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雪域趙家千里之外的一座城池之中,城裡的氣氛緊張無比,因為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座城池。
「你是何人,從何而來。」
一個身披重甲的黑須中年人走了出來,向古飛問道,這個中年戰將,竟是一尊聖人,這讓古飛有些意外。
「我為何要告訴你。」
古飛笑了笑說道,對方雖然強大無比,但是自己卻並不將這名戰將放在眼內,但是,這座城池之中竟然有聖階的戰將守護,絕對非同一般。
「外來者闖進我天狼城,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那名戰將怒目圓睜,殺氣騰騰的說道,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天狼城,乃是雪域趙家麾下的一座中等的城池,即便是中等城池,這座城池之中的生靈卻也不少。
不過,一座中等的城池,卻是有聖階的強者坐鎮,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雪域趙家對這座城池很重視。
「這裡是天狼城。」
古飛若無其事的說道。
「叫雪域趙家的人出來見我。」
他很直接,一上來便要見雪域趙家的人,這讓周圍的強者都感到很意外和震驚,沒有人膽敢如此。
「口氣真大,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要趙家的大人前來見你。」
有人不屑的說道。
「不錯,你算什麼。」
有人附和。
但是,也有一些人很冷靜,因為他們發覺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突然出現在傳送陣台之上的黑衣青年。
「哼。」
古飛冷哼一聲,右手直接向著那人抓了過去。
那名依舊一臉不屑的看著古飛的強者突然感到身上一緊,他整個人便飛了起來,向著古飛伸出的右手飛了過去。
「什麼……」
那人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他拼命掙扎,想要擺脫那股籠罩在他的身上的那股強大的吸扯力量。
然而,下一刻,古飛已經一把抓住了向自己飛來的那名強者的脖子,然後提了起來。
「你想要幹什麼。」
那名中年戰將見狀,不禁又驚又怒,他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敢在天狼城之中出手。
「快放人,你知道你這是在與我們天狼城全部人為敵嗎。」
一個青衣少年走了出來,指著古飛大聲說道,這個少年的身上有九道神環在繚繞,身上籠罩著一股大道氣息。
又一個聖人。
古飛看著那個青衣少年,眼眸深處閃過了一道寒光,這天狼城之中怎麼會有那麼多聖階的生靈。
他感到有些奇怪。
「我就是要與整個天狼城的人為敵那又如何。」
古飛冷冷說道,他掃了一眼圍在自己身周的那些強者,這些人當中,除了那兩位聖人之外,便再沒有聖人了。
但是,古飛卻是在天狼城之中的其它幾個地方都感覺到了聖階的氣息,這些地方的聖階氣息雖然很隱晦,然而又怎麼可能逃得過古飛的感應。
「你這是在找死。」
一個同樣身披戰甲的強者以手中的長矛一指古飛,大聲說道,一道異獸的虛影在這個人的身上隱現。
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人族,而是獸類修煉成了人形,其身上的凶煞氣息凝聚成了一道異獸虛影。
「咔嚓。」
古飛手上一用力,被他抓住脖子的那名強者的脖子立時便被他捏斷了,頭顱垂了下來,臉上那驚駭欲絕的表情凝固在了他的臉上。
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人竟然真的敢殺他。
要知道,兩大聖人在場,誰敢殺他,但是,這個黑衣青年卻是真的敢下手,這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你……」
尤其是那名身披重甲的中年戰者,更是大怒,這個人根本不將自己放在眼內啊,真是豈有此理。
「殺。」
那名異獸化成的青年人一挺手中的神矛,直接便向著古飛的眉心刺去。
古飛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傳出,沒有人知道他的深淺,就是那兩名在場的聖者也是一樣。
所有人都感到這個突然出現在傳送陣台之上的黑衣青年高深莫測,難以揣度。
古飛笑了笑,然後伸出右手,拇指與食指輕輕的捏住了刺來的矛頭,那頭異獸化成的青年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抽不回手中的神矛,更刺不下去分毫。
「吼。」
那名青年怒吼著猛的發力,但是,就在他猛然發力的同時,古飛卻是突然鬆開了手,這讓他始料不及,整個人向後倒翻而出。
「大家一起上,宰了這個傢伙。」
有人大聲喝道。
然後,無數法寶便隨即向著古飛砸了過去,強大的力量波動浩蕩了開來,一下子便驚動了整座天狼城之中的修士。
「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驚呼,無數修士向著城中傳送陣台所在的方向望去。
城中各處衝出了幾道強橫無比的神念向著城中傳送陣台所在的地方掃去,有人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轟。」
這個時候,古飛只是一舉手,所有向他轟來的法寶全部便被震飛了開去,大部分的法寶崩碎在了虛空之中。
只有幾件法寶得以倖存,但是這些法寶之上,也布滿了裂痕,隨時都有可能崩碎開來,化成廢銅爛鐵。
沒有當場崩碎的這些法寶已經受到了重創,內部符文甚至近乎崩潰,就算能夠修復,威力都會大減。
法寶崩碎,法寶的主人自然是受到了莫大的衝擊,有人臉色蒼白,踉蹌後退,有人甚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神色委頓。
只有那兩名聖人剛才並沒有出手,沒有受到什麼衝擊。
「這個傢伙……」
「北方雪域之中,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一位強者,我們怎麼不知道。」
這兩名聖人震驚到了極點,要知道,剛才出手的所有人當中,有七、八位準聖,那些准聖當中,有幾個人甚至動用了聖器。
就算是自己受到這種攻擊,都要退避,但是對方卻是一出手就輕易崩飛了所有法器,就連聖器在這個人的面前都不堪一擊。
兩大聖者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他們對望了一眼,都頭大了,這一次,他們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了,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