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心滿意足的將透明小老鼠腹內的靈石、寶物全部轉移到自己的儲物手鐲,此刻說不出來的愜意!
「老鼠,果然都是打洞高手,這從地底下挖了多少靈石啊!哈哈,這次不虧了,金羽毛消耗的一百萬斤靈石全補上了,發財了,發財了,哈哈哈!」王可興奮之中。
完全沒發現,遠處戰鬥的眾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古怪。
「你們看我幹什麼?」王可忽然感到奇怪,驚愕道。
所有戰鬥的強者都一陣沉默。
「王可,你剛才在幹嘛?」血袍老祖遠遠的鄙夷道。
「我能幹嘛?關你屁事!」王可瞪眼道。
「丟人現眼!」烏鴉也是不屑的說道。
「我丟什麼人了?你們好奇怪啊,你們不是在打架嗎?怎麼忽然對我說莫名其妙的話?」王可驚叫道。
「魔教有你這樣的舵主,真丟臉!」烏鴉拍了拍翅膀道。
「什麼玩意啊?我怎麼丟臉了?」王可瞪眼道。
「哼,天狼宗有你這樣的殿主,也真丟臉!」血袍老祖冷聲道。
「你們神經病啊,你們不是該打死打活的嗎?跟我吵什麼?看我在這休息,一個個羨慕嫉妒了?老子我剛才弄死鼠王了,我不要休息一下啊!」王可喝道。
「丟人現眼,還在狡辯,呸!看你說話都噁心!」血袍老祖陡然一劍斬來。
「轟!」
王可面前的石桌忽然炸開。
王可坐在石凳上,雙手還捏著透明小老鼠,捏的透明小老鼠都在翻白眼了。
看著面前石桌炸了,王可一愣:「你幹什麼?你為什麼偷襲我?我在懲治鼠王的丹嬰,關你們屁事啊!」
而所有人看到王可衣著整齊,手中真的抓著鼠王的丹嬰,一個個面部一僵。
特麼的,是我們想岔了?你沒在做那事啊?
「你們幹什麼?血袍老祖,我怎麼就丟人現眼了?我做了什麼?」王可質問道。
血袍老祖:「………………!」
「還有國師,我在幹嘛,關你屁事,我怎麼就不能是舵主了?我怎麼就丟臉了?你說啊!我為什麼丟臉了,你到是說啊!」王可質問道。
烏鴉:「…………!」
我特麼,你讓我說什麼?
「我坐這好好的,你們不打架,跑過來炸我的桌子幹什麼?我招你惹你了?你們神經病啊!」王可罵著。
一群強者:「………………!」
關鍵,此刻大家都集體失聲了,不知道如何去解釋自己的誤會,特麼的,你休息就休息,干擾我們戰鬥幹什麼?害的我們被你罵了,還不知道怎麼反擊,一旦反擊,就暴露我們的齷齪思想了,特麼的,我不要面子啊?
一瞬間,所有人全部扭過頭去,繼續戰鬥了起來。
「轟隆隆!」
大戰繼續!
「你們等一下啊,你們說清楚啊!到底怎麼回事啊?誰丟人現眼了?你們在說什麼玩意啊?能不能說完了再打啊?」王可衝著遠處喊著。
但,戰鬥的所有人,好似集體失聰了一般,誰也沒有理會王可,繼續奮力戰鬥之中。
「什麼玩意!」王可瞪了眼遠處。
烏鴉終究只是分身,威力並不是太大,在一群妖魔和血袍老祖合力下,頓時受了重傷一般。
「轟!」
陡然一聲巨響,無數火焰從烏鴉體內爆發,盪開了所有人,烏鴉頓時脫困,沖天而上。
「不好,別讓他跑了!」血袍老祖驚怒道。
「哇!」
烏鴉沖天速度越來越快,眼看就要將所有人甩到身後去了。
「大威天龍~~~~~~~~~~~~~!」
陡然一聲斷喝從高空響起,卻看到,天空忽然出現一隻巨大的血色手掌,從天而降,轟然拍在了烏鴉身上,恐怖的力量,瞬間將烏鴉拍的墜落而下。
「轟!」
烏鴉落地,濺起大量煙塵,所有戰鬥中的妖魔,頓時臉色一變,全部停了下來。
血袍老祖也是咳嗽中看向天空,卻看到,天空之上,站著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不是色慾天又是誰?
「主上!」所有妖魔恭拜而下。
「戒色,你出關了,太好了!」王可也臉上一喜。
卻看到那色慾天眼睛一瞪:「好膽,王可,你居然還敢到我面前來?找死的東西!」
要撲上去的王可卻是臉色一僵:「什,什麼情況?你變成色慾天了?你剛才睡覺了?」
「本尊不是色慾天是誰?」色慾天眼睛一瞪。
王可臉色一僵,特麼的,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好不容易熬到戒色和尚恢復修為,他忽然精神分裂症發作了?特麼的!
「啊,我喊錯了,是色堂主!色堂主,不久前你忽然失憶,請我帶你來蓮花血窟,我這一路護送你來蓮花血窟,可是九死一生,一路上遇到好多元嬰境阻擊,才將你護送前來!你怎麼就忘了呢?我為了護送色堂主,好幾次差點死了啊!色堂主,我有大功勞啊!」王可頓時喊了起來。
色慾天臉色一僵,你說的什麼?
「放肆,你別以為我忘記你當時打我一棍子!胡說八道,是想死嗎?」色慾天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色堂主,你不相信我,你要相信你的屬下啊,他們都能作證的,中途,還和我一起護送你的呢!」王可頓時急切的叫道。
現在不表功,難道被色慾天殺了再表功?
特麼的,他都變成色慾天了,我還能怎麼辦?趕快拉關係啊!
「你們都傻了啊?背叛主上可是大罪,但,你們隨同我一起護送主上回來,可是大功一件啊,可以戴罪立功的啊,你們快對色慾天說啊,你們的功勞,不要啦?」王可衝著一群妖魔喊著。
眾妖魔臉色一變,頓時拜向色慾天:「主上,我等之前有罪,都是受鼠王和血袍老祖之令,我們已經戴罪立功了,陪同王可一起,護送您回來了,王可有護送你的主要功勞,我們也有次要功勞,請主上明鑑!」
一群妖魔們自然立刻表功了起來。
這一表功,讓色慾天露出疑惑之色。
色慾天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當初的鎮魔寺外,被王可敲了一悶棍。其它記憶都沒有了,也不知,怎麼忽然回到蓮花血窟的,原以為是自己屬下護送自己來的,但,怎麼變成王可護送自己來的了?
色慾天沒有急著殺王可,而是看向不遠處的烏鴉。
「第一堂主!我蓮花血窟的事情,你也來搗亂?」色慾天冷聲道。
「哼,色慾天,若不是王可幫助你恢復修為,蓮花血窟已經是我的了!呵呵,你將佛寶藏的好深啊,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將大周王室全部扣押了,佛寶你是拿不回去了!」烏鴉沉聲道。
「佛寶?你打我佛寶的主意?哼!」色慾天探手去抓烏鴉。
「這只是我一個分身而已,要佛寶,自己來拿,哈哈哈哈!」烏鴉一陣大笑。
大笑中,烏鴉頓時周身冒出滾滾火焰,在色慾天抓住其之前,頓時焚燒成了灰燼。
「有分身的大佬就是牛啊!沒事火化自己玩!真是有錢……!」王可面露驚愕道。
色慾天冷冷的看向烏鴉留下的灰燼,再扭頭看向一堆廢墟混亂的蓮花血窟四周,冷冷道:「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一群屬下,包括血袍老祖都恭立面前,不敢說話。
但,色慾天的威嚴,容不得絲毫大家撒謊,很快,在一群人的稟報下,色慾天知道了這段時間發生的大概事情。
色慾天面露古怪的看向王可:「還真是你護送我回來的?」
特麼的,這該死的王可,昔日在魔龍島就和自己作對,現在居然是他護送自己回來的?
「色堂主,是我!我很久之前,就敬仰色堂主的英雄氣概了,早就想要為色堂主做點事了,這一次,我冒著被魔教通緝的風險,我也要將你護送回來!我這一路,遇到紫重山、田真、紫不凡、鼠王,這一大群元嬰境要殺你啊!我從未退縮,只為完成心中一個願望,讓英雄歸位!讓色堂主重新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我相信,只要給色堂主一個機會,你失去的東西,你一定拿得回來!」王可一旁馬屁震天的說著。
眾妖魔瞪眼看向王可,你特麼的怎麼說得出如此肉麻的話來的?你的臉呢?
色慾天面露古怪的看著王可,雖然昔日對王可看了不爽,但,此刻不知為何卻對王可無處下手一般。這馬屁,拍的還真是獨特,讓人舒坦啊!
「哼!」色慾天一聲冷哼,不理會王可了。
王可暗舒口氣,呼~~!安全了,色慾天終於對我沒有殺心了,太好了!
色慾天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鼠王肉餅,還有王可手上捏著的鼠王丹嬰,終究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忽然看向血袍老祖。
「周林!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色慾天冷冷的說道。
「周林?咦,這名字怎麼和大周大王一個樣?」一旁王可驚愕道。
不僅僅王可驚愕,四周妖魔們也露出驚愕之色,因為,這還是色慾天第一次喊出血袍老祖的名字,在此之前,無人知道血袍老祖容貌,也無人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
血袍老祖也瞬間明白了,色慾天真的生氣了,氣的都不在乎暴露自己了。自己一個稟報不好,可能就是死罪啊!
血袍老祖緩緩掀開帽子:「周林,向叔祖請罪!」
「你喊叔祖?血袍老祖喊主上為叔祖?」一眾妖魔驚愕道。
但,更驚愕的是其帽子下的容貌。
「大周大王?這,這,這怎麼可能?」眾妖魔驚叫道。
王可也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血袍老祖容貌,和那日自己看到的周王容貌,一模一樣。
「這怎麼可能?容貌一模一樣?連名字都一模一樣?難道是一個人?」有血魔驚愕道。
「不對,那天血袍老祖攻擊國師的時候,大周大王就在旁邊!是兩個人!」王可臉色一沉。
眼前的血袍老祖,和周王長的一模一樣?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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