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狗說的啊,幽月會來,這,人呢?
王可看了一圈,又看了第二圈,可,依舊沒有幽月公主的蹤影啊,那邊戰神殿一群老兵痞全部頭扭過去不敢看王可,卻被王可誤會了。
「他們心虛了?他們騙我!幽月根本就沒來,他們騙我考試?這特麼的!」王可眼睛一瞪,氣憤的看向遠處慕容老狗等人。
慕容老狗等一眾老兵痞此刻都別過臉去。
「王可還看著我們嗎?」慕容老狗問向張正道。
「看著呢,而且那眼神好像恨不得撕了你!」張正道說道。
「這特麼的,王可你還真要我們幫你作弊啊,這科舉大考,國家選才大典,誰敢舞弊啊?不想活了啊?」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陰山一戰,那也不能怪我們啊!」
「看我們有什麼用?你隨便寫寫吧!」
……………………
…………
……
一群老兵痞鬱悶之中。
「考生用心答題,不許東張西望!」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考官區傳來。
那聲音直接衝著王可去的,似有一股音波衝擊,頓時震得王可一顫,以示警告。
「關你屁事!」王可瞪眼望去。
「放肆!藐視考場,當驅逐出考場!」那考官冷聲喝道。
「那行,我走了!」王可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那考官:「…………!」
你不該求饒嗎?
「幹什麼?幹什麼?解兵甲,王可東張西望怎麼了?科考哪條規定不許東張西望的?王可在找靈感,你憑什麼驅逐他出考場?你這是明顯的打擊報復!」慕容老狗頓時跳了出來。
「沒錯,王可,別聽他的,你繼續考!」一群老兵痞也叫道。
「丞相,你評評理,王可哪裡藐視考場了?他在找靈感,他在四處找素材,有錯嗎?就因為王可是我戰神殿舉薦的,所以你們要故意打壓他嗎?這思考題目都有錯?」慕容老狗叫道。
不遠處,西門順水黑著臉看向這群老兵痞。這是耍無賴嗎?若不是本官此次大考還有別的目的,好歹要你們好看。
「科舉是大善皇朝最公平公正的科考,不存在任何打擊報復,王可既然尋找靈感四處張望,本官允許。兵部尚書,不可再提,王可,請答題,也讓我等看看,戰神殿推薦的人,在行軍策中,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讓戰神殿如此在考場喧譁!」西門順水沉聲道。
「是!」解兵甲臉色一沉的退了回去。
一群戰神殿的老兵痞卻是臉色一僵,這特麼,丞相是生氣了?又要將王可提出來鞭屍,然後奚落戰神殿?
西門順水看了一眼眾兵痞,臉色一陣陰沉,本來自己也沒關注這王可,是你們自找的!
而那剛剛要離開的王可,卻黑著臉看嚮慕容老狗等人。
你們這是給我幫倒忙啊,沒看到幽月,我這好不容易找到藉口要離開了,你們又把我拽回來了?這不是給我添麻煩嗎?
「我不會寫!」王可直接道。
「哦?」西門順水看向王可。
一群考官也眼中一亮的看向王可。
「唉!」慕容老狗等人一臉嘆息道。
「戰神殿舉薦的人,要當逃兵?」西門順水冷聲道。
這也是西門順水為文官出的一口惡氣,算是打了戰神殿的臉,此事到此結束。
可是,慕容老狗等人受不了啊。
「王可,我戰神殿之人,寧死不當逃兵,你寫,哪怕胡亂寫作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不許當逃兵!否則,我們戰神殿沒人容你!」慕容老狗瞪眼叫道。
王可:「………………!」
我特麼今天是走不掉了?
狠狠的瞪了眼慕容老狗,你們是來幹嘛的?騙我說幽月在這,結果屁都沒有,現在還要我寫?我寫個毛線啊,特麼,陰山行軍策?我連陰山兩個字都沒聽過,咋寫?給你們寫一部《孫子兵法》嚇死你們嗎?
氣憤歸氣憤,王可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火氣。
沒辦法,神王公司要在善神都開分店,還是需要有地頭蛇幫襯的,現在還是不能惹惱戰神殿。
不就是瞎寫嗎?來吧!
王可深吸口氣,看向桌上的捲紙,左邊有一道線,這是待會要糊名的。王可先寫上名字,還有士子書上的准考證號。
深吸口氣,看著右邊的巨大空白之處,要在這裡作答《陰山行軍策》?
看著這片空白,王可黑著臉,我寫啥?
此刻,所有考官盯著王可,戰神殿老兵痞們盯著王可。王可抓著毛筆面部抽動了一下,提筆落下。
「一群神經病,我都說了我不會……!」王可心中念著就寫。
你們非要逼我寫,我就罵罵你們吧,讓你們看著就來氣也好啊!
可是,王可毛筆落下,眼前紙張卻發生了詭異的一幕。就看到,王可寫了一句『一群神經病,我都說了我不會』,十二個字剛寫出就消失不見了。
「呃,沒理由啊,我眼花了?」王可驚愕的看著紙張。
自己沒蘸墨水嗎?怎麼字沒了?
十二個字沒了,可瞬間,又出現了,就看到,試卷上的字變成了『陰山地處善惡兩國交界之地』。
王可揉了揉眼睛,這特麼,今天我是產生幻覺了?我明明寫的不是這些字啊,怎麼變成別的字了?邪了門了?
王可頓時再度舉手。
四周考官、戰神殿之人都望來,卻看到一個監考官快速再度端了一杯茶過來給王可,這一次都不要王可開口了。
「王可,你的茶!」那監考官送完茶水就要離開。
「不是,我不要茶,這筆墨紙硯有問題,你看,我寫的字和紙上的字不一樣!」王可對那監考官說道。
監考官黑著臉別過頭去。你在逗我玩嗎?這紙上就是你寫的,還不一樣?你又要玩什麼花樣?
「王可,此刻丞相、眾考官、戰神殿眾人都看著,請安靜答題,不要打擾別的考生!」那監考官沉聲道。
王可臉色一僵:「可是這筆墨紙硯有問題……!」
「所有人的一樣,請不要再說了!」那監考官說道。
「呃,所有人都一樣嗎?」王可一愣,頓時收回了到嘴邊的舉報。
監考官離開,王可再度好奇的在試卷上答題了起來。
王可寫啊寫,越寫越多,但,寫的每一個字都忽然消失,繼而在卷子上浮出不一樣的字。
「這特麼的,每個人都一樣?科舉的二試,就是法術表演嗎?這根本不是我寫的啊,我寫的那些髒話哪去了?我寫的那些罵人的話呢?一個都不見了?這試卷還帶自動屏蔽的?」王可瞪眼看著卷子。
可是,寫著寫著,王可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眼前卷子上冒出的文字慢慢展露了一張巨大的軍圖,好似在排兵布陣一樣解釋著陰山那一戰的幾方優劣和出現時機。
王可神色一陣古怪,繼續寫著,慢慢的,一張卷子就寫滿了,關鍵,這張卷子,除了名字和准考證號是自己寫的,其它全部變了。
「這是修仙世界的科舉舞弊?」王可眉頭一挑,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王可不可思議的看向遠處慕容老狗等人。
「這戰神殿還真是神通廣大啊,這舞弊都能舞弊到文官科舉中來了?看來,我還是小覷了戰神殿的能量啊,是慕容老狗他們幫我作弊的?」王可皺眉驚訝的看著遠處。
看台之上,慕容老狗扣著鼻子,一臉疑惑的看向考場:「王可那什麼表情?看我們怎麼露出驚訝之色?」
「我也不知道啊!」一群老兵痞也一臉疑惑。
此刻,全場都靜悄悄一片。
唯有考桌六七八號的西門靖,臉色一陣難看。
「解大哥搞什麼?他不是答應我,要在科考的時候幫我的嗎?我都考過首試了,這二試是兵部出的卷子,解大哥,你倒是幫我啊,我怎麼看不到你幫我的痕跡啊?」西門靖此刻鬱悶不已。
西門靖看向遠處解兵甲。
解兵甲陡然臉色一變,心中不斷埋怨:「西門靖,你就這點城府嗎?你看我幹什麼?萬一被人發現我幫你作弊,那怎麼辦?別盯著我啊,你有病啊!」
解兵甲心中罵死西門靖了,別過臉去,不看西門靖,就擔心自己此次幫西門靖舞弊被人發現了。
西門靖心中也罵死解兵甲了。特麼的,你答應幫我的,現在又不幫我,你要一開始不答應我,我就想別的辦法了啊,現在怎麼辦?我寫行軍策不行啊!
解兵甲不理會西門靖,西門靖此刻也不敢質問,只能鬱悶的作答之中。
全場考生都在用心作答。一個個絞盡腦汁想著行軍策。
只有王可,此刻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氣氛之中,看著這篇自己寫的不是自己寫的行軍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戰神殿幫我作弊的了一時,作弊不了一世啊,這對我又沒有好處,回頭被發現了,鬧到幽月那裡,不是要質疑我的人品?到時老丈人誤會我人品,不讓我和幽月在一起怎麼辦?特麼的,我不是要坐蠟了?」王可臉色難看道。
王可寫完就坐在椅子上思考怎麼辦,一直等到了傍晚都沒想好萬全之策。
「時間到,所有考生放下考卷,坐在那不許動,監考官立刻進行糊名,然後收卷!由考官即刻批改,立出結果,以示公正!」一聲高喝傳來。
所有考生頓時全部放下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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