,是我這個有娘生沒爹……」
「啪……啪……」後面的話沒等凌澈說完,安以沫就迅速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
在她還要打自己第三個巴掌時,被凌澈一把握住。
「蠢女人,你瘋了!」看著安以沫兩邊臉上迅速浮起的手掌印,凌澈只覺得胸口窒息,很不舒服。
比打在他臉上還要疼。
「對不起,這是我欠你的。」安以沫說著要掙脫凌澈的手。
凌澈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蠢女人,你欠我的巴掌可以還,我欠你的孩子怎麼還?你打自己三巴掌,是要我把命給你嗎?」
安以沫心一緊:「孩子不是你弄沒的,你不要這樣說。」
「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就是我這個父親的失職,如果我時刻盯著你,不讓陸心兒有機會抓到你,孩子也就不會有事。」
看到凌澈深邃的眸眼中流露出的深深內疚,本來就因為孩子痛心的安以沫,心口更加痛了。
「你是人,又不是神,不可能事事都能防範到,孩子沒了,不是你的責任,你不要自責。」安以沫溫聲安慰。
「我想這輩子我都無法從對孩子的自責中走出來了,除非……」
見凌澈欲言又止,安以沫忙問:「除非什麼?」
凌澈燦若星辰的眼眸深深的凝視「除非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
明明他身後繁星似海,但安以沫眼中卻只看到他眼中那兩顆又圓又亮又大的星星。
「可,可是我體質特殊,不能再生孩子了。」
「不試一下怎麼會知道?試了也許不行,但我們多努力努力,萬一可以呢?」
凌澈暗示十足的話頓時讓安以沫羞紅了臉低下頭。
「看來安醫生是不想和我努力了,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看著凌澈偉岸挺拔的背影,安以沫知道他說的那些話可能是逗她玩兒。
但想到這些天他為她做的一切。
他看起來很冷很花,但卻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外表看著粗獷,內心卻柔軟細膩。
明明被她氣到不行,舉起的巴掌卻從未落在她身上。
喬少恆那個看著溫潤細膩的人,卻把莫楚然當血袋子折磨了那麼多年。
還要設計莫楚然身亡,給喬雪凝換血,可怕到滲人。
見凌澈要坐車離開,乖乖女體內的叛逆分子在安以沫體內瘋狂生長。
「我願意!」
乖乖女當了31年,安以沫想遵從內心,為自己活一回。
她想體驗一下和壞男人戀愛的感覺。
「確定?想清楚了?」凌澈深邃的眸色下閃過一抹悸動的興奮。
「如果努力試了還是沒有懷孕,我們就分手。」
凌澈一下坐進車裡,搖下車窗,露出一張冷漠的臉。
「小爺不喜歡無證駕駛,你要是願意,十聲之內坐上爺的車,明天民政局一開門就領證,不上來,從此相見是路人。」
他說的不是談戀愛,而是登記結婚。
這讓安以沫猶豫了。
萬一她不能生育,豈不是耽誤了凌澈一生?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凌澈是那種,一旦結婚就絕對不會離婚的男人。
她如果不能懷上孩子,怎麼辦?
「10--9--8--7--6--5--4--3--2……」
數到最後一個數字時,見安以沫沒有反應,凌澈心底掠過一抹失落。
她那樣的乖乖女,怎麼會為他瘋狂呢!
凌澈目視前方,喊了一聲:「1!」
只是他的聲音被更加洪亮的『我願意』蓋住。
接著,就看到安以沫迅速朝他的車子跑來,打開另一邊的門坐在他身邊,緊緊的抱住他的手臂。
「凌先生以後要好好努力,否則,陸勵行就是你的下場。」安以沫笑顏如花的威脅。
凌澈以為她說的是要讓他經歷陸勵行的情感坎坷之路,溫笑道:「放心吧,老子對白月光沒那麼深的執念,而且林初是你最好的閨蜜,她的人品你應該比我清楚。」
「不是吧,陸勵行動手術之前沒和你這個狗友說?」
聯想到安以沫說努力的結果,凌澈立刻就想到了什麼,聲音大到要衝破安以沫的耳膜。
「老陸做了絕育手術?」
……
瑞斯國際酒店總統套房內!
林初一臉威嚴的坐在沙發上,面前排成一排站著林斯年,林博琰和林詩顏三人。
大概是成功撮合韓庭默和顧曉北。
他們也沒有和她玩躲貓貓遊戲,接了電話直接讓她來這裡找他們。
「老實交代,什麼時候來臨城的?」林初搖手中的戒尺有一下沒一下拍著手心,聲音聽不出情緒。
「是我慫勇大哥來的,我太想爸爸了,媽咪要打就打我。」林博琰自告奮勇。
「是我是我,我太想媽媽了,發動眼淚攻勢,求兩個哥哥帶我來的,媽咪你要罰就罰我。」林詩顏連忙攬錯。
「就他們那兩個蠢樣,怎麼可能瞞天過海設計那麼多精密的計劃,這一看就是只是我這個天才才能做出的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懲罰我一人就好!」林斯年英俊如斯的小臉寫滿傲慢,默默的將手伸到林初面前。
林初看著大兒子用最嚴肅認真的小臉,說著最傲慢欠扁的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怎麼能生出這麼不要臉的兒子?
領罰也不忘踩一下弟弟妹妹,就這毒舌,長大以後還能娶到媳婦兒?
還不得把姑娘們都說得連夜收拾行禮搬家走人?
陸勵行那傢伙雖然冷傲腹黑了些,但他和林斯年一本正經的不要臉功力相比,那可是差遠了。
果然是長江後浪拍前浪,他爹被拍到沙灘上。
陸勵行見到這兒子,會不會被氣死?
一旁的樓燁讓身體陷進沙發里,一手靠著沙發支撐著下巴,滿臉慈父笑的看著面前的畫面。
「父母不在家,長兄如父,你沒有盡到長兄的責任和義務,帶弟弟妹妹遠走他國,做這麼危險又有風險的事情,就算你今天不攬錯,我也要懲罰你,跪下。」林初聲音威嚴的喝道。
林斯年動作乾脆利落的迅速雙膝跪在地上,默默的伸出白嫩細膩的小手心。
林初舉起戒尺剛要用力揮下,就見林詩顏一把撲進林初懷裡,哭天搶地的號陶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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