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言惜下去,為蕭黎準備吃食去了。
野人小子走到蕭黎身前,說「小黎,你家的那個親戚老頭,一直跟我說一些奇奇怪怪聽不懂的話。
真是個奇怪的人類啊。」
聽到野人小子說得這番話語,蕭黎自然知曉,那個親戚老頭,是指自己的三爺爺蕭天狂。
不過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三爺爺,居然認識他的父親。
不過也從另一面反應出,自己的三爺爺認識他父親,說明他的父親,應該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確切點說,是個不簡單的生靈。
跟著,小野再對蕭黎說「我都跟這老頭兒說過很多次了,他認錯人了,我跟你們人類不一樣,我沒有父母。」
「沒有父母,你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啊。」蕭黎說。
「對啊。」結果,卻聽得這野人小子想都不想,就此回答。
蕭黎「……」
這個,蕭黎發現跟他好像解釋不通。
既然解釋不通,蕭黎也不想跟他多作解釋。
只是好奇,三爺爺要自己將他帶到他的那片守護之地,是為什麼。
說有東西給他,又是什麼東西。
是他父親的遺物?
「應該是吧。」蕭黎於心中暗暗想道。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了。」野人小子又忽地開口。
蕭黎也是感受到,周圍溫度驟然猛升。
「應該是到了。」蕭黎說。
「到了?我們現在是到哪裡了?」野人小子好奇地問。
「走,出去看看。」蕭黎說。
「哦。」野人小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二
人一同往船艙外走去。
出了船艙,眼中的世界已經一片通紅。
「這是哪啊?」野人下子說。
蕭黎低下頭,下方大地,火紅烈焰噴涌。
一座座火山映入眼中。
此地,正是蕭天狂所鎮守的守護之地。
「蕭黎哥哥。」飛天樓船之巔,傳來一陣憨聲憨氣的呼聲。
蕭媛見到蕭黎後,朝他飛了下來,出聲說「蕭黎哥哥,我們到家了。
這一次,你要在我們家裡多待些時日,到時候,媛兒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好。」蕭黎對她輕輕一笑,回道。
對於這個與自己流淌著同族血脈的小丫頭,蕭黎總是有一種親昵感。→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跟血脈也沒有關係。
自己見到大伯蕭洺乾一家,就是不太舒服。
見大伯女兒蕭晴也是。
「那個地方雖然好玩,但也是很危險,到時候,蕭黎哥哥你可一定得小心,我三哥他,當時差點死在了那裡。」蕭媛再說。
「在說我什麼呢。」這時,蕭聶剛好也是飛了下來,剛好聽到蕭媛的話,出聲問道。
「嘻嘻,在悄悄說你壞話。」見到蕭聶,蕭媛沖他一笑,道。
「你個丫頭,有你蕭黎哥哥後,就這麼對你三哥了。三哥真的是白疼你了。」蕭聶又說。
「嘻嘻。」蕭媛還在壞笑著。
其實蕭黎能夠看出,這兄妹倆感情其實不錯。
他們只是以另
種方式相處而已。
望著這對兄妹,不由間,蕭黎的腦海之中又浮現了妹妹蕭櫻。
曾經,妹妹一直與自己一起生活,相依為命。
如今這一轉眼,妹妹離開自己,已經有一年多了。
這一年來,自己雖然比當時強大了許多許多,強到了當時根本難以想像的境界。
但離踏入軒轅家,還差很遠很遠。
「好了,我們下去吧。」這時,蕭天狂、蕭洺遙、蕭憐、白袍、黑袍都現身了。
蕭天狂出聲,對蕭黎他們幾人說。
「嗯,好。」聽到蕭天狂此話,蕭黎點點頭。
如今這飛天樓船,也正開始往下方那片烈焰之地下落。
緊接著,便見眾人身形同時一動,飛離了飛天樓船,往下方一片古老的建築飄飛。
「蕭……」飛天樓船之上,一道白色倩影現身,言惜剛剛準備好了餐食,為蕭黎送來。
結果卻見到,他已經離開了這樓船了。
「算了。」言惜見之,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後,白皙的俏臉之上顯現了一抹失望、落寞之色,又重新走回了船艙之中。
如今,又回到了這裡。
她知道,身為玄虛的自己,接下來,又將被囚禁起來,失去活動的自由。
等候著他們再用到樓船的時候,然後再趕往樓船。
……
蕭黎、小野,隨蕭天狂他們落在了神殿之前,一股狂然勁力從蕭天狂身上卷出,沖向神殿。
神殿大門猛地洞開,蕭天狂率先踏入,蕭黎他們跟隨於身後,一同踏入神殿之中。
野人小子第一次來到此地,兩眼滿是好奇地打量著四方。
蕭天狂一直往前行走,忽地右手成爪,一道古老的神秘之力從爪上激涌而出,湧向半空。
倏然間,他的這道力量恍若於半空一股力量產生了某種共鳴,旋即紫光大盛。
蕭黎抬起頭雙目凝視,那閃耀的紫色幽光看在眼中十分眼熟。
隨後,轉過頭看了看身旁的野人小子一眼。
沒錯,這紫色幽光,與小野妖化之後,雙目,身上閃耀起的光芒極為相似。
可以說,這力量就是同出一源。
「看來,小野確實與三爺爺之前說的那個猖寐有關。」蕭黎於心中這般想著。
「咦。」就連野人小子自己,都發出一陣驚咦之音。
他眉頭深深皺起「為何,會有這種古怪的感覺。
這到底是什麼?」
紫色幽光,朝著蕭天狂這方飛了過來,落入他手。
蕭黎看清,發出這紫色幽光之物,乃是一根紫骨。
雖是一根骨頭,但卻讓蕭黎有種忌憚之威,恍若此紫骨之中,蘊含著一股恐怖無邊的力量。
蕭天狂轉過身,目光盯在了野人小子的身上,對他說「此乃你父親留下的精骨,現在我轉交給你。」
「給我?」野人小子神色微微一動,接著,便直接答應了下來,「好。」
他咧嘴一笑,就去拿那根紫色精骨。
蕭天狂面容嚴肅,靜靜地看著他。
蕭黎卻在這時眉頭慢慢皺起,臉上浮現了凝重之色。
此骨如今與自己接近,令自己產生了極度兇險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