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軒轅家的老東西都沒死,我怎麼捨得去死呢?」
榮長老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
「什麼?」
「軒轅老祖,竟然還沒死?」
「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幾位神王大吃一驚。
「我家老祖早在兩千年前,便渡劫失敗,從而身死道消。」
「劉榮老兒,你休要信口雌黃。」
軒轅百里臉色微變,連忙大聲喝道。
「放肆!」
「軒轅百里,竟然對我師傅無禮?」
酒肆長老勃然大怒,全身綻放出一股絕天絕地的恐怖氣勢。
「不得無禮。」
「來者是客,咱們萬劍山可不能怠慢了。」
榮長老揮了揮手,便將酒肆長老身上的氣焰瞬間撲滅。
隨即他轉身,淡淡的看著軒轅百里幾位神王,道「既然你們是客人,也要有客人之道,莫要讓我們作難。」
「遵命。」
水寒天連忙上前,將軒轅百里按住。
不過逕庭神王眼神一動,笑著說道「如今距離決鬥,還有兩天的時間。素聞萬劍山劍修天下一絕,我等門下弟子手癢難耐,不如和萬劍山各位天才比試一番,給大家助助興,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好。」
「早就聽聞,萬劍山天下劍術無雙。」
「今日,便讓我們見識一下萬劍山的風采。」
六大勢力的弟子,紛紛叫囂起來。
就連風波城水家的弟子,也有些蠢蠢欲動。
雖然有不少水家的弟子,都拜進了萬劍山。但是仍有不少水家的天才,選擇留在家中修煉。
這些年,他們被萬劍山強壓一頭,心中早就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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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有了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這……」
酒肆長老微微皺眉,似是有些猶豫不決。
若是換做任何一方勢力,他都沒有絲毫懼怕。但是如今,七大勢力齊齊來襲。
就算萬劍山天才眾多,也扛不住這麼多人輪番上陣。
「酒肆長老,你儘管放心。」
「大家點到為止,絕對不會傷了和氣。」
似是看出酒肆長老心中的顧慮,逕庭神王微笑著說道「而且我們每個勢力,最多只會派出一人,絕不會以多欺少。」
酒肆長老沉吟一聲,仍有些拿不定主意。
「怎麼,堂堂北莽州第一劍修門派,難不成怕了麼?」
明皇宮寒月神王冷哼一聲,眸中閃爍著不屑。
「放肆。」
「我們北莽州第一劍派,連御天族都不怕,還能怕你們不成?」
「簡直笑話。」
萬劍山的弟子勃然大怒,頓時大喝起來。
陳義更是第一個站了出來,聲音冷漠,道「酒肆長老,陳義不才,但願意為我萬劍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王潺,願意為萬劍山血戰致死。」
「我孫越海,願意為萬劍山肝腦塗地。」
幾位萬劍山的真傳弟子,紛紛上前請戰。
「罷了。」
酒肆長老看了看榮長老,見到對方點頭,只能長嘆一聲,淡淡的道「你們自己小心一些。」
「是。」
得到酒肆長老的命令,陳
義第一個站了出來。
只見他一步跨出,全身氣勢狂涌,周圍空間隱隱響起波濤洶湧的海浪聲,道「萬劍山陳義,哪位兄台前來賜教?」
段玉目光一閃,正想要出手。
就在這時。
「玉兒,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段沐神色冷淡,秘法傳音道「今日我等聯袂前來,誓要拿萬劍山開刀。所以這一戰,只許勝,不許敗。」
「這個陳義,修煉的是水之本源,恰好被明皇宮克制。」
「第一戰,就讓明皇宮去吧。」
段沐緩緩抬頭,有意無意的瞥了明皇宮一眼。
明皇宮的寒月神王立即會意,語氣冷淡,道「李寒天,你去會一會這位萬劍山的高手。切記,點到為止,千萬不能傷了和氣。」
「遵命。」
李寒天一步跨出,周身寒風呼嘯,瞬間便來到生死台上。
「陳義,你小心點。」
「這個李寒天,修煉的是封天九寒經,恰好克制你的功法。」
孫越海上前一步,低聲提醒道。
「我知道。」
陳義點點頭,隨即一躍而起,瞬間來到生死台上。
兩人還未戰鬥,便有一股股恐怖的氣息,在空間碰撞起來。
「陳義,雖然我們都是神皇三層的修為,但是我入門比你早,就讓你先動手吧,免得讓別人說我以大欺小。」
李寒天手持畫扇,自信滿滿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陳義知道李寒天實力恐怖,也不敢推辭。
他抬手一揮,一道兇猛無比的劍氣,宛如怒龍出海,瞬間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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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勁空,咆哮著朝李寒天瘋狂衝去。
李寒天面帶笑容,神色不動。
就在這道劍氣,殺至李寒天面前的時候。
陳義眸中閃過一抹銳利,低聲喝道「荒龍撕咬,殺!」
轟!
一聲巨響。
在所有人驚駭無比的目光下,那道劍氣宛如炸開的水潭,分裂成無數細小的劍氣,密密麻麻,充斥整個空間,朝著李寒天瘋狂斬來。
遠遠看去,那無窮劍氣,猶如一頭巨大的神龍,張開血盆大口,要將整個世界吞下。
「五十七重奧義,荒龍撕咬。」
「真是沒想到,陳師兄出手不留情,一上來便施展絕學。」
「這一下,那李寒天是完了。」
萬劍山的弟子,頓時信心倍增。
這一記荒龍撕咬,乃是陳義偶然間領悟出來的劍法,其中不僅充斥著劍氣的鋒銳,大海的澎湃,最恐怖的是,還能如同荒海一般,腐蝕敵人的力量。
憑藉這一式劍法,陳義不知斬殺多少神皇高手。
然而。
面對陳義這勢在必得的一擊,李寒天神色冷淡。
直至那無窮劍氣殺至面前,他才不經意的揮了揮手中的畫扇,語氣平靜,道「霜冷九天!」
唰!
隨著聲音落下,一股冷冽到極點,刺骨到極點的寒氣,宛如驚濤駭浪般狂涌而出。
剎那間,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寒氣所過之處,一切的劍氣,乃至是空間,都被徹底凍住,徹底冰封。
甚至這些寒氣冰封了陳義的劍氣以後,竟然餘力未消,攜帶著滾滾氣勢,朝著陳義鋪天蓋地的碾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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