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道德和倫理上都沒問題
拍MV需要多少錢？
有便宜有貴，便宜的三五萬就能拍，甚至要是狠一點，三五千也不是不行，逼急了就自己拿個手機拍個Vlog，隨便加點濾鏡也能當MV用。
至於貴的
那可就沒上限了。
打個比方，老謀子花三點六億幫周杰倫拍了個MV，叫《滿城盡帶黃金甲》。
當然這只是玩笑話，不過就老謀子那種拍電影的畫面和色彩審美確實頂級，很適合來拍MV~
因為MV這玩意就是輕故事重畫面。
回到眼下，姜元初到底準備花多少錢來製作她這張專輯以及配套的MV呢？
這小妞的預算是五千萬！
沒錯，比踏馬白又樓已經上映的兩部電影製作成本加起來都高。
而且這五千萬還只是預期投入，如果需要的話，這錢還能再加。
當然了，這筆錢肯定不是姜元初自己出。
就跟電影投資之後分成一樣，她這張專輯之後的利潤也是要和公司分的。
哦對，還要跟白又樓分。
就跟《愛在黎明破曉前》的玩法一樣，他是既要收錢，也要參與後續專輯和版權分成。
估摸著圈內也沒幾個能像他這樣子獅子大開口，且頻頻得手的存在了。
還是音樂圈和電影圈兩開花。
分幣不出，後續也不需要煩心，就呆在家裡猛猛收錢就完事兒。
至於這五千萬能不能賺回來很顯然，絕對賺的回來！
要是沒這點把握，柳曼栗掏錢也不至於那麼爽快。
光是預計的數字專輯的銷量，都能撈回來不少。
同時又能帶動各種周邊銷量等等，作為內娛最賺錢的女頂流，姜元初要是連這點吸金能力都沒有，柳曼栗也不至於像老母雞護犢子一樣，把她當做寶貝一樣保護著了。
妥妥的現金奶牛。
而且這玩意回款速度可比電影快多了。
不過~這些都是走「公帳」的。
拍個MV如果還要請白又樓當男主角，這其實有點沒必要.頗有種大炮打蚊子的既視感。
但姜元初輕飄飄地表示：「這個可以不走公司的帳，算是我個人出錢請你出演。」
白又樓還能說什麼？
當然是富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那麼問題來了，他拍個MV的片酬到底該怎麼算？
打電話問一下老周？
白又樓確實不太清楚自己現在具體的身價是多少，不過可以先拍再說。
當然了，他其實也沒準備要這錢敲林軍濤竹槓，那是因為人家是大老闆，華星有的是錢，不薅白不薅。
給姜元初製作的這張專輯，其實白又樓都看在她跟柳曼栗的面子上，真給了個友情價。
雖然也高達八位數，但要是換那種沒交情的來，數字指不定得往上再翻一倍。
至少在《隱形的翅膀》爆紅後，真的可以再翻一倍了。
至於所謂的姜元初個人出錢給他.
聽上去就怪怪的，他們彼此之間的「帳單」從來都是以「億」為單位的。
還真跟她要個幾百萬？
所以.白又樓：「轉帳還是支票？」
——
時間：傍晚。
地點：動物園。
事件：MV拍攝。
這段情節的設計，是男女主角從兩個方向朝對方走去，然後擦肩而過後，再同時回頭看向對方。
劇情倒是很普通，可以插在任意一部愛情片或者青春片裡頭，都不會顯得過於違和。
但大家都愛用的情節，說明真的萬金油。
很多拍爛了的東西還在不停地拍，主要就是因為觀眾們真的愛看。
颳了鬍子，稍微做了下造型的白又樓穿上白襯衫，跟姜元初站一起確實很有青春的味道。
姜元初的助理粥粥看著這一幕，頓時表示「淚目」！
哇！回憶殺！
兩年前這兩人就是這樣的裝扮一起上節目來著。
「姜小姐眼光真不錯，妝造這一塊是她拿主意拍板的.」小武滿意點頭道。
拍MV嘛~不是電影和電視劇，姜元初當然還是很有話語權的，主要是為她服務。
眼光不錯？
粥粥一頓偷笑，哪兒是眼光好哦，這全是腦子裡的回憶吧~
仿佛還是那時候的樣子，一點都沒變！
走了幾次位，稍微排練了一下後，正式開拍。
結果，第一次開拍就出現了「問題」。
傍晚時分，天空稍顯暗淡，光線變得柔和，遊客們已經散去。
在這寧靜的時分，白又樓腳步輕快地在動物園的僻靜小徑上。
路旁，幾隻悠閒的孔雀正展開它們那華美的羽翼專門趁它們開屏的時候拍的。
就在他一邊欣賞一邊繼續往前的時候，一隻小熊貓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了面前。
動物園裡頭能散養的小動物很少，這小東西就擁有這樣的特權。
算是本次拍攝唯一的「不可控因素」。
在拍之前白又樓閒著無聊還去小熊貓區域晃悠了一下呢，但人家都「下班」了，沒看到。
結果開拍的時候，這小東西冒了出來。
圓滾滾的身體，毛茸茸的黑褐色毛髮，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異常可愛。
因為它的亂入，白又樓直接就停下了腳步。
沒辦法，這小東西擋在了必經之路上，他總不能從對方身上跨過去吧那樣不太禮貌。
而小熊貓也察覺到了白又樓的存在，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倒也不怕人。
畢竟在動物園裡頭生活的小熊貓，天天見到最多的就是人了。
「你還有蘋果吃啊。」
已經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的白又樓，看著這小東西笨拙小手裡抱著的蘋果，隨口說道。
對方當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居然也大大咧咧地爬到了長椅上，似乎選中了這一塊風水寶地準備開始享用蘋果。
吃之前，這小東西還抬頭看了眼白又樓。
不看還好，這一看可就給他理由了。
一隻大手出現在小熊貓面前，直接拿走了那個蘋果。
「你是想跟我分享？謝謝。」
小熊貓：？？？
伱做個人吧！
一下子就急了！
不過這小東西哪怕急了也沒去咬白又樓，扒拉著他的褲子，仰著頭，似乎想把蘋果拿回來。
「噗！」
姜元初忍不住了，這什麼人吶.連小熊貓的蘋果都要搶？
這條顯然是「拍不下去」了，乾脆先看看小熊貓吧~
這種毛茸茸的可愛小動物，沒有哪個姑娘可以無視的。
她倒是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但這小東西現在正著急呢，有點擔心被撓.
就在這時候，白又樓直接兩隻手用力一掰，把蘋果一分為二，然後還了一半給這小東西。
聞著蘋果的香味兒，小熊貓也不鬧騰了，坐在白又樓身邊就開吃。
不過姜元初總感覺這小東西有股子幽怨。
可能小熊貓也沒碰到過白又樓這麼「壞」的人類吧。
這也要見面分一半？
「你吃不吃？」白又樓拿著半個蘋果對姜元初擺擺手道。
姜元初猶豫了一下，實在是沒有忍住這種誘惑~
「吃呢！」
於是她得到了四分之一個蘋果。
小武現在算是有點懂古時候的文人說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感覺了。
有些鏡頭啊，確實可遇而不可求。
畢竟你想找個小熊貓這樣子配合拍戲可不是容易的事兒。
他心裡頭直呼樓哥是個天才，居然還能想到這種辦法讓小熊貓配合拍攝.
而且姜元初這會兒的表情可太自然了，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讓她演，恐怕演的絕對沒這麼好。
尤其是輕輕咬了口蘋果的同時，忍不住看了白又樓一眼的動作
蘋果很甜，人更是。
那味兒一下子就上來了。
白又樓：我壓根沒想。
哥們只是沒忍住，犯了個賤。
其行為就跟在家裡頭拿逗貓棒調戲旺財一樣。
小熊貓吃了半個蘋果後就走了，沒有一絲留戀，之後這小東西再吃蘋果的時候估計要避著點人了。
萬一又碰到像白又樓這樣的「變態」該怎麼辦呢。
給人家追過來的飼養員都整不會了。
「這段可以加進去，很有愛，正好可以放在兩人擦肩而過又回頭對視那一幕的後面」小武在看了回放後說道。
「你小子很有想法嘛~難怪也沒喊咔。」
「我一開始想著可以拍點花絮不過主要還是樓哥和姜小姐配合的好。」
姜元初：啊？我配合了嗎？
她剛剛一度都把攝像機給忘記了那蘋果確實很甜！
小武反正是一個勁兒地夸姜元初演技好。
給姜元初說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真的那麼優秀嗎？
不過，等到之後再度開始拍攝的時候，小武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姜元初是真沒演過戲！
怎麼說呢，態度很好，很聽話，相當的敬業，讓她怎麼演就怎麼演。
但.首先是達不到要求，其次就是當偶像當的有些太在意鏡頭了
不是，剛剛在小熊貓那她怎麼就演的那麼到位，那麼自然呢？
小武是個有點偏科的導演。
他跟龍自強那種已經跟白又樓學會了如何進入角色的演員混一起，能碰撞出很奇妙的火花。
但他最弱項的，就是調教演員尤其是新人演員。
交流溝通起來那叫一個驢唇不對馬嘴，彼此都不太能理解對方到底什麼意思。
跟了白又樓兩部電影了，其他方面的經驗他學到了不少。
但偏偏那兩部電影都沒太多調教新人演員的內容。
《白日夢想家》一水的資深演員，女主角更是柳曼栗這個大滿貫影后。
至於《愛在黎明破曉前》？
安鹿寧哪兒需要調教啊，她開拍之前就是那種「形狀」了。
擺在小武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就「擺爛」，MV拍攝而已，要求沒那麼高，他把姜元初拍的足夠漂亮也能交差了。
另一條路就是樓哥，救命啊！
——
「今天算你賺到了，坎城影帝，柏林最佳導演來指導你這個新人如何演戲.」
雖然白又樓說話像是在開玩笑，但姜元初很認真，她甚至拿著筆記本在記。
「剛剛小武已經教過你關於跟鏡頭、走位這些基礎了，拍MV也省了台詞方面的麻煩，那主要就是表情和眼神，外加一些肢體語言」
白老師教的是真的很認真！
主要是被姜元初那態度給帶動的，人家姑娘學的一絲不苟，恨不得把他每句話都記下來，這讓白又樓想要輕輕鬆鬆地把這活兒水過去都不行。
知道自己菜，但人家這彌補態度是在太到位了。
而且姜元初只是缺少經驗，並不是.好吧，並不是章小茸那種演戲黑洞。
就小武那樣，哪天要是讓他指導章小茸怎麼演戲，這貨估摸著能急火攻心。
白又樓曾經嘗試過，然後就發現，原來真的有人對於演戲完完全全的一竅不通，怎麼教都沒法演。
「來，看一段你剛剛的回放，可以說是很經典的表演錯題本了。」
「每個動作都給人一種設計好的感覺，一秒鐘八百個假動作，關鍵是你那嘴！」
白又樓敲了重點，開始賣關子。
姜元初非常認真地舉手，向「老師」提問：「我的嘴怎麼了？」
嗯.很甜，親起來感覺特別潤~
而且嘴巴比較小，在某方面特別的.
咳咳！
白又樓把串場的念頭從腦子裡趕走，「有沒有感覺你嘴巴在蠕動的時候，很像是醞釀下一個表演？就跟打遊戲等CD一樣。」
有！
本來姜元初還沒覺得有什麼呢，但被他這麼一提醒，真的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還有啊~」白又樓話說到一半，突然砸了咂嘴。
姜元初立馬秒懂，「粥粥，幫白老師倒杯水來。」
「好咧好咧~」
她的助理粥粥眉開眼笑，覺得這兩人的「戀愛」好有意思！角色扮演嗎？
拿捏了腔調後的白又樓繼續教學：「你是不是看了什麼所謂的表演樣板了？」
「對。」姜元初點頭承認道。
演戲嘛~既然都決定要好好演了，雖然只是MV，但她肯定要認真對待的，所以做了不少的功課。
「公式化演技很扎眼的，表演這東西，有時候演的不準確就是準確，演的太準確就是不準確，因為你太知道想幹什麼了，就會下意識地起范兒，然後導致用力過猛.」
到底要準確還是不準確？
姜元初皺起眉頭，覺得白又樓這說有點玄乎，不是很能理解。
好在，他立馬舉了個例子。
「打個比方，如果我想要你現在給我一個落寞的鏡頭」
落寞？
姜元初倒是也不害臊，稍微琢磨然後醞釀了一下。
緊接著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似乎努力想要擠出兩滴眼淚出來。
可謂是相當經典了！
給白又樓看得直樂。
「怎麼樣才能演得好呢？」姜元初也不生氣，她是真想學來著。
「我見過的對於這種情緒最好的表達，是一場抄家的戲.沒有哭天搶地捶胸頓足，只是坐在那，自己輕輕打著拍子，臉上不喜不悲，哼唱著南音」
他的描述讓姜元初仿佛都有了畫面感，忍不住問了句：「是哪位老師啊？」
「一個天才演員，你不認識。」
白又樓頓了頓，似乎覺得姜元初也沒必要到這種程度，「其實基本的身台形表你估計學的也是相當快，其他的就更多需要對真實生活的觀察和感受了，這個得慢慢來，而且表演分明星演法和演員演法，後一種要求太高，而且你也不需要.」
這時候，別說姜元初了，小武都有點忍不住了，「樓哥，是方法派和體驗派的區別嘛？」
「不完全是，簡單來說，前者更容易讓觀眾記住這個演員本人，後者更容易忘記這個演員」
白又樓想了想，「阿強就是後者。」
「強哥這麼牛逼呢？」
「卵因為他除了把自己完全代入角色以外，壓根就不會其他演法。」
這到底是在夸還是在罵？
顯然，是在夸。
因為小武之前就聽白又樓說過：阿強也屬於天才演員那一類。
只不過他的主觀能動性不太強，需要來點極限施壓。
就是不能憐惜他，要給他上壓力！
總之，要麼天才演員，要麼精神病，他總得選一個的。
「曼栗姐是哪一種？」姜元初有些好奇地問道。
「她她早就自成一派了，哪兒是那麼容易概括的，我都得被她按著摩擦，聊怎麼演的時候都要聽她的。」
這倒是實話，小武可以作證，之前拍《白日夢想家》的時候，雖然白又樓跟柳曼栗晚上在房間裡誰說了算大家不清楚，但在片場，關於演戲細節方面，真的是柳曼栗說了算的。
到後面白又樓壓根就不給她提什麼意見了，給出要求，對方能翻著花樣來「滿足」他。
大滿貫影后，恐怖如斯。
調教演員嘛~無外乎就這麼幾步。
打碎其原有認知，再慢慢抽絲剝繭.可以給她樹立幾個正確榜樣作為目標~
這種方式適合有一定天賦且學習能力比較強的選手。
而且需要慢慢來，不能著急。
目前姜元初算是屬於這個檔次，畢竟白又樓也沒有給她搞「極限施壓」，逼迫其潛能的機會。
一個MV而已，搞成那樣也太神經病了。
如果真的是一塊頑石，其實也有辦法！
極致操控！
直接依葫蘆畫瓢，每個動作、每個眼神都給出精準示範，然後讓對方照著演，模仿每個細節，一遍不行就再來一遍.
不過這種選手如果沒必要的話，還是不要當演員比較好。
太費導演的命了。
今兒個白又樓要用的就是這種方法。
如果她演的不夠好，那就是教的不夠仔細
誰讓人家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呢！
之後的拍攝倒是也順利了起來，白又樓採取了比較針對性的方法確實是有用的招。
之前的那些話算是給她的以後打個基礎，眼下還是得用笨方法。
好在，姜元初原本就鏡頭感極佳，畢竟在舞台上跳舞也是要學會找鏡頭的，在這方面來說，她也是老天爺賞飯吃。
稍微讓她改掉一些舞台上的「壞毛病」，拍戲的鏡頭感一下子就來了。
同時，她也秀了一手絕活兒！
白又樓只知道她是表情管理很厲害的藝人，但不知道她真正厲害的是表情控制
這小妞一定是對著鏡子練習過自己不同表情下，需要多大幅度才最完美，最好看。
所以她臉上做出來的表情，是可以非常之精細的。
哪怕一開始沒達到要求，她也可以在小武的標準下進行「微調」。
白又樓覺得姜元初一定能理解菜譜裡頭的「少許」是什麼意思。
「樓哥，她真的沒整過容！」小武偷偷跟白又樓感慨道。
那五官和臉部肌肉控制的，屬實是給小五開了眼了。
但凡打過一隻玻尿酸也沒這本事啊！
「廢話.當然沒整過。」
白又樓認識姜元初幾年了，這小妞整沒整過容他還能不知道？
至於小武為什麼那麼說，還不是網上的一些黑料鬧的。
造謠她整容的黑子也是用了心了，正常人，都是P現在的照片，把照片P好看一些，他們反著來，把姜元初以前的照片P的丑一點，然後發到網上說：看！她跟以前長得不一樣了！肯定整容了。
姜元初本人倒是不太在乎，出道以來這種事兒次數多了，早免疫了。
這麼說吧，之前白又樓跟馮大載的衝突，其實連累到了姜元初。
但愣是分不清楚，到底哪些節奏才是對方造出來的。
對家太多，混進去分不清楚，乾脆就當沒有吧。
姜元初在女頂流這個生態位上坐了太久，不知道多少人想給她拉下來。
但她依然穩坐頂流女一寶座不動彈，靠著極高的出勤率和營業態度，外加極致的自我管理，讓別人想要黑她都找不到好的角度，只能造謠編黑料。
白又樓：哥們真成她唯一破綻了。
不過，姜元初自己倒是一點都不怕。
這兩天，類似的黑料又捲土重來了。
《隱形的翅膀》風頭太盛，競爭對手們有點坐不住了。
再加上金曲獎正式公布了今年的提名，無疑又給姜元初這張新專輯加了一把火！
因為白又樓拿到了：最佳國語專輯、最佳年度歌曲、最佳國語男歌手、最佳新人、最佳作曲人、最佳作詞人、最佳編曲人等等九項提名。
如果再把章小茸的最佳國語女歌手加上，那就是十全十美，十項提名！
至於為毛龍自強的不加上？
這貨跟白又樓提名重複了，兩人還算是競爭對手。
這麼多提名，幾乎全是分量很重的大獎，說是國內樂壇「炸了」都不過分。
怎麼說呢~
華語樂壇一直以來幾乎都被港台地區左右，內地的音樂人，除了搞搖滾的聲音比較大以外，搞流行的實在是打不過人家。
當初在《歌手》上那位一開始對章小茸不太禮貌的大姐頭，她是拿過金曲獎最佳國語女歌手的，就拿過一次，居然已經是最強的那一檔了
當然了，那是以前。
現在的話港台音樂人慢慢沒落，內地音樂人也沒崛起。
大家一起開始拉了。
白又樓要是早跳出來二十年，他可能還不至於讓大家那麼「驚訝」。
百花齊放的井噴時代，多一個天才，也不過就是多了一位天王而已。
但現在跳出來，真的就是完完全全的降維打擊。
「哎，如果這時候我要是宣布自己不去了.」
白又樓的奇思妙想之離譜程度，讓姜元初差點沒岔氣。
實實在在地被狠狠嗆了一口，飛快吐出然後猛猛地咳嗽了好一會兒後，她眼淚都出來了。
可憐兮兮的。
然後深吸一口氣，「你要搞那麼大嗎？把金曲獎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我就隨口這麼一說，你那麼激動幹嘛？」
「我被嚇到了剛剛差點」
她用兩隻手做了一個類似於鱷魚咬下的動作，嚇得白又樓後怕不已。
以後干正事的時候不能瞎開玩笑，萬一這一口下來了想想都很痛啊！
當然，不僅是痛的問題，很有可能讓白又樓從此失去了在娛樂圈發展的重要支柱力之一。
「你差點毀了娛樂圈的未來你知道嘛？」他痛心疾首道。
乖，不准嚇人了！
姜元初翻了個白眼，對於這貨的奇妙比喻屬實無話可說。
你在娛樂圈混就為了這個？
白又樓：有什麼問題嗎？你看看你在幹嘛~
兩小時後的事兒，仿佛再度驗證了這一點。
姜元初接到了自家老闆柳曼栗的電話。
對方神采飛揚地表示自己將會陪著姜元初一起前往金曲獎，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罩著她，免得在那島上被人給欺負了。
沒錯，姜元初也是要去的，作為表演嘉賓之一。
金曲獎剛發來的邀請，也算是為她明年的入圍提前打個基礎了。
去當個表演嘉賓，自家老闆就要跟著一起去了？還保護她？
她是在舞台上表演，不是去KTV給老闆們跳舞啊~
柳曼栗這理由顯然很不過關，剛剛身心通透過的姜元初一眼識破其本質目的。
於是果斷開口，「姐姐，我剛準備讓人把金曲獎的邀約給推掉的。」
「咱們.啊？你說什麼？」
「推掉呀！」姜元初再度重複道，「我錄專輯花費的時間太多了，後面的通告很緊，沒時間再專門跑一趟金曲獎。」
「這」
柳曼栗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想著跑到灣灣後，又能正大光明跟白又樓住一間酒店，然後晚上年紀大了，偶感寂寞，也很正常。
結果年紀大了，心眼子似乎也玩不過小姑娘了，直接就被姜元初斷了「後路」。
好在，小元同學表示只是跟她開個玩笑。
「姐姐，灣灣哪裡好玩啊？」
「呼」柳曼栗心道嚇死了，開這種玩笑，「我有去過幾次金馬獎，對那邊挺熟悉的，到時候我帶你逛街啊。」
「帶我？你帶白老師一起逛街吧，到時候幫我帶點紀念品回來。」
啊？
說真的，柳曼栗還是頭一次在姜元初這兒「失了分寸」。
這個轉折仿佛在說：姐姐，你好好享受，我不打擾了。
更深層次的意思就是：我早知道你跟他有一腿！
搞得柳曼栗還怪尷尬的。
不過她覺得自己單身，就是跟白又樓年齡相差的稍微大了一些.其實從道德上來說沒什麼問題。
在倫理上也沒問題，雖然白又樓這不要臉的貨真的喊過「小媽」。
但那是口嗨的。
「呃我跟他有什麼好逛的。」電話那頭的柳曼栗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燙，同時嘴硬道。
「金曲獎頒獎的時候，你們的電影也要開始宣傳了吧？你們肯定要合體找熱點的啊。」
啊？原來說的是這個啊！
姜元初的一波三折，徹底讓柳曼栗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咧？
姜元初：原本不知道，現在吧，快確定一大半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眼神複雜地轉頭看了眼連衣服都懶得穿，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白又樓，姜元初心裡頭莫名升騰起三分火氣。
這股情緒來的有些奇怪，之前的她其實不太會有這種感覺。
哪怕白又樓的關係早已有了實質性進展，親密度早滿了，但心理上兩人其實沒那麼近.
轉變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姜元初反思了一下自己，突然覺得，從小熊貓手裡搶來的四分之一塊蘋果，好像是她這輩子吃過最甜的蘋果了。
白又樓那時候臉上的壞笑，也讓她覺得格外有趣
於是電話掛斷，姜元初立馬開始穿衣服。
她這動作引起了白又樓的注意，「咋了？」
姜元初把衣服穿好，走過來親了他一口，「我回房間睡覺了。」
白又樓：？？？
「你什麼時候回過自己房間？」
「今天啊。」
「剛剛那個電話說什麼了？房間裡難不成有針孔鏡頭？！」
「不是.」姜元初想了想，有些猶豫，但依然沒有遮掩，「有點心動了，我離你遠點。」
妙！
這小娘們還真是個奇女子。
等到姜元初徹底收拾妥當，甚至沒忘記幫白又樓把有些狼藉的房間稍微整理一下，她才猶豫地問了句：「你跟柳總發展到哪一步了？會因為我的緣故有所影響嗎？」
她能影響什麼？
哦~柳曼栗要是知道了姜元初已經被白又樓拱了，估摸著會發飆。
完美偶像被扎了個孔，鬼知道哪天就一口氣全泄了.
「發展到哪一步還真不好說，你跟柳曼栗都是奇女子類型.我建議你早點轉型，別把自己困在偶像這個人設牢籠裡面。」白又樓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為什麼？」
「你稍微了解一下柳曼栗年輕時候的樣子，跟你現在差不多~」
「差很多吧.她是演員。」姜元初反對道。
「我說的是對事業的態度，都太狠了點你倆在這個角度上差不多。」
「雖然你好像在迴避問題，但不想說就不說吧，你對柳總好點。」
這句話，姜元初莫名說的有點乾巴。
「等會！」
白又樓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合著你吃醋了啊！」
「沒有！」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不敢看~
姜元初嘆了口氣，「你讓我走吧，咱兩半年內最好別見面」
理智、冷靜，不愧是她。
發現不對勁了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拉開距離。
不過，白又樓對她這種方式其實不敢苟同，「你這招沒用的。」
「啊？」
「忘記一個人，都是最先忘記什麼你知道嘛？」
「什麼？」
「缺點~」
白又樓搖搖頭，「就我倆乾的這一行，大概率隔三差五就能在網上或者其他地方看到對方的名字或者臉，有個屁用。」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姜元初主打一個聽勸，立馬頓住腳步，提問的同時開始思索。
就兩人這會嚴肅討論問題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在聊什麼學術性話題呢。
「有啊，麻木了就行。」
「怎麼麻木？」
白又樓其實也沒太好的辦法，還是那句話，愛情這東西不講理的。
他這種浪子都頂不住，之前差點就從了安鹿寧也不知道姜元初這種看似「絕對理智」的姑娘頂不頂得住。
於是提出一個餿主意：
「要不，我跟柳曼栗親熱的時候，你在旁邊看？」
姜元初：
此刻的白又樓，簡直比搶小熊貓蘋果的時候還惡劣！
但她居然一點沒覺得討厭。
這是最恐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