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聖子,敗了。」
布衣少年說了這一句。
他話音落下。
「啊!」忽聽那靈隱聖子身體暴顫不已,發出一陣無比悽厲的慘叫。 🄲
眾人旋即見到,又有一道黑暗劍光,於那靈隱聖子的身上暴閃而起。
劍光落下之後,靈隱聖子渾身鮮血淋漓。
他身上的那一層皮,已被最終的那道劍光徹底撕裂。
此刻落在人們的眼裡,就如同一具鮮血淋漓的怪物一般。
「嘶!」
「嘶!」
「嘶!」
這一片虛空之中,一道道倒吸涼氣的聲音不斷響起,一張張面容已然驚變。
「靈……靈隱聖子當真被扒皮了。」
「他在混亂客棧揚言,要扒了這少年身上的皮,結果……他身上的這層被反扒。」
「這可是靈隱教聖子啊,可是天驕戰榜排行第六的存在,竟……竟然……這個少年,他到底是什麼人,竟是如此兇殘與可怕。」
「這麼兇猛!」烈焰神門少主烈崖,都說了這一聲。
「聖子!靈栩!啊!」這一刻,靈隱聖女齊菱,發出一陣無比悲痛的大吼。
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瘋狂。
忽見她身體猛地一動,朝著靈隱聖子沖飛了過去。
「呃!」而就在此刻,蕭黎身形一顫。
布衣少年與烈崖見到,他身上氣勢狂跌,整個人極快虛弱了下去。
「看來動用那道劍技,已讓他幾乎消耗了體內全部力量,如今齊菱正飛向那方,他有危險。」
烈崖旋即對布衣少年說。
「我們過去!」布衣少年道。
「嗯!」烈崖點頭。
忽見這二道少年身影也一個疾沖。
「啊~啊~啊~」靈隱聖子還懸浮於那片虛空,發著陣陣慘烈無比的大叫。
渾身皮被扒卻還沒有死,難以想像,他此刻正遭受著何等難熬的苦痛。
靈隱聖女齊菱到了,臉上儘是兇惡無比的神色。
她右手成爪,爪上凝聚起了一道紫色大雷球,暴猛一動,雷球朝著蕭黎怒轟了過去。
「給我死啊!」
「糟了!」蕭黎瞬間感應到身後強大力量飛至,心中一陣暗呼。
如今他雖還能凌立虛空,乃是仰仗荒古鐵劍這柄靈器。
最強一劍過後,體內所有劍之力早已被抽調一空。
也不僅是劍之力,此次爆發,天地奇火、體內雷力,皆已被耗盡。
那道轟來的雷力,根本難以抗衡。
「啊,當真如此卑鄙的嗎?」
「一對一對決啊,這靈隱聖女剛才就暗中相助,如今又趁機而攻。→」
「是啊,要不是這一次對決,還真不知道這靈隱聖女的人品,竟是如此低劣。」
「當真是輸不起。」
四面八方,一個個望著那一幕紛紛開口說。
「有人過去了!」有武者忽地捕捉到了兩道極快的身影,一陣暗呼。
「是烈焰神門少主烈崖,還有一個……我也不認識。」
「轟!」一陣雷鳴之音暴猛震響。
烈崖與布衣少年沖至蕭黎身後,已將齊菱的那道雷球給擋了下來。
「烈崖!」齊菱已經衝到了靈隱
聖子身旁,望著破壞自己好事的烈崖與布衣少年,恨恨地吐出了聲。
心中真是的暴怒無比。
「給我滾開,少多管閒事!難道你們想與我靈隱教為敵?」齊菱喝道。
「與你靈隱教為敵那又如何?」烈崖傲然回應。
「哼!」布衣少年冷冷一哼,「一對一決戰,你卻如此下作。
還敢有臉搬出你的靈隱教?還知道你是靈隱教的人?
此次靈隱教的臉,都已經被你丟盡了。」
「你!」聽到布衣少年這話,齊菱心中更怒。
「你們!」整張臉看上去已經異常兇狠。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將這些傢伙們,都給撕成碎片。
「此事,我齊菱記下了!」她最終,也僅能冷冷地說出這一句。
緊接著,便見她抱著鮮血淋漓的靈隱聖子,身形猛地一動,飛回向了幽落黃泉。
「差一點,這個少年就死了。」
「靈隱聖子都已經那樣了,聖女抱回去還能救回嗎?」
「怎救得回。那可是整張皮被劍力活生生地扒了下來。
他修為非凡,才能撐到現在,死,那是遲早的。」
……
「多謝你們了。」蕭黎緩緩轉過身,有氣無力地對布衣少年說。
此時的他,真的是虛弱至極。
「應該的。」布衣少年道。
「就算不是你,這種事我也看不慣,我就是個多管閒事的人。」烈崖對蕭黎說。
聽到此話,蕭黎不由地一笑。
經過相處之後,他也知曉這個烈焰神門的少主,乃是一個真性情之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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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少年「回去了。」
也知道蕭黎虛弱,他到了蕭黎身旁,扶住了他。
「嗯。」蕭黎輕輕點頭。
「走!」烈崖一喝。
便見這三道身形同時一動。
隨後蕭黎也走了,這片虛空的一道道身影,也都紛紛動了起來。
紛紛飛回向幽落黃泉。
片刻之後,原本熱鬧的虛空,已經變得一片空空蕩蕩。
不知今後有沒有人會記得,混亂之地中,一位橫空出世的少年天驕,在此戰敗靈隱教聖子,以劍力扒下了他的皮。
……
「血發,你如何看?」
那片戰場一片遙遠的虛空,雲霧滾滾涌盪。
然而這雲層之中,此時正懸浮著兩道絕世非凡的蒼老身影。
其中一人,滿頭血發,渾身血氣涌動,正是那烈焰神門的血發老祖。
另一人,渾身陰寒,身上竟穿著一件死人才穿的灰色壽衣,臉色也是陰沉無比。
他,乃是混亂之地陰冥教老祖,人們都稱之他為九陰老祖。
聽到九陰老祖這話,血發老祖開口了「真是沒有想到,此子居然也可進入那般狀態。
只是不知道,他與混亂之主,到底是什麼關係。」
「嗯。」九陰老祖緩緩點著頭。
隨後,血發老祖又於心中說「之前,確實是我看走眼了。」
當日他與烈崖一同前往幽落黃泉,見到了蕭黎。
一眼之下,他認定那個少年不過為極通之境,讓烈崖根本不要在意他。
如今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居然藏得這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