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冒充血袍老祖,在蓮花血窟作威作福!坐在椅子上,喝著小茶,看著鼠王鞭打蛇王和聶天霸,別提多快活!
這舒服的時光,轉眼被忽來的真血袍老祖弄的氣氛忽然好尷尬!
鼠王和一眾妖魔,全部看向王可。
這,什麼情況?大佬,你能解釋一下嗎?又來一個血袍老祖,你這先來的血袍老祖,不要說兩句嗎?
「你們看著他幹什麼?鼠王,他是誰?」轎子上的血袍老祖聲音沙啞的疑惑道。
大家又看向血袍老祖。
王可卻深吸口氣,你聲音也沙啞了?還真是天助我也!
來個真血袍老祖又如何?反正你都重傷了,我怕什麼?
我王可這些年面對元嬰境也不少,打架沒贏過,吹牛皮沒輸過!不就是吹嗎?
「你們都耳聾了嗎?都想背叛老祖嗎?看到老祖,一個個怎麼跟木頭一樣杵在那裡?」一個抬轎的沉聲道。
鼠王神色古怪,正要說什麼。
「鼠王,剛才讓聶天霸表演了個節目!你現在這節目,是什麼名目啊?」王可看向鼠王。
鼠王:「…………!」
我特麼哪知道什麼名目啊,我還沒問你呢,這什麼情況?
「鼠王,他是誰?」真血袍老祖聲音沙啞的質問道。
王可也不和血袍老祖對話,而是盯著鼠王諷刺不斷。
「鼠王,主上一會就要出來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找聶天霸來嘲諷我?然後又找一條蛇出來背黑鍋?這沒完沒了了是吧?你認為我重傷在身,就好欺辱的是嗎?」王可聲音冰寒道。
對面血袍老祖驚愕的看向王可,這人誰啊?
「血袍老祖,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四大旗主,怎麼抬著此人來冒充你的!」鼠王馬上古怪道。
對面的真血袍老祖一愣,什麼情況?你喊他血袍老祖?為什麼?說我冒充血袍老祖?你眼瞎了啊?
血袍老祖還未開口,不遠處王可卻再度發飆了。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鼠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我,是想要和我作對?想要和主上作對嗎?你想要造反,你就直說,找這些什麼玩意,來噁心誰呢?啊!」王可喝斥道。
「嘭!」
王可將手中的茶杯也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頓時,茶水四濺,碎片四射,所有妖魔都是戰戰兢兢,一個個露出恐懼之色。
「我沒有,我不認識他!」鼠王頓時鬱悶的叫著。
「鼠王,他冒充我?他說他是血袍老祖?」血袍老祖好似反應了過來,氣憤道。
而此刻,王可當然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頓時搶著話茬。
「來啊,鼠王,我知道你今天要造反了,搞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有意思嗎?四大旗主?還有這冒充我的人!是不是下一步,就立刻前來刺殺我?然後你趁亂將我斃命啊,你們的套路,我全知道,來啊,刺殺我啊!我倒要看看,最後誰先死!」王可喝斥道。
「我沒有!」鼠王氣憤的。
不遠處血袍老祖卻是一聲斷喝:「去,將冒充我的混蛋,拿下!生死勿論!」
「是!」抬轎的四大旗主一聲斷喝。
放下轎子,四大旗主就要撲殺向王可。
「還說沒有,你看!」王可指著撲來的四大旗主。
鼠王內心,一萬個媽賣批!這特麼說不清了?
「四大旗主,你們搞什麼?找死嗎?」鼠王吼道。
「鼠王,你讓開,這是個冒牌貨,我抓住他!」四大旗主叫道。
「讓開你姥姥,滾!」鼠王探手打出。
「轟!」
鼠王一擊,震天動地,瞬間,四大旗主被打的倒飛而出。
「鼠王,你瘋了,他是假的,你打四大旗主幹什麼?」真血袍老祖站起身來,驚怒道。
「放肆!你是什麼人,居然和四大旗主串通一氣,想要禍亂蓮花血窟?」鼠王斷喝道。
真血袍老祖:「………………!」
我特麼需要和四大旗主串通一氣?這人冒充我?什麼來路?難道是鼠王故意的?
「鼠王,你和他們真的沒關係?」王可卻是搶話道。
「血袍老祖,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鼠王此刻也是鬱悶不已,特麼,今天這是怎麼了?
「真的與你無關嗎?那你就給我將他拿下,捆綁吊起,讓我審問,若是真的不是你安排的人,那我就端茶給你賠罪如何?」王可沉聲道。
「放肆!你還想將我吊起來審問?不想活了?你是誰?是鼠王安排的嗎?」真血袍老祖瞪眼看向王可。
王可沒有搭理真血袍老祖,而是看向四周圍觀的一百多妖魔們。
「你們都是聾子嗎?還不協同鼠王,給我將這群冒充我的人拿下,不知死活的東西,哼!」王可對著所有妖魔吼道。
眾妖魔盡皆面露古怪,但,還是大部分人拿起了兵器。
「我才是血袍老祖,我看你們誰敢動手!」真血袍老祖吼道。
「鼠王,你不會是故意給我拖時間吧,你的屬下們都動手了,你就站在一旁看?看著此獠不斷冒充我、諷刺我?還是本來就是你的人,你根本下不了手?」王可聲音急促的罵道。
鼠王黑著臉,特麼的!
「小子,立刻束手就擒!」鼠王吼道。
「鼠王,我早就看你有問題了,你今天,果然做了一個局,在等我?」真血袍老祖驚怒道。
「放屁,束手就擒吧!」鼠王頓時撲了過去。
「鼠王,你弄錯了!」四大旗主驚叫道。
「放肆!」一百多妖魔頓時撲了過去。
「轟!」
鼠王一擊和血袍老祖相撞,若是全盛時期的血袍老祖,鼠王奈何不得,可血袍老祖重傷了啊,頓時被打飛了出去。
「果然是假的,連我一擊都受不了!」鼠王瞪眼道。
「特麼,我受傷了,當然受不了你一擊,鼠王,你逼我殺你嗎?」真血袍老祖氣憤的從地上爬起。
「放屁,『血袍老祖』就能受我一拳,你卻不可以,你就是假的,所有人,給我將他們拿下!」鼠王吼道。
「吼~~~~~~~~~~!」
大戰中的妖魔們,原先還有些擔心,如今,鼠王都實錘了,我們還猜什麼,四大旗主找死,乾死他們。
「放肆!」真血袍老祖吐血中吼叫著。
「給我打!」鼠王吼道。
「轟隆隆!」
一時間,大戰轟鳴。真血袍老祖即便重傷,在面對鼠王的時候,也可以一戰,很快取出了長劍,艱難的抵擋之中。
而四大旗主雖然實力更強,但,一百多妖魔啊,又不是擺設。
打!打!打!打!打!
一時間,蓮花血窟四周,衝擊四起,引動附近沙漠都捲起滔天沙塵。
蛇王還在痛苦之中,聶天霸已經被抽的嘴腫了,但還是喊著『你們弄錯了!我剛才說的是真的,這是王可,那才是血袍老祖,你們要相信我!』
可惜,誰也聽不到聶天霸的呼喊,主要是不相信聶天霸的呼喊。
聶天霸氣的吐血,特麼,你們都有病吧,被王可吹牛皮吹的兩敗俱傷?
聶天霸氣哼哼的看向王可。
卻看到王可再度用新的茶杯倒了一杯茶,聚精會神、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大戰,時不時的抿一口茶。
「特麼的,王可,你這個大騙子,等真相出來,你死定了!」聶天霸悲憤的罵著。
王可看了眼聶天霸,翻了翻白眼,你神經病啊,我沒有必勝的信心,怎麼敢這麼吹?
一會暴露了又如何?一會戒色和尚就出來了啊,到時一招大威天龍,還不是力挽狂瀾?我怕個屁啊!你還是照顧你自己吧!
王可一點也不怕!坐在那看著。
「紅蓮怒!」血袍老祖手中長劍斬出。
頓時,虛空出現八朵紅蓮,在鼠王四周轟然炸開。
「轟~~~~~~~~~!」
鼠王猛地一退,而四周戰鬥的妖魔們,也是忽然一頓,戰鬥戛然而止。
「紅蓮劍法?怎麼會?」鼠王驚愕道。
這來冒充血袍老祖的人,也會紅蓮劍法。
「怎麼可能?紅蓮劍法,只有血袍老祖才會啊!不,還有主上色慾天才會啊!他怎麼也會?」四周妖魔們驚疑不定。
血袍老祖也是一愣,我剛才說了半天你們不信我,現在我一用紅蓮劍法,你們就相信了?難道那假冒我的人,並不是鼠王故意做的局?我誤會鼠王了?
「鼠王,我的紅蓮劍法,你現在相信了吧?這麼多年,只有我和主上才會紅蓮劍法,我才是血袍老祖,此人是冒充我的!咳咳咳!」血袍老祖咳嗽中指著王可。
四周一眾妖魔和鼠王,一起看向王可。
特麼,我們也想相信你啊,可坐那喝茶的血袍老祖,他也會紅蓮劍法啊!
王可茶喝了一半,所有人全部盯向了自己,讓茶杯只能懸停在了半空之中。眼前這果然是血袍老祖啊!特麼,居然學我,用紅蓮劍法自證清白?
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了?都跟你說了,我王可,吹牛皮沒輸過!
「呵,鼠王,你又來?這樣好玩嗎?我是假的?呵呵,他就使了一個假紅蓮劍法,你就又要來找我麻煩?我這杯茶,到底是喝還是不喝?」王可不屑道。
「你說我的紅蓮劍法,是假的?那我這柄紅蓮劍,不會也是假的吧!」血袍老祖沉聲的。
說著,血袍老祖翻手取出一柄血紅色長劍。
所有人頓時臉色一變,紅蓮劍?這還有的假?鼠王也是臉色一變。難道弄錯了?
「呦,還真是做戲做全套啊,連我的紅蓮劍,你都弄了一柄高仿的?哼,這場戲越來越精彩了!不過,再精彩又如何?假的就是假的!」王可不屑道。
血袍老祖:「………………!」
特麼,這人誰啊,我都這樣了,你還有臉說我假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以假亂真?用高仿的東西冒充?哼,有能耐,你找一個高仿的主上來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也弄個高仿的主上,然後跨入主上的血池洞!我今天就坐在這裡喝茶!鼠王,我就要看看,這場戲,你在裡面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我就坐在這裡喝茶,看你們會不會衝到我面前來!」王可喝聲道。
王可一開口,鼠王等人臉色一變,對啊,你們倆肯定有一個是假的,但,色慾天會是假的嗎?那血池洞的結界,只有色慾天本人才能進去啊,色慾天肯定是真的,那坐在那喝茶的肯定就是真的血袍老祖啊。
誰真誰假,還用再猜嗎?特麼的,用一個高仿紅蓮劍,也想騙我?
「小東西,你找死!」血袍老祖大怒,沖向王可。
王可如剛才說的那般,真的不躲不閃,就坐在那喝茶,但,卻看向鼠王,好似在確認鼠王在這場戲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一般。
鼠王扮演角色了嗎?扮演個屁啊!若是讓這『假』血袍老祖,攻擊到了喝茶的『真』血袍老祖,那今天這事就真的說不清了。
「找死的東西!」鼠王一聲大喝。
「轟!」
一聲巨響,鼠王頓時幫王可擋下了一擊,將血袍老祖和紅蓮劍撞的倒退而回。
「鼠王,你!」血袍老祖驚怒道。
「找死的東西,冒充血袍老祖,還想騙我?給我打!」鼠王再度吼道。
「是!」所有妖魔吼道。
「轟~~~~~~~~~~!」
大戰繼續!
聶天霸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王可吹牛皮,你們為什麼那麼相信啊?他才是假的啊!
王可繼續鎮定的喝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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