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陣台內竟然有一道魔影,這讓魔鵬女震驚無比,要知道,這可是一座極道級的陣台,要是有魔影盤坐在裡面的話,恐怕是極道級的存在啊。
「怎麼了,難道你見鬼了。」
倉缺看到魔鵬女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卻是不禁取笑道,不就是一座木質的陣台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怎麼可能……」
魔鵬女沒有理會倉缺,她的臉色變的更加凝重了,這個時候,她的眉心湧現出了一團魔光,強大的神念波動從那團魔光之上沖了出來,直接便衝進了木質陣台內部。
「什麼……」
柳魔一族的那名使者見狀,卻是大吃一驚,他想要制止魔鵬女,但是卻是辦不到,他可不是魔鵬女的對手。
「嗡。」
這時,那座拳頭大小的木質陣台震動了起來,陣台內部的無數魔紋開始綻放魔光,陣台內部的魔陣被激發了。
下一刻,那座木質的陣台便從魔鵬女的手上飛了起來,瞬間變的如同一座小山般巨大,道道魔氣從陣台上衝出來,在陣台周圍繚繞。
「轟。」
城主府大殿直接便被這座木質的陣台撞穿了一個大窟窿,無數殘碎磚瓦從上面掉了下來。
古飛一揮手,那些從空中掉落的磚瓦碎片立時便化成了飛灰,飄散在了虛空之中。
這時,一股強大的魔威從陣台上爆發而出,這是極道魔紋,但是卻被木質陣台上的無數重魔陣削弱到了最弱的狀態。
要不然,沒有人可以承受得了這座木質陣台上透發出來的威壓。
這種跨界陣台被祭煉出來,並不是專門給極道至尊級的存在用的,要是陣台上的極道魔威太過強大,沒有人承受得了的話,那誰還敢用這種陣台。
這個時候,木質的祭台上透發出了璀璨的魔光,無盡的陣紋當中,果然有一道魔影在隱現。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敢在我的面前玩花樣。」
古飛怒了,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立時便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他怒視著寶座下方的那兩個傢伙。
隨著古飛身上氣勢浩蕩開去,站在寶座前方的那兩名使者立時便渾身顫抖的趴在了地上,惶恐不已。
這時,那兩名使者驚懼到了極點,他只覺得有一座太古的魔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壓的他們連腰都直不起來。
「太恐怖了。」
這一刻,兩名使者的靈魂都在顫抖,如同面對一尊無上的存在一樣。
「古飛大人,你這是……」
石魔一族的使者趴在地上,渾身在顫抖著。
「你說呢,你們竟然敢在陣台上做手腳。」
古飛俯視著趴在寶座前的地上的石魔一族的使者冷冷說道,他身上的氣勢變的更加的強大了。
「古飛大人,在下只是一個小小的使者而已,怎麼敢在大人你的面前玩花樣。」
石魔一族的使者連忙解釋說道,當然,他也是知道族主大人在陣台上做了手腳,石魔一族並不甘心就這樣將陣台送給古飛。
但是,這個時候,無論是石魔一族的使者,還是柳魔一族的使者,都絕對不敢承認陣台上被人做了手腳。
要是古飛盛怒之下將他們殺了,那他們就死的太冤了,他們只能裝糊塗。
「算你們有自知之明,諒你們也沒有那個能力。」
古飛說道。
「轟。」
這時,魔鵬女的元神之力爆發,虛空在湮滅,一股至強的元神之力瞬間便化成了一道元神光刃,斬進了木質的陣台之中。
那道盤坐在陣台內部的魔影直接便消散了開來,被那道一閃而過的光刃斬滅。
就在魔鵬女斬滅祭台內部的那道魔影的時候,石魔一族的祖地深處,盤坐在一座山頭上的一道魔影的身子突然一晃,差點從山頭上掉下來。
只見他的眉心之上,滲出了一地鮮血。
「竟然斬了我的一道化身,看來這個古飛真的不可小覷啊。」
蒼老的聲音響起,盤坐在山頭上的那道魔影竟是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這個老者老態龍鍾,頭髮牙齒都快要掉光了,但是身子卻是依舊硬朗得很。
「轟隆隆……」
這時,那座木質的陣台在震動,然後快速縮小,化成了拳頭大小,懸浮在了虛空之中,無數魔紋直接隱沒在了木質的陣台內部。
「我幫你消除了隱患,你要怎麼謝我。」
魔鵬女笑著看著蕭塵。
「那你想我怎麼謝你。」
古飛似笑非笑的看著魔鵬女說道。
「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怎麼樣。」
魔鵬女打趣道。
「哈哈,要還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就行了。」
古飛看著魔鵬女,笑了笑說道。
魔鵬女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古飛要說的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她可不會上古飛的當。
要知道,修為到他們這種境界,不可能輕易許下承諾,一旦許下承諾,就不能反悔了。
這個時候,古飛他們卻是仿佛將那兩個惶恐無比的趴在地上,因為驚恐,而渾身在顫抖著的所謂的使者忘記了。
古飛一伸手,懸浮在虛空之中的木質陣台立時便向著古飛飛了過去,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
「還有這一件,麻煩你也將這一件上的那道化身給解決掉吧。」
古飛說著便將柳魔一族的那座陣台向魔鵬女遞了過去。
「這……」
這個時候,柳魔一族的那位使者身子一震,差點連屎尿都給嚇出來了,他本來還在慶幸,因為古飛不知道陣台上的秘密,但是現在看來,族主大人在陣台上做的手腳,瞞不住這個凶人啊。
「這顆怎麼辦。」
柳魔一族的這位強者已經完全亂了方寸,滿頭大汗,焦急無比。
「好。」
這時,魔鵬女直接便接過了另一座陣台,她依舊是運轉元神之力,斬去了藏在陣台內部的一道化身,然後將陣台還給古飛。
「嗯,我們找個地方來試一下這兩座陣台是否真的可以將人送到祖神界。」
古飛看著手中的那兩座陣台,沉吟著說道。
聽到古飛的話語,就連倉缺都不能淡定了,也都有些激動與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