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飛的第五波至尊天劫實在太過逆天了,乃是傳說之中的陰陽生死劫。
古往今來,即便是在始祖界的修煉史當中,陰陽生死劫也是屬於那種數十萬年都不曾出現過一次的天劫。
當然,如果誰在渡極道天劫的時候,引發了陰陽生死劫,那麼他的運氣就不是一般的好了。
可以說,古飛的運氣真的是好到掉渣了,竟然可以引動這種天劫,這絕對是足以讓人絕望的天劫。
這個時候,陰陽生死劫的天道烙印所化的那個青年展現出了無敵的戰力來,一指便洞穿了古飛的眉心。
要是換做一般人,中了這一指,早就一命嗚呼了,但是古飛到底不是一般人。
別人的元神在眉心,但是他卻是全身上下都烙印著他的生命烙印,就連他身上的一根髮絲都帶有生命烙印。
所以,就算是有人將古飛轟殺成渣,只要古飛還剩下一根髮絲,一滴鮮血,都能直接重生。
然而,那一股打進古飛體內的死亡之力,卻是在快速吞噬著他的生命力,整個人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最後哦只剩下皮包骨。
天道化身打進古飛體內的那股死亡之力實在太過恐怖了,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古飛的生命力竟然快要被磨滅了。
「這一次你還不死?」
那天道烙印所化的青年人背負雙手,淡然的看著古飛,淡然的說道。
「又是那個混蛋在出手?」
這一次,陣法虛空之中的糟老頭真的是怒了,剛剛乾掉那名想要利用天劫之力來幹掉古飛的那個傢伙,現在竟是馬上又有人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古飛。
糟老頭很清楚,暗中出手的那個傢伙的手段很高明,不會親自出手,應該有人在做炮灰。
要知道,出手對付古飛的代價實在太大了,要是他成功渡劫,成為極道至尊,那麼後果便嚴重了。
「轟!」
一隻大手突然從天上抓了下來,沒有任何的預兆,大手直接向著那個青年抓了過去,強大的力量從大手之上浩蕩而出,瞬間便籠罩住了那名青年身周的虛空。
然而,當那隻大手拍下,天道烙印所化的那個年輕人竟是不閃不躲,任由從天而降的大手拍擊在他的身上。
當那隻大手消散在虛空之中的時候,那個青年人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恆古便已經站在那裡一般。
「什麼……」
盤坐在陣法虛空之中的糟老頭見到這一幕,不禁吃了一驚。
這時,那道可怕的身影忽然抬頭向天上望去,眼眸之中透出了一股冷漠的目光,臉上古井無波,沒有露出一絲表情來。
「豈有此理,敢在老子面前裝逼?」
糟老頭怒了,老子布下重重殺陣,你以為是開玩笑的?就算是天道烙印他自問都能將之徹底磨滅。
他就要再次出手。
但是,這個時候,古飛的聲音卻是突然在糟老頭的心間響起。
原本暴怒的糟老頭很快便壓下了胸中的怒火,靜靜的盤坐在了陣法空間之中,沒有再說話了。
這時,古飛的身上正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原本皮包骨一樣的古飛,像是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體內爆發出了一股前所未有般強大的生命力的波動。
下一刻,他竟是在瞬間便恢復到了自己的巔峰狀態,強橫到了極點的霸道氣息瀰漫開來他身周的虛空都在顫抖。
這是由死而生的手段。
「垂死掙扎而已!」
那名天道烙印所化的年輕人淡然說道。
「你到底是誰!」
古飛盯著對面的那道身影,臉色凝重無比,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個存在對他構成了重大的威脅。
背後的那個人,絕對是極道至尊。
「難道是同一人?」
這時,盤坐在陣法虛空之中的糟老頭忽然張開了雙眼,之前他雖然幹掉了一個以自身的意志影響天劫的傢伙,但是那個傢伙並不是極道至尊。
「有趣!」
糟老頭忽然笑了。
極道至尊是何等人物,他們根本就無需親自出手,親自與古飛結下這種不死不休的因果。
那些傢伙不想看著古飛成為極道至尊,又不想親自出手,所以,那些炮灰便倒霉了。
糟老頭其實早就猜到了這一點,之前幹掉的那個傢伙實在太弱了。
「生死的奧義?老子可是從屍山血海里走出來的人,想要用區區的一道死氣就幹掉我?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古飛盯著對面的那個青年,冷笑著說道,下一刻,他身上氣息突然大變,在這一刻,他仿佛化成了一尊恐怖的死神,周圍像是有無數的凶魂厲魄在隱現與咆哮。
「小看你了!」
青年的身上傳出了這樣的一股神念波動來。
「殺!」
古飛殺氣驚天,直接便一步邁出,瞬間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他直接施展出了八荒步,展現八步極速。
「轟!」
下一刻,一聲巨響,兩隻拳頭瞬間衝撞在了一起,兩股死亡之力爆發,兩道身影直接分開,但是瞬間又衝殺在了一起。
「碰!」
交手不到十招,古飛便又被那個傢伙一掌轟飛了開去,小半個身子直接被對方這一掌拍碎,化成了血霧。
「唰!」
就在古飛向後飛出的時候,那人的眼眸之中突然衝出了兩道陰陽神光直接便追上了古飛,直接斬進了古飛的體內。
古飛身子一震,仿佛一下子便被斬絕了生機,變成了一具屍體一樣。
然而,下一刻,古飛的身上卻是爆發出了驚天的力量波動來,那是生的氣息,無盡的生機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
只是一瞬間,古飛被轟碎的小半個身子竟是快速的修復,很快,他的武體便完全恢復了過來。
極盡的死可以誕生極盡的生。
這是古飛對生死大道的領悟,生與死,本就是相互存在的,有生就有死,這是天地大道的法則。
「再來!」
古飛渾身綻放生命神光直接便驅散了周圍的死氣,如同生命始祖一樣,向著對面的那個青年一步一步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