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師兄快看!天現如此異象,莫非有神兵在那片蒼穹出世!」
一片陰森令人壓抑的山谷中,有七人於此探索。
此地,被稱之為絕望荒谷,他們得到傳聞,曾經一位傲立天下的天君埋葬於此。
但如今卻是沒有想到,遠處有一片蒼穹,天現紫綠二光,異常璀璨刺目。
「嗯?」那一位被呼為蒼師兄的男子,乃是他們七人領頭者。
如今也是抬起頭,凝望向了那片天空。
那紫青二芒,恍若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移動,正往他們這方疾沖。
「看此異象,必是極致異寶,我們暫先放棄絕望荒谷探索,去得異寶。」
「是!」一聽蒼師兄這話,其他七人齊聲應「是」。
緊接著就見這七道身影齊動,一同猛衝虛空,試圖攔住那紫綠之光。
……
「嘶~嘶嘶~嘶~~~」
身在青銅棺上有些難以睜眼的蕭黎,聽到了一陣陣蛇鳴之音響起。
隨後他見到,那刺目的紫綠二光忽地消失。
而《清微罡雷》與小綠蛇,已不再是圖紋,已經實化,懸浮在了他的身前。
小綠蛇,碧色如玉,恍若純淨無暇。
《清微罡雷》還有一道道紫色雷霆在流蕩。
小綠蛇此時還趴在《清微罡雷》之上,瑩瑩青色綠光,還在與紫色雷光相融。
「嗯,這是又進化了嗎?」蕭黎看著小綠蛇說。
隨後,又看向了那本《清微罡雷》,也是跟著說道「這也得到了進化?」
一蛇一書,如今所散發出的氣息,確實與先前給他的感覺不太相同。
蕭黎伸手去抓之際,「嗯?」忽在這時,他臉上神色一動,恍若感應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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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清微罡雷》抓起,隨後,蕭黎身體站起站起,望向了前方。
前方之處,此刻正懸浮著七道身影,默默地望著自己這方。
這七人,氣勢看著有些非凡,這穿著打扮,像是出自於什麼名門正派似得。
「攔我路?」那架勢,蕭黎看在眼中已經很明顯了。
……
「蒼師兄你看,那具古老的青銅棺,顯然乃一件飛行器。」
「還有這個人手中的那本古書與一條小蛇,所散發紫綠二光,正是我們先前所看到紫光。」
此刻,那位蒼師兄的身旁,一男子滿是嚴肅地出聲道。
「嗯。」聽到他那話後,蒼師兄緩緩地點著頭。
此時的他,目光已凝視在了青銅棺上的蕭黎身上。
接著咧嘴冷然一笑,「他身上的這件黑色鎧甲,應該也並非凡物,此人身上,寶物倒是不少啊。」
「或許,他剛出了一片古老遺蹟,結果就撞上我們了。」
這七人中也有一名白衣女子,笑起來如沐春風,此時正笑說著此話。
看來,她也挺是開心。
「看來,這些都與我們有緣了。」蒼師兄臉上笑意更甚,一臉悠哉的姿態說著此話。
他已經看出來了,那青銅棺上的少年,武道修為在御極境。
如此年齡踏入御極境的話,確實也是有些不簡單。
但在他蒼阮的面前,就什麼都不是了。
……
青銅棺此刻已經離得那方七人越來越近。
→
蕭黎心念一動間,疾飛向前的青銅棺猛地停了下來。
見之停下,那方又有人開口道「這小子倒是識相,讓他的飛行器停下來了。」
「嗯,確實。」 .🅆.
……
「你們攔我去路所為何事?」蕭黎傲立青銅棺,望著那七人說。
「交出你身上的這些寶貝,可讓你離去。」這時,蒼師兄身旁的那位男子出聲說。
這話說得輕飄飄的,不過,卻是流露著不容拒絕之意。
「哦?你們這是想要大劫嘍?」蕭黎問他們。
「別這麼廢話,不想死,就留下寶物自行離去,不然,你必會後悔。」
那個人再說。
「呵。」蕭黎呵然一笑,這笑得極度不屑。
而他這笑,落在前方七人的眼中,真的是很令人不爽。
「既然你是真的想死,那我便成全你吧。」蒼師兄身旁的男子又說。
「咚~」倏然間,只見一陣轟響之音從那個男子的身上響起。
只見他整個人恍若變得銅人一般,流露著異常堅韌的光澤。
隨後便是身體一動,朝著蕭黎沖了過去。
「沒有想到,凌然一出手,就動用了他的家傳絕學護體金身了。」
看到那個叫凌然的出手,有人說。
「凌然師兄武道修為在御極境,而那小子武道修為也在御極境。
而他如今身懷那樣異寶,凌然師兄既然想與之一戰,必然也是全力以赴。」
「嗯,小心點倒確實是好的。不過也不必太小心,我們這麼多人,還有蒼師兄於此坐鎮,量他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那
倒是!」
……
蕭黎靜望著那個凌然臨近。
落在他的眼裡,恍若一條絕世凶獸飛騰而至。
不過,蕭黎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手凝劍指,往前隨意一斬。
其餘六人,剛看著的時候猶如在看戲似得。
不過就在此時,只見得那蒼師兄面容猛地一個驚變,驚聲喊道「不好!凌然,速回!」
「怎麼了蒼師兄?」
「對啊,怎麼了啊蒼師兄?」
聽到蒼師兄的喊聲,一個個連忙問他道。
「啊!」
緊接著,他們就見到一陣異常悽厲慘烈的痛叫聲響起。
「這……」
「這……」
「怎麼會這樣……」
一個個直接驚住了。
凌然的護體金身不僅被破,如今的他,整具身體都被一道凌然劍力給撕裂,死的不能再死!
一招,僅此一招。
那個御極境的少年,就殺了同為御極境的凌然。
他,竟然這般可怕!
「該死!啊~該死啊,他竟然敢殺凌然師弟!」
「定要將他大卸八塊,啊!」
隨後,只聽得一陣陣極度憤怒的暴喝聲響起。
「我們一同出手,滅了他!將之粉身碎骨!」
「下一個!」蕭黎將那凌然滅殺之後,這一道悠然的聲音響起。
飄飄蕩蕩,仿佛剛才他殺了凌然,乃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這聲音落在他們的耳里,那一副模樣落在他們眼中,令得他們更加的不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