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山峰,再無半點蹤跡,整個消失不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問天八山眾人,目瞪口呆。
「這到底怎麼回事?」
「誰做的,這才幾日,不曾有人進入第九山,整個第九山,都不見了?」
「太誇張了吧!」
眾人議論。
第一山主,大羅劍子等人的臉色,更是陰沉至極,如同能低出水來。
「好。很好!」
大羅劍子氣極而笑,冷冷低語,「這必然是秦玄所為,自飛升地中背刺,戲耍我等,如今,更是連第九山都打包帶走了!」
「秦玄,本劍子與你,勢不兩立!」
他語氣森然,殺機沖霄。
「傳令下去。」
「問天八山上下,但凡真武境往上,盡皆出動,無論他身在何處,但凡得到消息,力可傳信而來,殺無赦!」
大羅劍子寒聲下令。
「是!」
第一山主點頭,目光同樣冷冽。
整個問天八山,迅速行動。
包括孟一飛天才子弟,都紛紛出行,追逐秦玄的蹤跡。
事關兩大虛空十重之死,更是與第九山有關。
無論如何,不能讓秦玄安然離去。
「我將回歸,回稟師尊,此地發生意外,與他商議,是否請動前賢,再度強攻飛升地。」
「那幾座跨界大陣,太過重大,我大羅劍宗,不能就此放棄。」
大羅劍子轉身,他與劍伯對視,轉身離去,要藉助問天八山的傳送大陣,回歸大羅劍宗。
古河大師飛升地,太過重要。
縱然是大羅劍宗,也不願意放棄。
此行之後。
很可能,會有絕世人物,親自降臨東荒。
強行攻打飛升地。
跨界大陣,對於任何人而言,都誘惑力巨大。
尤其是蟄伏各處的虛空十重強者。
誰不渴望,飛升遠去?
不難想像,整個東荒,必然沸騰起來。
「這個消息,定然隱藏不住,東荒會成為風暴的旋渦中心。」
「無數古宗,頂尖道統,會有強者降臨,而我劍宗,必然要占據先機!」
大羅劍子眸光沉沉。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徑直遠去。
而這些。
秦玄並不知曉。
他已經遠離問天八山,走出了東荒範圍。
荒界太大,劃分數個區域,每一片區域,都占地極其廣闊。
想要橫跨出去,耗費的時日驚人。
好在。
問天八山,已經處於東荒的盡頭。
數日時光,秦玄都在趕路。
入目之中,天地蒼茫,荒蕪無盡。
萬物衰敗,在凋零。
大部分區域,生機絕滅,沒有半點植被痕跡,環境無比惡劣,只有修為強橫的武者,才可以跨越過去。
「東荒,之所以稱之為東荒,便是因為其荒蕪。」
「太過衰敗,天地精華,甚至連古路都不如,這片天地,太過貧瘠了。」
走出東荒,前方的天地,逐漸有了生機。
植被生長,山林傲立。
與東荒中的景象,截然不同。
不過這片區域,也十分的古老,充斥了奇異。
「根據地圖,這片區域,緊鄰東荒,被稱之為上古戰地。」
「傳聞。」
「上古時代,荒界爆發了一場逆亂陰陽,顛倒乾坤的大戰,除了荒蕪古城區域,無盡高手,諸多古宗,合力抗衡,維持了遠揚。」
「其他的區域,全都受到了波及,如東邊,被打崩,生機滅絕,成為了東荒。」
「如西邊,原本有汪洋大海,據說,大戰之下,也被蒸乾,成為了死地。」
「而這裡,在東荒之外,更加接近荒界中央,同樣也是大戰最為激烈之地,縱然歷經歲月,生機歸來,也依然有大量的戰鬥痕跡,留存了下來。」
秦玄低語,他翻閱得到的地圖等物,對於這片區域,有了明確的認知。
上古戰地。
這是一片戰場,連綿百萬里,很廣闊。
傳說,上古時代,荒界歷經了戰火。
大量的高手隕落,天地都沉淪,被打崩,戰場蔓延,將諸多區域,化作了死地,成為了荒蕪。
這也使得整個荒界重創。
形成了東荒,西方死地,北方禁區等區域。
而秦玄走出東荒,踏足的這片區域,便是上古戰場,稱之為上古戰地。
雖然同樣被打崩了數次,但是因為臨近荒界中央。
故此,被諸多強者重新修補。
逐漸恢復了生機,看起來比之東荒等地,好了太多。
生機勃勃。
而上古時代的大戰,影響,尚不止於此。
天玄大陸,正是因此,自荒界墜落下去,形成了一方天地。
而後,才有的上古時代停留在天玄的諸強,合力開闢古路,以求重回荒界。
「上古時代,到底發生了什麼?大戰爆發,戰火燃燒,連一方大界,都被打崩!」
行走這片天地中,秦玄忍不住發出感嘆。
他一路行來,看到了無數殘垣斷壁,埋葬在山林植被之間。
雖然痕跡已經淺淡,但是依然依稀可見,戰鬥的痕跡。
行走路途中,偶然之間,便可以看到殺伐沖霄的深淵。
能夠遠望到,被兵戈鋒芒,斬斷的山嶽大河。
這片天地,滿目瘡痍,上萬載的時光,被無數人修補,都依然無法抹去過往的痕跡。
「那必然無比的慘烈。」
「那個時代,羽化門絕望,要送最後一批人遠行,結果依然失敗。」
「那個時代,無數強者喋血,埋骨天玄,荒界之中。」
「過去無法追溯,但是也不能忘懷,我們應當銘記,那無數先賢,誓死都要捍衛的,到底是什麼!」
秦玄穿梭山林中,他步伐很慢,好似能夠感受到,這片天地中。
那流傳在空氣中,歷經萬古的戰吼與不滅的吶喊。
那是先賢在征戰。
為了這方天地,為了眾生。
他們不畏生死。
為了心中信念,為了要守護的東西,去戰,去赴死!
「過去,不能忘懷,應當銘記。」
秦玄再度低語,強調。
「只可惜。時光流逝,太多的東西,已經被人遺忘,難以追溯了。」
他嘆息。
時光流淌,有人在堅守,有人在安樂中,迷失了本心,忘懷了過往的血與淚。
這是一種可悲。
也是一種,對先賢的褻瀆與踐踏。
「懷古,而思今。」
秦玄低語。
他一路前行,脫離了東荒疆域,不再太過小心翼翼,前進的步伐放緩,穩步前進。
除了追溯古蹟,不斷前行之外,他也時常,從腦海中,將第九山搬出,放置一方,自身盤坐其上。
感悟行字!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