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分生死!
看著那不斷向著下空墜落的天驕屍體,軒轅禹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能稱之為戰鬥嗎?完全是一邊倒的碾壓!
與其說一戰分生死,不如說是一息分生死!
「城主……真的好強。」軒轅禹和巨岩宗弟子彼此對視了一眼,上天位境界的天才,城主一念就可將其封印殺死,可笑他們當初竟還妄想著挑戰城主!
「想來若非城主寬宏大量,不計小節,我倆也和他們是一樣的下場。」想到這裡,二人心裡皆有些慶幸。
至於牧山,則是忍不住大笑起來,他最崇拜的人,果然不會令他失望。
「難怪二小姐對此子這般重視。」
舟頜的內心都微微一驚,從蕭沉的戰鬥里,他不僅感知到了八重的封印意志,還有七重的戰鬥意志,雙系武道意志完美融合,以戰鬥意志來增幅封印意志的力量,威力太過驚人,即使是上天位大成的強者,依舊能瞬間封印。
也直到這一刻,舟頜才明白,為何二小姐對林凡這般重視,不僅委任為城主,盡力拉攏,還希望他能夠來參加和陳家天驕的對決。
中天位大成的武修,擁有絕頂大能的戰力,這放在混天域中,有幾人能做到?
至少,幻天舟家,沒有這般傑出的天才!
「都死了?」
舟晚晴還怔怔地呆立在原地,神情恍惚,望著滿地的屍體,只覺得自己如在夢中。
「以後晚晴小姐若想省下一些糧食,儘管找我。」
蕭沉淡淡地笑了一聲,可舟晚晴卻無動於衷,仿佛沒有聽見般,雙目無神。
「我們走吧,家主還在等我們。」
舟頜深深地看了一眼舟晚晴,對著蕭沉幾人說道,繼續朝著舟家深處呼嘯而行。
等到蕭沉等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視線之中,舟晚晴的雙眼才突然恢復了神采,旋即一股可怕的冷意釋放而出,還有憤怒的咆哮聲,響徹天地。
「敢殺我舟晚晴的人,我一定會要你的命!」
附近的舟家之人,聽到舟晚晴的聲音後,全都繞路而行,根本不敢靠近,湊這個熱鬧。
他們很清楚,以舟晚晴的性子,吃了這麼大的虧,斷然不會善罷甘休。
而最後可能出現的結果,就是舟晚晴一脈的至尊出手,親自誅殺了那個小子。
……
「林城主,看來你不光是去幻天城東部和南部需要小心,在舟家裡,都得謹慎一些了。」往前呼嘯而行了一段路程後,舟頜對著蕭沉提醒道。
「晚輩會小心的。」蕭沉點點頭,沒有多餘的話,舟頜這話是為他好,他自然明白。
「怕什麼,那舟晚晴難道還有其他不怕死的追隨者嗎?」軒轅禹大笑道。
「舟晚晴自然不足為懼,但她身後那一脈,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力量,眾多的命輪境強者為他們效力,還有諸多城池的城主,都投靠到他們麾下。你們忘記派去天遠城的那位使者了嗎,那可是第三境的至尊!」舟頜對幾人介紹道,怕軒轅禹等人太過大意。
「都在舟家修行,技不如人,就找至尊出手,是否不太磊落?況且,他們就不怕家主追究嗎?」較為沉默的巨岩宗弟子開口了,林凡如今也算是家主一脈的人,同輩爭鋒,技不如人,出動至尊,難道家主會坐視不理嗎?
「要只是殺了舟晚晴身邊的人,自然不至於派至尊。可你們這位城主,還殺了舟凌風。舟凌風的父母,可不會顧忌這麼多。」舟頜嘆氣道。
「什麼?舟凌風是城主殺的?」
聽到這話,軒轅禹嚇了一大跳,他早就收到風,舟凌風死在流月城,可他也沒料到,殺舟凌風的,會是林凡?
「舟凌風是誰?」巨岩宗弟子和牧山對這個名字就比較陌生了,出聲詢問道。
等軒轅禹解釋了一通,二人也是咋舌,他們這位城主還真是猛啊,舟晚晴的表哥都殺了。
難怪舟頜擔心會有至尊來殺他,舟凌風,是貨真價實的舟家之人,身份之尊貴,遠不是裘子昭之流可比的!
「三十六城裡,還沒有這麼牛氣的城主吧?」牧山心裡暗暗想著,其他城主,敢殺舟家的天驕人物嗎?
「那裡,是唯有家主一脈才能靠近的幻天台,你們在那裡稍候片刻,家主會出來接見你們。」
就在幾人還震驚於蕭沉的「事跡」時,舟頜突然指向一座金碧輝煌的高台,雲霧繚繞,猶如天上宮闕。
「我聽說,幻天台可吸納日月精華,在幻天台修行,一日可抵十日之功!」軒轅禹早就對幻天台有所耳聞,心嚮往之。
「這裡,是幻天舟家規格最高、也是最核心的地方,尋常在舟家修行的人,連接近的資格都沒有!」
軒轅禹越說越興奮,讓另外兩人也跟著激動起來,顯然,他們能夠來此,完全是託了城主林凡的面子!
「林兄,我可算等到你了。」
這時,一道絕色身影從幻天台漫步而出,仿佛是來迎接他們的到來。
「二小姐。」舟頜喊道。
「舟頜叔,此行你辛苦了。」舟雲棠含笑道。
「二小姐?」軒轅禹三人更加震驚,幻天舟家的二小姐,竟然親自前來相迎?
「我在幻天台布置接風的酒宴,一時來不及到舟家外迎接,還請林兄不要怪罪。」舟雲棠淺淺一笑,明媚動人,而她的話語,更是讓牧山等人凌亂了。
接風的酒宴?
請林凡不要怪罪?
軒轅禹三人目瞪口呆,這種待遇,其他三十五座城池的天才,能享受到嗎?
「我們真的沒有跟錯人啊!」
「二小姐來親自迎接,這待遇,夢裡都不敢想啊!」
他們甚至覺得,要是他們回到天遠城,將舟雲棠擺酒宴款待他們的事情告訴別人,別人還會以為他們在吹噓吧!
畢竟,天遠城的武道盛會前三,放在三十六城裡根本不算什麼,到幻天城更是如此,根本不值得二小姐如此看重。
當然,舟雲棠真正重視的人,也不是他們,他們只是沾光而已。
「有勞二小姐費心了。」蕭沉笑了笑,「不過,等會兒的酒宴,也許會有不速之客到來。」
「嗯?」舟雲棠目光閃爍了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