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在枕頭下放刀幹什麼?
難不成林初就是怕有這樣的一天發生,隨時備著刀在枕頭底下?
不管是不是,這把刀對顧曉北來說,簡單就是雪中送炭的意外之喜,感動得她都差點要哭了。Google搜索
顧曉北握著刀,更加熱情的回應身上的男人,只有讓對立徹底忘記投入熱情似火的慾念中,她刺殺成功的機率才會更大。
被熱情回應的韓庭默,徹底衝破自己大腦的最後一片屏障,他決定不管一切的占有心愛的人兒。
感受到對方要退去她身上最後一道屏障,顧曉北趁他分神之色,舉起手中的刀,就往男人頭上刺去。
「不管你是林初還是安綰兒,我都會永遠愛你,做我的女人!」
刀子舉到一半的顧曉北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迅速偏了一下方向,刀子一下重重扎進韓庭默肩膀上。
毫無防背的韓庭默被突然扎了一刀,以為是林初突然酒醒,把他當作劫色的壞人,連忙狼狽的從床上滾下,用最快的速度穿衣物。
「阿初,你聽我解釋,我……」
這邊,顧曉北也迅速把床頭燈的開關打開,手中拿著刀,雙眼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
刺眼明亮的燈光下,當看到站在床邊,邊手忙腳亂整理襯衫,邊解釋的男人時,顧曉北一雙充滿風情的雙眼瞪得大大的,里寫滿了不可思議。
不敢相信夜半登門入室啃她的人,竟然會是臨城赫赫有名,站在金字塔前兩排的男人韓庭默。
和顧曉北一樣,韓庭默看到坐在床上,裹著被子,脖子上被吻出曖昧痕跡的顧曉北,臉上也是除了震驚,震驚,還是震驚。
「顧曉北,怎麼是你?」
「韓庭默,怎麼是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質問對方。
顧曉北第一時間穩下心神,充滿憤怒的道:「好你個韓庭默,表面上你看上去挺像個正人君子,高冷紳士的,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半夜撬別人鎖,劫人女色的登徒子,我要報警抓你。」
顧曉北是林初好姐妹,對於顧曉北,韓庭默是知道的。
看著被子上散落林初的睡衣,想著自己把顧曉北當成林初,將自己的一腔熱血,全部傾注在她身上,深情熾熱的親吻了那麼久。
韓庭默就覺得像吃了蟲子一樣反胃,閃電一般伸手掐住想要拿手機報警的顧曉北脖子。
「該死,誰讓你睡她的床,穿她的衣服?」韓庭默雙目赤紅,充滿殺氣的看著顧曉北。
要不是顧曉北穿著林初的衣服,用和她一樣的洗髮水,他也不會一點也分不出她們身上的味道,也不會因為她一個輕易的舉動就失去控制力。
顧曉北看著韓庭默深邃無邊的赤紅雙眸里迸射的殺氣,嚇得全身的酒意全無。
她努力掙扎,想要解釋,但韓庭默的手像鋼鐵一樣,讓她怎麼也推不開他的手。
就這樣被掐死了嗎?
她還沒有還哥哥的賭債,她還有演一部夢寐以求的大女主劇,她還沒從小透明火起來呢……
生活那麼苦,死了也是一種解脫。
死了就再也不用為懦弱偏心的母親養兒子了。
顧曉北不再掙扎,認命的閉上眼睛。
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掐死時,脖子上的禁固消失了,接著,身體被猛然推倒在床上。
「滾!」韓庭默的聲音像撒旦一樣,冰冷可怕,沒有一點溫度的趕人。
「這是阿初的家,是阿初讓我住在這裡,你憑什麼讓我滾?」
差點死在韓庭默手上的顧曉北,即使害怕韓庭默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也忍受不了韓庭默對她滿眼的嫌棄。
她覺得那是一種對女人極其羞辱的眼神。
即使她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卻依舊死守自己的驕傲自尊,不願被他人輕視。
哪怕,這個男人,她根本就招惹不起。
「想死?」韓庭默目光充滿危險的看著顧曉北。
如果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殺死人,顧曉北覺得韓庭默絕對是第一人。
再加上他身上的白色襯衫,被受傷的肩膀染紅一片,印襯的他那張英俊逼人的臉,像暗夜吸血鬼一樣,美到令人心驚,卻也薄涼可怕。
不過這種對外人薄涼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是那種至死不渝的深愛。
她清楚的看到韓庭默在發現她不是林初時的憤怒,嫌棄和自責。
他在懊惱他錯把她當作林初,所以才會憤怒到想殺了她。
想到這,顧曉北開始不害怕韓庭默了。
「韓總,我是阿初最好的朋友,是她讓我住在這裡的,我要是死在她家裡,你說她這輩子,是不是都會在自責,內疚中度過?」
聽到顧曉北的話,韓庭默冰冷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變得不再那麼寒涼。
「韓總,其實我在星燦娛樂,時常看到你偷看阿初,我知道韓總心裡深愛著阿初。」
「我看韓總也喝了不少酒,我也喝了很多,兩個在酒精作用下的男女,做出一點意外的事,也情有可原。」
「更何況,我們也及時止損了,你也不算是做了對不起阿初的事情,今天這個事情,我們就當作是一場夢。」
「這件烏龍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你放心,你借酒行色,半夜三更開門,意圖對阿初行不軌輕薄她的事,我絕對不會……」
後面的話,在韓庭默越來越充滿殺氣的目光中,顧曉北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
顧曉北拍了拍自己的臉,揉了揉眼睛,假裝睡眼惺松的道:「顧曉北,你又夢遊了,趕緊睡覺,你什麼都沒有看到!」
只見顧曉北一個鯉魚打挺,蓋著背子蒙著頭,像木乃伊一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用實際行動告訴韓庭默,她夢遊了,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韓庭默才不吃她裝傻這一套,用冷到冰封千里的聲音警告。
「今天晚上的事,若是傳到林初耳中一個字,我就讓你一家在臨城消失!」
像惡魔般充滿殺氣的聲音傳到顧曉北耳中,讓顧曉北渾身止不住的顫攔。
韓庭默離開的每個腳步聲都像踩在顧曉北心臟上一般,等聽到房門『咚』的一聲關上,顧曉北這才把頭從被子裡拿出來。
此時的顧曉北全身已經被汗濕了一片。
萬萬沒想到半夜來輕薄林初的人居然是韓庭默。
萬萬沒想到韓庭默那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紳士,居然能幹出夜半撬門輕薄的事情。
早知道問林初借錢,會遇到這可怕腹黑又變態的大佬,打死她也不找林初借錢了。
弄到現在被大佬惦記,隨時被大佬滅口的尷尬局面。
萬一韓庭默追不到林初,會不會把怒火發泄到她頭上?
想到這,顧曉北決定拍完這部戲,就跑到其他城市去拍戲,有多遠走多遠。
以免成為大佬追妻路上的一道障礙。
摸了摸被吻得又紅又腫的唇,顧曉北不由吐槽。
就你這爛吻技,我要是阿初,也不會眼瞎的嫁給你這種品行不端的渣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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