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
蕭黎身於虛空的身影猛地一動,化為一道黑暗疾光,直接往西方虛空狂飛。
那個大燕皇朝,正處於這大楚皇朝的西邊。
身畔響起陣陣呼嘯的狂風之聲。
如今自己想要變強,洗劫一個個珍寶樓,還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
除此之外,也可以在大燕皇朝境內找一找,那些煉劍的宗門。
獲取玄劍及元劍。
如今要想突破修為,所需的劍之力,實在需求太大太大。
一個國家的劍加起來,恐怕都無法滿足於他現在對劍的需求,無法讓他成功踏入極通之境。
所以,在大燕皇朝走上一圈後,蕭黎打算再前往周邊其他皇朝,其他地域尋找更多更強的劍之力。
……
九日之後。
大燕皇朝傳出消息。
大燕皇城之中,天武學宮慘遭一名黑袍人屠殺。
眾高手身亡。
珍寶樓也無例外,大量財富被搶!
蕭黎從大燕皇城天武學宮中,斬殺一名乾坤境強者,獲得了一把玄劍。
更於其他強者之中,得到了二把元劍。
珍寶樓中,得到了兩把元劍。
這一次前往珍寶樓就沒有那麼幸運,並沒有得到玄劍。
殺人之後,他如在大楚皇朝絕龍城一樣,以劍刻下了大字
殺人者,蕭黎!
如此冠冕堂皇地告知天武總學宮與珍寶樓,就是他蕭黎乾的!
之後,蕭黎又前往了大燕皇朝一座名為劍峰的雄峰。→
那裡有一個宗門,名為劍宗。
已經傳承了數百年。
深夜,明月高掛當空,皎潔月光之下。
「錚錚錚
錚錚!」
道道劍吟之音,於劍峰山巔不斷迴蕩,劍氣縱橫,劍光暴閃。
一名身穿黑袍的少年,一人一劍獨戰劍宗眾武者。
一個個武者被他擊敗,倒下。
除了劍吟聲外,痛呼聲也是不斷。
不過,蕭黎並未殺人,只為擊敗他們,震懾他們。
劍宗宗主劍洺,乃一乾坤境劍修強者。
大長老劍杉,二長老劍霧,也皆是乾坤境存在。
如今,也僅有他三人還站在地上,一同發動最強劍力合攻黑袍人。
「錚!」面對三大強者,蕭黎盪出一劍。
這一道異常嘹亮的劍吟聲下,一道狂烈無比的劍之力暴閃而起,劍力激盪。
「呃!」
「呃啊!」
「啊!」
三陣呻吟齊響,劍宗宗主與二名長老一同猶如破沙袋般被震飛,重重落地,手中之劍也隨之脫手。→
三人此時瞪大著雙目,望著那道絕強的黑袍身影。
他們已然發現,他們所修劍力,與他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
此人很強,強到不可思議。
「你們敗了。」蕭黎出聲,平靜的話音於這黑夜之中悠悠蕩漾。
「你到底是何人?」
劍宗宗主劍洺出聲:「我劍宗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來我劍宗。」
「蕭黎!」蕭黎道出自己姓名回應。
隨後他又道「我只為取劍而來。」
劍洺所用之劍名為冷鋒,乃是一把玄劍。
而剛
才與他激戰的二名長老,所用之劍乃是兩把元劍。
心念一動間,在他的劍之力下,便見這三名高手所用之劍,一齊朝他狂飛了過去。
在接近他之際,「錚錚掙!」
這三柄劍的三道劍之力,已然被他吞噬,化為了斷劍與鐵粉墜地。
除此之外,蕭黎雙目掃視,劍丹暗中感應起來。
在這劍宗之中,基本都是用劍者。
不過,大都所用之劍為凡劍,不過也有一些天才,一些高手,手持元劍。
「錚錚錚錚錚!」
陣陣劍吟又而狂盪。
儘管不少劍宗弟子緊握手中戰劍,但最終還是脫手飛出,一把把元劍朝著蕭黎極快激飛。
一觸即他的身體,便見一把把劍開始崩裂。
一個個愣愣地看著。
他們就這樣看著他開始毀劍,毀掉他們的心愛戰劍。
他們的心頭在滴血。
有些劍,伴隨了有些人無數年,猶如心愛伴侶一般。
而此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奪取了自己的「愛人」,摧殘著自己的「愛人」。
這種感覺,真是無比難受。
修劍者大都有一個信念劍在人在,劍毀人亡。
而如今……
劍宗宗主劍洺與幾位長老感應到,此人不是在毀劍,而是在吞噬劍之力。
「你在吞噬劍中之力提升修為?你修的到底是何劍之功法?」劍洺出聲,再問蕭黎。
蕭黎並未對他回答。
當確定所有的元劍皆已被他吞噬之後,他的身體猛地一動,直接飛離了這座劍峰。
劍宗的一個
個弟子抬頭,望著那道黑色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夜空。
破空而飛,此乃涅槃境強者才能擁有的手段。
卻是沒有想到,今夜他們劍宗,竟然降臨了一個涅槃境的絕世強者。
敗了他們劍宗所有人。
「哎~~~」宗主劍洺暗然一嘆。
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劍宗,居然被一個人戰成了這樣。
想起了老祖宗們曾經創立劍宗時的輝煌,那時候的劍宗,別說涅槃境,就算極通境也不敢輕易來犯。
而如今,卻是落魄到了現在這般模樣。
此時一眼望去,這片劍峰之巔一片狼藉,滿是倒地的身影,橫七豎八,有種凌亂悽慘之感。
此次劍宗深夜戰敗之事,也很快於大燕皇朝境內席捲。
「蕭黎!」
「一人一劍,敗盡劍宗所有強者!那可是劍宗啊,我們大楚皇朝七大勢力之一的劍宗。」
「蕭黎?蕭黎是誰啊,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過。近期出世的天才嗎?」
「我前些時日於大楚皇朝經商,剛好聽到了此人傳聞。
他在大楚皇朝無惡不作,燒殺搶掠,殺了許多人。
徹徹底底的一個魔頭。
如今,來我們大燕皇朝行兇了。珍寶樓、天武學宮,都已被他血洗。」
「不會吧?天武學宮,珍寶樓!這兩條巨龍他也敢惹?」
「這乃絕世狠人,修煉嗜殺魔功,已然徹底墜入魔道,世間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一時之間,蕭黎之名,蕭黎之事,也開始在大燕境內議論紛紛。
更有人半夜關緊房門,看牢自己的媳婦,以免遭到那奸淫擄掠的狂魔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