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想到了清微宗那些古古怪怪的道門之物,蕭黎連忙對野人小子說。→
緊跟著,他身形一動直接破空,飛升向空。
「哦。」突如其來的說走就走,野人小子「哦」了一聲後,身體也是連忙跟著一動,也是飛空。
僅這瞬間,這片御花園就只剩下了女皇姬錦鈺一人。
她緩緩抬起頭,然而,蕭黎與野人小子,身影已經在空中消失。
……
「去哪啊?」茫茫虛空之中,野人小子跟著蕭黎疾飛,問他道。
「清微祖地。」蕭黎回答。
小野「哦哦,好。」
蕭黎現身大周皇城一事,已經開始在皇城中傳開。
大周皇城之中,已經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蕭黎活著現身,蕭黎,打敗了不破聖皇的弟子云易夢!
……
清微山,清微祖地。
那一座古老宏偉的道觀之中,蕭黎與野人小子飄落而下。
這片清微祖地,一片寧靜,也如曾經一樣,充斥著莊重與威嚴。
「老道士,我們回來了。」野人小子頓時一聲呼喊,他的聲音,立即於這片天地迴蕩了起來。
如今回到這裡,真的有種回家的感覺。
蕭黎雖然在這清微祖地待得時日不多,不過回到這裡後,他的心裡,也是一種莫名的歸屬感。
也是真的將這裡當成了家。
「老道士不在?」野人小子聲音久久迴蕩過後,卻是未得到半點回應。
「不在嗎?」蕭黎也暗暗低喃,跟著道「或許出門了吧。」
他們不在清微宗後,清微宗如今
應該只剩下了清玄道人、清曦、懸淨三人。
平日裡,估計也就清玄在此活動,清曦,一天到晚的嗜睡,懸淨,一天到晚躲在大地之中修行。
「難道老道士喝醉酒了還沒有起來?」野人小子又說。
「很有可能。」蕭黎點點頭,「去他房中看看。」
「唳!」
不過,就在蕭黎這道話音落下,他們突聽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唳嘯。
連忙抬起頭,「是小青!」野人小子旋即一呼。
那一片天空,白色雲霧之間,正有一隻青色大鳥扇動著雙翼在疾飛。
隨後他們又見到,青色大鳥上站立著三道身影,正是清玄、清曦、懸淨。
「老道士!」野人小子扯著嗓子,衝著天空大聲喊道。→
「嗯?」青色大鳥背上,清玄老道忽地這時老臉一動。
清玄、清曦、懸淨,一同低下頭,朝著清微祖地中望了下去。
「是小野跟蕭黎。」懸淨出聲說,「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啊。」清玄此時緩緩開口,盯著下方的兩道年輕身影,手中的葫蘆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接著,對青色大鳥說「小青,下落。」
「唳!」青鳥又是發出一聲唳叫,青色雙翼大張,朝著清微祖地飛落。
「他,回來了。」清曦這時的雙目盯在蕭黎的身上,輕語道。
腦海之中,不由地浮現起混亂之戰幽落黃泉,他以強大之力戰雲易
夢,斬殺雲易夢的畫面。
「老道士,你們這是去哪了啊?」青鳥帶著清玄三人落來,野人小子還抬著頭又而出聲。
清曦、懸淨身形一縱,從青鳥上縱下。
清玄身形飄蕩而下,蕭黎看著他,如今,這個老道士終於從多年的乾坤境,踏入了涅槃。
「我們去了混亂之地幽落黃泉,剛趕回來。」懸淨說。
「你們也去幽落黃泉了?」聽到懸淨的話,野人小子微微一驚,「我怎麼沒看到你們?」
「當時那麼多人,我們在人群中,你自然看不到我們。」懸淨再說「我們倒是看到你們兩個了。」
野人小子「那你們也不喊我們。」
「既然回來了,沒什麼事的話,就多待幾日。」清玄這時開口,望著蕭黎,對蕭黎說。
「正是有事。」蕭黎卻道,跟著說
「那一次大勝大夏皇朝後,玲瓏郡主便去了一處神秘之地,由於去得太久,鎮北王擔心,找了命師宣易推算吉凶,結果,乃是凶卦。」
「宣易卜出了凶卦!」聽到蕭黎此話,清玄道人的老臉旋即為之一變。
看他面上神情以及言語,看來,他也知曉那個宣易。
接著,只聽清玄再道「宣易既然卜出凶卦,那麼楚玲瓏她,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現在想知道她在哪裡,我們清微祖地中,有沒有什麼道門法器可以推演出來?」蕭黎忙道。
「唔……」清玄道人「祖師爺曾倒留下一命道法器,只不過多年無人碰過,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試試再說!」蕭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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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是試試看看了。」清玄說,「走,先去清微祖殿。」
蕭黎、清玄、野人小子、清曦、懸淨,踏入了清微祖殿。
曾經的清微祖殿,一片空空蕩蕩。
不過如今,清玄已將曾經天衡山山洞中的三清祖像,搬回到了這裡。
更顯神聖莊重之感。
到來之後,清玄便將手中的酒葫蘆往上一拋,旋即間,這隻酒葫蘆便化為了一道太極圖案,懸浮他們頭頂半空。
蕭黎、野人小子、清曦、懸淨,抬著頭默默望著。
太極圖案,陰陽魚緩緩遊動,整張太極圖虛影在緩緩旋轉。
清玄手往上一揚,旋即間,便見一龐然大物從這太極圖案中顯現而出,緩緩而落。
此物很大,像是一個大型羅盤,不過卻是鏽跡斑斑,充斥著古老與滄桑之感。
最終,那個鏽跡斑斑的大型羅盤落在了地上。
蕭黎低頭而望,望了一會兒問清玄,「這個怎麼用?」
「還不清楚。」清玄卻說,「都說了,這已經很多年沒人用過了。」
蕭黎「……」
接著只見清玄上前,手輕輕地按在了那個大型羅盤之上。
似在暗暗感應著什麼。
隱隱間,只見他手上有雷霆之力在涌動,一道道清微罡雷,湧入了這大型羅盤當中。
只不過,經過這雷力涌盪之後,這個羅盤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依舊躺在地面一動不動,未起半點反應。
「看來不行啊。」野人小子看著,都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