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調試磁軌炮【求訂閱求支持!】

  第213章 調試磁軌炮【求訂閱求支持!】

  「哦!志鵬同志,我有點兒疑惑啊……」溫帖君搓了搓手,有點激動地說。

  張志鵬微笑著點頭道:「你說吧,有哪點搞不懂。」

  溫帖君問:「您,是如何知道我的?我在國內現在幾乎沒有什麼知名度,只是個小小研究員而已。」

  張志鵬笑道:「我經常瀏覽各種論文期刊,看到對我有啟發的文章,我會專門去好好研究一番。」

  「我看過你幾篇關於三農的論文,我對你的那些觀點和策略,都十分的認可……」

  張志鵬就提了幾篇溫帖君的論文。

  溫帖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想不到,張志鵬這麼忙,手頭經常有好幾個國家級的科研項目在做,他竟然還能有時間去翻看經濟學方面的論文?

  「慚愧,慚愧!沒想到,拙作能入您的眼。」

  「志鵬同志,如果您想讓我擔任《世界經濟學月刊》,恐怕還要向我現在的單位提出調令。」

  張志鵬大手一揮,笑著說道:「伱只要同意,調令只是個小事情。」

  「另外,你剛才說的正準備寫的一篇關於三農的論文,可以寫出來,我替你交到《世界經濟學月刊》編輯部。」

  溫帖君十分感動,這,就是知遇之恩吧?

  溫帖君又跟張志鵬說了一番話,他們相談還是十分融洽的。

  因為觀點比較接近嘛。

  一個小時之後,張志鵬讓人把溫帖君送了回去。

  同時,張志鵬給農業主管部門的負責人侯德亮打了個電話,說明了調溫帖君去《世界經濟學月刊》擔任副主編的事宜。

  侯德亮自然是滿口答應。

  溫帖君回到自己辦公室,他的心情還是十分的激動。

  他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後又繼續整理資料,形成提綱。

  他準備儘快寫好正在準備的三農論文,然後交給張志鵬。

  他正在忙碌著呢,頂頭上司侯德亮就親自敲門過來拜訪。

  侯德亮是農業主管部門的老一。

  他的工作還是相當繁忙的。

  農業主管部門也是個很大的部門,工作人員數以萬計。

  侯德亮肯定是認不全的。

  不過,侯德亮對溫帖君還有那麼一點印象。

  因為,溫帖君業務水平很紮實,理論水平也很高,發的一些文章還是很引人注目的。

  「帖君同志,恭喜啊!沒想到,你竟然走通了志鵬同志的門路。」

  一見溫帖君,侯德亮就笑著說。

  溫帖君一聽便知對方是所為何來。

  他笑著說:「德亮同志,我現在也迷糊著呢,突然之間,就被志鵬同志賞識了,竟然要調我去擔任《世界經濟學月刊》的副主編。」

  侯德亮笑道:「主要是你的水平的確是很高。」

  「你是個非常厲害的經濟學者。」

  「帖君同志,感謝你為咱們農業部門做的貢獻啊!」

  「說真的,我是有點兒捨不得你離開的。」

  「但是,既然你有更好的發展前途,我肯定也不能攔你,你的調令,我馬上讓人幫你辦理。」

  「雖然你要離開咱們這兒了,但是,咱們農業口以後永遠都是你的娘家!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咱們幫你頂上!」

  侯德亮說得很是大氣。

  他這也是要向溫帖君示好。

  溫帖君笑著道謝:「我也要感謝德亮同志一直來對我的關照。就算是我去了《世界經濟學月刊》編輯部,三農工作也仍然是我重點關注的一個問題。」

  ……

  吳敬禎很快就知道,將會調過來一個副主編的事兒。

  他頓時感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吳敬禎是國內著名的經濟學家。

  他過去備受推崇,是經濟學方面的權威。

  可現在,他發現因為張志鵬對自己不滿,他多年來樹立的經濟學權威的寶座都可能要崩塌。

  吳敬禎不敢怠慢,他開始迅速按照張志鵬的要求,給那些不符合《世界經濟學月刊》用稿要求的經濟學者退稿。

  紐約,諾姆喬的宅邸。

  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被退回來的稿件,有點兒憤怒。

  「法克!」

  他攥緊了拳頭,罵了一句。

  然後,他狠狠地把退回來的稿子摔在了地上。

  諾姆喬感受到了羞辱。

  以自己在世界經濟學界的至高無上的地位,他給任何學術期刊寫稿子,都是給對方的恩賜。

  他原本以為,自己主動給這家華國的刊物投稿,對方怎麼著也要刊發才行。

  甚至,他還憧憬著能夠獲得志鵬經濟學獎。

  他不僅要賺對方的巨額獎金,還要影響華國的經濟政策。

  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可現實是如此的殘酷,他竟然被退稿了。

  這是在打他的臉!

  這是讓他不能忍受的!

  諾姆喬發泄了一陣子,胸中的怒火總算是稍稍平息了下來。

  他冷靜了一些,他不甘心,他覺得,還是要想個辦法找場子。

  諾姆喬決定:要對《世界經濟學月刊》發起輿論攻擊!

  要在全世界的經濟學界破壞這個華國雜誌的名聲,讓所有的經濟學家全都不跟對方合作。

  他準備打電話給幾家重要媒體的記者,他要搞個新聞發布會,炮製《世界經濟學月刊》的幾重罪……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女秘書凱薩琳在幫他收拾被他摔在地上的退稿時,發現了一點情況。

  這退稿信里,其實是夾雜著一封約稿信的。

  約稿信大意是這樣的:

  《世界經濟學月刊》希望諾姆喬寫一篇深度分析阿美財閥如何操控整個阿美的論文。如果寫得足夠深刻,將不但可以獲得刊發,而且還能拿到至少1萬刀的稿費。還有機會獲得志鵬經濟學獎。

  凱薩琳趕忙把這封信給諾姆喬看。

  諾姆喬看完吐了口口水,搖了搖頭,說:「這樣的文章,我怎麼能寫?」

  「他們分明就是在妄圖利用我。」

  凱薩琳微笑著說道:「但是,諾姆喬先生,我覺得可以投其所好,文章中添加一些私貨就好了。」

  「我認為,如果您能夠獲得志鵬經濟學獎的話,不僅可以賺一大筆錢,而且還可以在拿到獎之後,再對他們反戈一擊。」

  「這可以給他們更沉重的打擊。」

  諾姆喬聽了,思考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有道理!」

  「那就再陪他們玩玩好了。」

  ……

  其實,這次遭遇到《世界經濟學月刊》退稿的可不止是諾姆喬一個人。

  而是一大批西方經濟學家都遭到了退稿。

  但是,這家華國雜誌並沒有完全對他們關上合作的大門。

  而是對他們提出了具體的約稿內容,只要寫出了深度,論文具有警醒意味或者對現實經濟發展的確是有十分有益的幫助,那就可能被刊發。

  這正是張志鵬的要求。

  他要改變這些經濟學家們的思想。

  當然,他也知道,想要用一點小錢錢就讓這些人改變思想根本不可能。

  但是,擾亂他們的思維也算是功莫大焉了吧?

  ……

  溫帖君很快就辦好了調動手續。

  他來到了《世界經濟學月刊》擔任副主編。

  過來之後,他也是很快就了解到了這裡的所有情況。

  他發現,這個雜誌真的是受到了全世界經濟學家的追捧。

  雜誌收到了來自全世界的投稿。

  蜥方國家的經濟學家也是趨之如騖。

  其中不乏蜥方的頂級經濟學家。

  當然,《世界經濟學月刊》有著明確的用稿標準。

  不符合標準,哪怕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經濟學家的稿子也照退不誤。

  這讓溫帖君非常的感慨。

  畢竟,過去的很多年裡,蜥方的經濟學家都是東方大國的經濟學家的教師爺。

  國內的經濟學家如今幾乎全都是唯西方論者。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竟然還能堅持這樣特立獨行的辦刊原則,實屬難得。

  對溫帖君來說,吳敬禎那是前輩。

  吳敬禎的知名度要比溫帖君高太多。

  溫帖君也知道,張志鵬調自己過來,很可能是給吳敬禎當備胎。

  也就是說,張志鵬有可能是對吳敬禎不滿。

  在這種情況下,溫帖君這個副主編地位就有點兒尷尬。

  而且,還有可能會被吳敬禎給專門排擠針對。

  不過,過來之後,溫帖君就發現,吳敬禎對自己挺客氣的。

  不僅客氣,還很照顧。

  溫帖君寫的那篇關於三農問題的論文,他按照張志鵬的要求,寫完之後交給張志鵬過目。

  張志鵬看完之後,表示寫得非常的好,對農村工作有重大指導意義。

  所以,他要建議在《世界經濟學月刊》上刊發。

  這個稿子交給吳敬禎之後,吳敬禎也是馬上就安排了準備在第一期雜誌上刊發。

  這世界經濟學月刊雜誌分為中英文兩個版本。

  中文版本在國內刊發,英文版本則面向全世界發行。

  目的則是為了擴大雜誌的影響力。

  不這麼辦也不行,現在,英文仍然是世界上使用最廣泛的語言。

  你面向全球發行,那就得用英文。

  什麼時候華國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中文成為最流行的語言,那才能把英文版給完全拋棄。

  ……

  張志鵬在搞定了《世界經濟學月刊》的問題之後,他的目光又看向了《世界文學評論月刊》。

  文學可以說是輿論的重災區。

  國內的作家,有一大批是有這樣那樣問題的。

  都90年代末了,作家們還在玩什麼尋根、傷痕和魔幻現實主義呢。

  他們為了得到國外的文學獎,在不自覺地按照對方的暗示進行創作。

  《世界文學評論月刊》是由華國作協負責。

  主編名叫許凡,是國內非常著名的一位文學評論家。

  按理說,文學評論,有時候是很得罪人的一件事。

  你要將一部作品評論透徹,肯定不能只是夸,還要分析你各種不足和欠缺以及存在的種種問題。

  文學評論家,其實就是給作家挑刺的人。

  令人感到不解的是:許凡這個著名的文學評論家人緣竟然是出奇的好。

  他跟幾乎所有的國內作家都有交情,作家們提起他來,評價也都不低。

  這讓張志鵬感到有點兒驚奇。

  一個評論家,能在作家們中間打造一個好的人緣,這本身就是個問題。

  只能說,這人可能是個老好人。

  老好人可能並不太適合擔任《世界文學評論月刊》的主編。

  懷著這樣的質疑,張志鵬來到《世界文學評論月刊》編輯部考察。

  作為這家新銳雜誌的背後大老闆,張志鵬自然是得到了主編許凡的熱情接待。

  張志鵬跟許凡談了談,了解這個期刊的基本情況。

  現在,《世界文學評論月刊》的第一期的稿子還沒有確定,網上也暫時沒有發布。

  所以,張志鵬對這本雜誌的收稿情況暫時還不太了解。

  「志鵬同志,咱們雜誌自宣告成立以來,收到了來自全世界的推介作家和作品的評論文章。」

  「咱們安裝您規定下來的辦刊原則,目前正在緊張地進行選稿……」

  許凡給張志鵬介紹著《世界文學評論月刊》現在的情況。

  根據許凡的介紹,目前這家雜誌已經收到了國外寄來的稿件三千多件,國內寄來的稿件也多達四千多件。

  其中無名之作占比比較大,超過了百分之九十。

  甚至其中還有作家直接寄來自己自費出版的小說來毛遂自薦的。

  情況真的不是一般的複雜。

  現在的情況是:有太多的作品具有過度審丑過度獵奇過度荒誕的特徵,真正很好的具有現實主義意義的好讀而意義深刻的作品,很不好找。

  張志鵬一邊聽一邊點頭,許凡這個人,不管這麼說,還是很有水平的。

  聽他的介紹就可知道,他做了紮實的工作。

  張志鵬笑著說:「許老師做工作還是很紮實的。」

  「那麼,你們現在選出來的優秀推介評論有哪些?」

  「可以拿過來讓我看看。」

  許凡聽了站起身說道:「咱們其實已經選出來一批三十一篇文章,我們編輯部一致認為,比較符合用稿規則,我給您拿過來,請您審核。」

  許凡就去拿來厚厚一摞稿件放在了張志鵬的面前。

  張志鵬就開始翻閱這些稿件。

  他翻看的速度很快,因為他幾乎掃一眼就知道一頁紙上的主要內容。

  看完之後,張志鵬陷入到思索之中。

  張志鵬現在思考的一個問題是:蜥方國家現在這個時代的那些作家,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左翼,他們的作品也都紛紛呈現出娛樂至死的特性,批判性的幾乎已經不見。

  嗯!反倒是偶爾有那麼一兩個時政特約評論員或者智庫的專家,偶爾還能閃現那麼一絲批判和反思的精神。

  但是,類似馬科吐溫那樣的尖銳的批判現實類的作家寥寥無幾。

  就目前許凡他們選出來的稿子來說,沒有一個出名的有影響力的蜥方作家。

  這真的是個問題。

  由此可見,其實西方國家的文學界比華國的文學界凋零得要早得多。

  看見張志鵬陷入到沉思之中,許凡就有點兒不安。

  他以為,張志鵬對自己和全體編輯一絲不苟看盡所有的來稿找出來的這31篇稿子仍然不滿意。

  「志鵬同志,您如果覺得咱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指正。」許凡說道。

  張志鵬啞然失笑,自己不說話,保持沉默,倒是給許凡帶來了挺大的精神方面的壓力。

  他便笑著說道:「你們做得已經很好,只是可惜,現在全球各國的文學界人才都在迅速凋零中,真正優秀的能寫出深度來還好看的作家,不多了。」

  「我們現在需要培養能夠深入批判蜥方的文學作品,可惜,好像在歐美各國,都無法發現這樣的作品了。」

  許凡鬆了口氣,他說:「主要還是市場導向的緣故吧,讀者都不喜歡看那樣的作品了,自然而然的,就沒什麼人寫了。」

  張志鵬搖了搖頭說道:「蜥方的閱讀市場肯定還是需要這樣的作品的,但是,掌控了出版平台的資本家肯定是不會出版那樣的作品的。因為那就好比是在給自己掘墓。」

  許凡說:「好像,好萊塢電影還能看到對他們本國的一部分陰暗面的批判。」

  張志鵬笑道:「那不過還是為了彰顯他們自己的所謂偉光正。」

  「好萊塢不過是個宣傳機器,一邊賺錢一邊還要強行把阿妹給打造成冥主塔。」

  「我一直在想,咱們也要替他們多培養一些批判揭露他們醜陋的作家。」

  「所以,咱們要主動找到他們內部的反對派,並培養他們成為作家。」

  許凡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工作恐怕短時間內是搞不定的,至少也要幾年時間。」

  張志鵬說:「要有耐心一點,只要能一點點地去做工作,那就一定可以讓事情朝著咱們希望的方向發展。」

  「嗯!以後,咱們也要多多邀請蜥方的作家們多來咱們這兒參觀學習考察,同時讓他們深刻領悟咱們這個評獎的具體的原則。他們出書要是困難,咱們還可以協助出版,這些都沒有問題。」

  「許凡同志,你覺得你們能做這項工作嗎?」

  許凡趕忙挺了挺身子,說:「我們一定可以按您要求的去做工作。」

  張志鵬笑道:「是不是跟我談過話之後,有點兒顫顫驚驚,不知道該怎麼去幹活了?」

  許凡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

  「不過,我想向您請示,咱們這本雜誌對國內文壇的關注度要占比達到多少呢?」

  「畢竟,國內的陣地,也不能丟啊,對不對?」

  張志鵬讚賞地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對!」

  「這個問題非常的好!」

  「國內文化陣地自然是相當的重要。」

  「咱們這本雜誌用三分之一的版塊來關注國內文壇的創作吧。」

  「一定要引導積極向上的創作,要對社會有益對國家有益,要有民族自信,而非妄自菲薄。咱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文學作品!」

  「嗯!除了這個原則之外,怎麼表現都完全沒有問題。」

  許凡趕緊把張志鵬說的話記了下來。

  「不知道志鵬同志還有別的什麼要求沒有?」許凡微笑著問道。

  張志鵬說:「沒有了。」

  「許凡同志,不知道你對我的這些要求有什麼看法呢?」

  「是不是覺得,我給創作設置了許多條條框框,讓創作變得更加不自由了?」

  許凡趕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

  「其實,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完全的自由呢?」

  「很多時候,所謂的創作自由會變成造謠生事的自由!會變成追求墮落和感官刺激的自由!」

  「這個世界,是需要規則的!」

  張志鵬讚賞地點了點頭,許凡是個明白人啊!

  不過,也或許是他在刻意地迎合我?

  有這種可能性。

  對於人緣好的人來說,八面玲瓏基本上是必修課。

  但只要許凡能做事,張志鵬就不會要求他太多。

  「我們的很多作家一口一個創作不自由,其實我看是我們給他們的創作自由太多了。」

  「有些作家,打著文學創作的旗號,在作品裡誨淫誨盜,幾乎將自己的作品當帶色的讀物來寫。還美其名曰,這是文學藝術。」

  「看見這樣的人,我都感到噁心。」

  「這種作家還好一些,還有的作家,屁股歪過了太平洋,對自己的國橫挑鼻子豎挑眼,哪哪都看不慣,還說什麼文學是批評的藝術!一轉眼卻跪在地上對別的國大唱讚歌。這種就純粹是賤!」

  「對這種作家,應該嚴厲批判!」

  「嗯!我認為,應該抓一些典型,寫一系列的批評文章發在世界文學評論月刊上去,引領一下創作的風向。」

  許凡再度趕緊把張志鵬說的話記下來。

  張志鵬在京城待到8月下旬,他狠狠地整頓了一下剛剛建立起來的國內六大期刊,使之真正按照自己的意願來運作。

  自己花費了100億來做這件事情,那就必須得把事兒給做成功!不能被人陰奉陽違,壞了大事。

  忙完京城這邊的事情,張志鵬馬上又趕往魔都。

  這個時候,第一艘萬噸大驅的船體已經基本上造完了。

  張志鵬要協助做完最後的收尾工作。

  然後,他最重要的工作,則是要把電磁軌道炮給安裝調試好。

  這是電磁軌道炮第一次上艦,必須得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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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