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9章 對陣仁王府

  「在場之人,全都回仁王府,今日之事,本府主將親自處理!」

  王炳天最後留下一句話後,身軀消散當空,獨留下一陣陣空間波動。【Google搜索】

  「小子,等著仁王府的懲戒吧,這次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松雖然心中沒譜,但不忘威脅陸雲道。

  按照王炳天的意思,今日之事,誰都別想走,仁王府必然是要插手了。

  「王松代家主,你還是先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吧,此事的源頭在誰,犯錯者又是誰,還有你引以為傲的賭場產業,還剩下幾成的希望呢?或許仁王府這次針對的不是我,而是你!」

  陸雲面帶微笑,平靜回答道。

  王松聽到此言面色狂變,仿佛是被陸雲說中了心事。

  「陸雲,放心吧,我會擺平父親,絕不讓他治你的罪!」

  王雙來到陸雲面前,出言承諾道。

  「無妨,入仁王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無所謂!」

  陸雲擺了擺手,隨口回答道。

  「公子,我們也要去嗎?」

  月小瓊來到陸雲面前,出言詢問道。

  「放心去,咱們月祭司教無懼任何勢力,這王炳天若敢囚禁我們,明日教主就會帶人來破了金玉城!」

  月泉出言搭話,十分霸氣道。

  「聽月泉長老所言,一起過去,不去倒顯得我們心虛!」

  陸雲點了點頭,與月泉想法一樣。

  他們只是被動應對王松,沒什麼好怕的。

  當眾人來到仁王府時,天已經蒙蒙亮。

  仁王府原先舉行族會的大堂之中,陸雲與月泉等一眾關鍵人物皆端坐兩側。

  王炳天坐在首位,正聽著一些族長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其中的詳細情況。

  王松與王雙分別坐在兩側最前端,兩人面對面坐著,目露凶光,將對彼此的不滿都寫在臉上,不再有任何佯裝。

  兩兄弟鬧到這份上,已無親情可言。

  王瓊與王凱姐弟倆則是一左一右站在王松的兩旁,心疼自己父親的傷勢。

  他們時不時看向陸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可能陸雲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王松謹慎起見,特意將他們二人留在仁王府內,這個決定現在看來無疑是正確的。

  大堂內除了被點名質問的族長外,其他全都一言不發,十分安靜。

  王炳天雖然沒和陸雲交流過,但聽幾名族長述說的過程中,時不時會看陸雲一眼,渾濁的雙眼中閃現讓人難以捉摸的色彩。

  半個時辰後,王炳天終於不再詢問,目光看向全場。

  「父親,請您為我做主!」

  王松見狀趕忙起身,再次請求道。

  「爺爺,我父親好歹也是代家主,卻被二叔聯合一個外人傷得如此悽慘,對方是月祭司教也好,千面教也罷,縱然是修羅會,咱們仁王府也不該放過他們!」

  王瓊跟著出言,直接將這個問題上升到了仁王府的榮譽層面,幾乎是要逼著王炳天懲戒陸雲與王雙。

  「你們是小輩,此事不准插嘴!」

  王炳天自然不會被王瓊牽著走,淡淡道了一句,直接打發了她。

  「王松,王雙,不得不說,這件事你們二人都讓我很是失望,我想讓你們競爭不假,但不是讓你們如此惡性的競爭,你們這般鬧下去,就等於在給仁王府自掘墳墓!」

  王炳天看向面前唯一的兩個兒子,失望搖頭道。

  「父親,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仁王府,陸雲的華南賭場影響了整個賭場產業,使得仁王府的營收也跟著下降,這樣下去,未來堪憂啊!」

  王松當下滿臉無辜,充滿委屈道。

  「王松,難道仁王府失去了賭場產業就活不下去了?十幾年前,文君姐姐在時,我仁王府照樣是十大勢力之一,別把你的賭場產業看得這般重要!」

  「至於華南賭場,只能說你自作自受,是你女兒親自贈送給陸雲的,為的是快些接回你的寶貝兒子,現在翻臉不認,還想著蕩平華南賭場,你的身上可還有一點做生意的契約精神?」

  王雙出言反問,給予了有力的回擊。

  「王雙,這是你的陰謀!我此番去找陸雲,也是要為馬家報仇!」

  王松振振有詞道。

  「笑話,真以為你自己當家做主了嗎?哪怕要給馬家報仇,也得經過仁王府高層以及父親的同意吧,你這是濫用權利,還連累了支持的三十個家族!」

  王雙嗤了一聲,再次給王松扣上了一頂帽子。

  「你……你這個渾蛋,之前佯裝老實,現在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就是你想搞垮我的賭場……」

  王松越說越氣,然而道理上卻難以爭辯,只能反覆叱罵。

  「夠了!」

  看著兩個兒子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王炳天的臉上浮現出煩躁之意,打斷了他們二人。

  「陸雲,這一切與你拖不了干係,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王炳天的目光突然看向陸雲,出言詢問道。

  「前輩,王松代家主有一點確實是冤枉王雙叔叔了,我不止一遍與他說過,華南賭場是我獨自經營,與王雙叔叔沒有任何關係。」

  「昨夜王雙叔叔之所以出手,是因為華南賭場的契印在其女兒王雪晴的手中,他不可能看著華南賭場就此隕滅,至於他與王松代家主之間的其他恩怨,我並不清楚!」

  陸雲條理清晰,有理有據的回答道。

  之所以與王雙撇清關係,就是不想摻和王家內部之事,這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

  「按你所說,華南賭場契印為何在雪晴手中,還有華南賭場的經營為何影響了整個賭場產業,你有何目的,是想搞垮我仁王府嗎?」

  王炳天繼續追問,話語很是犀利。

  「之前在逍遙府,我只是得到了華南賭場半年的經營控制權,而非所有權,故而無權掌管契印這等重要的物品,只能交給我的朋友王雪晴代為管理,準備半年之後還於王瓊小姐。」

  「至於賭場產業嘛,大家經營手段不一樣,導致的情況與結果自然不同,雖然賭場產業走向沒落,但我的華南賭場可一直都是高朋滿座,賺錢不斷的!」

  陸雲繼續井井有條的回答著。

  「你先用障眼法矇騙我們,然而算計各大賭場,教賭客贏錢,自己最後得了人緣,混得風生水起,這就是你所謂的經營手段嗎?」

  王松聽到此言,述說出了陸雲種種罪責,誰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怒火。

  「我只是走我自己的路,哪知你們會無路可走,我以為你們也會跟著進步,創造出更高明的贏錢手段……看來是我高看你們了!

  「做生意本就五花八門,要與時俱進,也沒人規定不能像我這樣經營吧?」

  陸雲先是無辜搖頭,而後又出言反問,再次猛扎了一下王松的心。

  王松聽到這番話,兩眼一翻差點被氣暈過去。

  被人算計不說,還被人說沒本事,這足以把人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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