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謂的雙胞胎弟弟黑崖,到底存不存在,到底有沒有存在過這個世間。→
如今看著這個小變態這番模樣,已然成了問題。
不過對於這個問題,蕭黎並沒有怎麼糾結。
在與不在,其實都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如今,荒古鐵劍上的狼肉已經烤熟,蕭黎吃了起來。
野人小子還在啃著他的新鮮狼腿。
變態小子白崖什麼都沒有吃,嘴中不斷地發出陣陣嘿笑,「嘿嘿,嘿嘿嘿嘿。
黑崖,嘿嘿嘿……」
「他好像病得不輕啊?要不要把他帶回去讓老道士看看啊?」
野人小子問蕭黎。
「等解決了一些事,帶回去看看吧。」蕭黎說。
現在,再過幾日就可以到達大夏皇朝的天龍城。
最起碼,將這大夏皇朝的事情解決,將這大夏皇室給滅掉再說。
「哦,好吧。」聽到蕭黎這些話後,小野輕輕點著頭。
「嘿嘿,嘿嘿,黑崖,我的親弟弟,你當年死得好慘呀,嘿嘿嘿嘿。」
「這小子有些不太正常。」這時,蕭黎忽地聽到荒古世界的那個人出聲。
「根本不用你說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蕭黎回道。
「我所說的不太正常,與你所理解的不太正常不一樣。」那個人卻道。
「說說看。」蕭黎道。
「說了,你也不懂。」那個人卻說。
蕭黎「……」
再看白崖,應該就是這小子的精神出了什麼問題。
蕭黎與小野已經吃飽,白崖什麼都沒吃,只是一直發出那變態的笑。
稍作休息過後,蕭黎起身對他們說「走了。」
隨腳一踢,一道劍之力盪出。
焚燒的猩紅色篝火,旋即於他這一腳下盪滅。
野人小子起身。
「嘿嘿嘿嘿。」白崖笑著站起。
之前,這個變態小子,會時不時地發出那變態的笑。
而如今,這笑聲開始變得持續不斷了。
而且,時不時地開始自言自語。
「要麼,我們把他的嘴給塞住吧。」野人小子對蕭黎提議。
一聽小野這話,白崖身形連忙一個飄閃,與他們避開距離。
「隨他吧。」蕭黎說。
「哦。」小野點點頭。
他二人身體升起,離開了這片荒漠。
白崖見到他二人升空,也是催動身形起飛,跟上。
三道身影,一同穿梭這片夜空。
如今,黑雲密布,天上明月早已消失。
這片天地,變得更加黑暗。
有一對修煉武道的年輕男女,誤入這片小世界,誤入這片荒漠之中。
望著這一片漆黑如墨的沙漠,女子出聲道「師兄,這裡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古老遺址吧?」
「師妹,真的極有可能!我們好好找找,或許,將會得到天大的機緣,從此以後,你我一飛沖天,笑傲天下。」
男子臉上也是掛著笑意說。
二人的臉上,都已滿是憧憬。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然而就在這一刻,他們猛地聽到陣陣陰森詭異的笑聲,悠悠迴蕩於這片黑夜。
二張年輕的面容猛地驚變。
年輕女子身心俱顫「師……師兄……
你聽到了沒……鬼!有鬼!」
「鬼……鬼……」另一男子,身體也是不由地控制地輕輕顫抖了起來。
只覺背脊發涼,渾身發毛。
就連面色也是嚇得發白。
……
時間悄然而逝。
太陽從東方慢慢升起,光明開始驅散了黑暗。
大夏皇朝,天龍城,天龍大殿。
大夏皇帝夏紂處於無比暴怒之中
「廢物!一幫廢物!」
「他蕭黎入我大夏皇朝,那顯然是殺寡人而來。你們這一幫廢物!
是不是等蕭黎提著他的劍殺到寡人面前,寡人才知道,他蕭黎殺來了!」
憤怒無邊的暴喝之音,於這天龍大殿中滾滾迴蕩。
整座大殿,都隨之而微微顫動了起來。
「臣等該死,陛下息怒!」
眾文武百官見狀,旋即朝著那一位皇者紛紛下跪。
「息怒?寡人如何能息怒!」
「廢物啊!如此廢物,寡人遲早得死於這蕭黎之手!」
「啊!」大夏皇帝夏紂說著,發出猛一暴吼。
這道吼聲,恍若憤怒無邊的狂獸一般。
「轟轟轟轟轟!」原本只是微微輕盪的天龍大殿,如今無比狂猛的暴盪起來。
「啊!」
「啊!」
「啊啊!」
「啊!」
一個個下跪的文武百官,旋即身形變得極度不穩,東倒西歪。
「陛下,這到底達到了何等修為?」
此刻,大夏皇朝五大元帥之一的陳懷真,也跪於這天龍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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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五大元帥,他於趙玄元,夏侯青一樣,不僅懷有統兵之能,武道之上,也都為歸元境界的強者。
如今暗暗感應著夏紂此時爆發出的這一吼,他於心中暗暗驚呼。
那一股狂猛無邊的氣勢,連都他感受到了恐懼。
低著的頭微微抬起,雙目再一次望向上方的夏紂。
「算了,退朝!」也於這時,夏紂無比不耐煩地大手一揮,坐於龍椅上的身體已經站起。
「退~~~朝~~~」在太監的吆喝聲下,夏紂轉身離去。
不過下方的陳懷真,雙目還是緊緊凝視著那一道絕世威武的非凡身影。
隨著那位聖上消失,天龍殿內一個個緊繃的身體,也逐漸地放鬆了下來。
「陛下當時給我的感覺好可怕。」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
「據說,陛下曾經年輕之時,便是一代武道天才,更有傳聞,那個時候的他,武道天賦其實並不在太子殷之下。
後來陛下登基,對於他的武道修為大家都已不再關注,今日一展現,原來陛下已至如此恐怖境地。」
「嗯!」有人聽之後,也是緩緩點著頭。
陳懷真的雙目還是默默地看著上方,心中又而暗暗說道「太子殷曾修煉魔功,不知道陛下他,有沒有修煉。」
「我曾親眼見到,太子殷入魔之後,戰力大增。」
「若是陛下修煉了魔功,再而進行入魔,他之戰力,又可達到何等層次?」
……
暗暗說著這些,陳懷真又默默想著。
這些時日,雖說那個蕭黎入了大夏皇朝,但他卻並沒有從那位聖上的身上,見到驚慌。
「看來,他必然留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