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少女,正在逼迫王可三人刷鍋洗碗,王可勸說黃衣少女,要保留這些污漬見證愛情!正在四人聊著要不要繼續洗下去的時候,田真忽然從天而降!
田真看到內部畫面,看懵了,內部四人也看懵了。
「這,天上怎麼掉了個人?咦,好像有點面熟啊!」王可茫然道。
「就是他,幾天前,又是口吐白沫,又是在山林中跑的,王可,我跟你說的,就是他,我沒說謊!」張正道忽然激動的叫道。
幾天前的不白之冤,終於清白了。
「田真長老?你怎麼在這?」張神虛也是一愣。
田真神色古怪的在廚房四人身上看了一圈。
「張神虛,你不是找王可麻煩的嗎?這是在幹什麼?」田真皺眉疑惑道。
「我……?」張神虛臉色一僵。
張神虛看看手中的抹布和盤子,這和自己風流倜儻的身份有些不相襯啊,這要自己怎麼說得出口?我被人打了,然後被逼著刷盤子?
「你誰啊?到我家廚房來幹什麼?沒看他們在幫我洗碗嗎?」一旁黃衣少女瞪眼道。
田真扭頭這才仔細看向黃衣少女。
黃衣少女容貌還算漂亮。可漂亮又如何?
王可他們三個怎麼在這洗碗啊?
「他是金烏宗的長老!」張神虛在旁解釋道。
「金烏宗?」黃衣少女微微皺眉。
「田長老,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你是想要找王可麻煩嗎?」張神虛皺眉道。
畢竟,金烏宗仙鶴這段時間四處搜尋王可,張神虛也是通過鶴王提前找到王可的。
田真深吸口氣:「不錯,我是找王可!」
一旁王可一瞪眼:「你找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王可,你可讓我好找啊?」田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王可一見他冷笑,頓時感覺來者不善。
「張神虛,他是你金烏宗的人,是來找我麻煩的?你金烏宗的人,怎麼個個思維不正常啊,我救過你們啊,你先前跟我打一架就罷了,他是來給你出頭的嗎?」王可看向張神虛。
張神虛皺眉道:「田長老,你有什麼事啊?」
「我和王可的私事!張神虛,你不用管!」田真搖了搖頭。
「我又不認識你,能有什麼私事啊,他剛才喊你田真?你叫田真長老?能不能不要打擾我們刷鍋洗碗啊,我們很忙的!」王可在旁皺眉道。
田真:「…………!」
我特麼是來要弄死你的,你說我打擾你刷鍋洗碗了?
「算了吧,你們還是不要洗了!有什麼事,跟著老頭出去解決,這裡不要你們洗了!」一旁黃衣少女開口道。
黃衣少女怕麻煩,想和戒色和尚一起隱居,生怕別人知道戒色和尚是色慾天了,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們快滾蛋吧!
讓我們快滾蛋?開什麼玩笑!王可都已經看出田真對自己的惡意了,這時候怎麼可以走?出去被他抓嗎?這裡有你這女流氓,我反而心安一點。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鍋碗還沒刷乾淨,怎麼可以這麼走了?」王可馬上拒絕道。
一旁張正道、張神虛一愣,你王可剛才不是不肯刷嗎?這要搶著刷是什麼意思?
王可對張正道使了個眼神,張正道瞬間秒懂。
「對,對,這位姑娘,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不刷完這些鍋碗,我們不走!」張正道頓時叫道。
王可生怕張神虛不配合,馬上開口道:「張神虛,還想不想被再摸摸了?快洗,快洗!」
張神虛臉色一僵,摸你妹,你才想被摸呢!
看了眼黃衣少女,張神虛臉色一僵道:「姑娘,我看,我還是幫你洗完吧?」
洗完就兩清了。別來找我了!
「不用你們洗了,他剛才都說了,這些鍋碗上見證著我們的愛情,不要洗了!」黃衣少女皺眉道。
「要洗的,要洗的!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我們這就給你洗乾淨!」王可在旁勸說道。
「對啊,姑娘,你看我和張神虛,都打的腫成這樣了,你就讓我洗洗吧?我保證,比他們洗的都乾淨!」張正道馬上說道。
張正道也明白王可想法,跟田真走肯定沒好事,還是賴在這裡的好。
黃衣少女神色複雜。
一旁田真長老卻是瞪眼茫然之中,腦海中不斷分析著眼前的畫面是什麼意思。
三人搶著給黃衣少女刷鍋洗碗?見證我們的愛情?打的腫成這樣?不讓洗,偏要洗?
「嘶!是這裡太黑了,我看不清嗎?」田真茫然道。
說著,田真一揮手,取出一顆夜明珠,仔細照向黃衣少女。
「你幹什麼?」黃衣少女驚愕道。
「我是要看看,你到底長得有多傾國傾城,居然讓張神虛、王可、張正道三人,為了爭奪你,而如此大獻殷勤,不惜降低身份給你刷鍋洗碗,還相互爭打的鼻青臉腫!」田真好奇道。
「為了爭奪我?」黃衣少女一愣。
你什麼意思?
「容貌雖然漂亮,但,也不至於勾魂奪魄啊,你們到底看上了她哪裡?張神虛,你好歹也是從十萬大山外面來的,見過世面更多,怎麼被她迷成這樣?」田真好奇的看向張神虛。
「呃,啊?」張神虛臉色一僵。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這黃衣少女迷住了?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我聽到你們說話了,你們還沒走嗎?」一旁鎮魔寺中忽然傳來戒色和尚的好奇聲。
「和尚?」田真驚奇的看向一旁鎮魔寺,真的有個和尚?
「相公,沒事,他們一會就走了,你繼續念經吧,不用過來!」黃衣少女慌忙叫道。
黃衣少女怕戒色容貌,又被這田真看去了,所以叫的極為急切。
「阿彌陀佛,好,剛好我還有一段經文要念!」戒色和尚在隔壁說道。
「相公,你慢慢念,不著急!」黃衣少女叫道。
黃衣少女說完,田真瞪眼看向黃衣少女。
「你有相公?還是個和尚?」田真愕然道。
「怎麼了?不可以嗎?」黃衣少女頓時不舒服道。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都有相公了,為何還要勾搭他們?」田真不解道。
「誰勾搭他們了啊!」黃衣少女頓時不服道。
「這還不算嗎?他們為了你爭風吃醋,不,爭刷鍋碗,還打的鼻青臉腫!還說見證愛情,你,你到底怎麼迷住他們的啊?」田真無法理解道。
「你以為,他們在追求我?哈哈哈哈!」黃衣少女忽然笑的非常開心。
「你笑什麼啊?」田真不解道。
「沒沒,你說得對,哈哈哈!金烏宗什麼時候冒出個腦缺啊,哈哈哈!」黃衣少女大笑道。
田真黑著臉。你才是腦缺。找死嗎?
「張神虛,你可是金烏宗的小公子了,你怎麼被這樣的女人迷上了?她還有一個相公,是個和尚?」田真驚愕的看向張神虛。
「夠了,田長老,你來幹什麼的啊?一來就胡說八道!」張神虛瞪眼道。
田真忍著那種古怪,深深的看了眼張神虛,這小公子的口味,還真獨特。
扭頭,田真再度看向王可:「哼,王可,你可讓我好找啊!好了,我也不管你們這狗屁倒灶的事情了,王可,別逼我動手,跟我走一趟吧!」
「你是衝著王可來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找我的呢!」張正道馬上躲到了一旁。
王可卻皺眉看向田真:「田長老?我跟你又不熟,你找我幹嘛?不能在這說嗎?」
「天雷誅魔陣,誅殺七百五十個魔教叛徒的時候,你有沒有獲取誅魔功德?」田真冷聲道。
好似吃死王可了一般。
「有啊!大家都看到了啊!我是正道弟子,誅魔怎麼可能沒有功德?」王可直接道。
「哼,我當時就在場,親眼所見了一些別人看不明白的事情,你還要我繼續說嗎?我給你留了面子,別逼我不給你顏面!現在,跟我走,我保你沒有生命危險,甚至,青京的那批金烏宗弟子,我也能給你撤了!」田真冷笑道。
「青京的金烏宗弟子?噢,原來是你,鼓動紫不凡的侄孫,繼續在青京鬧的?」王可瞪眼怒道。
「是我!跟我走,我有事要和你聊聊,放心,我不殺你!只要你聽話!」田真邀請道。
田真以為自己暗示了王可是邪魔,王可應該害怕的言聽計從了。
「不行,我們還要刷鍋洗碗呢!」王可馬上拒絕道。
田真臉色一僵,刷鍋洗碗個屁啊!你為了追求這黃衣少女,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不要你們洗了,你們快走吧!」黃衣少女一旁沉聲道。
「這怎麼行呢?」王可頓時焦急道。
「我說不要,就不要了!」黃衣少女瞪眼道。
王可臉色一僵,我不肯走,是因為看出田真要害我,你也是大佬,就不能護一下我們啊?
「姑娘,好歹我們幾個與你也有肌膚之親,你就眼睜睜看著他將我帶走?」王可頓時焦急道。
一旁田真眼睛一瞪,你們幾個,與這和尚的媳婦,有肌膚之親?真亂啊!
看來我沒有看錯啊!特麼,你們都口味有問題啊!而且,旁邊破廟中的和尚還不知道吧?
「就摸了幾下,算什麼肌膚之親?」黃衣少女一瞪眼。
「摸了幾下?」田真一愣。
這黃衣少女,也太不害臊了吧?這種話,也有臉當眾說出來?
「好了,費什麼話,王可,你走不走?」田真冷聲道。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給姑娘刷鍋!」王可頓時搖頭道。
田真黑著臉,你不要命了?好,我就成全你!
「田長老,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非要帶走王可幹什麼?」張神虛皺眉問道。
「張神虛,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哼,你們三個在這胡搞,要是讓你姐知道,她不抽死你!」田真沉聲道。
「誰胡搞了?你把話說清楚!」張神虛瞪眼怒道。
「還用說嗎?這黃衣少女,一看就是水性楊花的騙子,你還巴巴在這幫她洗碗?」田真不屑道。
「你說誰水性楊花?」黃衣少女瞪眼怒道。
「哼,不知所謂,姑娘,我勸你還是檢點一點!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欺騙他們感情,回頭,你會死的很慘的!」田真冷笑道。
「你再說一遍!」黃衣少女握著拳頭,怒視田真。
「呵呵,瞪著我?以為我會怕你?用這花拳繡腿嚇唬我?不知天高地厚!有本事來打我試試啊?」田真冷笑道。
「田長老,你幹什麼?」張神虛瞪眼擔心道。
「張神虛,你也別認為我棒打鴛鴦,這種女人,你不要碰,她高攀不起你,我也是為你好,總有一天,你會感激我的!你姐要是知道,也會感激我的!」田真沉聲道。
「我高攀不起他?你以為他是誰啊?老頭,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打你!」黃衣少女怒目相視。
「來啊?你打我一拳試試,可笑至極!」田真冷笑道。
「轟!」
黃衣少女甩起一拳,轟然砸在了田真的腹部。
一聲撞擊,猶如雷鳴一般,響徹一片夜空。
王可三人瞪大眼睛,卻看到田真身子慢慢弓起,瞪大眼睛看向黃衣少女。渾身抖如篩糠,口中鮮血止不住的流淌著。
就這一拳,田真就蜷縮的倒下了,瞪大眼睛,張口半天發不出聲音來,只是嘴唇抖的不停,鮮血不斷噴涌。
「這一拳下去,腸子都要斷了吧?」王可驚駭道。
「從他顫抖的連聲音都發不出,應該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張正道點了點頭。
「田真長老,你沒事惹這位姑娘幹什麼?」張神虛也茫然道。
「對啊,你為什麼要她打你一拳啊?」王可也瞪眼好奇道。
田真蜷縮在地,渾身顫動,瞪眼看向三人,你們陷害我?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是元嬰境?還有著妖獸般的拳頭力量,為什麼你們不說?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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