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曉北,韓庭默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是對於林初,他卻是看一眼便亂了心弦。
在顧曉北面前,他只想發泄內心最原始的獸慾。
在林初面前,他卻捨不得讓林初受一絲絲委屈,就連占有,也想等到他們洞房花燭夜的那一天。
如果他早點占有林初,也許結局會不一樣。
或許這就是生理與愛情的區別吧!
在顧曉北的唇即將靠近他的唇時,韓庭默猛然將懷裡的顧曉北一把推開。
顧曉北被他猝不及防地推開,腳步踉蹌的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她及時扶住桌角,才沒上狼狽的事情發生。
「親愛的,怎麼了?」顧曉北回頭目光充滿委屈地看著韓庭默。
韓庭默面無表情的拿起右手邊的一個黑色精緻文件夾,打開文件夾,露出裡面的一份文件。
--情人契約終止協議書。
顧曉北腳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豆大的眼淚瞬間從眼眶裡落下來。
「親愛……」
「請叫我韓總!」
男人冷冷的聲音打斷女人委屈的聲音。
面對面前如此薄涼可怕的韓庭默,顧曉北心裡湧上一抹凌厲的刺痛。
不管怎麼說都是相處三年,無數個日日夜夜抵死纏綿的人,怎麼可以說無情就能無情到令人髮指呢?
「韓,韓總,為,為什麼突然要終止協議?是我,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顧曉北滿臉傷心地看著韓庭默。
「膩了!」韓庭默冷冷的回答兩個字,掀開文件,將整面表格的一頁紙露在上面:「想要什麼就填在上面,只要能滿足,我儘可能滿足你的需求!」
「我什麼東西都不想要,只想要你,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不要和我終止協議好不好?」顧曉北說著跪在韓庭默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看著韓庭默。
身在商界頂流,韓庭默什麼樣的陣仗都看過,一些被富商玩膩拋棄,苦苦哀求富商不要離開的畫面更是常見。
看著顧曉北和那些只圖享樂的寄生蟲一樣,在分手時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乞求不分手,韓庭默心裡湧起一抹反感厭惡。
換作是林初,絕對會體面地離開。
因為林初和陸勵行離婚時就是淨身出戶。
作為法定妻子都不願意分對方一分錢,更何況只是一個玩玩的情人?
本以為顧曉北是一個知理識趣的人,沒想到和那些只想躺贏的女人一樣。
「顧曉北,念在你跟了我三年,又是純淨之身的份上,我願意滿足你一切要求,但你不要痴心妄想不該肖想的。」韓庭默將顧曉北從地上拉起來,眸色薄涼的冷冷警告。
顧曉北被韓庭默眼裡散發冰封千里的寒意嚇到,但還是強裝無限深情委屈的看著韓庭默。
「庭默,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為了錢死纏爛打的女人?三年前,是你把我逼到無路可走,讓我不得不當你的情人,在這三年的時間相處里,我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愛上了你,你是那樣的耀眼,那樣的迷人,我怎麼能逃過你的魔掌?我不要錢,我是真的真的愛著你這個人,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顧曉北扯著韓庭默的衣袖,眼淚嘩嘩的從眼角滑落。
顧曉北右眼角有一顆暗紅色的淚痣,哭起來的時候,晶瑩的淚珠划過淚痣,像寶石一樣閃亮。
深情的眉眼,配上絕美的哭容,讓人無法懷疑她的深情。
而她在作品裡最讓人驚艷的戲份也是哭戲。
看著面前哭得我見猶憐的人兒,韓庭默心弦驀然一動,隨後抬手狠狠將顧曉北的手推開。
「我不喜歡不懂事的人,只要你懂事,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韓庭默薄唇輕啟,聲線冷漠無情。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顧曉北傷心的吶喊,隨後像瘋子一樣將桌子上的文件以及所有擺設全部丟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著韓庭默抗議。
韓庭默在看到顧曉北掃他和林初的婚紗照時,連忙起身去接,但還是晚了一步。
婚紗照落在堅硬的地磚上,發出撞擊地面的清脆聲音,隨後玻璃四射,林初和他的影像瞬間化為一灘彩水的液體。
這個相框是他讓人用特殊材質將他和林初的影像以液體形象鉗進水晶玻璃里的。
水晶玻璃破碎,也就意味著他和林初的影像消失。
剎那間,韓庭默看向顧曉北的眸子充滿了嗜血火焰,快如閃電般的大手一把掐住站在辦公桌對面的顧曉北脖子。
「找死!」韓庭默猶如來自地獄般冰冷的撒旦聲音,讓顧曉北心裡生出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其實在看到自己不小心推翻他和林初婚紗照的時候,顧曉北也被嚇到了,連忙伸手就要去接相框。
只是韓庭默快了她一步。
比起窒息的疼痛,更讓顧曉北心寒疼痛的是韓庭默那看死人一樣冷漠的眼神。
「放,放開,放開我……」顧曉北用力的拉扯韓庭默的手,眼裡滿是乞求。
然而,盛怒中的韓庭默像是聽不到一樣,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
「阿,阿初在,在天上……」
顧曉北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韓庭默一個用力將顧曉北推在地上。
「嘶……」右手掌心按在玻璃碎片上,劇烈的疼痛讓顧曉北倒吸一口涼氣。
「滾……」韓庭默聲音冰冷的趕人。
三年情份沒讓他鬆手,她只是拼命說了一個阿初,就讓他鬆了手。
他果然很聽林初的話。
就如他因為林初臨終前對她的一個交代,就強行逼迫她不得不做他的情人。
心裡無法言說的難受蔓延到四肢百骸,代替了手上的疼痛。
顧曉北將手上的血擦在紅裙上,目光無限委屈的看著韓庭默。
「我可以滾,但是我被你雪藏三年,跟了你三年又不能拍女主戲,這六年來我失去太多,你必須要賠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否則我就每天到阿初墓前訴說,你是如何欺負我!」顧曉北聲音傷心地哽咽道。
韓庭默目光一凌,看來林初還沒有告訴顧曉北,她回臨城了。
「想要什麼自己寫?」韓庭默從印表機上抽出幾張A4紙丟在顧曉北面前。
明明韓庭默坐在椅子上,俯視對方的人是自己,顧曉北卻總有一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的卑微感。
原來一個人的高高在上,是骨子裡透出來的,不會因為位置而有任何氣質的改變。
而在韓庭默面前,她就是一個卑微到塵埃里的路邊野草。
不管是家世背景,工作能力還是學歷條件,都被韓庭默輾壓到不值一提。
顧曉北忍著被打發玩偶一樣的羞愧感,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拿起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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