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有媽媽一個親人,現在只有爸爸一個親人了。記住本站域名」林詩顏紅著眼睛,像小兔子一樣楚楚可憐的問:「爸爸,你這麼多年都沒有來找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不想要我?想把我送走?」
林詩顏一副受盡委屈的小模樣,別說是有女兒的高陽看了心碎,就是一向對孩子冷漠的韓庭默,也被她那受盡委屈的小模樣揪得心肝兒疼。
也不管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娃兒爸爸了,直接開口道:「爸爸沒有不喜歡你,也不會把你送走。」
「那你這麼多年怎麼不來找我,你是個壞爸爸!」林詩顏小粉拳打在韓庭默胸口上,滿臉委屈的控訴。
「以前爸爸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才沒有找你,以後爸爸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那爸爸給我買糖吃,我肚子好餓。」林詩顏說著肚子裡傳來幾聲咕咕聲。
「這麼晚了,你沒有吃飯?」
「媽媽去了天國,沒有人給糖糖做飯吃了,嗚嗚……」
看到林詩顏又哭,韓庭默連忙心疼的將小人兒抱起來。
「爸爸帶你去吃東西!」韓庭默說都會對高陽道:「去查一下葉蕊的下落。」
韓庭默抱著林詩顏走向車子,趴在韓庭默脖子上的林詩顏對著遠處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現代小轎車,林博琰趴在車窗前,看著消失在夜幕中的勞斯萊斯,肉嘟嘟的小臉上寫滿了緊張。
「哥,就這樣把妹妹賣到爸爸的情敵手上嗎?妹妹會不會有危險?」
「經過這麼多天觀察,韓庭默是一個非常自律,有責任心,有上進心,正直穩重的人,在沒有和渣男爹地相認之前,妹妹跟在他身邊,會比跟在我們身邊過得更好,也更安全。」
「可是我們爹地現在已經不渣了,他為了媽咪也付出了很多,還為了不讓媽咪胡思亂想去做了絕育,他在不知道我們存在的情況下做了絕育手術,下了那麼大的決心,我們還這樣給他製造危機,是不是太殘忍了?」林博琰有些心疼的道。
「他在做絕育手術之前,還和我諮詢,就證明他對媽咪的愛有所動搖,就算媽咪原諒他,我也要讓他嘗嘗辜負媽咪的下場。」
「更何況,原本就渣到配不上媽咪的他,現在成了殘疾人士,更加配不上媽咪了,像媽咪那麼完美的人,必須要找一個完美男人才配得上她。」
「韓庭默就是那個完美男人,痴情專一,父母雙亡,不用擔心我們會被未來的爺爺奶奶嫌棄。」林斯年目光寒涼的道。
林博琰:「……」
雖然他還小,但也知道孩子對人生的意義。
爹地在絕育之前,和他認為是知己的人傾訴一下,也不算渣吧?
爹地,你有一個這麼瑕疵必報,一心想給你老婆找個完美男人的大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大哥,把糖糖放在韓庭默那裡真的安全嗎?」林博琰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
「你要是有糖糖一半軟萌可愛,聰明能幹,我至於讓她一個女孩家家上戰場嗎?」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長得太帥,讓韓庭默看了會自卑了!」
林斯年:「……」
……
這邊林初和陸勵行急匆匆趕到醫院,根本就不知道她以為遠在F國的三個寶貝疙瘩已經來到臨城,還把她的寶貝女兒塞到韓庭默身邊當特工。
陸勵行來到病房,看到病房裡站滿了穿著白色大褂的醫護人員。
當陸勵行看到站在床邊的夏晚霜以及一位看起來氣質出眾的貴婦時,眸色一驚。
他母親怎麼會和夏晚霜在一起?
圍在他母親身邊的一眾醫生中,有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醫生。
國外的青年醫生堅持要截肢,國內的醫生堅持不需要截肢,動手術接骨,用藥物治療就可以。
「她大腿骨頭都粉碎,不截肢將會危及生命,你這樣做對病人生命的不負責任。」
「你連嘗試都沒有嘗試,一看骨頭粉碎嚴重就要病人截肢,你有沒有想過失去雙腿,對病人往後的生活有多麼不便?」
兩個醫生因為截不截肢爭執起來。
正在飽受雙腿疼痛的席美淑看到人群中的陸勵行,連忙哭道:「阿行,你來了,你說媽媽要不要截肢,嗚嗚……」
看著席美淑雙腿血肉模糊的樣子,陸勵行表情一緊,眼裡滿是心疼。
「怎麼會突然發生車禍?你不是明天回來嗎?怎麼今天回來了?」
「你爺爺說過兩天台風,住在山上不安全,讓我今天回來,誰知道在回來的路上,司機也不知道怎麼開的車,車子翻到山下,司機當場死亡。」
「而我受了重傷,手機又沒有信號,要不是你秋蝶阿姨的車在我們後面,及時把我救出來,我現在可能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席美淑聲音後怕不已的道。
「秋蝶阿姨?」陸勵行目光看向對面和夏晚霜站在一起,氣質華貴的貴婦。
「我這些天在清華寺祈福吃齋飯,和你媽媽相談甚歡,你媽媽說今天回家,我覺得一個人在寺中無聊,就和你媽媽一起下山,這才及時把你媽媽救上來。」夏秋蝶目光溫和的道。
「陸總,現在不是追問我媽媽和你媽媽相識過程的時間,陸夫人傷勢嚴重,你還是儘快做決定的好,威爾醫生是M國最著名的外科醫生,我高薪聘請當我媽媽的私人醫生,他說要截肢,應該是最好的保命結果,但這家醫院的醫生卻堅持保守治療,你是怎麼想的?」夏晚霜目光嚴肅的看著陸勵行。
畢竟是要做截肢的決定,陸勵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初,你覺得呢?」陸勵行回頭看向門口問。
醫生讓開一條路,席美淑看到站在玄關處的林初。
「你怎麼來了?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席美淑看著林初,充滿嫌棄的道。
「媽,她是我妻子,你受到了,她過來看你是一片孝心,你怎麼能這樣和她說話?」陸勵行神色嚴肅不悅的道。
「什麼?妻子?你不是和她離婚了嗎?」席美淑震驚的問。
「我和阿初從未離婚,她一直是我妻子。」陸勵行握著林初的手,聲音擲地有聲。
林初沒有想到陸勵行會在他母親面臨截肢決擇的時候,還在堅定維護她,心裡感動的同時,又緊張的道:「我覺得雙腿對人至關重要,能不截肢就儘量不要截肢,阿姨,你覺得呢?」
「可是不截肢,阿姨會有生命危險,這個風險,你能擔當得起嗎?」夏晚霜看著林初,有些咄咄逼人的問。
林初沒有回應夏晚霜的話,而是看向陸勵行。
「這是你們母子之間的事情,還是你們做決定吧!」
「我覺得醫生說的對,不到萬不得以,我們不應該放棄生命重要的一部分,先保守治療吧!」陸勵行道。
「可是威爾醫生說我的骨頭粉碎嚴重,接起來也沒有站起來的可能,而且後面的康復恢復會非常痛苦,長痛不如短痛,我這個年紀沒必要為了留住雙腿受那麼多痛苦。」
「媽,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自己不能站起來呢?萬一你吃了苦可以站起來,你是不是很慶幸現在吃的苦?」陸勵行溫聲勸導。
在陸勵行的勸導下,席美淑答應動做保守治療的手術。
席美淑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林初看到戴著口罩,穿著手術服的安以沫從裡面走出來。
「以沫,你身體還沒恢復好,怎麼排這麼晚的手術?」林初心疼的問。
「阿初,你怎麼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看到林初,安以沫很是震驚的問。
「勵行母親出車禍,剛被推進去做手術。」
安以沫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很是蒼白的臉,目光關切的看著陸勵行。
「陸總請放心,我剛才看進去的醫生都是我們醫院醫術最好的醫生,你母親不會有事的。」
「多謝安醫生,安醫生臉色看著很不好,記得注意保重身體,別讓阿初太過擔心。」陸勵行道。
「我身體沒事,就是剛做完手術累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時,一個護士走過來。
「安醫生,76床病人又昏迷了,正在樓下搶救,血庫收集到的血還差300cc。」
「我去獻血。」安以沫說著就走。
林初見安以沫身體那麼虛弱,還要獻血,連忙對陸勵行道:「我去看看就來。」
走到樓下,安以沫走到檢查台前坐下,熟練的擄起袖子伸手,護士拿著已經準備好的針往安以沫手臂上扎。
「等一下!」林初阻止護士,看著安以沫道:「以沫,看你這架勢,你不是第一次獻血了吧?」
「這個病人得了凝血病,在這住院半年,她的血型剛好和我相符,每次緊急缺血的時候,我就會給她獻一點,就300cc沒事的,你不用擔心,護士動手吧。」
「難怪這次回來,看你的臉色有些蒼白,原來你經常獻血,300cc已經不是小量了,你身體也不好,不能這樣拿命救別人。」林初心疼的阻止。
「病人正在暈迷,救人要緊,我獻了這一次就不獻了,阿初我沒事的,救人是我的天職,如果因為我沒獻血,那個病人沒了,我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聽到安以沫這樣說,林初也只好讓她獻血。
只是安以沫十天前剛獻過一次400cc的血,在她身體本就虛弱的時間裡,二次獻血,抽血沒多久,她就感覺到心跳加速,有些缺氧的感覺。
但安以沫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不讓林初發現她難受,就在她的頭發生眩暈感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一把將她手臂上的針管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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