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袍,氣宇不凡的青年,腳踩通天劍氣,猶如謫仙下凡,從天邊冉冉而來。【,無錯章節閱讀】
「放肆!」
「你是什麼人,膽敢對軒轅公子無禮?」
玉鼎天主有意表現,對著那名青年厲聲大喝。
「滾!」
那青年眸中一閃,鋒銳無比的目光,仿若劍氣一般,朝著玉鼎天主瘋狂刺去。
玉鼎天主臉色微變,抬手祭出一尊大鼎。
轟!
一聲巨響。
大鼎被劍氣瞬間撕裂,玉鼎天主更是悶哼一聲,身體不由向後倒退兩步。
「我的天!」
「這人是誰,僅憑一個眼神,便能將玉鼎天主逼退。」
「好恐怖的實力。」
看到這一幕,人群內心驚駭。
「九天無垠,孫越海。」
「你不在你們萬劍山待著,跑到這西涼洲幹什麼?」
軒轅折戟冷哼一聲,眸中閃過忌憚之色。
「萬劍山。」
「他竟然來自萬劍山,而且還是封號九天無垠的孫越海。」
「難怪,此人實力如此強悍。」
聽著軒轅折戟的聲音,人群一片譁然。
北莽州,乃是天界十洲當中,人類最繁榮鼎盛的一個洲。
人傑地靈,天才輩出。
其中就有一些修煉者,出類拔萃,受到各方勢力的關注。
孫越海,便是其中之一。
他不僅是萬劍山十大真傳弟子,劍術更是通天徹地。
僅憑一手虛無劍經,殺的星空萬族聞風喪膽,在北莽州有著極大的名氣,甚至被封號為九天無垠,被譽為斷天劍王的接班人。
然而。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傳說中的人物,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軒轅折戟,就只許你來西涼洲,就不許我來逛逛麼?」
孫越海背著雙手,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我這次過來,乃是奉了軒轅家主之命,將軒轅玄凌帶回軒轅世家認祖歸宗。」
「孫越海,你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
「而且你在此時出面,莫不是想要給神州學院出頭麼?」
軒轅折戟自知不是孫越海的對手,便將軒轅家主給搬了出來,想要讓對方顧忌。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孫越海毫不在意,淡淡的道:「不錯,我就是要給神州學院出頭。」
聽到這話,人群內心猛顫。
剛剛蠢蠢欲動的各大勢力,也都瞬間安靜下來。
軒轅折戟滿臉不解,道:「我記得你們萬劍山,和神州學院並沒有什麼交際吧?」
「不錯。」
「我們萬劍山和神州學院,以前確實沒什麼交際。」
「不過現在,我們有了。」
孫越海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道。
「什麼意思?」
軒轅折戟眼神一凝,低聲問道。
「早在前段時間,我師傅放出三枚神王令。」
「不巧的是,這三枚神王令,皆被神州學院的弟子得到。」
「而且,沈沉風就是其中之一。」
孫越海瞥了一眼仍在戰鬥的沈沉風,語氣平淡的道。
「什麼?」
「沈沉風,竟然得到神王令?」
軒轅折戟臉色大變,他深深知道,神王令代表著什麼。
凡是得到神王令的修煉者,皆可無條件拜入神王勢力當中。
也就是說,沈沉風乃是萬劍山的弟子。
「難怪你會出面阻止,原來是因為沈沉風。」
軒轅折戟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道:「不過沈沉風傷我軒轅聖子,今日他必死無疑。」
「如果,我說不呢?」
孫越海隨意一步踏出,頓時天地變色,劍氣呼嘯,天怒人怨,仿若末日降臨。
那恐怖無比的威壓,讓所有人內心沉重。
「孫越海,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今天別說是你,就是萬劍山主過來,沈沉風也必須死。」
軒轅折戟深吸口氣,抬手祭出一道皇榜。
這道皇榜金光閃爍,無數光芒凝聚成一尊大帝的虛影,抬手托住這張榜單,通體透露出無上的威嚴。
「上品道器,軒轅皇榜!」
孫越海猛地皺起眉頭,這是軒轅世家的鎮族之寶,擁有著無上的威能。
「沒錯。」
「孫越海,家主早就料到,此行會有麻煩。」
「如今軒轅皇榜出世,你還不趕緊讓開?」
軒轅折戟面帶冷笑,目空一切,神色變得倨傲起來。
孫越海卻是搖搖頭,道:「愚蠢。」
「孫越海,你說什麼?」
軒轅折戟神色冷怒,目光咄咄逼人。
雖然他不敢真的殺了孫越海,但是給對方一個教訓,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沒等他動手,孫越海語氣平淡,道:「軒轅折戟,你以為軒轅家主讓你帶上軒轅皇榜,是為了對付我麼?」
「恩?」
軒轅折戟目光一凝,隱隱察覺到不妥。
「還有。」
「你以為血魂殿,玉鼎天和神霄門這麼多勢力集結起來,真的是為了看沈沉風和軒轅玄凌的決鬥麼?」
沒等軒轅折戟開口,孫越海再次說道。
「孫越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軒轅折戟皺起眉頭,心中充滿狐疑。
周圍的修煉者,也都是不明所以,臉上充滿疑惑。
血魂殿、玉鼎天和神霄門這些勢力,如果不是來看沈沉風和軒轅玄凌的決鬥,又是想要幹什麼?
「你啊。」
「枉你聰明絕頂,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孫越海輕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
呼啦!
軒轅皇榜忽然一動,捲動漫天金光,化為一隻滔天大手,風雲變色,攜帶著翻天覆地的氣勢,朝著洛書凡三人震殺下去。
那威震諸天的氣勢,讓所有人感到濃濃的驚恐。
洛書凡三人更仿佛是被定在原地一般,身體、靈魂、力量完全被壓制,竟然無法動彈。
「神王!」
「這是軒轅世家的神王,對我們出手了。」
呂東仙低呼一聲,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眼看著那金色大手,就要覆蓋下來。
一個平平無奇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洛書凡三人面前。
這人身穿布衣,腳踩草履,頭上戴著斗笠,肩膀上還扛著一個鋤頭,皮膚黝黑,就像是田間尋常的農夫。
但是他輕輕揮手,那滔天金光凝聚的大手,猶如破布麻袋,瞬間被他一掌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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