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公主的手中,有著兩枚圓滾滾的白色丹藥,似流轉著飄然仙氣。🐟🐯 69sh𝓊𝐗.c𝔬м ♠🐨
她將其中一枚親手餵向蕭櫻。
張嘴輕啟小嘴,對金蟬兒道了一聲「多謝姐姐。」
「不用謝。」金蟬兒輕笑著,將這枚丹塞入小櫻兒的嘴裡。
「給。」隨後,她將另外一枚遞給了蕭黎。
「多謝。」蕭黎也對她道了聲謝,接過丹藥後,便丟入了嘴裡。
天心丹藥力運轉,蕭黎頓感覺整個人舒心了許多。
「嘶嘶~嘶嘶~」他的身上,還發著小綠蛇的嘶鳴聲。
彌幽戰甲中的小綠蛇,也在不停輕吐著綠光絲線為蕭黎進行著療養。
這一次的吞噬,加上之前吞噬到的劍之力積累,加上食用的紫霄惡虎肉,紫霄靈草,還有小綠蛇時不時對他噴吐的綠光絲線強化。
蕭黎暗暗感應了一下,如今自己踏入御極之上的凝幽境,大概還需要三百八十道靈劍劍力。
四百八十!
雖然,也算是一道龐大的數目,但比起剛開始的六百四十道,已經好了很多很多了。
「呼~呼~呼~」
這時,蕭黎聽到了輕微的鼾聲傳入耳中。
見到妹妹蕭櫻應該實在太累了,已經紫墜兒的懷中睡過去了。
「這小丫頭。」蕭黎輕搖著頭一聲輕語。
「我抱蕭櫻妹妹去休息吧。」紫墜兒對蕭黎說。
「嗯,好,麻煩你了。」蕭黎對她說。
聽到蕭黎這話,紫墜兒頓時咧嘴一笑,對他回道「不麻煩。」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如此客氣地對自己這樣說話。
心中頓時有一種異樣之感,甚至還感覺
到有些甜蜜。
「他,現在對我好像確實有些不一樣了呢。」紫墜兒在心中說。
跟著再對蕭黎開口「那我先去了。」
蕭黎「嗯。」
紫墜兒抱著蕭櫻,往飛天樓船的船艙中走去。
「您請跟我來。」還一直也在船頭的言惜,開始為紫墜兒帶路。
她早已清點了人數,早已為他們這些人安排了最上好的廂房。
「嗯。」在言惜的引領下,她們入了船艙之中。
妹妹確實只是虛弱,氣息穩定,倒也不會有什麼事,所以蕭黎也是放心。
「我休養一下。」蕭黎對扶住他的野人小子說。
「哦。」野人小子「哦」了這一聲,攙扶著蕭黎的雙手鬆開。
蕭黎雙腿盤膝而坐,暗暗運轉著起功法恢復傷勢。
見蕭黎所運轉的功法,一旁的金蟬兒卻是眉頭一皺,暗道「他所用的療傷功法,怎麼看上去如此低級?」
「嗯?莫非,這就是返璞歸真,越是神技,越讓我有這般錯覺?」
金蟬兒最後在心中這般想著。
不過說起來,蕭黎這療傷功法也確實是低級無比,甚至是落在她這位天川大皇朝,這個頂級皇朝公主的眼中。
蕭黎如今所用,不過是當時在月華宗外門得到,十分粗鄙。
現在主要的恢復傷勢,還是靠著消化那枚天心丹,以及彌幽戰甲中的小綠蛇。
時間悄然而過。
黑夜隨之降臨。
→
紫墜兒將蕭櫻送入廂房休息後,就回到了船頭,見蕭黎還是盤膝閉目,就默默陪伴於他的身旁。
金蟬兒也還在,野人小子有些無聊地躺在地上,抬頭望著星空。
如今身在高空,那漫天的繁星真有種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摘下一顆的感覺。
「墜兒姐姐,你可知他這療傷所用的,又是什麼功法?」
金蟬兒問紫墜兒道。
「我不知。」紫墜兒輕搖著頭,「我完全看不出來。」
「我也是。」金蟬兒道「我感覺他吸收到極其微薄的元氣入體內療養。」
「我也是。」紫墜兒輕頭道,跟著再說「他,已經完全不是我們所能看透的了。」
「是啊。」金蟬兒認可。 .🅆.
「差不多了。」閉目療傷的蕭黎,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暗暗道了這一聲。
接著,閉著的雙目緩緩地睜開來。
紫墜兒與金蟬兒的目光,一直就落在蕭黎的身上,見他倏地睜眼,頓時感覺恍若一頭沉睡的凶獸,於此刻猛地覺醒過來。
甚至有一股無上劍威,將她們給徹底籠罩。
感受到無形的恐懼與窒息。
「蕭黎……」紫墜兒頓對蕭黎呼了這一聲。
「嗯。」聽到紫墜兒呼喊,蕭黎應道。
不過很快發現,自己剛才無形間劍勢外放,如今的紫墜兒與金蟬兒看上去有些難受。
下一刻,蕭黎便將一切劍勢收回,二女才感覺那股壓力在消減。
「你沒事了吧?」紫墜兒問他。
「沒事了。」蕭黎說,跟著問道「
我妹她怎麼樣了?」
「我剛才過去看過,蕭櫻妹妹還在睡,不過已無什麼大礙,你不必擔心。」紫墜兒回答。
「嗯,那就好。」蕭黎輕點頭。
這時,盤膝而坐的身體慢慢站起,望著前方那一片茫茫黑空,也抬頭望了望漫天星塵。
陰冷狂烈的夜風吹拂而來,捲起了他的滿頭黑色長髮,隨風而激盪。
這一刻,他顯得更加的冷俊。
「蕭黎。」另一方的野人小子見到蕭黎起身,也對他發出了一呼。
接著身形一動,他那躺著的身體也是挺立而起,朝著蕭黎這方走了過來。
「小黎,我跟你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一邊說,野人小子一邊說著。
「奇怪的夢?什麼夢?」蕭黎雙目擰起。
「我夢到了一個人,與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夢到他,將你給殺了。」野人小子再道。
「嗯?」聽到此話,蕭黎的眉頭皺了起來。
一模一樣的人。
在這世間,確實有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而他,就在荒古世界當中,徹底改變自己命運的那個人。
「你覺得他的這個夢其實是個預言?有一日,我會把你給殺了?」
就在這一刻,蕭黎的腦海中響起了那一道聲音。
「你會殺我嗎?」蕭黎問他。
「會!」結果他卻聽到,那個人居然無比堅定地對自己回了這麼一個字。
「為何?」蕭黎再問他。
「呵。」那個人對他呵然一笑,笑得似有些不屑,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