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秦玄徑直動身。
大片的火海,如同說道了吸引,瞬間席捲過來。
他整個人身上,被火光覆蓋。
地心火。
十分的奇特,可以融化玄鐵。
威力驚人。
烤灼之處,連空氣都灼熱,在扭曲不斷。
隨著火焰加身,秦玄面色一變,氣血迸發,化作了一個屏障般,在抵擋火光觸及肌體!
「我們也走!」赤練巾幗不讓鬚眉,與滕罡一同,堅定的站在了秦玄身旁。
轟!
火光如長蛇,直接攀岩了過來。
他們兩人銘紋綻放,同樣在抵擋,但是,只是眨眼之間。
銘紋都要被燒斷了一般!
「好可怕!」
「這就是地心火嗎!」
不少人後怕不已。
「還好不是我來開道,不然,必死無疑。」
「不過。」
「不怕他會反抗嗎?這個人,很強勢,睚眥必報,在第二關的位置,強硬出手過!」
也有人擔心詢問,在第二關,目睹了秦玄出手。
酷&l匠網,N永V久qF免C費:}看L小說0|
太霸道了。
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放心!」月風行冷冷回應。
「他翻不起風浪!」
「有我們在前方坐鎮,安然行走就是了,更何況,一路行進,他未必走得到盡頭,即便是到了,也相當於一個廢人了!」
他目光很毒辣,得意的笑了起來。
捧殺!
而後,引動人心。
成功的太輕鬆,秦玄註定了要死,走過火海,也只會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眾人所向,根本不可能抗衡!
「這可太好了!」人群中,有人直接讚嘆,對此很滿意!
前方。
秦玄與赤練兩人,一同抗衡地心火。
他們承受大部分,火光席捲,幾乎將他們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站在我身後一些!」
秦玄邁步,頂在了他們的前方,肉身發光,氣血雄渾的宛如天河。
雖然未曾凝練銘紋,但是,他的氣血,太可怕了。
金光璀璨,更是達到了凝血極境。
直接以肉身,在硬抗這些火光。
反觀赤練與滕罡,都有些受不了了,他們的銘紋被燒斷。
在火光之下,飛速的消融。
「不行,我們是銘紋境,不能讓你一人承擔!」
「我們說過,要與你一同抗衡!」
赤練咬牙。
她很倔強,皮裙之下,身材火辣,這一刻,絲毫不退。
「不錯!」滕罡也點頭。
秦玄見狀,心頭一動,不在多說。
他大步而行,始終在眾人的前方一步,同時,九轉玄身在催動。
血肉調動了起來,不再迸發氣血,而是推動了各種姿態。
神人擂鼓,蠻象開山,人王擲月!
懷抱陰陽!
他每一步走出,都有姿態,在運轉,雖然並未做出相應的動作,但是肌體,都被調動了起來。
血肉激活,在共振。
嗡!
秦玄雖然並未動用氣血抵擋,但是身軀之外,自然而然,形成了一層隔膜。
肉身震動,抵擋火光。
甚至。
他還引動一部分,沒入了身軀中,在藉助這些地心火,瘋狂淬鍊肉身。
「我要堅持不住了!」
身後,赤練咬牙,人汗淋漓,身上的皮裙,都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銘紋在一寸寸的斷裂,消融,她快抵達極限了。
雖然踏入銘紋境,但是他的銘紋,不過二十來條而已。
崩!
一聲聲炸響傳出,赤練臉色蒼白。
滕罡也同樣如此。
他一樣很慘烈,身軀上,出現了一絲焦黑的痕跡。
有些區域,銘紋都抵擋不住了!
「步伐放緩了!」
「才走到一半而已,他們不會堅持不住了吧?」
「真是三個廢物!」
後方,眾人皺眉,他們看向最前方,三道被火光包裹成團的身影,忍不住怒罵出聲。
行進在這裡,生死危機籠罩,他們撕破了麵皮。
在嫌棄秦玄三人,速度慢了。
「該死!」
「我的肉身,也在被火光包裹,消耗巨大。」
「那三個人是什麼情況!」
有人大聲喊道,語氣不善。
聽到這樣的話語,赤練的臉色變換,十分難看。
就連滕罡也咬牙,很是憤怒。
「不用管他們!」
「讓他們叫囂,維持不了多久的!」
秦玄淡淡開口,他退後了一步,雙手張開,攔住了兩人。
狼頭面具在火光映照之下,竟然有種熠熠生輝的感覺。
赤練抬眸,一時間,眸光掀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從小到大,她都特立獨行,如一隻山林中的野獸,野性十足,自我支撐,可是此刻,他竟然被人保護了!
而且。
是一個凝血境的少年!
最為奇異的是。
秦玄攔住他們之後,肌體震盪,一層層的無形氣浪,席捲開來,竟然擋住了那可怕的火光!
「這……」
滕罡與赤練對視,全都無比的震撼。
「功法特殊,可以抵擋火光罷了!」秦玄解釋道。
回望赤練,微微一笑。
狼頭面具的冷冽,與這抹笑容,形成了鮮明反差。
赤練心弦顫動了一下。
內心中。
浮現出一抹奇異的感覺!
「走!」正在這個時候,赤練被一聲低沉聲音叫醒了過來。
她抬眸,正好迎上一雙冷漠的眸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
他們三人,赫然已經走到了盡頭,身後眾人,只是相差數步之遠。
「什麼?」赤練詫異。
「那麼先走。」秦玄淡淡出聲。
「啊?」赤練愣住了。
但是下一刻。
秦玄手臂用力,強壯有力的雙臂一推,赤練與滕罡同時一動。
「你要做什麼?」滕罡驚了,隨後,他們兩人,直接在相隔四五步的時候,被推出了火海,出現在了盡頭的岸邊之上。
「這!」
赤練與滕罡兩人心頭一震。
此刻。
人群也發現了端倪。
「貪狼,你做什麼!」趙城,月風行震怒,大聲呵斥道。
哧!
陡然,一抹劍光撕裂,大片的地心火,如一條火龍,隨劍氣而卷!
秦玄面帶狼頭面具,矗立火海盡頭,橫欄一方。
他掃視眾人,淡淡吐出兩個字,「殺人!」
目光冷冽,劍意,如綢緞般,流溢而出,要勾勒出一道道的紋路!
聲音不大,卻傳遍每個人的耳邊。
讓人,如墜冰窖!
「你們不是說,眾人之力,我一人不能勝嗎?」
「的確。」
「在岸上不行,但是,在這裡,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