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晉文每天忙於工作,忙於算計,但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好父親。記住本站域名
他每天晚上都會給他講睡前故事,每個星期都會抽出一天帶他出去玩,每次遊玩,都會用各種姿勢,以一個專業攝像師的姿態,為他拍下很多美照。
他還經常親手為他製作玩具,並且那些玩具做得非常時尚,放在現在也一點也不過時。
也許就是因為有他那麼用心的陪伴,才養成陸勵行正確的三觀,才會忽略他一生幾乎是活在算計別人的不完美印象。
只留下那些他給他的美好回憶。
陸勵行常常想,如果沒有席美淑對陸晉德沒有下限的設計,陸晉文沒有當上陸氏集團總裁,是不是會平平安安地活到現在?
又或者是席美淑在婚後,不是鼓勵支持陸晉文奪權,而是用她女人獨有的溫柔似水,溫暖陸晉文一顆被仇恨洗刷的心,結果是不是又不一樣?
因為在陸晉文臨終前,緊緊握著他的手,溫柔而慈愛地對他說。
不要調查爸爸車禍的真相,不要給爸爸報仇,更不要活在仇恨中,爸爸要你快樂,平安,健康地長大成人。
娶一個你喜歡的賢良妻子,一輩子平平淡淡地好好活著。
因為自己知道活在仇恨中的痛苦,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重複和他一樣的生活。
……
林初回到晉園,看到唐玉如和陸心兒坐在她臥室里,一看就知道是在等她回來。
「阿初,你回來了!」看到林初脖子上掩飾不住的痕跡,唐玉如滿意地笑問。
「舅媽,你不是說那是毒藥嗎?怎麼我給陸勵行上完藥後,我們兩個會控制不住的……你怎麼不告訴我那毒藥還含有催……」後面的話,林初低著頭,又羞又怒得說不出口。
「阿初,別怪舅媽沒有告訴你那藥的真正作用,它不是毒藥,就是撮合你們在一起的藥,我想來想去,覺得想要找陸勵行報仇。」
「還是要用以前的老方法,讓陸勵行愛上你,讓他離不開你,這樣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更加順利,昨天他願意讓你上藥,說明他心裡是有你的。」
「再經過這一夜的瘋狂,會讓你們的感情更快增速,後面你再和他約幾次會,加強穩定一下感情,就可以實現我們的復仇大計了。」唐玉如高深莫測地笑道。
「什麼復仇大計?我可以聽聽有個心理準備嗎?」林初好奇地問。
「讓你有心理準備,那豈不是不自然了?就算昨天那種意外,發生的時候才會更加自然真實。」唐玉如目光曖昧地笑道。
「舅媽,這種事做一次就夠了,以後可千萬不能再做了,我恨死陸勵行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比殺了我還難受呢。」林初紅著眼眶,聲音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哽咽。
一旁的陸心兒聽到林初的話,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惡毒之色。
和陸勵行那種不管是顏值身材還是能力都是上乘的男人上床,還覺得委屈難受,是想找又老又丑又變態的老男人折磨才舒服開心嗎?
「姐,我今天早上過來看你,見你不在房間,才知道媽給你的藥不是試探陸勵行的毒藥,我已經批評過她了,她以後不會再用那種方法了。」陸心兒單純的臉上帶著自責心疼地道。
「你們可不要不認同我這個方法,人家知名大作家張愛玲都說,通往女人心裡的路是那啥道,這句話同樣適用於男人。」
「阿初,你以前和陸勵行在一起,沒有扳倒他給你舅舅報仇,是因為你沒有聽我的方法,這次只要你按我說的做。」
「我絕對能讓你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讓陸勵行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覺。」唐玉如充滿自信地道。
林初雙眼綻放著仇恨的光芒:「好,這次我一切都聽舅媽的。」
「那你休息一會,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唐玉如母女關上門,臉上立刻就換了一種表情。
「被陸勵行那樣的優質男服務,還覺得委屈,果然是被阿光那樣的精神病折磨傻了。」唐玉如嘲諷道。
阿光雖然是一個精神病,但三十多歲的阿光清洗乾淨後,還是一個五官清爽陽光,透著單純的大男人。
在看到阿光的真面目後,陸心兒覺得林初被阿光囚禁六年過得一點也不夠苦,也不夠悲慘。
「既然她不喜歡帥的,下次就給她安排一個又丑又老又噁心的老男人,讓陸勵行去英雄救美。」陸心兒冷笑。
「哈哈,心兒這個主意好!」
……
陸氏集團!
電梯門一打開,陸勵行就看到頂著兩個熊貓眼,滿臉擔心的蕭哲站在門口。
「早上好,昨晚睡得不好嗎?」陸勵行說著像孔雀開屏一樣,綻放一抹迷死人不要命的笑容。
看陸勵行那張明明和他一樣頂著濃厚雙眼圈,卻笑得無比春風得意的臉,一夜未睡的蕭哲覺得自己瞎擔心了。
「我是一夜沒睡,我看你這情況應該也是沒睡好吧?怎麼你這氣色看起來是那麼精神抖擻呢?老爺子沒為難你?」蕭哲饒有興趣地問。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進了總裁辦公室,陸勵行將身上的外套脫掉,隨手扔在蕭哲身上。
接著襯衫退至一半,露出後背密密麻麻的鞭傷。
蕭哲見狀倒吸一口涼氣,憤怒地道:「這,這老爺子也太狠了吧?大清都滅亡那麼多年了,他還留著這種老古董的家法,他咋不上天呢!」
「就他那硬朗的身子骨,活到百歲沒問題,想看他上天沒那麼容易。」陸勵行說完轉身,動作隨意地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露出精壯的胸膛。
同時,那脖子以下的皮膚上印滿了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
在女人堆里久經沙場的蕭哲瞪大眼睛,聲音顫抖地問:「陸,陸總,你,你婚內出軌了?不怕太太把你閹了?」
「像我這麼優秀,英俊,帥氣,專情,專一又痴心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那種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畜生不如的事情?」陸勵行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驕傲愉悅。
蕭哲再看著那敝開的胸膛,頓時明白了,一向受再大的苦,都不會在他面前展開傷情的陸勵行,今天卻把襯衫解開。
原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曬傷口是假,曬他身上的曖昧痕跡才是真。
蕭哲有些哭笑不得,自從林初回來,他家陸總這腦迴路變得總是那麼清奇。
「你不是打不過太太嗎?以太太現在對你的敵意,應該不會讓你得逞的吧?更何況,你身上受這麼重的傷,太太也不會配合你吧?除非她想讓你死在她身上,故意為之。」蕭哲分析道。
「我家太太心地善良,溫柔可人,怎麼會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呢!」陸勵行聲音帶著驕傲的讚賞。
想到昨天在地下車庫,林初一把將馬大發得手扯骨折,一腳踹飛幾米遠的冷酷模樣,蕭哲額頭一排黑線。
如果那也叫溫柔可人,那天下還有溫柔的女人嗎?
「那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蕭哲目光寫滿八褂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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