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小子白崖,說另一個是變態。
白崖,黑崖。
看著現在的這個小變態,蕭黎真的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一個人,還是真的有兩個人。
「如今我已從封印中出來,黑崖,你這個小子,接下來,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說著說著,這個變態小子又嘿笑了起來。 .🅆.
變態陰森的笑聲,迴蕩於這片黑夜。
「你再給我裝!」野人小子再而衝著白崖一喝,還是一副就要暴揍他的模樣。
「裝?人家裝什麼嘛。」然而面對此時的小野,白崖卻是露出了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緊接著,「嘔!」只見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嘔了出來。
就連站著的身體都是極度不穩,雙腿一軟一彎,直接蹲坐在地。
「我都已經被黑崖折磨成這樣了啊,我現在傷得很重。」白崖說,跟著還面露悽苦「我很有可能,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這一次,他發出的不是那「嘿」笑聲,而是換成了「呵」笑。
「裝的吧?真要死了,你還笑得出來?」野人小子還是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開口說。
「那我是變態啊,腦迴路當然跟你們普通人不一樣啊。」白崖卻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傷勢確實很重。」蕭黎看著白崖低喃。
這不是裝出來的。
而之前所見自稱黑崖的小變態,確實沒有傷勢。
這麼說的話……
這樣的小變態,真的有兩個?
「帶我回清微宗吧,讓
老道士給我治療一下。否則的話,我怕我熬不過今天晚上了。」小變態再對野人小子,對蕭黎說。
「全力趕路,今晚上也到不了清微宗。」野人小子卻說。
「那我們盡力而為,也會給我些活下去的希望與信念。我會努努力,撐下去。」小變態卻如此回應。
「走了,回清微宗。」蕭黎出聲表態。
再怎樣,還是將這小變態的傷勢穩定下來再說。
聽到蕭黎這話,白崖又而出聲「你們誰背我,我現在真的是一下都動不了了。」
「背你?你想多了。」
野人小子說著此話,妖王器爻召已經化為紫芒沖入回他的肉身,隨後右手一動,直接將這小變態給抓了起來,飛天而起。
蕭黎也是飛升向夜空,他的雙目一直於這座大山凝望。→
他的心頭,還是充斥著一個念頭「這個小變態,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
此刻,他們已經飛到了高空,不過直至現在,蕭黎都沒有再見到第二個小變態的身影。
而且,這個小變態從以前到現在,都從來沒有兩個人同時出現過。
……
清微山,清微祖地。
烈陽之下,蕭黎、野人小子、白崖回歸之後,只見清微宗上空,懸浮著一具青銅棺。
「怎麼出現這麼一口棺材?」見到那具青銅棺的野人小子頓時一呼。
「老道士死了嗎?」被野人小子抓著的白崖也
是開口。
蕭黎雙目慢慢擰起,見那棺材,一股不好的預感於心頭產生。
「錚!」旋即間,他立即身化黑暗劍芒,朝著下方的清微山中俯刺了下去。
越是臨近那片清微祖地,他心頭的那股不安越甚,荒古鐵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已打算隨時開戰。
「閒雜人等,速滾離此地!」而就在此刻,蕭黎聽到一陣尖細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只見一身材短小不足一米,滿頭白髮的老者從下方的清微祖地中飛出,身上滾滾力量涌盪。
「妖力!妖族!」感應至此,蕭黎臉上神色又而一變。
他已明白,懸浮虛空的那具青銅棺與妖族有關,自己殺了妖王之子帝相,這些妖族們前來復仇了。
「啊!」一聲怒極叫吼,蕭黎身上的氣勢也是渾然大變。
緊接著,滿頭烏髮變得雪白,面目變得猙獰兇惡,雙目閃耀異光,他已然踏入了荒古魔劍體狀態。
「給我去死!」荒古鐵劍怒然而斬,一道狂然劍力被蕭黎暴斬了下去。
「魔?」感應蕭黎那一劍,那妖族白髮老者一呼。
緊接著,「吼!」他仰天一吼,一陣恍若虎嘯般的叫吼聲響起,滾滾音波之力涌盪天地。
只見蕭黎斬下的黑暗劍力,居然直接於那吼聲中破滅開來。
「好強!」感應那吼叫之力,蕭黎心中都為之一呼。
「老匹夫,你將老道士給怎麼樣了!」上方,傳來了野人小子的咆哮。
他左手抓著小變態白崖,右手握著他的那把妖
王器爻召,整個人已經妖化,妖力沖天。
爻召暴顫,已凝聚起恐怖無邊般的狂力。
「妖王器!」見到野人小子手中的紫色大戟,這白髮老者臉上神色頓時為之一變,接著呼道「你就是老妖王之子!」
「我是你爹!」結果,野人小子卻是回應了他這一聲。
身體還在下落,妖王器衝著那白髮老者怒砸了下去。
與此同時,蕭黎的荒古鐵劍也再次爆起狂然力量,黑雷血火之力洶湧,也隨著野人小子對那妖族老頭怒斬。
二人之力,真有毀天滅地般之威。
然而,只見那妖族老者雙手往上一動,已然成爪,瞬息之間狂風大作,只見他的雙爪,升起兩道白色虎爪虛影,白光爆閃,沖天而上,又化為兩陣白色颶風。
恍若可壓制天地間一切之力,迎向了紫色大戟與荒古鐵劍。
「轟!轟!」
兩陣異常猛烈的轟向之音響天徹地。
只見蕭黎與野人小子的力量,盡皆被這妖族老者給擋了下來。
蕭黎與小野,同時面露吃力驚然之容。
而那妖族老者,卻是淡然與平靜,白色長髮隨風而舞,氣勢驚人。
「這個小老頭人這么小,卻是這麼強。」小變態白崖望著下方,都是不由地發出這一呼。
「啊!」力量被擋,野人小子又而發出狂然大吼,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憤怒與瘋狂。
隨著他的暴怒,妖王器紫光更甚,妖力更甚,仿佛與他引起了某種共鳴。
「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