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島大牢!
由童安安的一番捧著,所有邪魔再看王可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一個個客客氣氣,生怕先前有所得罪。
「王兄弟啊,真不好意思,堂主現在還在氣頭上,所以,你暫時不能離開大牢,但,你放心,大牢內部,所有房間,你隨便選,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把這大牢拆了,幹什麼都行!」童安安頓時打包票道。
「幹什麼都行?」王可一愣。
「幹什麼都行,噢,對了,這些正道囚犯,你不能動,因為這是魔尊當年交代的,享用這些正道囚犯,必須要有功勳,並且每個魔教弟子都有額度的,不能亂來!」童安安解釋道。
「享用?」王可古怪的看著這一群正道囚犯。
正道囚犯,有男有女,但此刻一個個都瘦的跟鬼一樣,誰還能提起興趣?魔教這是什麼情況?每個魔教弟子還有額度?
「當然,我就有一份額度,我暫時也用不到,要不送給王兄弟吧!」童安安解釋道。
「呃?還是算了吧!」王可面露古怪道。
這魔教大牢,貌似不太健康啊,還有額度?
「快,挑一個出來!挑一個最好的!」童安安叫道。
「是!」
很快一個正道囚犯就被帶到了面前,綁在了一根柱子之上,是一個消瘦的男子。
四周邪魔看到那男子,盡皆露出一股羨慕之色。看的王可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這群邪魔都是變態吧?一個個那渴望的眼神,什麼鬼?
「王兄弟,請!」童安安邀請道。
王可:「………………!」
請?幹什麼?這麼多人盯著,你讓我幹什麼?他一個男的,我還能做出禽獸之事來?你們都是變態吧?
「噢,我都忘了,王兄弟以前沒有過,對不對,這是第一次?」童安安一拍腦袋笑道。
王可:「…………!」
你們都有病吧?什麼第一次啊?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好這一口,我不好這一口啊!
「我來給王兄弟打個樣吧!」童安安站起走向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囚犯。
王可:「…………!」
邪魔們都這麼開放的嗎?這還要打個樣?其它邪魔都羨慕的表情。這魔教的風氣,還真是不堪入目啊。
「放開二師兄,沖我來!」牢房中有其他囚犯吼叫著。
「二師兄,二師兄!」有好些囚犯都焦急吼著。
那被捆在柱子上的囚犯卻是搖了搖頭:「諸位師弟,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天狼宗弟子,從來不怕死!讓我自己來!」
王可神色一緊,這被捆在柱子上的男子,是天狼宗二師兄?
童安安已經走到近前,用手撩開了二師兄的長髮。
畫面不堪入目啊,王可一時不忍直視,世風日下啊。
就在此刻,童安安陡然眼中冒出一股紅光,口中忽然冒出一對獠牙,一口,獠牙插在二師兄的脖子上,繼而就看到二師兄渾身巨顫,脖子處血紅一片。
童安安的獠牙,好似兩根吸管,在抽吸著二師兄的鮮血,就看到二師兄面部快速變的乾癟,渾身顫抖,痛苦不堪。
「二師兄!」一群囚犯痛哭流淚。
一群邪魔卻露出羨慕期待之色。只可惜,並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抽吸的。
「這,這,魔教弟子,都是吸血鬼嗎?」王可面色古怪道。
「滋!」
陡然,童安安的獠牙從二師兄脖子處拔了下來,擦了擦嘴角鮮血。渾身一顫,好不舒服。而那二師兄,卻是虛弱的又瘦了一圈。
「他的真元和鮮血,我抽了大半,還活著就行,帶下去,好吃好喝的補上,再給他靈石,讓他恢復真元損耗!這種優質韭菜,可不能只割一次!」童安安吩咐道。
「是!」一群邪魔頓時將虛弱至極的二師兄送回了牢房之中。
「王兄弟,看到了嗎?就像我剛才那樣!正道殺我們獲取功德!我魔道也能在正道身上找補償!直接抽吸他們真元血,可以更大程度的幫我們提高修為,比直接吸收靈石里靈氣快多了!只可惜,魔尊要留他們活口,否則,剛才我連他的命一起抽了,我收穫更大!」童安安可惜道。
王可:「………………!」
魔教弟子的吃人,原來是強行剝離正道的鮮血和真元,納為己用啊!好噁心!
「來人,再給王兄弟挑一個好的來,讓王兄弟享受享受!」童安安頓時說道。
「好!」一群邪魔開口道。
「等,等等!」王可頓時叫道。
喝人血?開什麼玩笑,以為我和你們一樣是變態嗎?再說了,我嘴裡也吐不出吸管來啊,到時不是露餡了?
「怎麼了?王兄弟?」童安安皺眉道。
「我,我修的功法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最近幾天不方便吸血,能不能折現?」王可期盼道。
「折現?行?來,王兄弟,我這有一份打包的,還沒來得及喝,只是品質一般,而且沒有這裡的新鮮!要不……?」童安安頓時取出一個玉盒。
玉盒之上似乎有著陣法,封印著盒中的鮮血。
「沒事,挺好,這挺好的,只要沒過保質期就行!」王可頓時接過。
特麼,不接過不行啊,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自己嘴裡還真能吐出兩根獠牙吸管來嗎?我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
「哈哈,王兄弟喜歡就好!這真元血吸納之後,最好儘快吸收,我一會就回去煉化剛才喝的真元血了!王兄弟在這裡住,隨意啊!」童安安大笑道。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多謝!」王可乾笑道。
「哈哈哈,以後就是兄弟了,王兄弟不用這麼客氣,那就這樣,我先回去了,這裡你隨意,有什麼要求,你跟獄卒說!」童安安站起身來笑道。
「好!我送你!」王可點了點頭。
同時,王可面色古怪的看著這裡的正道囚犯。殺人也就一會功夫,這群正道囚犯被關押,是當做奶牛用的啊?每天擠點奶?不,抽點真元血,難怪一個個瘦的跟鬼一樣,好慘啊!
「童壇主,還有我呢?還有我呢,我還沒放出來呢,我是朱紅衣的侄孫啊!」牢房中,朱厭焦急的叫著。
你們搞了半天,不知道我在這嗎?
朱厭的呼喊,終究引起了童安安的注意,扭頭望來。
「是我,童壇主,放我出去吧,我和王可一起被關押的,之前在碼頭,我還見過你呢!」朱厭期盼道。
一旁邪魔在童安安耳邊說了什麼,童安安皺眉思索了一會。
「罷了,他的確是堂主的侄孫,只是,讓堂主非常失望,不用關在那間牢房了,但,也不許放出大牢範圍!」童安安吩咐道。
「是!」邪魔去將朱厭放了出來。
「多謝童壇主!」朱厭頓時興奮的出來。
同時,朱厭略有挑釁的看了眼王可,好似在說,我身份得以證實,我可是堂主親侄孫,肯定比你獲得優待多!
「他和王兄弟不同,不用給他什麼優待!」童安安說道。
「是!」一眾邪魔應聲道。
朱厭僵在了那裡。而王可送著童安安已經離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對王可那麼好,只要不把大牢拆了,幹什麼都行!到我就沒有優待了?我比王可更加與叔祖親啊,你這是為什麼啊?」朱厭一肚子的心裡不平衡。
有過童安安交代,眾邪魔都沒將朱厭當一回事,但對王可卻頗為客氣。
「王兄弟,我們正在賭錢,要不,你也來玩兩把?」一群邪魔邀請王可道。
「賭錢?」王可面露古怪之色。
「搖骰子啊!你看……!」一群邪魔獄卒拉著王可要去賭博。
而朱厭卻被晾在了一邊,讓朱厭內心好不淒涼。我傷的這麼重,有沒有人給我找點藥啊?再不行,倒點水也可以吧?
可惜,卻沒人理會朱厭!
王可成了眾星捧月般人物,大家手把手的教王可賭錢,擲骰子,討好著王可。
王可沒有出手,而是看著一群獄卒擲骰子,看了一會,王可面色一陣古怪。
因為,在此都是最少先天境強者,修為高的都到金丹境了,擲骰子,還不是要擲幾點就擲幾點?
這哪是賭博啊?這分明是公然出老千啊!
拉我賭錢?我是那種錢多的人嗎?開什麼玩笑!
「王兄弟,你怎麼不下注啊?要不要我幫你?」有邪魔問道。
「玩這個沒意思?要不我們玩點別的吧?」王可看向眾邪魔。
「別的?」眾邪魔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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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島,一間大殿之中。
童安安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中端著一杯真元血,細細品嘗之際,看向面前一個屬下。
「王可,他願意跟你們賭嗎?」童安安沉聲道。
「他願意!」那屬下恭敬道。
「願意?願意就好!哼,我挑了好久,還沒挑到合適的人,這王可有功,又沒有後台,此刻出現,太合適了!就算回頭死了,也沒人會為他追查!好,就是他了!他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那最好不過,給我捧,將他給我捧得高高的,捧得越高,摔得才越死!」童安安喝了口真元血冷笑道。
「是!」
「賭博嘛?就先讓他上上癮,記好了,適當的讓王可贏一些,釋放他的性格,讓他變得更狂一點,讓他得意,讓他膨脹!」童安安吩咐道。
「是!」
「賭博出千,你們是專業的,這就去做吧!」童安安揮了揮手。
「是,壇主,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王可他不願玩我們的賭具,他做了一個新賭具,那賭具需要四個人一起賭,我以前都沒見過,我們……!」
「新賭具?」童安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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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財,槓上開花,糊了!來來來,給錢,哈哈哈!」
神龍島大牢,傳來王可的歡聲笑語,還有稀里嘩啦的麻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