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溫暖懷抱的林初一秒變改,風情萬種,笑顏如花的看著陸勵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少是臨城人盡皆知的第一豪門貴公子,是萬千少女心儀的夢中情人,我怎麼會不屑陸少呢?只是陸少一走到我面前,就被陸少無人能及的瀟灑貴氣折服的不敢直視,能服侍陸少,是我有生之年一大幸事。」林初說話間白皙的手指在陸勵行胸前曖昧的游移。
陸勵行目光幽深的看著林初,薄唇輕啟:「沒想到你人長得甜,一張櫻桃小嘴更甜,被你說的今天晚上不寵幸你,都對不起你這一番甜言密語了。」說著一把動作迅速的將林初扛在肩膀上。
「海哥,快救救我,雖然江湖上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也有一句話說誰動我衣服,我砍誰手足。」
「我可是你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當著你和這麼多兄弟的面擄走我,這多有失你的顏面身份呀,你以後還如何在兄弟和江湖中立足呀!」林初一邊說一邊手腳並用的踢打陸勵行,試圖從他身上下來。
被林初說到男人顏面的周大海也擋在陸勵行面前。
「陸總,這個女人剛剛已經被我寵幸過,你這樣尊重非凡的身份,實在不該被這麼不乾淨的女人玷污,何況,眾人皆知,你和陸太太恩愛有加,陸太太就在隔壁,你卻把其他女人帶回去,這怕是會傷了陸太太的心,你看要不要改天我尋一個如花似玉的乾淨雛兒,再給陸總送去。」周大海說著就要伸手去拉林初。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林初,就被陸勵行一把握住。
「奢華昂貴的乾淨衣服穿太多了,今天就想穿穿這件廉價有污漬的衣服,怎麼辦呢?」
周大海陰鷙的目光和陸勵行醉意十足卻依舊冷洌霸氣的目光對視,強烈的氣流在兩人對視的視線中產生中滋滋的聲響。
漸漸的,周大海陰鷙的目光慢慢龜裂,因為他的手快要被陸勵行捏碎。
「一件破衣服而已,陸總喜歡,海某當然是雙手奉上。」周大海一字一頓,聲音充滿陰鷙的道。
「請海哥記住,這件破衣服從現在起歸我了,不許再打她的主意,否則……」陸勵行給周大海一個意味深長的威脅目光,扛著林初囂張離開。
「海哥,不要把我給他,我要留在你身邊侍候你一輩子,求求你救救我。」林初聲音充滿絕望的用力掙扎。
在周大海陰冷目光的凝視中,陸勵行抱著林初大搖大擺的走進隔壁總統套房。
海棠目光充滿羨慕忌妒和恨看著林初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心裡生氣不已。
早知道她的助攻,反倒讓她討厭的林初入了陸勵行的眼,打死她也不勸說周大海在這裡逼林初還錢。
洛星辰也真是的,行星苑這種人盡皆知的豪華城堡,還不夠她耍情調的,需要跑出來開房?
不過今天也讓她知道了洛星辰一個秘密。
陸勵行並沒有在人前表現的那麼專寵洛星辰。
洛星辰應該做夢也想不到她和陸勵行出來找情趣,玩個捉迷藏的功夫,她的丈夫就扛回去一個女人和她分享寵愛吧!
想到幾次看到洛星辰都高傲得像天上明月一樣傲視一切,現在卻要和另一個卑賤的女人一起服侍一個男人,海棠眼裡又浮起一抹笑。
只是眼中的笑還沒有暈染開來,就被一記重重的巴掌打在臉上。
「海,海哥,你……」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另一邊臉又挨了重重一巴掌。
「當著老子的面,迫不及待被別的男人干,當老子死的嗎?哪裡不選,偏要勸老子選什麼狗屁總統套房,害老子到嘴的肉又被人搶走,還得罪最不好招惹的人,你特麼就是一個掃把星!」
「海哥,我一時腦子進水,做了不該做的錯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海哥原諒我這一次」看著暴怒的周大海,海棠嚇得連忙跪在地上。
跟了周大海幾個月,海棠知道他能給她想的,卻也是個隨時能要了她性命的人。
她就是想要徹底擺脫周大海,看到陸勵行這個救命稻草,才拼了命的表現自己。
陸勵行一看就是喝醉了,她以為她的美貌足以打動醉酒的陸勵行。
只要被貼了陸女郎的標籤,周大海就不敢再對付她。
誰知道陸勵行居然沒有看上性感火辣的她,而是看上身材扁平的林初。
周大海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站在後面的幾個女人,冷冷道:「這幾個女人賞給你們玩,不用給我客氣。」
海棠見周大海離開,連忙抱住他的大腿,只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周大海一腳狠狠踹在肩膀上,疼得她眼淚直流,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房門被關上,若大的總統套房裡,響起十幾個男人可怕邪惡的笑聲。
望著撲上來的男人,海棠眼中迸射出濃濃的恨意。
林初,你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男人,這個恥辱,我一定統統還給你。
……
一進房間,林初就被陸勵行重重抵在房門上。
「放開,陸勵行,你快放開我!」
「老周不在,就別演貞潔烈女這套,引發我和他搶你的表演了。」陸勵行溫熱低沉的氣息在林初耳邊響起。
林初身體一僵,心底湧起一抹心虛。
當著周大海的面表現出抵抗陸勵行的樣子,的確是演給周大海看的,想挑起他們男人爭奪女人的情緒,從而讓陸勵行對周大海放狠話,讓周大海以後不敢再輕易對付她。
「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演給誰看,我是真的不想見到……」
那個『你』字還沒有說完,林初就被陸勵行手來到的地方驚得大腦一片空白。
幾秒鐘後,反應過來的林初憤怒咆哮。
「陸勵行,你個人渣畜生,你趕緊給我滾開。」
「不是說是老男人的女人嗎?怎麼一點殘留的痕跡都沒有?」
陸勵行如惡魔般冰冷的聲音在林初耳邊響起,偏偏他呼出的氣息卻又是那樣炙熱,讓林初有種在冰與火備受煎熬的折磨與噁心。
「陸勵行,你怎麼這麼噁心!」林初咬牙切齒,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嫌棄。
「沒錯,我就是要噁心你!」陸勵行說完滾燙的吻落在林初脖子上。
「陸勵行,你不是很愛洛星辰嗎?你妻子就在這個房間裡,你做這些,你還是人嗎?」林初說話間用力掙扎。
「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明明陸勵行的舉動讓林初恨不得殺人,但他卻輕易挑起她心底的火焰。
林初為有那種異樣的涌動感到恥辱萬分。
「這樣當然很刺激,既然陸總這麼喜歡,那我就讓陸總刺激個夠。」林初說著雙手捧著陸勵行的頭,吻上他的唇。
吻上他唇的一剎那,林初只覺得陸勵行滾燙得嚇人,像是被高溫燙過一般。
被陸勵行強行壓抑的藥效,在林初吻上他唇的一剎那,只聽到心臟一聲巨響,意志的保護層破裂。
如洪水般的欲望在碰觸到林初甜美氣息的那一刻傾泄而出。
明知不可為,卻不受控制的回應她的吻。
黑暗中,感受到陸勵行的氣息越來越紊亂,覺得時機差不多的林初,黑眸中閃過一抹冷洌的殺氣,迅速拿出藏在口袋中的匕首,重重朝陸勵行胸前刺去。
劇烈的疼痛在胸前暈開,將體內瘋狂爆發的欲望緩解,讓迷失自我的陸勵行清醒,按下牆上開關的同時向後退了幾步。
看著刺進在胸前的那把匕首,陸勵行用那雙燃燒著火焰的雙眼看向林初。
「你想殺我?」
為了引誘陸勵行上當,林初和他熱吻的時候,將他的睡袍退至一半。
所以匕首直接從皮膚刺進陸勵行的骨肉中。
看著鮮紅的血順著刀口從陸勵行的皮膚上往下滑落,最後被藏青色浴袍吸收,林初眼中滿是恐懼的慌亂。
「沒錯,我就是要殺死你,你個強幹犯,你該死!」
林初強裝鎮定,目光冰冷的喝斥,但其實她內心的慌亂無法用言語形容。
拿匕首刺傷陸勵行的那隻手止不住的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拿利器傷人,那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看的她眼睛澀澀的痛。
「強女干犯?如果我沒有把你從那裡帶出來,你知道你現在的面對的是什麼?」陸勵行鐵青著一張臉,一步步朝林初走去,聲音低沉到可怕:「是一群輪女干犯。」
話落,站在林初一步之遠的陸勵行一把將胸口的刀用力拔了出來。
隨刀拔出的鮮血四濺,迸了林初一臉。
只見陸勵行迅速將拔出的匕首朝林初刺去。
「啊……」本能的恐懼讓林初尖叫出聲,用手捂住臉。
原以為陸勵行會以牙還牙的刺她一刀,然而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在胸口蔓延。
林初偏頭看到那沾血的匕首被深深刺進牆壁中。
「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陸勵行冰冷駭人的聲音從林初頭頂落下,接著就見他轉身離開。
她刺了他一刀,他也不找她麻煩,不報復她了?
林初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逃跑,手剛握住門把手,就聽到陸勵行冷洌如冰的聲音響起。
「覺得被人輪更刺激,就儘管走出這扇門。」
林初的手立刻像觸電一樣縮了回來。
看著陸勵行走進一間房間,白色地毯上是他留下來的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線,林初心裡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
她刺了他那麼深一刀,他居然沒有報復她,連從前的掐脖殺都沒有用一刀。
是被刺得太虛弱了嗎?
半個刀尖都進胸口了,不去醫院處理,會不會沒病?
對了,他不是和洛星辰一起來的嗎?
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到洛星辰?
林初把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卻沒有看到洛星辰的身影。
難怪他敢那麼大膽,原來是洛星辰走了!
那他拿著絲帶說和洛星辰玩捉迷藏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專門去救她的?
林初迅速將這個念頭從腦海里退去,他那麼厭惡她,怎麼可能是專門救她的。
只是如他所說,她是他用過的廉價破衣服,即使他不要了,他也不允許別人穿她這件破衣服。
他要維護他大男人的自尊心罷了,才不可能是專門救她的。
就算是因為他男人的自尊心救她,那也是救。
她就這樣放任一個被她刺了一刀的人不管,是不是如他說的那樣,有些狼心狗肺了?
林初走到陸勵行緊閉的房門前,猶豫糾結了好一會,才伸手去開門。
然而,房間門是反鎖的。
「陸,陸勵行,你,你沒事吧?」
林初問這些話有些彆扭,陸勵行受傷是他活該,她不該管陸勵行的生死。
房門那邊沒有傳來回應聲。
林初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要聽耳面的動靜,然而,聽不到絲毫聲音。
萬一陸勵行真的死在裡面,她豈不是成了殺人犯?
雖然她的終極目標就是殺了陸勵行,但她並不想因此葬送自己的生命。
林初連忙拿掉其他房門上的鑰匙,想看看能不能打開門。
然而並沒有用。
萬一陸勵行真的死了怎麼辦?
還是先消滅證據逃跑吧吧!
林初拿濕紙,走到門口,小心將那把刺傷陸勵行的匕首手柄輕輕擦拭乾淨。
握著門把手正準備走的時候,腦海里又響起陸勵行的話。
她被陸勵行從周大海手中搶走,周大海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萬一她被周大海的人抓走,豈不是真的羊入虎口,再無生還的機會?
最後,林初在房間找到一個萬能工具箱,把鎖撬壞了,用了大半個小時才把房門打開。
開門的一剎間,看到閉著眼睛,臉色慘白滲人的陸勵行,靠在浴缸里。
一大池鮮紅的水刺紅了林初的眼睛,讓她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
只覺得心痛到瞬間停止了呼吸。
腳步更是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向前邁了一步,竟因為重心不穩穩摔在地上。
額頭用力磕在旁邊的馬桶上,疼得鑽心,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
「陸勵行,你死了嗎?」
「你不能死,你聽到沒有!」
「陸勵行,我還沒找你報仇呢,你怎麼能死?」
「陸勵行,我不想當殺人犯,你快醒過來。」
林初哽咽著爬到浴缸前,去握陸勵行搭在浴缸上的手。
只是握了一下就立刻迅速鬆開,因為在這十月,依然有些熱的天氣里,他的手冰冷到嚇人。
他是真的死了嗎?
心痛到無法呼吸的林初顫抖著把手指放到陸勵行鼻子前。
感受到溫熱的呼吸,一顆疼痛到極致的心瞬間得到緩解。
原來他沒有死!
看他這臉色慘白的模樣,應該是失色過多昏迷了。
這個人真是不要命了,受了傷居然還泡澡。
林初把手伸到水裡,想把陸勵行從水裡拉出來,卻被浴缸里猶如臘月寒冬般冰冷刺骨的水嚇到。
就算是放的都是冷水,正常的冷水溫度也不可能這麼冰冷刺骨,這浴缸里的水怎麼會這麼冷?
林初目光落在浴缸旁邊的智能屏上,發現上面設定的溫度是1度,再低兩度就可以結冰的低溫。
他為什麼要泡這麼低溫度的澡?
雖然心裡有無數個疑惑,但現在將陸勵行拉出來更重要。
昏迷中的陸勵行沉重到可怕,林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陸勵行從浴缸里拖出來,用浴巾拉著拖到床上。
將他濕轆轆的頭髮擦了一遍,看著他胸口上翻著鮮紅血肉的傷口,雖然不流血了,但傷口被水泡得觸目驚心。
把陸勵行從浴室拖到床上用了不少時間,林初發現陸勵行的臉色不再那麼慘白,而是變得有血色,而且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摸了一下陸勵行的額頭,被他滾燙的溫度嚇到。
難道他之前的一身酒色的紅潤臉色,不只是因為喝醉了,還發高熱了?
「受傷又高燒,這樣很容易死人的,還是打120電話吧!」林初自言自語的說著起身要拿床頭的酒店電話。
才剛起身,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扣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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