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廟外廣場!
無數考生抬頭看著那高掛的王可兩篇詩詞!
「《破陣子》、《滿江紅》!好,好,好!這才是男兒氣概,這次徵兵,我要去應徵!」
「錦繡山河圖級別的文章?這王可已經寫出三篇了吧,三試第一?這是要奪魁啊?」
「又是王可第一!好詩詞,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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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讀書人熱血沸騰的看著。
慕容老狗等人更是帶著一群老兵痞一陣得瑟。
「看到沒,王可,我的弟子,他的文筆都是我教的!」慕容老狗吹噓道。
「慕容老狗,你放屁!王可分明就是陳天元的弟子,跟你有毛線關係!」
「就是,他的文筆還你教的?你連首試都過不了,還有臉說這話?呸!」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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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老兵痞罵道。
慕容老狗不以為意道:「你們這是嫉妒了!天狼宗是我開創的,所有天狼宗弟子都是我的徒子徒孫,王可自然也是啊!」
一群人鄙夷的看著慕容老狗。
「不信,你問張正道!」慕容老狗看向一旁張正道。
張正道此刻看著兩篇詩詞,也是瞠目結舌。
「張正道,王可在十萬大山,就這麼文采斐然嗎?」一個老將好奇道。
張正道面色一陣古怪:「沒有啊,我從來沒看到王可寫什麼文章啊,他只是經常吹牛皮而已!」
「吹牛皮?你開什麼玩笑?」一個老將瞪眼道。
「你是什麼人,敢誣衊王可?王可考了三次第一,可見其文采出眾,怎麼可能只會吹牛皮?你不要誣衊我大善文壇的天縱之才!」不遠處忽然一個讀書人叫道。
「呃!」張正道瞪眼看那圍過來的讀書人。
要知道,王可首試的馬屁文一出,多少讀書人都一陣嫌棄,當然更多的讀書人假裝嫌棄,為了不至於不合群。
可如今,隨著王可一次次的第一名,讓無數讀書人的態度又變了,那些先前嫌棄頌善皇是馬屁文的讀書人,紛紛重新分析了頌善皇。得出一個結論,頌善皇並不是拍馬屁那麼簡單,它在謳歌善皇,在謳歌大善皇朝,充滿了浪漫主義情懷。
很快,王可就被正名了,多少讀書人全部轉變了態度。
畢竟,三場考試都是第一,這多少年沒出過這樣的人才了啊,因為三場考試的內容不一,很多考生能得一場第一,已經極為難得了,這三場第一,可不是千載難逢?
更何況,那些被刷下來的考生,將考場事情宣揚出去,更讓無數讀書人崇拜王可。為什麼?因為被刷下來的考生都心懷怨恨,對考官刷自己非常不爽,而王可每次考試都要讓考官端茶遞水,都要諷刺一番考官,這不是給大家出氣嗎?
於是,被刷下來的考生不遺餘力的鼓吹王可。
如此一來,短短時日,王可的才華通天的形象,就在所有人心目中樹立起來了。
如今,張正道居然當眾說王可不會寫文章,只會吹牛皮?這誰受得了?
文廟外廣場的讀書人,頓時全部將張正道圍了起來,要張正道收回『誣衊』王可的話語。
慕容老狗等一群老兵痞也驚呆了,你們至於這樣嗎?
「你誣衊王可只會吹牛皮,沒寫過文章,他當真什麼都沒寫過,沒說過嗎?」
「就是,王可的一言一行你全部記得?」
「你沒有看到,就不要瞎說,誣衊王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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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激進的讀書人圍著張正道數落。
數落的張正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們都有病啊,朝著我喊什麼?我招你惹你們了?
「我怎麼沒看到?我特麼那段時間天天和王可在一起,他說了什麼我不知道?文縐縐的話,也就說過一次而已!還是對著王可表哥手下凡人官員吹的牛皮而已!」張正道說道。
「對凡人官員說了什麼?」一個讀書人問道。
「他說『爾等俸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張正道回憶道。
「呃?王可對凡人官員這樣說嗎?真是體貼百姓啊,這是在鞭策凡人官員,王可若是做了大官,可是百姓之福啊!」那讀書人皺眉道。
「就是,就憑這幾句話,王可若是高中狀元,必定是我大善之福!」
「為民請命,為民說話,之前還有人嘲諷王可的頌善皇是拍馬屁的,他的良心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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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讀書人一片叫好。
張正道一愣,你們這就為王可叫好了?王可撈了多少錢你們知道嗎?王可要做了大官,還百姓之福?你們是不是將王可想的太好了?
「王可還說過什麼嗎?」那讀書人再度問道。
「呃,我記憶中,王可還說過一句,就這一句了,他說,我輩讀書人為什麼讀書。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呃,你看看,他吹的這牛皮有多大!」張正道不屑道。
「呸,你懂個屁,不許你侮辱王可!」那讀書人瞪眼吼道。
四周其他讀書人也頓時瞪大了眼睛,回味著王可這句為讀書人吹牛皮的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才是我等讀書人的目的啊!」
「錦繡山河圖算什麼?僅此一句,就勝過一切!」
「心懷天下,心懷蒼生,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就這幾句話一出,誰敢說王可只會拍馬屁的,誰說的?」
「王可?我等讀書人的楷模!」
「沒錯,若是王可如此驚世大才不能連中四元,那科舉還有什麼威信?」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以後就是我一生目標!」
「沒錯,也算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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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讀書人為著王可的這幾句話,瞬間在文廟外廣場沸騰喧鬧起來。
這幾句話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快速傳染給了下一個讀書人,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著魔了。
這短短一小會讀書人們的集體著魔,看的張正道和一眾老兵痞全部瞪大了眼睛。
「這是集體發神經了嗎?」慕容老狗瞪眼道。
「我也不知道啊,也就幾句話而已,用得著這樣嗎?」張正道瞪眼道。
一眾老兵痞也無法理解一群讀書人為何忽然這般亢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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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神都,三太子府邸!
三太子坐在自己的寶座上,臉色陰沉的喝著茶水,眼中通紅,越想越氣。而面前站著兩個身影,一個是刑部尚書曹雄,一個是黑袍人。
「三太子,詩詞歌賦也是您的強項啊,三試的時候,您肯定能過關的啊,為什麼棄筆不寫了?」曹雄皺眉不解道。
「寫?如何寫?就算寫了,也只是一個第二,第二有什麼用?我要第一!」三太子瞪眼道。
「三太子罷考,可便宜別人了!」黑袍人嘆息道。
「解兵甲,你來我這裡,還要裹著黑袍嗎?」三太子瞪眼道。
黑袍人不是旁人,正是考官之一,之前幫西門靖作弊結果便宜了王可的兵部尚書解兵甲。
「三太子,您知道的,我暗中投靠您,終究不能表露在明面上!」黑袍人解兵甲苦笑道。
「嘭!」三太子一拳砸在一旁桌子上。
「該死的王可,該死的王可!本來,我計劃好好的,用科舉向父皇證明我的能力,希望父皇能將那個地方交給我去打理,為了這次科舉,我準備了多少,結果,全部便宜王可了!」三太子氣憤道。
「時也,命也,三太子,就算有我提前給您考題也沒用,這王可太邪乎了,此人有些壓不住啊!」解兵甲苦澀道。
首試、二試,王可作弊的事情,解兵甲沒敢說,因為三試的時候,王可已經證明了其才華,為了以防意外,解兵甲還之前查了一下《破陣子》和《滿江紅》,可惜,並無消息,說明真的是王可寫的。說王可作弊已經靠不住了。
「有什麼壓不住的?攻擊不了王可的成績,我們可以攻擊王可的人品啊,他首試《頌善皇》,一篇文章全是阿諛奉承,這樣只會溜須拍馬的人,若是為官,必定是大善的災難!」曹雄一旁說道。
「哦?」二人看向曹雄。
「三太子,我們派人出去宣傳,以《頌善皇》為靶子,攻擊王可人品,讓他遺臭萬年,讓他在大善皇朝待不下去!」曹雄看向三太子。
三太子雙眼一眯:「沒錯,就算暫時殺不死王可,我也要他在大善待不下去!以前他在十萬大山,我不管他,他非要來找幽月!他想帶走幽月就該死!曹雄,此事交給你,能有多臭,給我將王可的名聲弄的多臭,我要所有人都嫌棄王可,我要讓他在大善皇朝待不下去!」
「是!卑職這就去,保證在殿試之前,就將王可名聲搞臭了!」曹雄應聲道。
「好!」三太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解兵甲,你的人……!」三太子又看向解兵甲。
「三太子,抱歉,我不能幫你去攻擊王可人品,你知道的,我身份特殊,不能明面上幫你,一旦明面上幫你,丞相就會知道了!」解兵甲馬上低頭道。
「不用,我的人,足夠讓王可名聲掃地了!」曹雄卻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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