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98受寵若驚

  第100章 98.受寵若驚

  關於現在的情景,著名史學家陶淵明,曾經專門寫過一部紀實代表作。

  小道很長很長,艱難前行數十次,才能迎來雲開月明。

  很快,繆可言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啦~」

  學姐的聲音有一點點沙啞。

  當然這很正常,入睡時保持仰臥姿勢,口腔和喉嚨會比平時乾燥一些。

  「嗯嗯。」

  呂錦程胸腔發聲,點點頭,予以回應。

  睡有睡的打法,醒有醒的對話。

  他靠近繆可言,雙手抱緊,感受著她的腰肢。

  長期運動的繆可言有著健康滑嫩的肌膚,腰際曲線像山谷一樣傾斜下去,觸手之間帶著迷人的緊緻。

  「今天是去給關永儀過生日嗎?」

  女孩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她還沒有完全睡醒,用略帶迷濛的聲音呢喃輕語,手指從男人下巴上拂過。

  「我睡前看到她發朋友圈了。」

  呂錦程沒有說話,只是攬著她的腰將身子拉近,低頭。

  繆可言迎上來,微閉雙眼,指腹滑到他腦後的頭髮深處。

  「唔~」

  只不過五六秒的時間。

  繆可言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才叫身體間的默契。

  她檀口微張,沒用來訪者叩門,主動環住了他的脖頸。

  呂總毫不留情,喉嚨反射般滾動,像是用引力把她牽進自己身體裡。

  她輕輕嗚咽了一聲,臉也努力往他這邊湊近,義無反顧地伸向對方。

  腰肢像雲彩盈盈一握,毫無防備地被攏在掌心。

  窗簾透著三分月光,學姐雙眼迷離,隨著動作微微拱著身子,全心全意配合著他。

  指腹稍稍加力,他碾過的肌膚,像極了黃河流域傳唱不絕的詩經。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繆可言好像很受用的樣子。

  落在他身上的手掌不自覺使力,嗓子眼裡的氣音越來越頻繁地響起。

  男人的手指捏緊,國風十足的舉動更加肆意,可是她仿佛渾然不覺。

  他大著膽子嘗試起來,帶著一點狠勁,試探著女孩的反應。

  「啊!!!」

  繆可言眉頭緊蹙,下意識地閉起眼睛,卻沒有露出不高興的樣子。

  她的胳膊用力環住呂總脖頸,重新將臉頰貼了上去,仿佛這樣能夠得到一點點安全感。

  不難發現,她有一點點戀痛的體質。

  能從痛覺中獲得快感的人,往往處於一條線的兩端。

  她們在成長的過程中,要麼是對疼痛有不可磨滅的認識,要麼是沒有把身體的痛覺與心靈上的恐懼深刻連接在一起。

  繆可言明顯屬於後者。

  她從小愛好運動,難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應激逐漸變得柔和。

  在放鬆的狀態下,她很難分辨導致快樂的多巴胺,到底是來自於痛感還是其他東西。

  但同樣的,由於沒有深切的心理支撐,她這種體質往往會很輕,所能夠享受的上限很低。

  除非經過長時間的梳理和灌溉,否則只能作為兩人中間的小小樂趣而已。

  不過,這就足夠了。

  呂總下足了功夫,將這位風情萬種的大主播逗的氣喘吁吁,小貓一樣在男人身邊扭動著。

  「想睡覺了,要不放過我吧,好不好?」

  「明天,明天再繼續也行,成嗎?」

  繆可言身子緊繃,聲音卻被酥麻感攪得含含糊糊,在角落裡眯起眼睛。

  「你說哈,今天吃過飯了,明天還要不要吃飯?」

  呂錦程難得解釋一句,貼在她的耳邊,笑眯眯說道。

  「呼~~~」

  她倒吸一口冷氣,雙腿不由自主地蜷縮,繃緊,伸直。

  作為專業舞者,她竟然出現了,不知道怎麼放腿才好的時刻。

  「不行,不行,這次真的不行!」

  毫無準備,又摧枯拉朽的感覺,讓繆可言聲音不受控制地凌亂著。

  她只能驚慌失措伸起雙臂,抱緊男人脖子,腰使勁向上反弓,然後又在五六厘米的空中,重重落下。

  當一朵花開始綻放,它無需揮手招攬,路人就會被它的氣息與艷麗吸引。

  房間中異香非常,那像是屬於野生動物,互相蹭蹭尾巴的味道。

  濃烈的荷爾蒙,以及力比多萌發的香氣。

  來回往復,繆可言發現自己,終於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她的手有氣無力地搭在男人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修長筆直的雙腿大刺刺地往兩邊攤開,覺得自己動作難看,她又咬著牙把左腿膝蓋側迭在右腿上。

  嘶~!

  她好懸沒抽筋。

  最後,女孩再次昏迷陷入沉睡,呂錦程從後面緊緊摟著她,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

  清晨,呂錦程悠悠轉醒。

  國慶假期沒剩下幾天的光景了,他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放假前安排給賀盈的任務,終於有了回應。

  學生會主席的人脈加上工作室的名氣,結合起來相當有用。

  江城大學那邊和賀盈約好,假期結束後一起吃飯,聊一聊。

  另外一邊,假期結束後,學校相關領導還要聽取【點石成金】工作室的情況匯報,這對他而言,可是個接天線的機會。

  創業初始階段,白嫖的辦公室也好,白給的創業鼓勵資金也好,管他三七二十一,能蹭一點是一點。

  錢不重要,最關鍵的是建立屬於自己的人際網。

  他當然可以短時間內通過數字貨幣實現財富自由,但這樣的暴富更像是建立在海市蜃樓中的景觀泡沫。

  一旦被有心人盯上,很難守住自己的財富。

  沒有勢力的富豪好比一個三歲娃娃手持黃金,在鬧市之中行走,誰都會起心搶奪。

  稍微梳理了一下思路後,呂總發現繆可言還沒有睡醒。

  也不難理解,兩世為人的他的的確確受盡了上蒼眷顧。

  最後一塊短板也被補齊,天賦異稟。

  她的身體還在逐漸適應,建立著新的閾值與習慣。

  慢慢就好了。

  於是他起身,給兩人做了簡單的餐點。

  在案板、餐刀、煎鍋和瓷碟的碰撞聲中,他暫時忘卻了昨日的焰火。

  「你,伱早就醒啦?」

  沒過多久,香味傳到臥室。

  繆可言用眼睛向廚房裡正在翻弄平底鍋的背影看了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嗯,去洗漱下,來吃點東西。」

  「你不是說,家務都給我做嘛?」

  繆可言收拾好自己後,隔著餐桌坐在呂錦程對面,用手托著腮,臉上掛著好看的月牙笑。

  她受寵若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