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見一個個黃甲士兵齊齊而動,沖向了蕭黎、蕭櫻、蘇清妙。♨♜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恍若四條黃色小河一般,朝著四人涌動。
「錚!」
而就在這時,身在此地的所有人聽到,一道異常清脆嘹亮,又氣勢磅礴的劍吟聲響起。
他們只見一道黑暗劍光閃過,下一刻,便是一顆顆人頭飛了起來。
連一道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再凝望之時,大道上就已經站著一具具無頭屍體。
一道道血柱沖天而噴。
場面異常的血腥,就連空氣中,都已瀰漫起了無比濃重的血腥味。
寂靜!
原本噪雜的大道,此刻變得異常寂靜了起來,鴉雀無聲。
一張張面孔,顯現出了無比震驚之容。
「殺……殺……殺人了……」
有人顫抖著聲音,吞吞吐吐地說出了這一句,這一片寂靜,才被悄然打破。
「他!他們殺了龍月城守衛!」
「是……是啊!他們剛才到底是怎麼殺的啊?實在太快了,根本就看不清啊。」
「他們能夠破空而飛,實力自然非凡。
但是可別忘了,這可是龍月城,殺死了龍月城守衛,這如同造反,這,已經真的是死罪了啊。」
「膽子……確實是太大了啊!」
「你!你竟敢殺我龍月城的兵士!」
頓時間,人們只聽得還坐在白馬上的唐棽,暴喝出了這一聲。
此時此刻的唐棽,臉上青筋暴漲,顯得無比憤怒,已然像是一頭髮了狂的惡獸。
他惡狠狠地瞪向了蕭黎。
蕭黎並沒有祭出他的荒古鐵劍,殺這些人根本就不配。
此刻的他僅手凝劍指。
在那唐棽瞪向他的時候,如今也已是冷視著他。
「錚!」
然而此刻,蕭黎回應唐棽的也僅是這一劍吟之音。
「唳!」又是一陣黑暗劍光。
只聽得唐棽身下的那匹白馬一聲慘叫,緊接著,便是被劍力給徹底撕裂。
又是鮮血暴濺。
「你!」唐棽的怒喝聲再響。
在白馬被蕭黎斬殺的那一刻,他的身形已然一動,飄飛而起。
「在我面前破空而飛,已犯死罪。」蕭黎望著那個唐棽說道。
「錚!」
這一陣劍聲過後。
「啊!」終於有一道人的慘叫聲。
人們見到,唐棽身下的雙腿已經不見,斷腿之處,也是鮮血怒流。
整個人看得上去鮮血淋漓。
「啊!腿,我的兩條腿啊!啊!你敢!你竟敢斬了我的兩條腿。啊!你可知我是誰,你可知我是誰啊!」
雙腿失去,唐棽已變得無比抓狂,無比憤怒。
「嘶!」
「嘶!」
「嘶~~~」
大道人群中,已經響起了一道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今日這一幕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龍月城守衛不僅被人給殺了。
城主大人侄兒唐棽,雙腿竟然也被廢去。
上一任城主易楠賢,雖然傳聞是在兩年前被人殺了。
但自新城主繼任之後,龍月城這幾年,根本沒有人做過如此膽大妄為之事。
而現在,卻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我!我!我一定要你死得很慘很慘很慘!」
唐棽還是懸浮半空,衝著下方的蕭黎暴喝著這番話。
「錚!」這一次,那一道黑暗劍光是從這唐棽的胯下閃過。
唐棽胯下一物,直接被劍光斬成了虛無。
「啊~~~」
眾人聽到這一陣慘叫更加的悽厲,更加滲人。
「剛才……該不會……那人將唐棽的那個東西給斬了吧?」
「好像……是啊,好像是那玩意啊。」
「這……這太狠了吧,做得實在太絕了啊,這,簡直是讓他唐棽斷子絕孫了啊。」
「啊~~~啊~~~啊~~~」
唐棽的怒喝與慘叫一陣響過一陣。
聽得大道無數人都微微發顫,氣勢逼人。
緊接著人們見到,唐棽那殘身往上而飛。
「唐棽要跑了?」
「他顯然知道自己不是這少年的敵手,恐怕是去城主府喊人了。唐棽被廢成這樣,那位城主大人恐怕真要發怒了!
我們龍月城,今日已然註定會是一個不平日了!」
「可是唐棽現在如果跑了,這少年他們現在也跑,應該還是來得及的。」
「嗯。」
這一刻在無數人的心中,覺得唐棽此時飛逃之後,蕭黎他們肯定也將要立即逃離龍月城。
可結果……
「啊!」剛剛飛起沒有多高的唐棽,殘身猛地一顫,然後猶如斷翅的鳥兒一般往下一墜。
「嘭」地一聲巨響,重重墜落於地,剛好墜落回了他的那匹白馬殘屍上。
蕭黎又豈能讓這個就那樣走了。
劍指劍力將之震落了回
來。
接著,蕭黎一步一步地朝著那方的唐棽走了過去。
趴在白馬殘屍上的唐棽,聽到了一陣陣輕緩卻沉悶的腳步聲,他微微地抬起頭,望向了一步又一步臨近的黑色身影。
如今這走來的少年,落在唐棽的眼裡就好比臨近的惡魔一般。
蕭黎的影子,已將唐棽徹底籠罩,他只感覺整片天地,都隨之黑暗了下來。
「你……你要做什麼……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是唐棽!我叫唐棽!我乃城主唐杉的親侄子唐棽!」
唐棽將自己的身份徹底搬出,用來震撼蕭黎。
只不過,什麼龍月城城主,在蕭黎的眼中那就是狗屁。
上一任城主就是被自己殺的,他根本不介意再殺一任城主。
走到唐棽身前後,他的右腳輕輕地抬了起來,然後用力一踩,踩在了唐棽的腦頂之上,將他抬起的頭又給踩了回去。
臉緊貼著大地,來了一個狗吃屎。
「啊!啊!啊!」
唐棽還在狂然怒吼,還在狂力掙扎。
然而蕭黎踩住他,又豈是他能夠掙扎地開的。
「你會死!你一定會死!你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
你對我所做的這一切,我唐棽在此立誓,必要你千百倍償還回來。
我叔父唐杉,我一定會為我報仇,他一定會,啊……」
唐棽在哀嚎,在怒嚎。
不過他叫得越響,蕭黎踩得越加用力。
沒一會兒,就根本喊不出聲。
大道上,人們簡直是看愣了。
這個少年,實在是太狠了。
也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