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神殿外的巨響,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四個考生是邪魔假扮的,在善神都中怎麼可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轉眼被慕容老狗等人全部抓住了。
而善神殿中,解兵甲扣住了三太子。
「你們別過來,你們再過來,我立刻殺了姜丙!」解兵甲吼叫道。
頓時,百官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了。
不過大家也沒有太過擔心,因為善皇在此,還從來沒有被威脅過。
善皇的實力何等強大?就算三太子被挾持了,也能瞬間斃了解兵甲吧?
「善皇,讓我們安全離開,我就放了姜丙,否則,我立刻和姜丙同歸於盡!」解兵甲無比緊張的叫道。
解兵甲此刻也無比驚慌,因為解兵甲知道善皇的實力,善皇動手,自己必死無疑啊!可如今自己沒辦法啊,被逼到了角落,挾持三太子是九死一生,不挾持那是十死無生啊!
驚恐之餘,解兵甲撇了一眼善皇。
但,此刻善皇卻並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表情一般。
光芒萬丈的善皇,忽然一陣顫動,好似原本萬丈光芒慢慢內斂一般,善皇的體表金光慢慢消失了。
那龍椅之上的善皇體型變了。善皇變成一個透明之形態,好似一個由冰做的雕塑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向善皇。
「善皇變冰雕了?為什麼?」王可面露驚愕之色。
「公主,請退到安全地方!」丞相西門順水忽然開口道。
卻看到,善皇的冰雕之後,居然藏著一名身穿紫色錦衣的女子。
「幽月?」王可驚叫道。
「幽月公主?怎麼會是幽月公主?」滿殿官員也是一片譁然。
誰能想到,善皇變成了冰雕,身後居然出現了幽月公主。
幽月公主此刻一臉意外的看著眼前冰雕:「怎麼變成這樣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幽月,真的是你?」王可頓時一臉驚喜的撲了上來。
「不許過來,再過來,我殺了姜丙!」解兵甲驚叫道。
所有人都投鼠忌器不敢動,你王可怎麼敢上前?
王可沒有停下,只是路過解兵甲的時候,給了一個鄙夷的眼神。你殺不殺姜丙關我屁事。
就這樣,王可跑向幽月公主處了。
解兵甲瞪著眼:「………………!」
三太子被挾持中:「…………!」
「幽月!真的是你,哈哈哈,你怎麼在這?剛才怎麼回事?」王可頓時驚喜道。
「王可,不可造次!」西門順水冷聲道。
那皇上所站的龍椅附近,是你能上去的?
「王可,是父皇讓我假扮他處理朝政的!」幽月公主頓時走到王可旁邊。
「善皇讓你假扮善皇?這,剛才的善皇都是你假扮的?為,為,為什麼?」王可驚叫道。
君王不都是孤家寡人嗎?君權不可有絲毫褻瀆,哪個皇上還讓兒女代班的?這不符合邏輯啊?我這老丈人,一點也不怕有人將他架空了嗎?
「這是我父皇的聖旨,讓我假扮他,代為處理朝政的,剛才是父皇的秘法,讓那冰雕元神與我融合,讓我變成父皇模樣,可是,剛才程白川手中大惡消咒書展開,黑光照到我身上,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間秘法就失效了!我就暴露出來了!」幽月公主馬上說道。
一時間,大殿中百官一陣面部抽搐。
是真的?善皇讓幽月公主代班的?這不應該啊,君王之位不受絲毫褻瀆的啊,為什麼會這般隨意?
只有一些老臣看著幽月公主,瞬間就習以為常了。好似善皇的不靠譜,大家都有準備一般。
至於善皇給幽月公主的那份聖旨,不用檢查,肯定是真的,因為,這事也就善皇做得出來?
「為什麼?父皇為什麼那麼重視你?我們三兄弟,父皇從來沒讓靠近過龍椅,你卻能直接假冒父皇?直接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龍椅上?還能處理朝政?為什麼!」三太子卻是一臉嫉妒的看向幽月公主。
「因為你是兒子啊,我家幽月是女兒,能一樣嗎?」王可瞪了眼三太子。
此刻,雖然感覺老丈人極度不靠譜,當皇上沒有一點皇上的樣子,但,誰懟我女朋友,我自然要懟回去。
「王可,有你什麼事?」三太子瞪眼道。
「三太子,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吧!你都一隻腳進棺材的人了,你不關注自己的生死,關注幽月受不受寵,你是不是有病啊?」王可頓時將幽月護在身後。
幽月站在王可身後,看著王可卻是笑嘻嘻的,好似被王可護著就是這麼開心一般。
三太子瞪眼怒視王可,你才一隻腳進棺材了呢,我只是被挾持,挾持,你懂嗎?
解兵甲看著一旁善皇的冰雕,卻是暗呼口氣。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善皇此人好色成性,又出去週遊四方,獵艷天下去了!將皇位讓一個女人來坐?哈,哈哈哈,嚇我一跳!」解兵甲卻是大笑道。
「女人怎麼了?大惡皇朝之主,也是女人,你看不起女人掌權?」幽月瞪眼道。
王可一愣,惡皇是女人?
不遠處解兵甲臉色一僵,自己說漏嘴了?
「哼,我不跟你們廢話,既然善皇不在,那我就不怕了,所有人讓開,放開剛剛抓到的四個考生,讓我們走,等出了善神都,我放了姜丙,否則,我現在就讓他死!」解兵甲瞪眼道。
「呵,走?此時此刻,解兵甲,你以為你走得掉?」西門順水忽然沉聲道。
解兵甲眯眼看向西門順水:「西門順水,說的好聽點,我稱呼你一聲老師,可是這些年在你手下,發現你也就這點本事!我成為兵部尚書後,做了多少對大善有害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吧?你還蒙在鼓裡,成為我的幫凶,哈哈哈哈,丞相?不過如此!」
一眾官員看向西門順水露出疑惑之色。
「你說的是陰山撤退一事,還有南方水災一事吧?」西門順水平靜道。
「嗯?」解兵甲臉色一變。
「呵,解兵甲,我勸你,最好現在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否則,整個天下都不能容你了!」西門順水沉聲道。
「你嚇唬誰呢?大善皇朝就能隻手遮天了?」解兵甲一臉不信。
「我若猜的不錯,你一定憧憬著能逃回大惡皇朝,到時受到惡皇嘉獎吧?不,我可以告訴你,今日你若是不束手就擒,不但我大善皇朝懸賞捉拿你,大惡皇朝也懸賞捉拿你,天上地下,你將再無容身之地!」西門順水沉聲道。
「你嚇唬誰呢?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以為憑著你兩句恐嚇,我就能放了姜丙?」解兵甲瞪眼叫道。
西門順水卻是搖了搖頭:「你知道這次皇上為什麼要開恩科嗎?」
「嗯?」解兵甲臉色一沉。
「還有,你解兵甲,為什麼會成為次考官,首試、二試的考題,我為什麼都與你商量嗎?」西門順水平靜道。
「你……!」解兵甲好似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幫我兒西門靖作弊,準備讓他成為二試第一?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只是想要讓我兒做擋箭牌,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為了讓這次恩科變的更加複雜,為了以防你泄題給別的考生被發現時,你好用西門靖來堵我的口?呵呵,解兵甲,你認為,本官看不出來?」西門順水冷聲道。
「你,你,你怎麼知道……!還有,你是故意借我去泄題的?」解兵甲臉色一沉。
「我也要謝謝你,本來邪魔潛伏我大善皇朝,分散天下各大城池,想要一次性全部揪出來,還極為艱難,畢竟邪魔隱藏魔氣的手段層出不窮,不容易分辨啊,現在容易了,多謝你啊,我們一次性全找到了,無所遁形,無處可逃!」西門順水冷笑道。
「你,你,你,恩科的目的,就是為了算計我?你早就知道我是魔了?」解兵甲驚叫道。
「三十年前,程白川被冤枉之時,本官就受命負責調查了,的確早就查到了你,但,我們沒有打草驚蛇,我們在等一次機會,這次恩科就是機會,我們不但要抓你,更要通過你,將潛伏在大善皇朝的邪魔們一網打盡!你作為次考官,可以得到題目,自然可以泄題給這些潛伏的邪魔,想要讓這些邪魔占據大善皇朝的各處的高位,達到更深層次的潛伏?哈,哈哈哈哈,我可以告訴你,所有通過二試的考生,他們的家族、師門、同窗,此時此刻,已經全部被控制起來了,你這些天,是不是收到的消息少了?」西門順水冷聲道。
「你,你,你……!」解兵甲露出驚恐之色。
「本來,這些邪魔雖然沒有在大善官場身居高位,但也在大善天下各地有了一定影響,這是大善皇朝多年經營出來的間諜網吧?今次因為你的貪功冒進,被一網打盡!你說,你這樣回到大惡皇朝,到底是有功呢,還是有罪呢?」西門順水冷冷的說道。
解兵甲頓時額頭冒出無數冷汗。
自己一次性將大惡皇朝無數潛伏者全部暴露出來被抓了?自己回去不要說惡皇饒不了自己,大惡皇朝的無數世家也容不下自己啊。自己完蛋了?
「解兵甲,現在束手就擒,我可以向善皇求情,免你一死,否則,天上地下,將再無人可以救你!」西門順水一瞪眼。
「不!不!」解兵甲挾持著三太子頓時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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